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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眼前却又出眼的怒目而视的秋菊。
丁犍从椅子上跳到地下,站在那儿想道:“不对,秋菊这个女人可不同胡鸽逆来顺受,她可是敢想也干的性格,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出来的,还是将她安抚好,免得闹腾起来。”想到这里,他急忙走出了屋子向大门那儿走去,来到大门那儿牛五道:“掌柜的,你这急三火四的要到那里去?”
丁犍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放慢的脚步道:“我出去办点事,牛五要是有什么人来找我的话,你就告诉他明天再来。”
牛五点点头道:“丁掌柜,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丁犍点了点头,冲着牛五挥挥手,大步走去,穿过小树林来到工地对面的大街上,先走进一家水果店里买了三斤苹果,三斤梨拎在手里,然后拦了一顶轿子,向秋菊家住的方向而去,来到了小巷,丁犍打发走了轿夫,向在小巷口那儿玩耍的几个孩子打听了一番,拎着水果来到秋菊家的院子前,透过篱笆墙,正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便道:“请问这位大婶,这里是秋菊家吗?”
秋菊的母亲抬起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见篱笆墙外站着一位衣着体面,说话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从那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有身份的人,便急忙凳子站了起来,故意揉了揉眼睛道:“请问你是那位,找我家秋菊干什么?”
丁犍道:“大婶,我叫丁犍,来找秋菊商量点事情。”
秋菊的母亲一听是来人自称丁犍,眉开眼笑道:“哦,原来是丁大掌柜,真是贵客临门。快快请进。”说着扭去着小脚走了过来,推开虚掩的篱笆门,向丁犍哈了下腰道:“丁掌柜,请进吧,我家秋菊也刚刚回来,不知道谁惹火的她,这阵子,正躺在炕在生闷气呢!”说着意味深长的瞄了丁犍两眼。
丁犍道:“哦,那么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秋菊的母亲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位姑娘不知道咋地了,这阵子总爱一个人生闷气的,正好你来了,好好开导开导她!”
丁犍道:“那好,婶子我就进去了。”
秋菊的母亲连连点头道:“那好,那好,我就不进不陪你进去了,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说自己的话儿!”
丁犍推开门走了进去,道:“秋菊妹了,我来看你来了。”
其实,丁犍在院子里说的话秋菊早就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故意将头蒙上被子不搭理丁犍。
丁犍将手里提着的篮子放在炕上,回头看了看,这才轻轻的走上前,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秋菊的屁股道:“秋菊,别这样!多闷得慌”
秋菊扭动了一下身子道:“不用你管,闷死我你就省心了。”
丁犍温柔的道:“妹子,闷死你了,我可心疼的。”一边说着一边掀去了秋菊蒙在身上的被子,秋菊满脸是泪,一头扎在丁犍的怀里,轻声道:“死鬼,我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
丁犍轻轻拍着秋菊的后背道:“那能呢,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这时秋菊的母亲在院子里喊道:“秋菊,我烧好水了,赶快给丁掌柜沏壶茶喝!”
秋菊从丁犍怀里挣了出来道:“你坐着,我给你沏茶去。”
丁犍拉着秋菊的手道:“不用的,秋菊咱们俩人出去走走吧!”
秋菊破涕为笑道:“好,你先出去到院子里等会,我洗把脸,换身衣服。”
秋菊的母亲见丁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丁掌柜,秋菊那丫头还在生气呀!”
丁犍摇摇头道:“好了!不生气了。”
秋菊的母亲,一拍巴掌道:“还是你们年轻人心意相通的,三五句话,就将秋菊从炕上爬了起来。”
丁犍笑了笑道:“婶,一会我与秋菊出去一下,找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房屋销售的事情!”
秋菊的母亲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好好,这房屋销售的事情可是件大事,马虎不得的,是得好好商量商量。”
丁犍与秋菊两人走出了院子,沿着巷子向远处走去。
秋菊的母亲站在院门那儿望着丁犍与秋菊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的道:“哼,什么商量房屋销售的事情,八成是男女私情。就你们这个小把戏能瞒过老娘我的眼睛。”说到这里一跺脚道:“还有那秋菊死妮子,瞒得老娘好紧,原来早就瞄上了这么个有钱的主,我说她怎么不着急呢!”
