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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向胡鸽招招手道:“鸽子,来跟丁犍坐在一起。”
胡鸽羞红着脸,扭捏的坐在那里没有动,秋菊站起身来拉起胡鸽道:“看你脸皮子还薄了起来,不好意思过去吧,来我陪你过去。”说着拉着胡鸽走了过来,将胡鸽推到丁犍左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丁犍的右边的椅子上。
看看大家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就座后,胡海冲着陈琅点了点头。
陈琅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厅堂的中间,向四周一抱拳道:“诸位,承蒙丁忠大伯看得起在下,请我来作丁犍先生与胡鸽小姐的证婚人,在下实感荣幸之极。丁犍与胡鸽那可以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我相信从今往后,他们两人一定会,互敬互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到老,那真就如白乐天所说的那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哈哈,别得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我从心里为他们感到高兴。现在请丁犍先生向胡鸽小姐下聘礼。”
丁犍听了举起巴掌“啪啪”拍了两声,两名身着紫衫的和乐楼年轻伙计,分别捧着一只蒙着大红布的托盘来到了厅堂中,站在了陈琅的身边。
丁犍站起身来,上前掀起托盘上的大红布,大家顿时感觉到眼前一亮,只见一只托盘中摆放着足足有五百两的银元宝,在那白花花银元宝的上面还横躺着一只黄澄澄的金钗子,紧接着丁犍又掀开另一只托盘上的大红布,两匹鲜艳夺目的绸缎,呈现在人们眼前。
大家顿时鼓起掌来,特别胡鸽的那里姐妹们个个咋舌不已,眼睛里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与胡鸽同坐一桌的秋菊姑娘,将身子侧向胡鸽轻声道:“鸽子,你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样的好男人,真让我羡慕死了。”
胡鸽脸一红,带着幸福的微笑道:“秋菊,我想你将来一定会找一个更好的。”
秋菊红了下脸道:“我那有你这样的好命,能找个像丁掌柜这样的人就不错了。”
胡鸽听了笑笑也没有在意。
这时丁犍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各位至爱亲朋,非常感谢大家光临我与胡鸽的订婚仪式,在此我表示万分的感谢,相信有大家美好的祝福,我与胡鸽一定能地久天长的。”接着一指那两只托盘道:“胡海大叔,这是家父给胡家下的聘礼,不知你可满意。”
胡海站起身来,走上前咧着大嘴高兴的道:“哈哈,满意,满意!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家胡鸽还有这么高的身价呢!”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胡鸽羞红了脸娇声道:“爹!”
丁犍道:“胡大叔,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只能代表我们丁家的诚心,胡鸽妹子,岂能只是这个身价,在我的眼里她就是无价之宝。”
胡鸽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羞涩的低下了头。
秋菊伸出手轻轻捅了胡鸽一下道:“鸽子,别害羞了!我要是能嫁个这么好的夫婿,这一辈子也值了。”
这时,丁忠站起身来对丁犍道:“儿子,别只顾不得在那里说话了,赶快请大家入席,吃酒吧!”
丁犍点点头道:“好,各位请就座,希望大家能开怀畅饮。”
陈琅在旁边附和道:“对,对大家开怀畅饮吧!”
于是,在一片恭喜声里,丁犍、胡鸽订婚酒宴开始了。
喝了三杯酒后,于大掌柜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到丁犍身边道:“丁掌柜,恭贺了!来我敬你一杯。”
丁犍站起身来道:“多谢于大掌柜。”两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于掌柜向丁犍亮了一下酒杯,悄声道:“丁掌柜,你家弟妹的姐妹们真是个个如花似玉,这么多的花儿,你一个人也欣赏不过来,那天赏给老哥我一朵如何!”丁犍只得应付道:“于掌柜可是真够直爽的了,可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那得你情我愿意才行,我怎么能横加干涉呢!”
于掌柜嘻皮笑脸的道:“丁掌柜,我不要求你别的,只要你能给我创造一个接触她们的机会就可以。”
丁犍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好,你就耐心的等候着一天两天的吧!”
