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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道:“妹妹,不是姐姐说你,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没事跑到大街上与一个大小伙子动手动脚的不觉得脸红吗!”
银花将手里的苹果扔在桌子上道:“姐姐,你别总拿着一副教训人的脸孔对着我好不好,什么动手动脚的,你知道不知道,是那小子先动手打咱们家人的。我如果不出手,是不是让人觉得咱们这郡王府就没有人了,那样咱们家岂不是威风扫地了。”
金花道:“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跑出去与人家打架的,这样做岂不是没的教养。”
银花冷冷的笑道:“什么教养不教养的,我学习武功就是用来教训那些个不知道深浅的人。就说刚才那个小子吧,如果不是你跑出去阻止了我,我早就将他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了的。”
金花笑了笑道:“妹妹,你要知道这山外有人,人外有人的,我看了,你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那是人家看你是女人让你几着的,再打下去的话吃亏的一定就是你了。”
银花摇摇头道:“哼,我不信,自从我学了武功后,爹爹手下的几员大将,我都与他们较量过没有一个是对手的,怎么就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金花道:“看把你能的,爹爹手下的大将是看在爹的脸面上故意让着你,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似的。其实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差远了。今天那个人要是使出真本领的话,三个回合就能将你打趴下。”
银花不屑的道:“我不信,那小子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就算他在娘胎里开始练武的话,能练多少年,那天我一会再打机会斗斗他的。”
金花笑道:“妹妹,你赶快拉倒吧,还嫌没丢够人呀。”
银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丢人,丢什么人,打不过人家才叫丢人呢!姐姐,你看着妹妹一定要再找那小子决一死战的,非拼个你死我活不成的。”
金花道:“妹妹,至于拼个你死我活呢,你与那个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银花道:“怎么就没有,他是宋人,我是辽人,这就不共戴天。”
金花道:“这是两国之间的事情,跟你一个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银花道:“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谁说咱们是老百姓,咱们可是郁律皇族人,生下来就承担着一统天下的使命。”
金花不以为然的道:“什么一统天下,那都是残酷的杀戮,最终受害的就是宋辽两国的百姓。”
银花道:“姐姐,你别拿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好不好,自古以来那个王朝的强大不是从杀戮开始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夜宿舍幽州城()
丁犍、杨开两个人刚刚回到客栈不久,许刚也回来了。
一进门丁犍就问道:“许大哥探听到了什么消息了没有。”
许刚摇了摇头道:“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听到的,我那位朋友虽然也是辽人,可是军营里他是进不去的,所以从那也儿得不到什么东西。只有等明天,我再伺机潜入的军营里打探打探的。”
丁犍点点头道:“看来也只好这么办的了。”
许刚伸手指了一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杨开道:“丁老弟,杨老弟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丁犍笑了笑道:“他在生闷气呢!”
许刚道:“生闷气,生那个人的闷气。”
丁犍道:“许大哥,你不知道,今天人你出去后,我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那知道杨开这小子竟然偷着跑到了大街上,并且在郡主府那儿与一位郡主动起了手。”
许刚道:“竟然有这种事情。”
丁犍点了点头。
许刚叹气道:“唉,这下子可招上麻烦了的,那郡主岂是能招惹的。”
丁犍道:“其实也没什么的,那位年龄大一些的郡主还是很明理的,将自己的妹妹训斥了一番,我也说了杨开几句,这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许刚道:“我看没那么简单的,我听人说过这郁律伟光家的二郡主可是个难缠的主,说不定还会打上门来的。”
丁犍摇摇头道:“不会吧,那个郡主又不认识咱们,到那儿去找呢。”
许刚道:“老弟,这毕竟是在人家幽州,郁律伟光的地盘,郡主想要找个人还不容易吗,她就是想要抓只老鼠也能凿墙挖洞的找出来。”
丁犍不无担忧的道:“那么咱们最好还是换家客栈住才好的。”
杨开从床上一翻身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道:“要换地方住,你们两位换好的,我不换。如果要是换了的话,好像我杨开真怕了那个黄毛丫头似的。我就在这儿等着,她不来则罢,如果真得敢找上门来,我就给她来点厉害瞧瞧。让那个什么狗屁郡主知道知道大刀是铁打的。”
许刚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推断一下而已,你杨开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好!你是位大英雄行了吧!”
