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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桃拿出了一面铜镜走到夏荷面前,举起来道:“来,妹子你照着镜子好好看看,还认识不认识自己了。”
夏荷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害羞的低下了头。
苏樱桃将嘴巴贴在夏荷的耳边轻声道:“妹子,这才是刚刚开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夏荷点了点头有些激动的道:“姐姐!”
苏樱桃伸手轻轻拍了拍夏荷的肩道:“妹子,听姐姐的话没错吗,等那天我们两个结伴回冰柜街走走,还不得把胡鸽,秋菊她们那些土老冒羡慕死。女人,就要懂得如何充分利用自身资源优势的。”
夏荷看了苏樱桃一眼喃喃道:“姐,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有些抬不起头来。”
苏樱桃以一副过来者的表情道:“什么叫有些抬不起头来,你这种想法可就大错特错,你要是找个穷人过日子,那才叫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呢,就像咱们的娘亲那样,受苦受累的快活的一生,图个啥。听姐的,一直向前走,只要自己过了快活,那才能算是来到这世间潇洒走一回呢。”
这时,陈琅道:“樱桃,你们两个人别在那里说起个没完,都让我玉成兄弟吃醋了。”
苏樱桃推了夏荷一把道:“夏荷妹子,你看人家玉成对你多好,快去与他亲近亲近。”说着用力一推,将夏荷推倒在邱玉成的怀里,邱玉成乘来个了香抱满怀。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夏荷稍做挣扎,顺势偎依着邱玉成坐了下来。
八个人,又喝了几杯酒,苏樱桃笑了笑对大家道:“良霄一刻值千金,咱们大家现在就散了吧,好让玉成与夏荷她们俩个人有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陈琅点点头道:“好好,还是我家樱桃善解人意!”说着拉过苏樱桃,在那娇艳的脸上奔的亲了一下。
苏樱桃推了陈琅一下道:“死样,你就不能等到回家后再说,也不怕兄弟姐妹们笑话。”
陈琅涎着脸道:“谁笑话谁呀,孔夫子都说过,食色,乃性也。”说着上前挽起苏樱桃的手臂道:“娘子,随为夫回家快活去!”
毕达拉着花小凤的手,春美兰紧紧贴在李正身边,向楼下走去。
看着大家都离开后,邱玉成将夏荷紧紧搂在怀里狂吻了起来,夏荷娇声道:“这是在酒楼里,别这样吗!”挣扎了片刻,就伸手搂着邱玉成的脖子,迎合了上去,两个人缠绵了一会,邱玉成这才抬起头来温柔的对夏荷道:“走,妹子跟哥哥回家去。”
夏荷有些诧异道:“哥,你说什么回家去?我那里敢去见你老婆!”
邱玉成笑着伸出手怜惜抚摸着夏荷的脸蛋道:“傻丫头,我怎么能让那黄脸婆欺负你呢。我所说的家,那是在离这里不远租的房子,那里只有你我,是我们两个人的安乐窝。”
夏荷听了点点头娇声道:“哥,那好,我跟你回家去。”
两个人下了酒楼,来到大街上,也不乘轿,而是相互偎依慢慢的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夜晚是上牙月,弯弯的月儿挂在天空上,将那清辉朦胧的洒在大地上,照得街边的树影斑驳,微风吹拂,听起一阵阵沙沙的轻听。
邱玉成拉着夏荷的手轻声道:“妹子,我真幸福!”
夏荷将头偎依在邱玉成的肩上道:“哥,你能永远对我好吗?”