于掌柜笑道:“好,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耐着性子等上几天,好饭不怕晚吗!”
说着放下酒杯向丁犍一拱手道:“丁掌柜,我那局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在下就回去了。”
丁犍将于掌柜送到了门外道:“于掌柜慢走。”
于掌柜道:“丁掌柜,你快回去照顾客人吧!我这里静候佳音了。”说着拖着肥胖的身子,笨拙的走去。
丁犍回到了厅堂里,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紧挨着他坐的陈琅将脑袋凑了过来似笑非笑道:“丁掌柜,你在身边养那么多的尤物,也不怕招蜂引蝶。”
丁犍装傻充愣的道:“陈公子,什么招蜂引蝶,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琅狡黠的一笑道:“丁掌柜,你就在那是装糊涂了,再怎么说我陈琅也是风月场上的老司机,什么事情能瞒过我的眼睛。刚才那个大肥猪贼眉鼠眼的与你说了些什么!”
丁犍道:“哦,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罢了。”
陈琅摇摇头道:“什么生意上的事情,你虎弄鬼呢,老实说,那个老色鬼,是不是看上那个美媚了。”说着用手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那些姑娘们。
丁犍只好道:“于掌柜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说些笑话而已。”
陈琅不屑的道:“什么逢场作戏!咱们都是大老爷们,谁还不知道谁心里怎么想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些个姑娘们那也是一种资源优势,你可要琢磨琢磨怎么样才能利用好优势资源的。”接着又意味深长的道:“丁掌柜,有时候要办什么事情,她们出马,可能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丁犍苦笑一下端起酒杯道:“多谢陈公子教诲,来喝酒!”
丁犍与胡鸽的订婚酒宴,一真喝到了掌灯时分,大家才高兴的散去。
送走了客人们后,丁犍在街上拦了两顶轿子,对胡海道:“大叔,你与胡鸽先坐轿子回家去,我把我老爹送回家,就赶回去。”
胡海点点头道:“好,你快去快回。”
胡海父女两个回到家里后,胡海道:“丫头,赶快给我倒杯水来。”
胡鸽倒了一杯水端在了胡海的面前道:“爹,你喝水!”
胡海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长吁了一口气道:“嗨,丫头,现在爹就像吃了定心丸般,心里总算是静了下来。”
胡鸽道:“爹,这下好了,以后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胡海点点头道:“是呀!这下我也该喘口气了。”接着又道:“丫头,现在你与丁犍已经订婚了,今后可别再动不动就像个小孩子的,要有个大姑娘的样,免得让人家笑话。”
胡鸽点头道:“爹,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胡海道:“知道就好,等这冰柜街开发项目全部完工后,你们就把婚事办了,那样的话,我就好向你娘交待了。”
胡鸽一边给胡海锤着背,一边轻轻的道:“爹,等女儿成家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胡海笑道:“什么享福不享福的,儿孙满堂就是福,爹别的不图,就图你结婚后,生个大胖小子,让爹也尝一尝,抱外孙的滋味。”
胡鸽害羞的将头趴在胡海的背上娇声道:“爹,你说得也太远了些吧!”
胡海伸出手轻轻抚摸了着胡鸽的头道:“傻丫头,远什么远,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一章 燕瘦环肥各有所爱()
订婚了,无形中丁犍的心中就有了约束,虽然他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宋朝的,在心理上对宋朝那些礼教不屑一顾,可是毕竟还有一种入乡随俗的感觉,这真是二十一世的灵魂,十世纪的身子,哈哈,身不由已。
因此,自从订婚后,丁犍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尽量与胡鸽那些姐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免得胡鸽吃她们的干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活在当下,对丁犍来说最为重要的是,先将这冰柜街开发项目顺利的完成,然后再去更上一层楼。正因如此,丁犍还必须兼顾着一些关系的维护,他内心里深深知道,在大宋朝这片土地上,没有关系是万万不行的,将是寸步难行,一些都成为空谈。
为了将这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关系网维护下去,丁犍决定宴请鸿运营钞物运局于大掌柜。
这天丁犍趁胡鸽不在将秋菊找来悄悄吩咐道:“秋菊,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下忙!”
