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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惊讶的道:“是吗,他跑到那里去了,这是为什么呢!”
胡鸽恨恨的道:“他跑到了玄妙观去了。”
樱桃不解的道:“大喜之日,跑到玄妙观去干什么?难道他是去祈祷道家老祖保佑你们白头偕老吗?”接着又若有所思的道:“不对,不对,要是祈祷的话应该去拜菩萨保佑,怎么跑到道观去了呢。”
胡鸽道:“樱桃姐,他那里是去什么祈祷,而是去那里要阻止一个人出家。”
樱桃一拍大腿道:“这个要去玄妙观出家的人跟丁犍是什么关系,值得如此这般!”
胡鸽道:“这个要出家的人是什么升国大长公主,名字叫赵明珠。”
樱桃道:“哎,这丁犍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位公主呢,我怎么没听说过!”
胡鸽苦笑了一下道:“樱桃姐,别说你没听说过,就是我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这位赵明珠公主你也见过的。”
樱桃道:“什么,她一位公主深居皇宫之中,我一个贫民丫头,怎么能见过她呢!胡鸽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在说胡话。”
胡鸽着急的道:“樱桃姐,这事我怎么能胡说呢,这个赵明珠曾经去过冰柜街的工地那儿看过咱们的演出,不过那里她化名赵一,而且还是女扮男装。”
樱桃恍然大悟道:“哦,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的,是不是带着一个仆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的那个家伙。”
胡鸽点头道:“不错,正是!”
樱桃道:“真没想到,丁犍那小子还花花肠子,那时候就玩起了脚踩两只船的鬼把戏。”
胡鸽摆摆手道:“那倒不至于的,那时候他们也只不过是刚刚认识罢了,如果那时他丁犍就脚踩两只船的话,我能与他订婚吗!打死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樱桃道:“这也是的。后来呢!”
胡鸽道:“那天刚刚拜完堂后,丁犍就跑了出去,一直到掌灯时分才回来”接着就红着脸不说话了。
正聚精会神听胡鸽大倒苦水的樱桃见胡鸽忽然不说话了,而且脸红了起来,便道:“是不是有什么难为情的话说不出口来了,胡鸽你就说吧,咱们都是过来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胡鸽抓过酒壶,对着壶嘴灌了两大口酒,伸手抹了下嘴角道:“这个王八犊子回来后,也不言语,扒光了我的衣服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弄得我浑身疼痛,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没想到我就这样从姑娘变成了女人。樱桃姐,你也是过来的人,你说说女人的第一次是这样的吗?”说着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樱桃“啪啪啪”拍了几下桌子狠狠的骂道:“他妈的,没想到丁犍平时里看着文质彬彬的,竟然不知怜香惜玉。”接着轻轻的抚摸着胡鸽后背怜悯的道:“好了,胡鸽,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不哭了。”
胡鸽抬起头看看了樱桃道:“樱桃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
樱桃安慰胡鸽道:“胡鸽,你绝对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的,不然也太委屈自己了。”
胡鸽道:“那我该怎么办呀!”
樱桃道:“胡鸽,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不过姐告诉你一个道理,活好自我,才是快乐的。”
胡鸽道:“樱桃姐,怎么才能活好自我呢!”
樱桃拉过胡鸽的手轻轻拍打着道:“傻妹子,这怎么说呢,说句心里话,有时放开自己,比守着什么贞节要快乐的。”
胡鸽听了这番话,沉吟了片刻,决然的点点头道:“樱桃姐,我懂了!”
樱桃微微一笑道:“怎么茅塞顿开了,既然懂得了就好,什么也别说,活好自我,活好当下。”说着将两支杯子里又倒满晶莹的葡萄酒,举杯道:“来,胡鸽妹子干杯!”
胡鸽接过杯子与樱桃对碰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饮而尽。胡鸽放下酒杯如释重负的道:“樱桃姐,今天真谢谢你了!”
樱桃叹气道:“唉,胡鸽,你给姐记住了,咱们做女人重要的是活好自己,只要自己快乐,别去在乎别人说三道四与白眼的。鞋子合适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其他的人知道什么!”