邱玉成伸手指了指天空道:“妹子,有星月为证,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夏荷忧忧的道:“哥,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之心,你可千万别对夏荷始乱终弃的,那样我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邱玉成伸出手臂将夏荷轻轻揽在怀里,柔情的道:“妹子,你放心,海枯石烂我也不会变心的。”
两人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向前走去,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前,邱玉成站了下来,指着小院对夏荷道:“妹子,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家。”
说着推开的院门,拉着夏荷走进了院子,来到屋门前,掏出钥匙打开的屋门,道:“妹子,你先在这里稍候,我进去将灯点着,免得黑灯瞎火的碰着你。”
很快房间里就灯火通明,邱玉成在里面轻轻喊道:“妹子,请进来吧。”
夏荷走进了房间里,顿时惊呆了,只见房间里明晃晃点燃着四支儿臂粗的红烛,烛光映照下,呈现在夏荷眼前的是一套崭新的橱柜,再向里面走去,迎面摆放着一只宽大的镂花梨木大床,床上摆放着里外三新的绸缎被褥,还有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头,大床上面挂着粉红色的幔帐,大床头那儿还摆放着一个漂亮的梳妆台。整个房间显得喜气洋洋。
邱玉成上前拥着夏荷道:“妹子,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新房,满意吧!”
夏荷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哥,这真得就是咱们的家吗,以后我就能住在这里了吗!”
邱玉成用力的点点头道:“是的,妹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说着轻轻捧起夏荷的脸蛋,低下头吻了起来。
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去解夏荷身上的衣服,夏荷颤抖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扭动着腰肢
在红烛的摇曳之中,夏荷完成了姑娘到女人之间的跨越,告别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一个全新的生活之中。
生活的脚步在继续前行,每个人都在追求着自己的梦。
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也无须悔过,因为有些时候,自己的未来自己并不能掌握,只是靠命运去决定的,谁又愿意去随波逐流,只是在强大的现实生活面前,有时候必须要有所牺牲的。
没有谁的灵魂纯洁,也没有谁的灵魂肮脏,没有那个人的追求高尚,没有那个人的追求下流,人们都是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活,更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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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丁犍与胡鸽订婚仪式()
人生如梦,胡海最大的梦想,就是将胡鸽嫁给丁犍,因为他的第六感官告诉自己,丁犍将来一定会荣华富贵的。
胡海征求了丁谓大人意见,两个人商量决定三天后,在和乐楼为丁犍、胡鸽举行订婚仪式。
胡海看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就问丁谓道:“丁大人,那三天后的订婚仪式你能不能赏光莅临呢。”
丁谓不假思索的摇头道:“胡里正,如果丁犍仍然在经营建材铺,我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到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丁犍现在身份可是冰柜街开发项目的大掌柜,我去恐怕就不太合适,别人知道了会说官商勾结的。”
胡海点点着道:“大人这样想也对的,大人的前程现在正如日中天,还是别授人把柄为好的。”
丁谓笑了笑道:“胡里正,别看你没在官场上混过,但也是深谙官场之道的。”胡海有些不服气的道:“谁说我胡海没在官场上混过的,我这个里正也常常接触你们官场上的人。”
丁谓只好道:“是的,这里正大小也算得上是朝庭的官员。”接着丁谓想了想道:“胡里正,丁犍与胡鸽两个的订婚仪式,由丁犍的父亲丁忠去就可以,我到不到场无所谓,当然去不去我在心里也认你为亲家的。”
胡海高兴的道:“承蒙丁大人抬爱,在下可真就是高攀了。”
丁谓平易近人的道:“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以后我们就是实在的亲戚。”
胡海道:“对,是实在亲戚了。那我就回去准备订婚仪式的事项去了。”
丁谓道:“好,你慢走!”
丁谓看着胡海高兴的屁巅屁巅的离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三天的时间说到就到,胡海早早的就来到了和乐楼,他之所以要将女儿的订婚仪式选在这里,就是为了图个吉利,因为这家酒楼的名字取的好。
和乐楼,寓于着和谐快乐,这正是每个做为父母之人对儿女们婚姻大事的期望所在。
和乐楼酒楼掌柜走到胡海面前道:“胡里正,你看我为你准备了四桌子酒席够不够用?”
胡海点点头道:“够了,够了,咱们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人,今天大家在一起聚聚也就图个喜庆与高兴。”
酒楼掌柜见人说好话的道:“胡里正看你今天满面春风的样子,我都替你感到高兴,”
胡海高兴的道:“同喜,同喜!”
两人正说话之间,丁犍扶着丁忠走了进来,胡海急忙迎上前对丁忠道:“哦,亲家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丁忠满脸笑容道:“亲家公,你也坐!”