杨开道:“说我是英雄也好,是狗熊也罢,反正我杨开不是那个人随便想欺负就欺负的。”
丁犍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咱们先去前面的厅堂里吃了晚饭再说。”
许刚道:“好,杨开,走咱们吃饭去。”
杨开从床上跳到地下道:“好,与那黄毛丫头打了一阵,现在还真感觉到有些饿了。”
很快,三个人就吃完了晚饭,回到客房喝起了茶水。
喝了一会茶水,丁犍对许刚道:“许大哥,咱们去外面走走吧,在这屋里呆着有些闷。”
许刚道:“那好吧!杨开你与不与我们一同去。“
杨开站起身来道:“怎么能不去呢!“
三人出了客房,刚要出去,客栈掌柜急忙拦住了他们道:“三位客官,现在不能出去的呀。“
丁犍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呢!“
客栈掌柜伸手指了指窗外道:“你们看这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郡王有规定,因为现在宋辽两国开战,为了防止宋人的奸细潜入幽州城天一黑就实行霄禁的,这个时辰谁要是去那街上走,就会被巡逻的士兵抓到治个通敌卖国之罪的。“
杨开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想出去散散心都不可以。好那咱就回屋睡觉去。“说着转身回到了客房又倒在了床上。
丁犍则向客栈掌柜谢道:“掌柜,谢谢你的好心提醒。“
客栈掌柜摆摆手道:“不谢,不谢,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招灾惹祸。“
丁犍拉着许刚回到了客房,坐在那儿闷头喝起茶来,然后也躺在了床上,似睡非似的闲着眼睛。
正在这时,就听到“哐哐哐“一阵锣声传来,接着有人喊道:”各家各户听好了,马上关好门,谁也不准备上街上走,不可向窗外张望。一会有大军经过。“
客栈掌柜跑进了客房道:“客官熄灯,熄灯!“说着一口吹灭了桌子上一盏油灯,整个客房里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客栈掌柜抱歉的道:“对不起了,今晚也不知是怎么的了,看来这真是要打大仗的了。“
丁犍道:“熄了灯更好!正好可以安稳的睡一觉。“
客栈掌柜道:“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三位歇息了。“说着轻轻带上门摸黑走了出去。
丁犍、许刚、杨开三个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出声,客房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大街上除了偶尔的几声狗叫,也是死气沉沉的毫无半点声息。
过了大约有一顿饭了时间,就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马蹄之声,随即声音越来越大,大街上嘈杂起来。
丁犍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来到窗户前,将身子侧贴在墙壁上向外张望着,只是黑暗的街面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队队大辽国的铁骑兵,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铁骑兵刚刚走过又听到一阵“卡嚓卡嚓“脚步声,一队队辽国步军抬着云梯等攻城器械走了来,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时辰。
不用说辽国的军队正向幽州城集结,准备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战争。
丁犍悄悄的退回到床上,悄声对许刚道:“许大哥,从队伍行进的时间来看,你能不能推算出过去有多少人马。“
许刚道:“刚才我仔细听了听,从队伍行进的时间来看,刚才过去的大约能有十万骑兵,五万步军的。“
丁犍道:“这么来说,辽军已经向这里调集了十五万大军的。看来他们稍做休整,马上就要南下雄州城的。”
许刚道:“谁说不是呢!明天白天咱们马上打探仔细,将情况摸清,然后马上赶快回雄州城,告诉元帅准备迎战辽军。”
杨开从床上坐起来道:“回去干什么,来来回回的跑也不怕累着。我看不如干脆一会咱们三人悄悄摸出去看看辽军的粮草在那儿,一把火烧了,看他们还怎么去攻打雄州城的。”
许刚摇了摇头道:“不行,现在大街上已经戒严了,辽狗的巡逻队跟走马灯似的来往不断,咱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的。”
杨开不屑的道:“机会是人制造的,都像你这样前怕虎后怕狼的,这个仗还怎么打!”
