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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谓点了点头道:“行,你小子考虑的还很周全的。”
丁犍道:“那么,叔叔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劳累一天,好好歇息歇息,侄儿告辞!”
丁谓道:“那好,我送送你!”
丁犍道:“叔叔,你府上我是常来常往的,你就别送了!我走了!”说着走出了丁谓的书房,向院门走去。
丁谓看着丁犍的背影点了点头道:“这小子,还真有一番的雄心壮志!”
第二天早朝,执事太监刚刚例行公事的喊完了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话,丁谓就从文官班列走了出来,将象牙勿板向坐在龙椅上的真宗皇帝举了举道:“臣丁谓有事启奏。”
真宗皇帝向执事太监点点头。
执事太监扯着嗓子喊道:“准!”
丁谓道:“陛下,现在有荫补府椽一职的丁犍请微臣代他向陛下奏明。”
真宗皇帝诧异道:“哦,丁犍一个小小虚职人员,有何事要启奏呢!”
丁谓道:“丁犍闻听辽军向我大宋边关进犯,特请陛下准予他能随同杨宗保将军赶赴边关,以尽杀敌报国之心。”
真宗皇帝一听十分高兴的道:“好好,没想到丁犍这一小小虚职府椽竟然有如此报国之心,如果我大宋军民人人都似这丁犍一般何惧辽人的千军万马!”
丁谓道:“这么说来陛下准予了丁犍的请求了。”
真宗皇帝哈哈大笑道:“哈哈,这位丁犍有这拳拳报国之心,乃在天朝幸也,朕岂能不准呢。”
丁谓道:“如此,微臣代替那丁犍谢主隆恩!”说着就要跪拜。
真宗皇帝急忙喊道:“丁爱卿,且慢!”
丁谓直起腰道:“怎么了,陛下!”
真宗皇帝道:“朕让你且慢谢恩!像丁犍这样勇赴国难之人岂能不予以嘉奖呢。”说道这里略一沉思对执事太监道:“传礼部得知,为丁犍忠君爱国之心,使之人人奉为楷模,朕特命丁犍暂领随营参军一职,享领六品官职俸禄,待立功之后再加重赏。”
丁谓听了急忙跪拜在地嗑头道:“臣代丁犍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真宗皇帝摆摆手道:“丁爱卿平身!朕还有话要说。”
丁谓站起身来道:“陛下,你还有什么话,请嘱咐!”
真宗皇帝道:“你回去后见到丁犍向他说,让他奋勇杀敌,待得胜归来之时,朕亲自设宴欢迎他凯旋。”
丁谓听了急忙深鞠躬道:“谢万岁对丁犍的如此抬爱。”
真宗皇帝一高兴向下面扫了一眼道:“那位爱卿还有事启奏!”
许久下面没有人再出班奏事。
真宗皇帝这才站起身来,点点头道:“那好,朕回宫歇息去了。”说着也不用太监过来搀扶,大步走出了宣德殿。
众文武面面相觑,心道:“万岁爷今天怎么如此高兴呢!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这些个大臣呀,每天就知道勾心斗角,或者是拍拍真宗皇帝的马屁,其实大家拍拍脑袋想一想。如今,佘老太君已经保举的杨宗保为挂帅领兵之人,择日就可开赴边关去抵御辽军的入侵了,这样一来就不愁江山不稳,可以安享受太平了。
江山稳坐,真宗皇帝能不高兴吗!
再者,那丁犍一位小小的虚职府椽,能主动请缨前往边关,这不正说明大宋军民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有那共赴国难,抵御外侮的决心吗,作为一名皇帝,要的不就是万民拥戴,人人敬仰。
万民仰慕,山河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妈的小小辽国萧美蓉,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就有了蛇吞大象想法,竟然有了觊觎我大宋锦绣河山的狼子野心,真是痴心妄想!撼山易,撼我大宋江山难。
试看今日天下,谁人之天下,赵氏江山万万年!
真宗皇帝能不在心里偷着乐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三章 各有心机()
退朝后,王钦若紧走两步,来到丁胃的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丁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呀!”
丁谓愣了愣神茫然道:“王大人,你好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恕丁某愚顿,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钦若似笑非笑道:“丁大人!这有什么不明白了,这下你可是名利双收了!”
