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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指挥着百姓给将士们分发着酒菜,菜是羊肉炖萝卜、猪肉炖土豆,饭是馒头与烙饼,一人还有一大碗酒。
将士们打完饭菜三五成群的一边吃菜喝酒,一边称赞道:“好好!这伙食够硬了,有酒有菜,还是热乎乎的,直提劲儿。”
这时,丁犍、焦猛陪着张知府走了过来。
将士们看到了焦猛等人来了纷纷要站了起来,焦猛急忙摆摆手道:“弟兄们一路鞍马劳顿,千万不要站起来了,赶快坐下,坐下喝酒吃饭。”
将士们又都坐了下来。
焦猛看到大家都坐下后,指着张知府道:“弟兄们,这位是雄州的父母官张知府,他代表着雄州城的父老兄弟来看望大家,并且要对大家说两句话。来,弟兄鼓掌欢迎。”
将士们听了急忙放下手里的盆碗,“哗啦哗啦”的鼓起掌来,五千双大手拍击出来的声音震天的响了起来。
焦猛走到一匹马前,摘下一副马鞍放在张知府脚下道:“知府大人请站在这上面来给弟兄们训训话。”
张知府点点头跳上了马鞍居高临下向四周一拱手道:“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谢谢众位弟兄们。”
大家一听又是掌声听起来。
许久掌声才停了下来。
张知府高声道:“弟兄们,是你们披星戴月,千里奔波,给危难之中雄州城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带来的生命的保障与胜利的希望。一个多月来,雄州城的百姓盼救兵,就像深陷于黑暗中的人那样,期待着东方的曙光,天上的太阳,现在终于把你们盼来的。你们的到来,无疑安定了军心、民心,可以说大家都吃了定心丸,再也没有什么慌张,再也没什么可怕的了,现在尽管辽军在对岸虎视眈眈,张牙舞爪,但那也只不过是狂犬吠日,瞎汪汪而已,本知府相信,随着大军的开来,我们一定会战胜那些辽狗的,并且将他们赶回沙漠的老家去,被辽人占领城池也会指日可待回到大宋的怀抱。自古道,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军民一致,众志成城,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大宋万岁,大宋万岁!”
广场上所有的人都齐声高呼道:“大宋万岁,大宋万岁。”
丁犍跟着高呼了一阵子口号,心中想看来这政治思想工作早就有之的,张知府的一番讲话不就是战前动员报告吗!的确也很振奋人心的。哇塞!给力!
焦猛转过身对丁犍道:“参军大人,感觉如何。”
丁犍点点头称赞道:“很好,张大人讲得太好的,这样一来就把大家的精神提出起来。”
焦猛笑了笑道:“那么参军大人,是不是也应该上去讲几句!”
丁犍摇摇头道:“我想说的话,张知府都已经说了,就不上去了,再说了弟兄们已经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的,我看吃完了饭就让大家抓紧时间马上休息睡觉,先养足了精神再说,这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动进攻的呢。”
焦猛点头道:“好,参军大人还真就是处处为兄弟们着想的,不像以往我见过那些个参军,跟在元帅的屁股后面,下马伊始就开时哇啦哇啦说些没用的,并且对当地的官员指手画脚不懂装懂,在那儿装逼!而你却直接跟着先锋营先前跑到这里来,这份胆识也是那些参军所没有的。”
丁犍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跟着先锋营怎么了。”
焦猛道:“参军大人,一看你就是头一次随大军出征的,这先锋营是干什么的,那就是打前站的,不但担负着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任务,更有可能随时随地与敌军遭遇,所以那些怕死的参军才不会冒险跟着先锋队营呢,而是躲在元帅的大队人马中,这样危险就小了许多。来这边关混上一段时间,镀镀金,朝中的靠山再使把劲,那人就嗖的提升上去,弄个高官厚禄不成问题的。那像你傻冒一个,不顾死活的往前跑,别的不说,就说是昨天晚间吧,如果没有杨开保护,你早就喂狼的了。”
“那是的!”丁犍老实的回答着,接着又问:“那么焦将军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焦猛道:“还能怎么办?将手下的兄弟们分到城墙上,协助雄州的驻军守住城池,等待杨宗保元帅的大队人马到来。”
丁犍道:“只守城池是被动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老焦一向惯于冲锋陷阵,对据守这方面还真就不精通的。”
丁犍道:“我看咱们应该到大清河边看看,在那里修筑些工事,先将辽兵阻挡在河对岸再说的。”
焦猛道:“那好吧,等这里张知府一讲完话咱们就去河边看看去。”
这时,张知府已经讲完了话,跳下马鞍对焦猛、丁犍道:“两位是不是也上去讲几句的。”
丁犍摇了摇头表示没话可讲。
焦猛道:“要论打仗我老焦那是二话没说的,可是论起讲话我可不行,上去就两腿打颤,恐怕连那马鞍都得弄翻了的,岂不丢人现眼,还不如不上去呢。”
张知府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就不勉强两位的。走咱们上城墙看看去。”
丁犍道:“知府大人,咱们过是去看看河防工事吧!顺便观察一下对岸的敌情。”
张知府看了看焦猛道:“那将军的意思!”