丁犍、秋菊两人走出了小巷子秋菊轻声问丁犍道:“喂!你这是要带我到那儿去。”
丁犍意味深长的道:“带你想去的地方。”说着丁犍挥手拦了两顶轿子,对轿夫道:“去御街迎宾楼!”
迎宾楼是当时东京汴梁最为豪华的客栈,就相当现在的五星级宾馆,里面是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
很快,四名轿夫就抬着两顶轿子来到了迎宾楼门前,放下了轿子,丁犍下了轿子,又走到另一顶轿子前,轻轻掀起轿帘道:“秋菊,到地方了,请下轿吧!”说着伸出将秋菊搀扶下来。
秋菊抬头看了下装潢考究的迎宾楼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丁犍笑道:“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带你来这儿散散心!”
秋菊脸一红道:“这样恐怕不太好吧,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
丁犍道:“这儿属于高档场所,一般人不会来这里的,你放心没人认识咱们的。”说着上前拉起秋菊的手道:“快些进去吧!站在这里扎眼的!”
两个人走进了迎宾楼,登记后,来到了二楼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间的门,秋菊立即被惊讶的道:“天哪,这那里是人住的屋子!”
只见,迎面立着三个楠木镂花上面衬着粉红色厚纱的屏风,转过屏风则是一只小茶几,与四只楠木镂花圆凳子,再向里走是个小月亮门,透着门看过去里面是一张梨木大床,上面摆放着鸳鸯戏水的被褥,大床的两侧高挂着同样是粉红色的绸缎垂地大幔帐,在床头的一侧还摆放着一只碧玉的大浴盆。
正当秋菊惊讶不已时,传来了“当当当”的敲打门声,丁犍问道:“那位。”
只听到门外的人道:“客官,送水的!”
丁犍打开门,只见一名伙计两手各提了一大木桶温水走了进来,放在了浴盆旁边,丁犍从袖子里摸了块碎银子塞到伙计手里道:“谢谢!”
伙计接过银子点点头走了出去。
丁犍关好了房间的门,将木桶里的水倒进了浴盆里,温柔的对秋菊道:“秋菊,将衣服脱了,咱们来个鸳鸯浴!”
秋菊虽然与丁犍有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这与男人共同洗浴还是有生头一回的事,羞红着脸道:“这多难为情呀!”
丁犍上前搂着她的肩头道:“妹子,咱们两人都已经同过床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说着轻轻的为秋菊脱下了衣服,抱起来放到了浴盆里,接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跳走了浴盆中
两人洗浴完后,丁犍将秋菊抱到床上,放下幔帐,顿时里面形成了一个春色融融的温馨天地,丁犍将秋菊搂在自己的怀中
经过了一番的缠绵悱恻,秋菊早就忘记的自己人对丁犍说过的狠话,女人就是这样的,经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她答应了丁犍再过一段时间,把她娶进门的要求。
正当丁犍与秋菊在迎宾楼巅鸾倒凤时,胡鸽来到了工地上,她到工地来是想告诉丁犍,自己已经通知了那些姐妹们的。
站在大门那儿的牛五,见远处走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急忙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起来,只见那女子迈去款款而轻盈的小碎步向这里走来,恰如一朵红云飘然而至。等走到近前,那名女人轻声道:“看什么看,怎么不认识我了。”
牛五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惊讶的道:“哦,原来是胡鸽妹子呀,没想到你结婚后变得这般好看的了。”
胡鸽脸一红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牛五嘿嘿笑道:“嘿嘿,那个胡说八道了,我说的是真话,胡鸽,这工地上暴土地扬尘的,你到这来干什么?”
胡鸽道:“我是来找你们丁掌柜。”
牛五道:“丁掌柜不在工地上?”