丁谓知道王钦若是指丁犍运去往边关一事,漫不经心的道:“哦,王大人曲解了。”
王钦若道:“这怎么是曲解呢。丁犍去往边关一定是你给出的主意吧!这样一来你没费那吹灰之力,就为自己的侄儿谋求了一个六品的官职,这可是有那许多人奋斗了一辈子都没能得到的。再者,万岁刚才那番话里明明是要树立丁犍为效忠国家的楷模,这样一来,你丁家不就可心与那天波府杨家比肩了,也是忠烈满门的。”
丁谓笑了笑道:“我说你曲解了,你还不相信。丁犍去往边关的事情,是他主动要求的,根本就不是我丁公言出的主意。”
王钦若摇摇头道:“我不信,丁犍是一介文弱之人,难道他不知道凭自己那两个子,去了边关不就是等于奔赴了鬼门关吗!他傻呀!提着脑袋去送死。”
丁谓微笑道:“王大人,这可能是你我都已经老迈之年了,与他们年轻人的想法不同吧!你也不想想,难道年轻的时,你也是满怀豪情壮志的吗!目前的形势对一些人来说也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丁犍之所以自告奋勇的去边关,我想也是基于这种打算。”
王钦若红着脸尴尬的笑道:“这么说来,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丁谓摇摇手淡然一笑道:“王大人言重了,你我之间那有什么小人君子之分的。这事要怪也只能怪我事先没有与你透透风的。”
王钦若道:“哦,透什么风,这是你丁公言的家务之事,我怎么能跟着瞎掺和呢!”
丁谓道:“其实将心比心,咱们两人这都是跟着他们年轻人瞎操心的,我对丁犍,就如同你对谢金吾一样,总是放心不下的,王大人你说是这是这样。”
王钦若连连点头道:“是呀,是呀,心是此心,理是此理!其实那个人不盼望着自己的门生子弟能出人头地呢!”
丁谓道:“王大人所言极是,所以咱们对他们年轻能搭桥就搭桥,不能搭桥的话,那么就靠他们自己去闯吧!”
王钦若一听又来了劲儿道:“说起这个闯来,我还真得就挺佩服丁犍那后生的。”
丁谓笑道:“那么王大人能否与在下说说你是怎么佩服丁犍那小子的。”
王钦若往丁谓跟前凑了凑道:“丁大人,你说这丁犍原来就是一个小小商户人家的孩子,也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量,跑到冰柜街那儿搞起了什么开发来,弄得是风生水起,赚得钵满盆满的,后来又不怎么又与你结上了亲戚!”
丁谓一听,心道:“这个老奸巨猾的王钦若说来说出,原来是想套我的底来了。”便笑道:“丁犍与我结上亲戚那只是一个机缘罢了,最重要的是人家丁犍很会懂得如何利用社会资源的,别的不说,你看他跟陈琅走得多近,不然那冰柜街的开发他能搞的顺风顺水。这不后来他不知又通过什么渠道与你的得意门生谢金吾成了好朋友,真搞不清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
王钦若听了心道:“好嘛!这丁公言果然狡猾狡猾,竟然与我玩起踢球来。”便笑了笑道:“是呀是呀,说起来我那门生谢金吾,有些事情还真就得让他向丁犍好好学习学习的,你看丁犍遇事多么沉稳,不像金吾那小子毛毛愣愣,真让人不放心。”
丁谓道:“王大人,这下你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罢,现在谢金吾已经去山东定陶赴任了,恐怕有些事情你也是鞭长莫及的了。”说着看了看王钦若的脸色,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想谢金吾如果能接受此次教训,以他的本事,还是能有一番造就的。”
王钦若长叹道:“唉,但愿如此吧!”接着又道:“也不知道万岁那天让杨宗保挂帅出征。”
丁谓道:“王大人,这十万大军出征可不是小事的,粮草补给什么的都得进行一番准备,那能说走就走!”
