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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那能配上那样的尊称。”
丁犍心里感觉到好笑,宋朝小姐是尊贵的称呼,可是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中原
大地,小姐早已经成了下贱女人的代名词。
想到这里丁犍微笑道:“你不让我称你为小姐,那么在下应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胡鸽含羞道:“你就叫我胡鸽好了。”
丁犍道:“那好,我以后就叫你胡鸽妹子吧!”
胡鸽点点头道:“我看你还是把妹子两个字去掉,直接叫我胡鸽最好的。”
丁犍道:“好!恭敬不如从命,胡鸽,快请坐!”
胡鸽道:“丁掌柜的,我爹让你马上到阳春楼,他已经把丁大人约到那
儿去了。”
丁犍点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胡鸽道:“那我就回去了。”说着转过身扭着那动人的腰肢走了。
丁犍从店铺里追出来道:“胡鸽,我送送你。”
胡鸽回过头摆摆手道:“不用了,你赶快忙去吧,去晚了丁大人会不高兴的。”
丁犍回到店铺里换了一身衣服,又抓了几锭银子塞进袖子里,向那阳春楼走去。
阳春楼位于御街西头,是一座豪华的大酒楼。
整座酒楼占地足足有三亩地,主楼为三楼,在当时那可以说是高层建筑的,左右
两边是二层楼,整座大楼呈品字耸立于大街旁边,由于今天重阳节,因此来这里
吃饭的人很多,楼前的空地上停满了轿子、牛车还有骆驼拉着的车,当然还有那时不时呜呜叫上几声的小毛驴,真可谓是车水牛龙。
丁犍来到时,胡海正站在楼前四处张望,看到丁犍急忙招招手,邀功请
赏的道:“丁掌柜,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丁大人约出来,有什么事情你自已
与他说吧!”
丁犍笑笑道:“大叔,你放心。我丁犍不是那种事过忘恩的人,事成之后,
一定会好好答谢你。”
胡海也不客气的道:“那好,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说着引着丁犍来到最顶层
一间装潢考究的雅间里,指着一位穿鸭蛋青色儒生服,年纪有三十五六岁,身
高七尺开外,面目清瘦,两眼炯炯有神的人道:“丁掌柜,这位就是我与你说
的丁大人。”
丁犍急忙上前施礼道:“小可丁建,见过丁大人。”
丁谓微微一笑道:“不要客气,咱们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大家落座后,丁犍拿起酒壶将酒杯满斟了酒,双手捧起来道:“小可丁犍感谢丁
大人能在百忙之中约见,这杯薄酒不成敬意,愿丁大人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丁谓笑了笑接过酒杯道:“丁掌柜真是生意场上的人,这话说得让丁某听了如沐
春风。”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丁犍又端起一杯酒对胡海道:“感谢大叔这位鲁仲连的引见,使小可得见丁大
人的尊颜。”
胡海接过酒杯道:“好说好说!丁掌柜,你不知道,丁大人是个大忙人的,也就
是我这位老朋友才能把他约出来的。要是换了别人的话,丁大人那有那功夫搭理
他。”
丁犍恭维的道:“还是大叔面子大,看来小可是求对人了。”
三个人喝了几杯酒后,丁谓道:“丁掌柜,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不知你要
胡里正将我邀出来有什么事情?”
丁犍道:“丁大人,小可是想与你说说冰柜街的事情!”
丁谓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道:“哈哈,这冰柜街的事情你不与胡里正说,却来问我,
这岂不是有些越俎代疱了。”
这时胡海知趣的站起身来道:“我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就走了出
去。
丁犍看胡海离座而去,便对丁谓道:“丁大人,我想从你手里买块地皮,不知道
可不可以?”
丁谓道:“丁掌柜的,我也听说了,你前些日子,趁宋辽两国开战之际,挣了一
大笔银子,可是冰柜街的主意我劝你还是别打了。”
丁犍道:“丁大人,请恕在下直言,在商言商,我就想在冰柜街那儿买块地皮。”
丁谓道:“哦,怎么,冰柜街那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你丁掌柜到那里买地皮
有何用?”
丁犍道:“大人,当着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看冰柜街前景还是不错的。”
丁谓听了心里暗道:“看来这丁犍的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便点点头道:“丁
掌柜,这酒楼人多嘴杂,既然你真有此心,那改日请到我府上一叙。”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名刺递给丁犍道:“那天有空闲的话,就拿着这张片
子去找我。”
丁犍急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的接过名刺道:“多谢大人抬爱。”
丁谓也站起身来道:“那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丁犍道:“我送送丁大人。”
丁谓摇摇头道:“不用,我这人不想引人注目的。”
丁犍只好作罢。
丁谓刚刚离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胡海就推门走进来,看丁谓不在便道:“丁
大人呢?”
丁犍道:“他说有事要办,先走了!”
湖海不高兴的道:“丁掌柜,是不是你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惹丁大人生气了。”
丁犍苦笑着道:“大叔,小侄是那种不开眼的人吗!”
胡海一屁股坐了下来道:“这一桌子菜不白叫了吗,来咱们爷俩吃!”
丁犍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到了桌子道:“大叔,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胡海看了一眼桌上的银子道:“好好,那你忙着去吧。”
丁犍离开后,胡海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这一桌子菜
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两银子,这下子又赚了。”说着推开门道:“伙计,你给我拿
个大食盒来,把这些菜装上。”
虽然丁犍深谙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但他还是耐心等了三天,第三天的傍晚,
他按着丁谓名刺上的地址,来到了御街紧邻朱雀门那儿丁谓的府邸。
丁谓正坐在书房中看书,见仆人将丁犍领了进来,放下书慢慢站起身子道:“丁
掌柜来了,请坐。”
丁犍道:“丁大人,小可打扰你的清静了。”
丁谓笑笑道:“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丁掌柜,此番前来莫非还是要说冰柜街地
皮一事?”
