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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犍道:“美叔,我与秋菊就不进屋了,于大掌柜说要请咱们去安庆大酒楼聚一聚,可是他又不知道你家,所以我来请你与月儿一同前往的。”
刘美道:“好好,这于大胖子怎么想起请咱们聚会了呢!”
丁犍没有再提自己去边关的事,只是道:“他没说是什么理由,去了就知道的。”
刘美笑道:“那好,你们二位稍候,我与月儿进屋换了衣服咱们就去。”
很快刘美与月儿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两对夫妻四个人出了国舅府的大门向安庆大酒楼走去。
安庆大酒楼就位于甜水街的最东面,在东京汴梁城也算是一家豪华的大酒楼。
四个人离着很远就看到于大掌柜那肥胖高大的身子,在酒楼前的晃来晃去的,一看到丁犍、秋菊,刘美、月儿走来,急忙迎上前来道:“呵呵,四位朋友怎么才到呢,让我于某都等着急的。”
刘美向于大掌柜一拱手道:“对不起,让于大掌柜久等了,见谅见谅!”
于大掌柜又呵呵笑道:“呵呵,都是好朋友,就别客套了,里面请。”
说着拉开酒楼的门勉勉强强一弯腰弥勒佛般的笑道:“呵呵,诸位请进!二楼春风厅。”这家大酒楼的雅间都是以春夏秋冬冠名的。
刘美在前,秋菊挽着月儿走在中间,丁犍与于大掌柜稍后两步,大家鱼贯而入,踏上楼梯进了二楼的春风厅。
早已坐在那里的陈琅、杨柳急忙站起身来,只是苏樱桃大肚子身体不便,冲着大家点头示意。
陈琅向大家一拱手道:“欢迎诸位光临!”
丁犍笑道:“今天又不是你做东,你站在这欢迎什么!”
陈琅道:“怎么就不行,我这是喧宾夺主,替于大掌柜向诸位表示欢迎,热烈欢迎!”说着还“呱呱呱”拍起巴掌来,一边拍一边向丁犍等人道:“来鼓掌,鼓掌呀!大家好久没在一起了,不弄点掌声出来不热闹,是吧!”
大家也只好都“呱呱呱”拍起了巴掌来,春风厅里的气氛立即活跃了起来。
于大掌柜看大家都到齐了,推开门喊道:“伙计,走菜。”
很快丰盛的菜肴就摆满了桌子。
于大掌柜向杨柳道:“来杨柳,我太肥胖一动就上喘劳烦你给诸位嘉宾斟酒。”
杨柳听了拿起酒壶将大家面前的杯子一一斟满了酒。
看看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斟满酒,于大掌柜这才站起身来向大家拱了拱手道:“诸位,今天将大家请来,一是大家许久没在一起聚聚了,二来最主要的是为了给我丁犍老弟壮壮行。”
陈琅早已知道丁犍去边关的一事,所以也就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儿什么也没说。
刘美看了看于大掌柜,又看了看丁犍在些惊讶的道:“丁犍,你这是要去那儿呀,送行就是送行,怎么是壮行呢!”
于大掌柜嗡声嗡气的道:“怎么美叔你没有听说呀!”
刘美笑了笑道:“我这整天也不出个门,那里听说了什么!”
陈琅哈哈笑道:“哈哈,于大掌柜你不知道,这美叔自打将月儿娶进了府里后整天是腻歪不够的,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出门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四章 畅所欲言的聚会()
一句话弄得刘美顿时满面通红,月儿低着头吃吃的笑着。
秋菊替刘美抱不平道:“陈琅,你还厚着脸皮笑话美叔呢,当初你与樱桃两人不也是天天躲在小屋里腻歪吧!这不将樱桃姐的肚子都腻歪成牛皮鼓了!”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苏樱桃红着脸慢声细语的微笑道:“秋菊,你干吗拿樱桃姐我开涮呢,我又没得罪你的。我现在就是有孕在身,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于大掌柜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道:“好了,大家在一起就是开心快乐,咱们先乐呵一下得了,听我将正题说完,大家再高兴如何。”
陈琅道:“好,于大掌柜你就赶快说吧!我还着急喝酒呢。”
苏樱桃在桌子下面伸手掐了下陈琅的大腿轻声道:“没出息,见了酒比见了你爹还亲。”
陈琅轻声回敬道:“那是,这见到的是白酒,如果见到的是葡萄酒,比见到你还亲呢。”
于大掌柜看了看陈琅笑着道:“呵呵,陈琅你小子要是打情骂俏等会散了酒席回家在说,现在先听大哥我将话说完。”
陈琅道:“好好,于大掌柜你说吗!”