胡鸽道:“那他去那儿的。”
牛五道:“我那里知道他去那儿了,他临走时说出去有事的。”
胡鸽点了点头道:“哦,既然他不在这儿,那我就回去了。”
牛五道:“胡鸽,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里坐会吧。”说着跑进大门里拿过了一只凳子。
胡鸽道:“不了!”说着转过身离去。
牛五恋恋不舍的道:“胡鸽,你慢走呀!”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胡鸽的背影,看着那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浑圆的屁股流着口水道:“啧啧啧,这个小女子,真是越来越迷死人了。”
秋菊在迎宾楼与丁犍缠绵了两个多时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丁犍,拦了一顶轿子,让轿夫抬着自己向家里走去,看看轿子走到离自己住的那条小巷子还隔着一条街道,秋菊就让轿夫停下了轿子,慢慢的向家里走去,此时她不敢过于张扬的,一切还得低调行事,如果一直乘坐来到家门口,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少非议。
秋菊回到家里,正在做饭的母亲看着她笑了笑道:“闺女,丁大掌柜带你到那去了!”
秋菊道:“娘,没到那儿去,就是到了他的家,我与胡鸽两人说了些知己的话儿。”
秋菊的母亲道:“胡说,我说丫头你骗那个呢,再怎么说你娘我也是过来的人了,什么事情看不出来!”
秋菊脸一红道:“娘,你看出什么来了!”
秋菊的母亲狡黠的道:“你说我看出来了什么,你出门的时候那是愁眉苦脸的,回来时却是眉开眼笑。”
秋菊道:“这有什么呀,我与胡鸽说到高兴的事了吗!”
秋菊的母亲不屑的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莫不是那胡鸽的话是灵丹妙药,把你说的开心了。我才不信呢!”
秋菊道:“娘,信不信由你!”
秋菊的母亲老奸巨猾的道:“秋菊,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与丁犍相好的,而且早就相好上了。”
秋菊跺脚道:“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秋菊的母亲道:“哼,知女莫若母。你与那丁犍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来的时候,你们在屋里里那些小动作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的,还有那些打情骂俏的话。”
秋菊一听,知道也瞒不住了,拿出一别豁出去的样子道:“我就与丁犍相好,你能怎么着吧!”
秋菊的母亲眉飞色舞道:“啧啧啧,我能怎么着,你与丁犍相好,我还扒不得呢,找这么个有钱的主,总比嫁给穷光蛋强的。”
秋菊听了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道:“娘,给你,拿出卖些吃穿用之物吧!”
秋菊的母亲接过银子看了看道:“这是丁犍给你的吧!”
秋菊老实的点点头道:“是的。”
秋菊的母亲哈哈笑道:“哈哈,我早就琢磨着闺女你长的也不比那苏樱桃、夏荷缺胳膊少腿,怎么就攀不上高枝呢,这下好了,娘下半辈子不用愁的,跟着你有福享!”
秋菊没有再理会母亲的唠叨,推开门走进了里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税捐检查小组()
经过昨天迎宾楼的一番温存,总算将秋菊的情绪平抚了下来,丁犍暗暗的松了口气,这样自己就有了回旋的余地,可以有时间考虑怎么将自己与胡鸽,秋菊的关系处理的稳妥、再稳妥些。
因此今天丁犍感觉到心情格外的愉快,来到工地后,他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沏的壶热茶,一边喝着一边在想,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过客,在这短短的一生中,总要有所建树,才对得起这短暂了一生,自己的才华在二十一世纪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在二十四岁时嘎然而止,有幸穿越到了十一世纪大宋朝,才得到了这样一个施展才华的时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倍加珍重的,决不能因为一些情感上的事情,令自己的事业半途而废的,那样岂不白来大宋朝走上一回。
想到这里,丁犍不自觉的挺了一下腰板,将自己的身子坐得笔直,然后伸出手抓进茶杯,喝了一大口热茶顿时觉得肚子里一股暖流涌了起来,使自己的身上仿佛充满的无尽的活力与动力。
正在这时,在大门那儿执勤的杨麻子,神色慌张的跑进办公室道:“丁掌柜,不好了,大门那儿来了四名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