丁犍点点头道:“是的!”
丁谓道:“整个汴梁城谁都知道冰柜街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难道你丁掌柜的买
了地皮就不怕砸在手里。”
丁犍道:“丁大人,当着真人不说假话,那冰柜街毗邻着朱雀门,现今这东京城
里人口剧增,将来那块地皮可是寸土寸金的。”
丁谓点点头道:“那依你之见,如果要是将整条冰柜街重新翻建如何?”
丁犍肯定的道:“如果要是重新翻建的话,那可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丁谓道:“众所周知,冰柜街地势低洼,经常积水,如果要是你在那里翻建的话
该如何处理呢。”
丁犍道:“我认为可以将那儿现在有了一些冰窖利用起来,将十几个冰窖连在一
处,形成大水池子,将其他地方的积水挖沟引入到水池里,然后在水池上面
修座虹桥,同时将挖出来的泥土用来垫高地基。如果可能的话再向朝庭奏请,
在朱雀门的旁边开辟一座城门出来,这样的话冰柜街很快就会繁华起来的,地价
与房价马上就会暴涨!”
丁谓听了一拍桌子道:“好,不愧是从事建材生意的人,眼光确有独到之处。”
丁犍道:“话虽然这样说,可就不知道丁大人能不能将那儿的地皮,转让给在下
一块。”
丁谓笑着摇摇头道:“既然那儿将来是寸土寸金之地,我又怎么能轻易的转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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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开发方案()
丁犍有些失望的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
丁谓摆摆手道:“丁掌柜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丁犍只好又坐了下来道:“丁大人,有话请讲。”
丁谓道:“丁掌柜,说实在的,我虽然将冰柜街那块地皮买了下来,可是却怕
树大招风,一直没敢开发,再者咱们的皇帝新近下了一道圣旨,说什么现任近臣
除所居外,不得在于京师置房。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我就想找个人,同我一起将这
冰柜街利用起来,却没遇到合适的人,不知你是否愿意与丁某合作。”
丁犍听了沉思片刻道:“那好,丁大人,在商言商,俗语说亲兄弟明算账,不知
道这利润怎么算。”
丁谓道:“事成之后咱们可以来个五五分成。”
丁犍沉思了一会摇头道:“不行,丁大人,你只要给小可三成利就可以。”
丁谓听了有些奇怪的问道:“丁犍,人都说商人是见钱眼开,可你却为什么放
着五成的利不要而要三成的利呢?”
丁犍道:“大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觉得既然这冰柜街的地皮都是你出钱买
下来的,我只不过是尽尽管理之责,怎么又厚着脸皮分五成利呢!”
丁谓高兴的道:“那好,一言为定。还有,为了以后出入方便,从今天起你就说
是我本家的侄儿,反正咱们都姓丁的。”
丁犍一听心道:“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以后有丁谓这么一颗大树靠着太
好的。”便急忙站起身来,跪拜在地道:“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丁谓伸手将丁犍搀扶起来道:“好好,既然如此,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你就抓紧时间拿出个方案来,尽早着手准备冰柜街开发事宜。”
丁犍道:“叔叔放心,最迟三五天侄儿就把方案拿给你看。”
丁犍回到店铺,连夜做了一个丈量绳,与一只简单的测量仪。第二天早晨吃
过了早饭,他指着那些工具就对伙计王小三道:“小三,今天暂时歇业一天,你
拿着这些东西与我去冰柜街走一趟。”
王小三道:“掌柜的,一天清早你去那儿干什么?”
丁犍一瞪眼道:“怎么,我去干什么,还要与你这个伙计商量吗?”
王小三急忙道:“好,你是掌柜,你说得算。”说着扛起测量仪拎起丈量绳向
门外走去。
丁犍背了个布包跟在王小三的后面来到了冰柜街,两个人东西南北的丈量了一
遍,丁犍又沿着街道了转两圈,仔细查查了住家的户数,从布包里掏出纸与木炭
将所有的数据都记在了上面。
这一忙活,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丁犍回到店铺后简单的吃过了午饭,就把自己关在后堂的卧室里,趴在桌子上拿
起了毛笔,用上小学时候练过书法的功底,以柳体的楷书工工整整,写起冰
柜街开发方案来。
一直忙到深夜子时,才将方案写完,仔细看了两遍后,感觉到没有大的出入,
便仔细的放进布包里。
此时,丁犍虽然感觉到有些疲倦,可是却睡意全无。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真没想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梦想,
却要在这里得到实现。
于是丁犍又凭着记忆,将曾经看到过了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画了一角出来,
作为冰柜街开发背景效果图。
作这些事情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他并没有急于去找丁谓,商场的经验告诉他,
上撵着不是买卖。人!有时候玩点深沉是必须的。
这几天丁犍那儿都没去,将店铺里的一切交给伙计王小三来打理,自己则坐在后
堂里看书喝茶,顺便又习练了一下自己的毛笔书法。因为他感觉到了既然已经从
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了十一世纪的大宋朝,那么书法就必须要写好的,宋朝那个时
期重文轻武,为了鼓励天下之人崇尚文化,宋真宗还特别写了一篇通俗易懂的劝
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特别是与丁谓这样靠十年寒窗苦读,经过科举步入官场的文人打交道,更要注
重自己文化底蕴的,丁犍又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