胡鸽哈哈大笑道:“哈哈,樱桃姐,今天这个聚会可没白来,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樱桃知道胡鸽的笑声是对昨日生活的告别,这笑声更昭示胡鸽将走向一个新的自我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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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人人都想讨好皇帝()
新年刚刚过去第四天,兵部给事杜宪,手里提着两盒点心来到了参政知事李迪的家。
此时李迪正在书房里泼墨挥毫,他用大狼毫写下了天道酬勤的四下大写后,正在仔细的端详着,仆人走进来道:“老爷,杜给事来了,见不见呀!”
李迪点了点头道:“见,怎么能不见呢,快请他到书房这儿来。”
杜宪来到书房,李迪笑道:“亲家来了,快快请坐。”
李迪的女儿嫁给了杜宪的儿子,所以两个人是儿女亲家的关系,只是李迪这个人,总是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因此两个基本上很少来往的。
杜宪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书案前欣赏起李迪的书法来,一边看一边连连赞赏道:“好好,好书法,亲家不愧是状元出身,天道酬勤这四个大写的真是出神入化。”
李迪书法在当时那确实是很有名气的,他为人虽然古板,但听到杜宪称赞自己的书法,内心也十分高兴,表面上却谦逊的道:“那里,那里,只还过是差强人意而已。”
杜宪道:“亲家的这幅书法要是差强人意的话,那么我杜某人与你相比可能就是只配给你脱靴子的了。”
这真是千穿万穿,唯有马屁拍不穿,世上之人,无论是谁都爱听其他人的溢美之言。
李迪道:“亲家,别干站在那里了。来赶快坐下来说话。”
两人围着书房里一只小火炉坐了一来,李迪提起小火炉上烧得咕嘟咕嘟直响的开水,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然后向各自的杯子里斟上了茶,端起茶杯轻轻向杜宪示意道:“亲家,披寒踏雪而来,我本应置酒相待,可是你也知道我李复古实在是不好杜康,因此以茶代酒,敬祝亲家新年快乐。”
杜宪微笑道:“亲家,这样很好的,有清雅之风。虽然是以茶代酒,但其中自己有乐趣的。白乐天不是写过一首小诗吗,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可饮一杯无?咱们老哥俩这般更是别有一番风趣的。”
李迪道:“亲家所言极是。来品品我这茶的味道如何。”
两个人慢慢的品起茶来,两杯茶下肚后,杜宪放下茶杯将脑袋往李迪跟前凑了凑,故作神秘的道:“复古兄,不知道你听没听到宫中前几日的传言?”
李迪微微一愣神道:“亲家,你也知道,近几日我休假,没能进宫,那里能听到什么传言呢。再说传言毕竟是传言,无须上心,不知道也罢!”
杜宪道:“复古兄,这个传言那是非同小可的,涉及到咱们万岁爷的。”
李迪是个大忠臣,一听急忙瞪大眼睛道:“亲家,难道有什么不利帝的传言,快快说来听听。”
杜宪看到李迪心急火燎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故意卖关子道:“这个吗,确实对万岁不利的。”
李迪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别在那里吞吞吐吐的了。”
杜宪道:“复古兄刚才你还说传言无须上心呢,怎么这个时候到比谁都着急起来了呢。”
李迪恨不得照着杜宪那油光锃亮的脸来上几记大耳光子,沉下脸道:“亲家,事关万岁的传言,岂能等闲视之。”
杜宪一看李迪拉长了老脸,便道:“复古兄,你别着急呢,听我将事情经过慢慢道来。”说着便将太监们那些道听途说的话添油加醋向李迪讲述了一遍。
李迪听了,暗暗舒了一口气,心想就是这事呀,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便道:“亲家,你不觉得这些传言纯属空穴来风吗!”