焦猛的一摆手道:“听参军大人的。”
“好,那咱们就走吧!”说着张知府领着焦猛、丁犍出了南城门,走出了大约在三里远,就看到一条长长的河堤,河堤下面或蹲或站或坐许多守军。
大家见张知府陪着一文一武两个人走了过来,知道这一定是上面派来的大官,急忙站起身来,自动排了一条列。
张知府走了过去,一名校尉上前道:“小的给知府大人请安!”
张知府点了点头道:“对岸了辽军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名校尉道:“回禀大人,辽军暂且没有什么动静。”
丁犍走到河堤上面放眼望去,前方就是宽有四五丈的大清河,此时正是水旺的时节,只见波涛滚滚,翻卷着浑浊的浪花,对岸则一片茫茫柳树丛,根本看不到什么。拉回目光只见已经的河堤前是一片辽阔的沙滩,视野十分的开阔。
丁犍看了看指着大河滩道:“知府大人,这下面有陷坑吗!”
张知府摇了摇头道:“没有,这沙滩之地一挖就塌,那挖得陷坑的。”
丁犍道:“没有陷坑的话,如果到了枯水之季,那么敌军的骑就会骤然过河,然后就长驱直入,以河堤上的这些弓箭根本就无法阻拦辽人铁骑的。”
张知府为难的道:“这也没办法,河边的沙滩之上我们试过几次都挖不了陷坑的,如果是敌军进攻的话,咱们只能凭借着河堤作心暂短的抵抗,然后撤进城里,死守硬拼了。”
丁犍道:“这样不行的,放着这大清河天然屏障不好好利用,一昧的据城死守不是良策。只有在敌军渡河时予以有效的杀伤,才是上策。”
张知府苦笑道:“这个本知府也知道的,可是这沙滩上实在是难以挖掘陷坑的。”
丁犍沉思了片刻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我已经想出了办法来。”
张知府有些诧异的道:“参军大人,为了能在这里挖掘陷坑,张某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请教了许多人,可是一直却束手无策,不知参军大人将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呢。”
丁犍笑了笑道:“知府大人,其实这个办法也简单的很,现在你只需要向百姓多征集一些竹批子就可以的。”
张知府道:“这个好说,这儿的百姓家里基本都种有毛竹的,些许竹批子还是不成问题!”
丁犍道:“好,那么就请知府大人赶快派人出告知百姓们吗,征集得越多越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二章 善于变的女人()
丁犍随着大军奔赴边关的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胡鸽就对胡海道:“爹,今天我打算回清水街公公婆婆那儿看看去。”
胡海道:“丫头,你在爹这儿住了许多日子了,是应该回去看看的,再说了丁犍这一走一定会将亲家老两口闪了下,你回去安慰安慰他们也是份内之事。”
胡鸽道:“爹,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海笑了笑道:“这才是好闺女呢。无论你与那丁犍的关系如何,对老人还是要孝敬尊重的。”
胡鸽道:“爹,你瞎说什么呢,我与丁犍的关系一直好着呢。”
胡海叹气道:“唉!丫头这事你也不用瞒着爹的,其实我早就看出来的,你与丁犍之间在感情上出现了裂痕,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丁犍这一走呀,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也许就回不来了哟!”
