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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盏,丁犍也端起了玉盏,两只玉盏叮当的碰了一下,随后两人都将玉盏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站在旁边的小李子急忙上前道:“恭贺两位成为朋友!”
赵一嘴里道:“就你嘴巴甜!”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五两重的银子塞在小李子手中道:“给!这个是赏给你的。”
小李子接过了银子躬身道:“多谢,公”
赵一急忙瞪了一下眼睛,小李子这才道:“多谢公子!”
丁犍一看也从袖子里掏出了二两银子,递给小李子道:“这是我赏给你的。”
小李子高兴的道:“谢过丁掌柜!”
赵一乐呵呵的道:“小李子,今晚你可逮着了,说了两句话就得了七两银子!”
小李子道:“公子,常言道跟着凤凰飞是俊鸟,我这里沾你的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 多少相思是个愁的滋味()
赵一摆手道:“好了,赶快拿着银子一边偷着乐去吧!”说着对丁犍道:“丁掌柜,既然咱们两个人已经成为了朋友,不能再这般我叫你掌柜,你叫我公子的了吧,那样也就太外道了!”
丁犍道:“那好,我丁犍一切都听你安排,你说我们之间应该怎么称呼是好。”
赵一沉吟了片刻道:“哼,我想咱们两人不如论下年纪,以兄弟相称为何!”
丁犍赞同道:“好!”
接着两个报了一下年纪,赵一十八岁,丁犍二十二岁,所以丁犍当然成为了赵一的兄长。
赵一拿起酒壶,亲自在玉盏里斟满了酒,双手捧到丁犍的面前道:“来兄长,小弟敬你一杯。”
丁犍双手接过玉盏,一口喝了进去。
接着丁犍也将玉盏里斟满酒,双手端到赵一面前道:“兄弟,今晚能与你结为兄弟,我实在是高兴,来,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酒。”
赵一满脸含笑的接过了玉盏一饮而尽道:“兄长,你不知道小弟,今晚有多么的高兴,我家父母亲生下我们姐妹三个,我好羡慕别人有哥哥来呵护的,好了,从今后我就不用去羡慕他人的了,我也有兄长呵护了。”说不到这里脸上不禁现出了红云。
小李子见了急忙上前道:“公子,咱们赶快回家吧,不然回去晚了的话,老爷又该责怪我了。”
赵一不高兴的道:“去去,一边待着去,别在这里惹我不高兴。你懂得什么,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再喝上十盏八盏的,也没事。”说着又将两只玉盏斟满了酒,对丁犍道:“来来,兄长,别听小李子瞎罗嗦,喝酒,今晚咱们就来个一醉方休。”
丁犍高兴的道:“好,不然岂不辜负兄弟你的一片心与这大好的夜晚。”两个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聊起了个没完,聊着聊着赵一看了看丁犍道:“兄长,小弟冒昧的问你一下。”
丁犍有些醉意的道:“兄弟,既然你我已然结为了兄弟,那有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有话你就说。”
赵一道:“兄长,你可有嫂夫人吗!”
丁犍摇摇头道:“兄弟,我还没有成家,那里来的嫂夫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赵一又道:“那么,兄长你可有意中人?”
丁犍想了想,模棱两可的道:“就算没有吧!”
赵一道:“没有就好,兄长,我家有一位小妹年龄与兄弟相仿,不如那天我从中为你们搭个线如何?”
丁犍醉熏熏的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赵一“啪”的一拍桌子道:“好,那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正依在墙角打盹的小李子听到拍桌子声,惊得猛然一抬头道:“怎么,公子要回家吗!”
赵一站起身来,走到小李子身边,但出巴掌照着小李子的后脖颈“啪啪”拍了两下,道:“整天到晚的就是回家,回家!难道那个破家你还没待够吗!”
