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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感到惊奇的道:“哦,难道她们竟然穿着那透明的服装,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吗!”
李迪摊开双手道:“这倒不至于的,可是那些女子身上所穿的服装,把身上的一切都彰显的凹凸有致,实在是不堪入目。更有甚者,那丁犍为了哗众取宠,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还将咱们皇家教坊的两位乐师花小凤,春美兰请了去,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真宗赵恒听了,沉吟了片刻道:“噢,这位丁犍是什么人,弄出这么大的排场。”
李迪道:“据说丁犍是清水街建材铺掌柜。”
真宗赵恒不以为然道:“哈哈,我还以为丁犍是位什么风云人物呢,原来不过是一位小小的建材商罢了。”
李迪向前迈了两步道:“万岁,你可别看丁犍只是个小小的建材商,可是却大有来头的。”
真宗赵恒大感惊奇的道:“李爱卿,你与我说说这丁犍有什么来头。”
李迪咳嗽了一声道:“哼吭!万岁此人姓丁,名犍,字吗,倒不知叫什么!”
宣德殿站着的那些文臣武将们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道:“李迪呀李迪,你这不是在放屁吗,你口若悬河,指名道姓的说了半天,我们大家又不是聋子,谁还不知道那丁犍姓丁。”
真宗听了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些朕都知道了,你就拣重要的说。”
李迪道:“万岁,你只知道这丁犍是个小小的建材商,可你不知道他可有个大后台。”
真宗赵恒听了两手扶着龙案向前探了下身子道:“李爱卿,丁犍的后台是什么人呢!”
李迪不怀好意的扭头向文臣班列看了一眼道:“启禀万岁得知,丁犍的后台就是他的亲叔叔。”
真宗赵恒道:“唉,我说李复古,你说话能不能别拖泥带水的,丁犍的亲叔叔又是那位。”
李迪沉声道:“万岁,丁犍的亲叔叔就是官拜工部通判的丁谓、丁公言。”
站在文官班列里的丁谓一听,心中猛然一惊讶,随即又马上镇静了下来。
真宗赵宗一听道:“竟然有这事!”
李迪一挺身子道:“却有此事。不信你问问通判丁谓。”
真宗扫了殿下群臣一眼道:“丁谓在吗!”
丁谓听了急忙从班跪倒在地道:“臣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真宗赵恒并不认识丁谓,仔细打量了两眼道:“哦,原来你就是丁谓,站起来说话吧!”
丁谓嗑了一个头道:“谢陛下!”便站起身来。
真宗赵恒道:“丁谓,那丁犍可是你的亲侄子。”
丁谓微微一笑道:“启禀万岁,微臣的父母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上无兄长,下无次弟,怎么凭空就掉下来一个侄儿呢。”接着将头转向李迪道:“不知李大人何以指认那丁犍为我丁谓的侄儿,其用意何在?”
这李迪李复古,其实是与丁谓是同科进士,但两个人的政见却相左,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相互排挤,再加上自古文人相轻的心理作怪,所以李迪一直再寻找一下打压丁谓的时机,这次李迪也不知道听谁说的,丁犍是丁谓的侄儿,因此,就找什么伤风败俗的借口,乘机引起真宗赵恒对此事追查下去,从中找到丁谓与丁犍官商勾结的证据,以将丁谓贬出京城而后快。
李迪看了丁谓一眼冷笑了一声道:“哼,丁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丁犍喊你叔叔的时候,旁边没有第三者听到吗,还有,如果那丁犍不是你的亲侄儿,你凭什么将冰柜街的地皮,低价转让给他!”
丁谓轻蔑的一笑道:“不错,那丁犍确实喊过我叔叔,可是那是人家丁犍懂礼貌,对长者的尊敬,至于转让冰柜街的地皮之是确实有的,不过,那块地皮是我丁谓在太宗淳化四年,用自己的俸禄买下来的,目的是给自己盖一座新的府邸,可是由于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等到我再想盖房子的时候,咱们的万岁爷登基成了新君,随即圣明的万岁为了京城汴梁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就下了一道圣旨,凡在京城已有房屋的官吏,不得再建府邸。你说我那块地皮不出卖,留在手里干什么?至于价格高低与否,那就是我与丁犍双方你情我愿之事,恐怕别人干涉不得吧!”