胡鸽道:“爹,你别担心丁犍的,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胡海道:“其实我不是担心丁犍,我是担心你,万一丁犍战死在边关,你岂不守寡了呢,你说这年纪轻轻的可怎么办是好呢。”
胡鸽道:“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回家里来陪你一辈子的。”
胡海摇摇头道:“胡闹。你陪我一辈子,万一那天我死了你又怎么办呢!”
胡鸽道:“那我就找一座尼姑庵出家去。”
胡海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扯那些没有用的了,你还是赶快拾掇去清水街看望公婆吧!见了他们时就说老爹向他们问好。”
胡鸽道:“那好,爹我现在就走了。”说着换了身衣服向院门那走去。
胡海从屋子里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锭银子道:“丫头,你将这五两银子拿着,顺路多买些点心果品的回去,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空着手不太好的。”
胡鸽接过银子道:“爹,你身体不好,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快些进屋吧!”
胡海道:“还是女儿孝敬的。”说着转身回了屋里。
胡海沿着冰柜街向前走去,当走到那片小树林里忽然听到阵阵口哨声传来,她知道这是牛五约自己见面的哨声,本想不过去,可是还是情不自禁的挪动着脚步走进了小树林。
牛五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见胡鸽来了,二话没说搂着她狠狠亲了两下,一边亲一边道:“宝贝儿,想死我了。”
胡鸽用力推开牛五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路过这儿呢。”
牛五笑了笑道:“我又不是能掐会算,那里知道你要路过这里的,不过这两天我总是在你家对面张望来着,刚才看到你出了门,所以就提前跑到这里候着来的。你这是要到那儿去呀!”
胡鸽道:“我回清水街那头看看去,好多日子没有回去了。”
牛五撇了撇嘴道:“丁犍都走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守空房吗!”
胡鸽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丁犍走了呢!”
牛五道:“我昨天在得胜门那儿看到的,丁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上,还弄了一身盔甲穿着,人模狗样的装起大将军来了。”
胡鸽狠狠的瞪了牛五一眼道:“你嘴下积德好不好!”
牛五伸手挠了挠头皮讪笑道:“嘿嘿,我这也没说什么呀,不过这丁犍怎么混到大军里去了呢。这下可好了,他这一走,你就成了真正的自由人。嘻嘻!”
胡鸽道:“别净想美事的,赶快把路让开,我还得回清水街看望公婆呢。”
牛五不以为然的道:“看那两个老不死的干什么?再说了丁犍去了边关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码事呢!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胡鸽厉声道:“闭嘴,牛五,这话我希望是头一遍听到,也是最后一遍听到的,请你注意,今后不得再提丁犍去边关一事的。”
牛五不屑的道:“丁犍去边关那是大摇大摆走的,怎么我说一说不行吗!”
胡鸽伸手指着牛五的脑门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如果不听话,那咱们以后就一刀两断。”
牛五一听急忙道:“行行,姑奶奶,不提就不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真是的。”说着蹲在地,呼呼呼喘开了粗气。
胡鸽看了牛五一眼道:“你在这里蹲着吧!我走了。”
牛五站起身来拉着胡鸽的手道:“怎么就这样走了呢!我们”
胡鸽道:“瞅你那点出息样,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事儿!你也不想想丁犍走了我不回去看看像话吗,再说了丁犍这一走,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牛五这才咧着大嘴笑道:“鸽子,你真好!那好你来定,咱们那天见面。”
胡鸽沉吟了片刻道:“后天吧!后天傍晚酉时,你先去御街咱们先前去过的那家悦来客栈,将客房定好,然后我就与公婆说回冰柜街看老爹,这样咱们两人在一起好好的待上一夜,多好!”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