小李子无缘无故挨了两巴掌,满脸委屈的道:“哼,不回家,难道你还能睡大街上不成。”
丁犍站起身来道:“走吧,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我送你们二位回家。”
赵一急忙阻拦道:“不用,我们还是自己回自己的家吧,不然你送了我,我还得送你,要是这般的送来送去的,今晚咱们就不用睡觉了。”
三个人在伙计一片慢走声音中下了楼,来到门外,赵一向丁犍一拱手道:“兄长,小弟告辞了,改日再会。”说罢拉着小李子登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丁犍看着远去的马车,茫然的叹了一口气,在夜色下沿汴水河慢慢的向冰柜街的方向走去。
秋日的夜晚,天空一片深蓝,一弯月儿,银镰般斜挂在天边,许多繁星眨着眼睛,目睹着在凡尘世界。
徐徐的风,挟着汴水的清凉,令丁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他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在心头仔细啧味着今晚的一切,感觉到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这是他丁犍穿越宋朝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因为自己的开发项目已经步入正轨,还是因为与那赵一之间敞开心扉的畅谈。
赵一身上天生有一种高雅之态,是那么让令人仰慕,要不然,二十一世纪的许多土豪,不惜一掷千金总想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淑女,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绅士,殊不知,淑女与绅士岂是培养出来的吗,那得经过几代的熏陶与雕琢的。
仔细回忆着赵一的一颦一笑,竟有一种他丁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之,对丁犍来说,今晚是他穿越到宋朝以来,心情最为愉快的夜晚。
夜色多美好,心儿多敞亮,多么难忘的晚上。
再说,赵一与小李子回到了皇宫里,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女装,赵一却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虽然身体有些疲倦,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便对小李子道:“小李子,我睡不着觉,你过来陪我说会话儿。”
小李子打了个吹欠道:“唉!公主,困死我了!”
不错小李子嘴里喊的就是公主,赵一道:“小李子,你记住,从今后在家里你也不行叫我公主,喊公子,以免得在到外面行走时露出了马脚。”
小李子道:“是,赵一公子!”
这赵一确实是位公主,她是当今天子赵恒的长女,赵宣蕊,被赵恒赐封为了升国大长公主。
这位升国大长公主赵宣蕊,是宋初名将潘美第八女儿潘荷与赵恒所生,那潘荷虽然生的国色天香,可是潘荷却没有当皇后的命,在赵恒没即位前就去世了,赵恒登基后追封潘荷为章怀皇后。
潘荷去世那年赵宣蕊才十一岁,由于没了母亲,赵恒对她是百般的疼爱,娇生惯养,等赵恒登基当上了皇帝后,便将她赐封为升国大长公主。由于从小没有母亲的教导,加上赵恒公务又很繁忙,只知对女儿疼爱,却疏于了管教,所以就养成了这位大长公主说一不二的脾气与叛逆的性格。
那时宋朝国都东京汴梁的市井生活可是说是丰富多彩,可是居在深宫里的人却很无奈。
因为他们享受不到这般美好生活的乐趣,别人无奈,只能守着寂寞而叹息!