于大掌柜道:“这今天最重要的意思吗,就是给要去边关的勇士丁犍丁老弟送行。”
刘美听了吃惊的道:“哎!这是什么事情决定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于大掌柜道:“美叔,这消息我也是今天早晨才得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你只有问丁犍的喽。”
刘美转过头向丁犍问道:“丁掌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犍摆摆手道:“美叔,这没什么的,只是我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做,这样天天到处闲逛,岂不虚掷时光,碌碌无为了吗!因此,我就想去外面走走长长见识,那知正赶上这辽军向咱们大宋进犯,所以我就通过丁谓大人代我向万岁请求去往边关,谁知万岁真的就恩准了。”
刘美点点头道:“男儿志当报国是应该的,可是你这一走撇下秋菊一人怎么办是好!”
秋菊听了眼圈一红,低下头抹起泪来。
挨着秋菊坐的月儿急忙安慰道:“秋菊,别伤心,丁犍走了,不是有我樱桃,杨柳等好姐妹吗!”
秋菊抽泣的道:“我才不为他伤心呢,只不过觉得委屈。”
陈琅笑道:“美叔呀,美叔,你真是每壶不开提那壶的,这下好了,将秋菊弄哭了,多扫兴。”
于大掌柜笑着道:“呵呵,女人家就是这样,多大的事情呀,弄得生离死别似的。”
杨柳在旁边道:“怎么就不是生离死别呢,你要是去了边关的话,我哭得一定比秋菊还厉害。”
于大掌柜伸手拍了拍杨柳的脸蛋儿道:“宝贝儿!我怎么能舍得将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跑到边关去呢!”
秋菊一听,哭得更悲伤了。
丁犍生气的道:“秋菊,你哭两声意思意思就得了,怎么还越哭越来劲儿,我这是去边关,又不是去阎王殿。”
陈琅也道:“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了,赶快举杯喝酒,别辜负了于大掌柜的一片心意。”
于大掌柜道:“就是就是,还是陈大公子说得对,来喝酒,这第一杯酒祝丁犍老弟此番前往边关那是一路顺风。”
大家齐声道:“好好!”除了苏樱桃有身孕不能喝酒,剩下的人是一饮而尽。
见大家都干了杯,于大掌柜又向杨柳示意道:“宝贝儿,斟酒斟酒!”
杨柳听了急忙站了起来,笑靥如花的给每个人斟上酒。
于大掌柜举了下酒杯道:“诸位大家知道吗,我于大掌柜为什么要这这家酒楼设宴呢!”
大家都摇了摇头。
于大掌柜笑道:“呵呵,这东京汴梁城里比这高档的酒楼饭店有的是,什么万花楼,千春楼、樊楼等,可是我却偏偏选择了这家酒楼的,倒不是为了少花几两银子,钱吗算个吊毛,于大掌柜有的是。关键关键的是这家酒楼名字取的好,安庆大酒楼。咱们做生意还图个稳稳当当的呢,何况我丁犍老弟那是奔赴边关。那是啥地方,那是枪林箭雨,出生入死的沙场,因此我在这安庆楼设宴,要得就是图个吉利,安庆,平安喜庆之意,还有咱们坐得这个雅间春风厅,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丁犍老弟此番去往前敌,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马到成功,旗开得胜,平安归来。你们大家说好不好!”
大家一听“呱呱呱”的鼓起了掌,秋菊更是破涕为笑。
陈琅一边鼓掌一边道:“我说于大掌柜,别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想得还很细的吗!”