丁谓一席话,不但将李迪驳斥了一番,而且还顺便将真宗说成是圣明之君,真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左右逢源。
真宗赵恒听了微微点了一下头。
李迪听了冷笑道:“这都是你自圆其说罢了,我李复古就不信,没亲没故的,眼看着到手的银子你不去挣,却将地皮低价转让给丁犍,鬼才相信呢。”
丁谓一听道:“李大人,你这话可说得就不对了,当时冰柜街那儿情景你也知道,那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如果地皮不低价出售,请问换了你,你买吗?再者万岁已经下了圣旨,咱们做臣子的不带头执行,那怎么行,我的脑袋可没你的脑袋那般硬,敢违犯皇帝圣旨。”
李迪被丁谓问的面红耳赤,一梗脖子道:“那花小凤、春美兰去冰柜街那里表演是怎么回事,皇家教坊的乐师是专门为万岁服务的,你让她们两人去那里分明就是蔑视龙威。”
丁谓哈哈一笑道:“李大人,你可真是健忘,我朝自开国以来,咱们的太祖皇帝就一改前朝那些陈规陋习,实施推行了与民同乐的治国策略,既然皇帝都能与民同乐,那皇家教坊的乐师,出去唱唱曲子给百姓听听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这怎么就成了蔑视龙威了呢,这恰恰表明了,通过当今圣上的励精图治,天下日益太平,百姓生活蒸蒸日上的盛世之风。”
真宗赵恒听了龙颜大悦道:“丁爱卿所言极是。”接着沉下脸来对李迪道:“李爱卿,你与丁爱卿都是同殿之臣,本应精诚团结才是,怎么能如此呢,这事朕也不说谁的对错了,以后,千万别再拿那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往心里去。”
李迪挨了真宗赵恒的一顿不轻不重的呛白,红光脸道:“多谢谢万岁教诲。”跪地嗑了个头,站回班列之中。
接着真宗赵恒看了丁谓一眼道:“丁爱卿,散朝后你先别着急走,朕还有话单独要问你。”
丁谓急忙道:“臣遵旨!”
站在班列的了李迪,心里那个恨呀,本来他想借机打压一下丁谓,那知道却给丁谓创造了一个单独与皇帝接触的机会。
丁谓也万万没想到皇帝能对自己青眼在加,本来作为一个五品通判,在皇帝的眼里根本不算盘菜的,可以说在这之前真宗赵恒对丁谓根本就没什么印象的,这下好了,丁谓一脚踏上了登天的台阶,而李迪却闹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女人对生活的希望()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十天过去了,这天,丁犍正在胡海家的院子里对胡鸽、秋菊、夏荷等十五位姑娘进行房屋销售培训,只见一位家丁模样的人赶着一辆装饰华丽而又考究的牛车走了过来。
北宋年间,马匹都用于军队的战事需要,除了武将与皇氏人员,其他人如果乘坐马匹的话,那必须要经过皇帝特准的,否则就按触犯刑律论罪,因此平民百姓出入一般都乘坐轿子和毛驴,有钱有势的人家则乘坐黄牛拉的车子。那犍壮的一头黄牛,拉着一辆装饰豪华的彩车,在大街上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向前走着,可见那是何等的悠闲之态。
豪华的牛车,牛车上美丽的女人,那可真是一道流动的风景线,那叫什么,那就是一个字:牛!两个字:牛x,三个字:最牛x。
这辆以黑缎绒作车篷,上面装有琉璃、流苏、彩绸挂饰的牛车刚刚停下来,家丁上前掀起车门帘,踞恭踞敬的轻声道:“小姐,到地方了,请下车。”
院子里所有人的眼光都向那车门望去,就见一双穿着粉红色绸缎绣花鞋,慢慢的从车门里伸了出来,轻轻踏在家丁放在车下的矮凳上,接着篷车里站出一位,头上插着明晃晃的金钗,脖颈围着一条紫貂皮领,身穿绛红色绸缎袄,下着拖地长裙,身材窕窕的女子,那女子轻轻的迈下了矮凳,迈开小碎步,轻盈的向院子里走来,一边走一边轻轻挥手道:“姐妹们好!怎么不认识我了!”