大长公主可是不甘受羁绊的人,你皇宫虽然是重门紧闭,但却挡不住一颗向往自由生活的心,你有千般戒律,我有一定之规。
大长公主赵宣蕊的一定之规就是乔装打扮,女扮男装,悄悄的出宫,声张的不要。
因此,她就让小李子用白花花的银子买通了,把守皇宫角门的士兵,化名为赵一,与小李子两个人男扮女装,隔三差五的潜出皇宫,到大街小巷与民同乐。就这样有一天无意之中,看到人们向冰柜街那蜂拥而至,于是主仆两人也随着人流来到了冰柜街,正看到丁犍率领着花样年华表演队在搞促销。
听到丁犍唱了一首我想有个家和跳的街舞,赵一顿时感觉十分新鲜,于是就上前以买店铺的名义与丁犍搭上了话,就这样两人慢慢的成了朋友。
小李子虽然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是既然公主要与自己说话,只好强忍着困劲,搬了个凳子坐在了赵一的对面。
赵一看了看小李子一眼道:“小李子,你发现没发现。”
小李子瞪大眼睛道:“公子,你突然来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赵一笑了笑道:“小李子,我是说你发现没发现,那丁犍身上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小李子道:“是的公子,那丁犍确实有些与众不同,说的话,唱的歌、跳的舞就像是从外国来的人似的。”
赵一点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样子。”接着手托着腮,歪着头若有所思的道:“丁犍这个人还真就是多才多艺。”
小李子看了看赵一的样子,道:“天哪!公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臭小子了。”
赵一脸一红瞪眼道:“胡说!我怎么能喜欢上他呢。”
小李子道:“公子,你还说没喜欢上他呢,那你为什么脸红,女人脸一红,就是想相公。”
赵一长叹一口气道:“唉!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喜欢上了丁犍,可是一想起他心中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小李子道:“这不就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赵一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男人。”
小李子道:“没有男人我就不知道了吗,我没进宫时,看到邻居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想男人时都是你这种表情的。”
赵一老实的道:“也许是吧!”
小李子急忙摆摆手道:“公子,这可要不得,要是让万岁爷或者是刘娘娘知道了,那还了得。”
赵一从凳子上站起来不屑的道:“哼,就是他们知道了能怎么的,想当年他们的婚事我皇爷还不愿意呢!”
小李子加重语气道:“我的大长公主,你这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皇帝当年的事情你也敢乱说。”
赵一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我也敢这么说的,哼,当年如果要是没有她刘娘娘插一腿,我娘亲也不至于那么早就离开了人世。”说着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小李子急忙走过来,轻轻拍着赵一的肩安慰着道:“公子,别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了。如果你真的是喜欢上了丁犍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眼前暂时还不要公声张好,与丁犍相处一段时间,摸清了他的心思再说。”
赵一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说了,睡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 有些事情也不可小觑()
虽然说宋朝时间,朝庭一般不干预民间的事情,但朝庭的官员也都时时刻刻,洞察着民间的风吹草动。
丁犍在冰柜街了举动,也引起了朝庭一些人的注意。
这天早朝,司礼太监陈琳站在宣德殿上高声喊道:“万岁临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看看没有大臣出班启奏,陈琳又扯开嗓子喊了一遍道:“万岁临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集贤殿大学士李迪,向左右看了看,无人出班奏事,并一举笏板从文官班列中走了出来道:“万岁,微臣李迪有事启奏。”
真宗赵恒从龙椅上欠起身来道:“爱卿,你有何事,快快奏来。”
李迪上前两步跪拜在地道:“吾皇万岁,据臣所之,最近有人借冰柜街动迁开发一事,大行伤风败俗之道。”
真宗有些惊讶的在龙椅上挺直了腰板道:“李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与朕听听。”
这位集贤殿李大学士,名迪,字复古,一听这名与字那就不是一般的炮,一副圣人标准出生的模样,他一向以老子的后代自居,以道德经为座右铭
这位李迪李复古道:“万岁,你有所不知,前些天有位叫丁犍的人,在冰柜街那儿上演了场闹剧,组织了一支什么女子花样年华服装秀表演队。”
真宗赵恒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那位丁犍组织服装表演,这不正说明了咱们大宋的经济繁荣,从而带动了文化事业的丰富多彩吗!”
李迪摆摆手道:“万岁,这丁犍要是能这么样就好了,陛下,听说她们那个表演是丑态百出,实在是有伤风化。”
真宗问道:“哦,怎么个丑态百出,有伤风化了。”
李迪道:“万岁,那丁犍别出心裁自己设计了一套叫什么旗袍的服装,那服装穿在那些女子的身上,把她们的身材一切都坦露到了众人的面前。”
真宗感到惊奇的道:“哦,难道她们竟然穿着那透明的服装,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吗!”
李迪摊开双手道:“这倒不至于的,可是那些女子身上所穿的服装,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