许刚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有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才能更好的消灭敌人。咱们三个是奉命从出来刺探索敌情的,蛮干不得。明天把情报收集到了,就赶快离开这里,争取早一些赶快回雄州,以为我军争取主动的。”
丁犍点点头道:“杨开,许大哥说得对!咱们千万不能蛮干的,不然岂不打草惊蛇,给明天的行动增加困难的。”
杨开嘟嚷道:“行行,你们一个人是参军,一个是团练使都是高屋建瓴之人,咱就是小白丁一个,睡觉!”说着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很快就打起了鼾声。
丁犍笑了笑道:“这小子真是属猪的,说睡就睡着了呢,许大哥劳累一天了咱们也睡吧,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的呢。”
许刚“嗯”了一声很快也进入了梦乡之中。
幽州城中,丁犍、许刚、杨开沉沉的睡着。
此时,雄州城外杨宗保的中军大帐里,却是灯火通明,明晃晃的蜡烛将整个大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诺大营帐里,只有杨宗保与雄州城的张知府两人。
两人隔着一张长条桌子坐在那里,每个人面前放着一碗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杨宗保看了看张知府道:“知府大人,天已经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儿干什么?”
张知府摇了摇头道:“唉,躺在家里也睡不踏实的,还不如到你这儿来坐坐呢。”
杨宗保道:“知府大人,你是不是再担心参军,许团练与杨开他们三人的安危。”
张知府点了点头道:“是的,难道元帅就不担心吗!”
杨宗保道:“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你来时没看到了正在营帐外打马狂奔呢,可是担心是担心,作为一军主帅我还必须保持着镇静,否则会影响军心的。”
张知府连连点头道:“这个张某心里清楚的,元帅是咱们雄州城百姓与十万大军的定海神针,怎么能可自乱了阵脚的。”
杨宗保道:“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三人此时此刻一定已经潜入了幽州城,那里可是危机四伏,一切只能靠他们的智慧与应变能力,相机行事的。”
张知府道:“元帅所言极是。幽州城可以说是龙潭虎穴。”
杨宗保道:“我到是不担心丁参军与许团练的,就是担心我那个亲兵杨开。杨开虽然武功高强,作战勇猛,可是就是年纪轻,做事鲁莽的,万一惹出个什么祸来,丁参军、许团练也会跟着受牵连的。”
张知府道:“我倒不担心杨开的!”
杨宗保道:“哦,这么说你担心的是许团练了,也难怪的许团练是你多年的老部下的。”
张知府摇了摇头道:“对许团练,我倒没什么可担心的,许团练为人老成持重,办事沉稳,并且经常出入辽境,相信他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再有他的武功也十分了得,相信保全自己还是没大问题的。我只是担心丁参军的,你说他一介文人,虽然有些智谋,可是那必然是深入到了敌人的腹部之中,可以说是刀剑临头的。”
杨宗保笑了笑道:“没想到张知府与丁参军才相识不到一个多月,竟然有如此深厚感情,真是难得。“
张知府道:“杨元帅,你说这人与人之间交往有时是很奇怪的,有些人那是白发如新,有些人却是一见如故。我与丁犍就是这种感觉的。所以也就格外的担心他的。“
杨宗保点了点头道:“理解,我能理解你这样感觉的,其中也是你们共同抗击了辽人三次进攻而凝聚的友情的,这就叫同仇敌忾。不过知府大人,你切莫过分担心的,我相信如果遇有什么情况,杨开、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