两个人坐了下来,胡海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在丁忠的面前道:“亲家公,说来这就叫缘分,没想到丁犍、胡鸽他们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咱们两个人也成了亲家。”
丁忠道:“那是,这就是缘分,也可以说是上天就这般安排的。”
胡海将凳子往丁忠跟前挪了挪谦逊道:“亲家公,人都道穷人家里养娇女,我家胡鸽从小就没了娘,你说吧,我一个人即当爹有当娘,生怕委屈的她,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所以我这个女儿有些不大懂事,因此,她将来嫁过去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请你多担搁担搁的。”
丁忠伸手拍了拍胡海的肩道:“胡老弟,谁都有儿女,你放心,我老丁家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家闺女的。”
胡海急忙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如此,我胡海多谢亲家公了。”
这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的说笑声,胡海道:“一定是胡鸽她们来了,我去看看。”
胡海来到门外,只见秋菊等十几名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簇拥着身着红缎子袄,拖地长裙,头上插着一朵红艳艳的绢花,脸上化着淡妆的胡鸽正向门里走来,在姑娘们的身后,则是牛五,杨麻子等那十二名管理人员。
胡海上前道:“好好,大家都来了,赶快进来入座吧。”
大家鱼贯的走进了酒店,那些个姑娘们围坐了一桌子,牛五等人坐了另一张桌子。
胡海、丁忠与几位冰柜街的老邻居们坐在一桌。
丁犍则陪着陈琅、邱玉成、毕达,李正,还有鸿运营钞物运局于大掌柜围坐在一桌。
陈琅看了一眼,秋菊等姑娘们那一桌道:“丁掌柜,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呀,这走了樱桃,夏荷,身边还有那么多美女。”
丁犍淡然一笑道:“陈公子真会说笑,这些姑娘都是胡鸽要好的姐妹,我可不敢胡思乱想的。”
陈琅道:“丁掌柜,不想是不对的,那个猫儿不吃腥的,我陈琅就不信,这些个美女整天在你身边转悠,你就不动心。”
丁犍道:“陈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不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守住做人的底线。”
陈公子道:“丁掌柜,什么是做人的底线呢?”
丁犍道:“这做人的底线,每个人的理解是不同的,我的底线就是忠于自己的情感。”
陈琅哈哈大笑一竖大拇指道:“哈哈,佩服,在下实在佩服,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呢。”
这时,于大掌柜插嘴道:“什么叫忠于自己的情感,这都是自欺欺人的话,我就不信,要是遇到真正的美女,你丁掌柜就不心动。”
见于掌柜如此这样说话,再看看在座的其他几位,一个个都满脸讥笑的样子,丁犍知道对他们再说那什么底线之事,纯是对牛弹琴,说不好恐怕还要得罪了他们,将自己好不容易罗织的关系网弄破,便模棱两可的道:“于掌柜说得也有道理,可能是我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吧!”
陈琅笑道:“正确,男人遇到美女,那能不心动,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是心动不如激动,激动不如行动,如果美女当前你不行动,人家不会把你当成柳下愚的,反而会骂你是阳痿!”
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于大掌柜将椅子往丁犍这边挪了挪,将大肥脸凑了过来道:“丁掌柜,我可不管你心动,还是没动,你没忘了曾经对我的许诺吧!”
丁犍有些茫然的道:“于掌柜,我许诺过你什么了?”
于掌柜伸出短粗的手指向姑娘们那一桌子勾了勾道:“诺,就是那个。”
丁犍恍然大悟道:“哦,于掌柜还惦记着那事呢,好说好说,等忙过今天我就兑现。”
于掌柜喜笑颜开道:“看来丁掌柜还真是位说话算数的人。”
这时,和乐楼的伙计,开始布菜,胡海向丁犍摆了摆手道:“来来,丁犍,你到我们这桌来坐。”
接着又向胡鸽招招手道:“鸽子,来跟丁犍坐在一起。”
胡鸽羞红着脸,扭捏的坐在那里没有动,秋菊站起身来拉起胡鸽道:“看你脸皮子还薄了起来,不好意思过去吧,来我陪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