王钦若道:“是呀,在这件事上我王钦若还真就打心里佩服人家佘老太君的,不服不行呀,关键的时候还得是人家老太君,硬舍得将唯一的宝贝孙子保举出来,挂帅领兵,这万一是战死在沙场,老杨家岂不后继无人了。”
丁谓道:“唉!说得也是!什么叫危难之时显身手,这就是。可恨高长远,呼延丕显之辈,真是颜面扫地,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
王钦若道:“哎呀,丁大人呀!这人不要脸的鬼都害怕的,他们才不会这样想呢,豪华王府照样住着,高额俸禄照数拿着!吃得也香,睡得也香。”
丁谓道:“呸!这叫厚颜无耻!换做我要是万岁的话,早就将他们削职为民了,还让他们在那里作威作福。”
王钦若哂笑道:“打住,丁公言就此打住。万岁之所以能稳坐江山,那心胸是广阔的,人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那么万岁的腹中就能藏江纳海,再怎么说万岁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吧!就冲着高长远、呼延丕显他们父辈们为大宋立下的那些汗马功劳也会网开一面的,不过吗,以后他们也就不可能太得烟抽的了。”
丁谓道:“这倒是的!万岁也有万岁的苦衷呀!”
王钦若摇了摇头道:“好了,咱们不管万岁的苦衷不苦衷的了,你去告诉丁犍一声,那天我做东,请他喝酒,就算是为他去往边关壮壮行。”
丁谓道:“那好!我先替他谢谢你王大人。”
王钦若一摆手有些伤感的道:“谢什么,不就是在一起吃顿饭,喝喝酒吗!如果这次我不请他,说不准他去往边关再扔到那儿,这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丁谓笑道:“王大人,你这是请人家喝酒吗,这不是盼望我那丁犍侄儿早死吗!”
王钦若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我这那里是盼望丁犍早死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上了边关那可是刀箭无眼,我还真有些替丁犍担心!”
丁谓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再说了,以我相人之术来看,丁犍不是少亡面相之人的,大富大贵在后边呢!”
王钦若道:“但愿如你所言吧!”
天空中挂上了点点繁星,丁犍踏着朦胧的夜色来到了天上人间西餐厅,他已经有些日子未到这里来了。
经过半年煞费苦心的经营,天上人间西餐厅可以说是名声鹊起,誉满京城。
丁犍迈步走进了大厅,领班仍然是香儿。
香儿一看是掌柜的铁哥们来了,急忙迎上前来热情的道:“丁掌柜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呢!”
丁犍笑了笑道:“闲着没事儿,过来看看,你们陈大掌柜来了吗!”
香儿道:“来了来了,在楼上的办公室里喝茶呢!我去将他叫下来。”
丁犍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上楼找他去!”说着沿着楼梯向上走去。来到陈琅的办公室“当当当”敲了几下门。
陈琅在里喊道:“那位请进!”
丁犍故意捏着嗓子装出女声的样子道:“陈大掌柜,我是百果院的小桃子呀!”
陈琅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丁犍,你小子别在外面拿腔拿调的了,赶快滚进来吧。”
丁犍一边推开门一边道:“陈琅,你是狗耳朵倒是灵敏的很!一听就知道是我呢!”
陈琅道:“那当然了谁让咱们是铁哥们来的。”说着走过来接着丁犍的手道:“来来,自从送走了谢金吾那小子,咱们两个人也许久没见面了,咱们到楼下的包厢里好好喝上几杯。”
丁犍笑了笑道:“好,你做东,我请客怎么样!”
陈琅打了丁犍一拳道:“什么,你的我的,这儿就是咱们两人的。”
陈琅、丁犍两人来到楼下,进了一个空闲的包厢,陈琅喊来香儿道:“香儿,给我上两盘顶级牛排,另外再将咱们这里新近的招牌菜上两盘子来,酒吗,拣那最上档次的来上一大羊皮口袋。”
丁犍阻拦道:“酒就上一小口袋吧!”
陈琅道:“那怎么可以呢,咱们两人已经多长时间没有一起好好喝酒的了,今晚谁要是不喝醉,谁不能离开这里的。”
丁犍点头道:“好好,那我就客随主便,你说喝多少就喝多少,我舍命陪君子。”
很快,牛排、烤扇贝、炸鸡腿就摆了一桌子。
陈琅拿着手中的叉子指着牛排道:“这是我新琢磨的顶级牛排。”
丁犍道:“牛排就是牛排,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