于大掌柜笑道:“呵呵,陈小弟小瞧人了是吧!我于大掌柜是谁,那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只有杨柳在桌子下拿脚轻轻踢了于大掌柜轻声道:“说说就下道,大大家在这里喝酒吃饭呢,你在那里说什么放屁撒尿的话。”
于大掌柜道:“好好,不说了,看我这人一高兴就信口开河起来。”秋菊在旁边对杨柳道:“杨柳妹子,别责怪你家于大掌柜了,男人不都是这个德性吗,一高兴就暴露了本色来。”
于大掌柜道:“不错,男人本色就是好色,可是男儿更有赤胆忠心的本色。来,大家为了我丁犍兄弟赤胆忠心之本色再干一杯。”
众人又是一饮而尽。
放下了酒杯丁犍谦逊的道:“于大掌柜此番话实在是过誉了,丁犍那敢担当得起,不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辽国人之所以胆敢来犯不就觉得咱们大宋软弱可欺吧!所以在这紧要关头人人都应该挺身而出,同仇敌忾才是。”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词是明朝末年顾炎武所言,在座的人那里听说过,听了顿时感觉热血沸腾。
刘美“啪”一拍桌子道:“好一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说得豪迈有气魄。来丁犍,刘美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去那前敌多杀几条辽狗,也替我出出气。”
丁犍道:“放心吧美叔!”说着两人碰杯喝了进去。
于大掌柜伸出筷子点了点桌子上的菜道:“来,大家别只顾喝酒,吃菜。”说着给丁犍挟了一块鱼道:“来来,丁犍尝尝这汴水河里的大鲤鱼,到了边关你就是想吃也没地方掏弄的。”
丁犍道:“谢谢于大掌柜。”说着吃起鱼来。
刘美感慨的道:“我虽然没去过边关,但也知道边关之艰苦,到了那里别说吃什么鱼肉了,就是吃上一口热饭都很不容易的。”
陈琅道:“那是的,不然什么叫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寝呢。”
丁犍笑了笑道:“这个大家放心,我早就做好的吃苦的准备。再说了这次于大掌柜还慷慨解囊捐赠的三万两银子出来,让我带往边关犒赏边关将士们,我想那一定会调动起边关将士杀敌报国的积极性来的。”
陈琅道:“还有这事呢!于大掌柜真了不起!可惜我没那么多的钱!”
苏樱桃轻声道:“相公,你没有多,还没有少吗!咱们也应该奉献出一些来的,一算是为丁犍壮行,二来也算是为咱们尚未出世的孩子积些功德。”
陈琅点点头道:“好好,那我也捐赠纹银五百两!”
丁犍急忙站起身来向陈琅一拱手道:“如此多谢陈老弟!”
陈琅大大咧咧的道:“谢什么,此次如果没有杨宗保将军与你这样的人去往边关御敌,那辽人说不定就真得打到了汴梁城来了呢,到那时候就得逃难,别得还好说,樱桃挺个大肚子那里跑得动呢!”
刘美看了月儿两眼,月儿道:“美叔,你想说什么话就直接说,看着我干什么!”
刘美站起身来道:“既然陈琅都捐了,那么我岂能落后,也捐赠纹银五百两,权当给边关将士们买上几匹好马,用来骑着上阵杀敌。”
苏樱桃一竖大拇指对秋菊、杨柳、月儿道:“姐妹们,看这才是真正的爷们呢,看来我们还都不是睁眼瞎,没找错了人。”
陈琅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哎哎!苏樱桃你说什么呢,就我,于大掌柜、丁犍还有美叔这样的好人,满东京城里再来找不出来这样的了,你们就知足吧!”
于大掌柜笑道:“呵呵,别的姐妹我不知道知足不适中,但我知道我家杨柳一定知足的。”
杨柳瞪了于大掌柜一眼笑道:“死样,这一房子里的人属你岁数大,又数你整天没个正形的。”
于大掌柜厚着脸皮道:“岁数大了好,岁数大知道心疼女人的。”
陈琅接过于大掌柜话茬道:“对对,这话我相信,你们大家看月儿,以前那是瘦弱不堪的,现在大家再看看,才嫁到国舅府几天,就让美叔滋润的水灵灵的。”
刘美得意的笑道:“嘿嘿,陈琅你就子怎么总是拿美叔说笑呢,真不是个东西!”
月儿则满面通红娇羞的微笑着。
这时,丁犍站起身来道:“诸位,今天大家是难得一聚的,在此丁犍深深感谢于大掌柜一片心意,也感谢大家的捐赠。”说着叹气道:“唉!我这次去边关,其实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秋菊,诸位也知道我们两人刚刚在长乐街那儿安家不长时间,你们说我这一走,秋菊又孤单一人了,想想直真觉得对不起她的。”
秋菊听了丁犍的话,又低头抹起泪来。
丁犍伸手轻轻拍了拍秋菊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