大家定睛一看,哟!这不是苏樱桃吗,才二十多天不见,就从一个土里土气的姑娘变成了珠光宝气的贵夫人了,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女别数日,靓瞎人眼。
苏樱桃嘻嘻笑道:“大家这么看着人家干嘛呀!看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丁犍指着一只凳子道:“哦,原来是樱桃姑娘,请坐。”
苏樱桃摇摇头道:“丁掌柜,你这里忙,我就不坐了,我是来找夏荷妹妹的。不知能不能让我与她说说话。”
丁犍点点头道:“那好,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苏樱桃轻轻向夏荷摆了摆手道:“来,夏荷妹子,我找你有事,咱们到院子外面说去。”
夏荷站起身来,随着苏樱桃来到了外面,苏樱桃将夏荷拉到远处道:“妹子,你看到姐妹这身打扮怎么样?”
夏荷老实的点点头道:“很好,樱桃姐,你穿上这身衣服显得更加漂亮了。”
苏樱桃轻轻拍了一下夏荷的脸道:“瞧这小嘴多会说话。”接着又指着那辆车子道:“妹子,你再看看我乘坐的这辆车子如何!”
夏荷道:“当然也很豪华的了。”
苏樱桃轻声道:“妹子,你想不想与姐姐一样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乘坐这么豪华的车子呢!”
夏荷轻声道:“想,当然想的了,就是做梦都想,可是我那里有你樱桃姐姐的福气呢。”
苏樱桃道:“妹子,你可千万别这般的自谦,只要你能想得开,这一切都不在话下的。”
夏荷一脸茫然的道:“樱桃姐,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苏樱桃道:“夏荷妹子,你想像我们这样穷人家的女孩子,要想出人头地靠得是什么?”
夏荷摇摇头道:“樱桃姐,你越说我怎么越糊涂呢。”
苏樱桃“啪”一巴掌道:“哎哟,傻妹子,我说了半天,你怎么还是这般的不开窍呢。”接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伸手轻轻扭了下夏荷的脸蛋儿道:“你说,我们女人趁着年轻不靠着这身段,这脸蛋去过好日子,等到人老珠黄那一天岂不后悔死了。”
夏荷脸一红道:“樱桃姐,这回我听明白了,可是像我这般的人,又有那个有钱的男人会看上我呢!”
苏樱桃故作惊诧的道:“啧啧啧,夏荷妹子,看你说到那里去了,就你这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小模样,那个男人不喜欢的。别人不用说了,我家陈琅的那个叫邱玉成的哥们就看上了你。”
夏红着脸喃喃的道:“可是可是,那位邱公子不是已经有了婆娘的吗!”
苏樱桃一看夏荷有些动了心,便道:“哎呀,我的傻妹子,这都什么年头了,那个有些能耐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看我家的陈琅,虽说没将我明媒正娶的抬回家去,可是人家对我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百般的疼爱。你说我们女人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图个找个疼你爱你,舍得大把大把给你花银子男人吗!你看,姐这不是靠上了陈琅公子,这才了个华丽转身,乌鸦变凤凰!”
夏荷低着头用脚踢着地下的石头道:“樱桃姐,这事你让我好好琢磨琢磨再说,好吗!”
苏樱桃笑道:“嘻嘻,夏荷妹子,这事还有什么好琢磨的,我可告诉你,有许多姑娘上赶子找人家邱公子呢,你要是在琢磨来琢磨去了,可别怪别人抢了先,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到时候你就哭都来不急的。”
夏荷抬起头看了看苏樱桃头上明晃晃的金钗与那身衣服,又扭过头看了看那辆装饰豪华的牛车,一跺脚道:“好,樱桃姐,女人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我决定了,听你的。”
苏樱桃高兴的上前搂着夏荷的肩,奔的在她的脸蛋上亲的一口道:“好妹子,这就对了,等你过来咱们两人还有个伴呢。”
夏荷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苏樱桃轻轻一笑意味深长的道:“那能呢,这大白天的,干什么事情都不方便,晚上你去千春楼,我们大家在那里等着你。”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塞到夏荷手里体贴的道:“这点银子你拿着,晚间雇顶轿子抬你去。”
夏荷用力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樱桃姐。”说着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苏樱桃喊道:“夏荷妹子,你慢走,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夏荷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道:“樱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