秋菊笑道:“丁掌柜,我们都在你手下做事,干吗这般的客气呢,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安排就是!”
丁犍苦笑了一下道:“是这样,晚间我准备在怡然楼宴请位生意上的朋友,不过我那位朋友提出要看一下服装走秀表演,所以,我想晚间请你带着三个姐妹,辛苦一下怎么样。”
秋菊爽快的道:“丁掌柜,这还不是小事一桩,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丁犍喊住她道:“秋菊,这件事儿最好不要让胡鸽知道的。”
秋菊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是怕胡鸽不高兴吧!”
丁犍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
秋菊打抱不平的冷哼一声道:“哼!胡鸽也真是,干吗将你看的这般紧,干脆拴在腰带上得了。”
丁犍干笑两声自嘲的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妻贤夫少祸。”
秋菊道:“你就护着她吧,还没结婚呢,就怕成这个样。”
丁犍道:“这不叫怕,这叫相互尊重,懂不懂?”
秋菊道:“我不懂,打小我娘就教的是夫唱妇随。没看到像你这样惯女人的。”
丁犍道:“好了,一说起这事你就没个完,赶快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间的事情。”
秋菊吐了下舌头道:“哎!说到你的疼处了吧!”说着一转身跑了下去。
丁犍摇摇头叹息道:“唉,看来女人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其实按着丁犍的本意,并不想这么办的,可是为了自己事业可持续发展,他又不得不去巴结于大掌柜这样掌握着资金命脉的人,这叫投其所好,为我所用。
他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既然已经踏上了这辆战车,那么就让它向前奔驰吧。
人,为了能使得自己的**能得到满足,往往会找出许多自圆其说的借口来。
看看日薄西山,丁犍回到胡海家里对正准备着晚饭的胡鸽道:“胡鸽,晚间我有一个应酬,就不在家里吃了。”
胡鸽抬头看了丁犍一眼道:“哥,你怎么这么多的应酬呢,不去不行吗!”自从两人举行了订婚仪式后,胡鸽就称丁犍为哥了。
丁犍一摊手笑了笑道:“那可不行的,生意场上的朋友是得罪不起的,这次如果不去,那么下次有事情怎么去找人家帮忙的。”
胡鸽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嗯,也是的,那你可要少喝些酒的。”
丁犍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说着在胡鸽的脸上吻了一下,就走了去出。
看着丁犍的背影,胡鸽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男人如果整天守在身边,她就会埋怨男人没出息,如果男人整天往外跑,她又怕男人沾花惹草,玩个什么,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哇塞!任何一位女人都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
怡然楼酒楼在东京汴梁城琳琅满目的酒楼中,充其量也只能算个中档餐饮场所,丁犍之所以选择这里来宴请于掌柜,一是因为他不想太引人注目,让别人知道自己与于掌柜之间的关系。二来,这家酒楼虽然属于中档规模,但为了招揽顾客,酒楼掌柜,别出心裁的在一个大包厢里装修出了一个小小的舞台,平日里雇了一些歌舞伎,在那上面唱曲、跳舞以供客人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着表演,那在当时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了。
丁犍来到怡然楼时,秋菊与另外三位姑娘,早已在那里包厢等候着呢。
见丁犍来了,秋菊站起身来道:“丁掌柜,你的那位朋友怎么没有与你一同来呢。”
丁犍笑了笑道:“你放心,他马上就会到的,不然岂不错过了欣赏你们精彩的表演。”接着又道:“秋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秋菊点点头道:“丁掌柜,你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保准不会给你丢面子的。”
丁犍赞赏的道:“这就好,千万可别丢了面子,以后我还仰仗这位朋友的帮助呢。”
秋菊不解的道:“丁掌柜,这位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