杜宪振振有词的道:“复古兄,这怎么是空穴来风呢!你说升国大长公主是不是因情所困出家的。”
李迪点点头。
杜宪有道:“你说,万岁是不是曾经召集你与寇准、丁谓、王钦若,张耆等人商量过公主的事情。”
李迪点点头道:“是又怎么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的。”
杜宪将两只巴掌“啪”的合击了一下,道:“哎呀,我的复古兄,咱们的万岁爷那可是亘古以来少有的明君,当然不能拿丁犍那小子怎么样的,可是万岁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呀,心里苦着呢,常言道每逢佳节倍思亲,不然他老人家能在新年那天与刘娘娘说那样的话吗,可见万岁对那丁犍是恨之入骨的。”
李迪听了叹气道:“唉,你说的话也对,那个当父亲的愿意自己的掌上明珠遁入空门呢!”
杜宪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道:“复古兄,你这么想就对了。”
李迪拿起茶壶又将两只茶杯只斟上了茶道:“可是,这是万岁家的私事,我们当臣子的又能如何呢。”
杜宪嘿嘿冷笑道:“嘿嘿。复古兄常言说得好,师父有事,弟子负其劳,那么万岁有事,当然得咱们这些当臣子的替他老人家分忧解难的了。”
李迪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踱了几步道:“那么,远程兄,你说咱们当臣子的应该如何替万岁分忧解难呢?莫不成咱们找人将丁犍那小子宰了?”
杜宪一听李迪已经称自己为远程兄,暗喜道这复古老兄上套了,因为在大宋时期,官场一般只称官职,在家里只称亲戚之间的关系,如果两个人开始称兄道弟的,那就意味着站在同一战线上了。便道:“复古兄,那杀人越货都是强盗所为,你我都是读圣贤书之人,岂能干那血腥之事呢,这也太有辱斯文了吧!”
李迪红着脸道:“远程兄,我这也是一时义愤说说而已的,不知你老兄有什么妙计?”
杜宪得意洋洋的道:“这倒说不上是什么妙计,不过用来整治整治丁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迪重新坐回了凳子向前探了探身道:“远程兄,复古愿意闻其祥。”
杜宪老谋深算的道:“复古兄,你说对生意人最为致命的打击是什么?”
李迪低头沉思了片刻道:“这个吗,远程兄,你也知道我一向怕沾上那铜臭味,从来不与生意人打交道的,对生意人最为致命的打击是什么,还真的就不知道。”
杜宪狡黠的一笑道:“复古兄,你真不愧字为复古,还真是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你想呀,我们这些在朝为官的最怕的是失去官职,因为这是我们这赖以生存的根基,而生意人呢,他们就怕破产,赔钱,金钱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李迪听了赞同的点点头道:“远程兄,你所说的极是,可是这又与整治丁犍那小子有什么关系呢?”
杜宪道:“唉,我的复古老兄,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丁犍是什么身份,他也是生意人呀,这小子现在在冰柜街那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开发,我们不妨找人去那里查一查,我就不信丁犍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在财务方面没有什么漏洞的?”
李迪不屑的道:“丁犍是私家生意,在财务上能有什么可查的。”
杜宪挺了挺腰板道:“私家生意怎么了,那也是在咱们大宋土地上搞开发的,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偷税漏捐的行为!”
李迪沉吟了片刻道:“哦,这方面倒是有可能的。”
杜宪哈哈一笑道:“哈哈,这不就得了,只要查出他丁犍偷税漏捐,就罚他个倾家荡产,到时候让他哭都找不到庙门的。”
李迪老奸巨猾的道:“嗯,这样虽然说整治了丁犍那小子,可是对我们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呢!”
杜宪将右手往大腿上“啪啪”拍了两下道:“复古兄,这好处是大大的,听我一一给你道来。”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道:“一来,咱们整治丁犍可以说为万岁他老人家出口恶气,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这天下是谁家之天下;二来,整治了丁犍也就顺手打压了你的政敌丁谓那个阴险的家伙。那丁谓一向不是对你老兄看不惯吗,这回就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不是三只眼;三来呢,咱们出头给万岁出了气,万岁能不对咱们另眼相看吗,你就不用说了,是万岁看重的肱股之臣,我呢,这个多年的老给事职位,也应该往上提拔提拔了吧,不然别的不说,就是每年奉禄上的收入,就不知要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