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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行了个万福礼道:“欢迎下次光临。”
丁犍、谢金吾两人没有再搭理老鸨子,径直来到了大街上,向集贸市场走去。一边走谢金吾一边道:“看来昨晚抱春楼半宿下来,陈公子真要破费许多银子的。”
丁犍道:“那是的,当时陈琅如果不甩出那只金元宝,老鸨子能那般热情吗!”
谢金吾感慨道:“看来这青楼的确是个销金窟!****,其实销的是金子,银子!”
丁犍道:“什么叫千金买笑,这就是千金买笑的。”
谢金吾道:“看来我要在冰柜街那儿开青楼的想法还是十分正确的。”
丁犍奉承的道:“是得,当时连我没想到你谢公子竟然眼光这么独到。”
谢金吾道:“当时,我也只是随意说了一下,没想到能歪打正着的。其实这个青楼要想正常运转起来的话,还得费很大的周章呢!”
丁犍诧异道:“什么周章?”
谢金吾沉吟道:“这个青楼也不是谁想开就开的,首先你得有开封府的许可,其次就是不能逼良为娼,卖身也得人家姑娘自愿,家人没有反对意见,年龄必须是满十四岁以上的,否则官府就会兴师问罪的。”丁犍又问道:“那还有什么要求。”
谢金吾道:“当然了身体健康也是很重要的,青楼从业的姑娘要到官府指定的场所进行身体检查的,必须保证没有各种传染病才行的。”
丁犍心道:“原来大宋朝时期对青楼的管理竟然如此严格,我说怎么从来没看到那本书上写着大宋时期传染病,特别是性病泛滥吗!看来社会的太平,也是建立在严格管理基础上的。”
于是丁犍点点头道:“哦,管理的还真就很严格。”
谢金吾道:“这些还不算什么呢,最难打发的是那些敲诈勒索之事。什么江湖好汉收保护费的,官府防火防盗检查的,各种各样收费项目层出不穷的。”
丁犍不以为然的道:“这个没什么,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多收那些嫖客们的一些银子问题就解决了,反正出入青楼的人都是有钱的主,舍得!”
谢金吾笑道:“丁兄,出入青楼的人也并不是都有钱的主,没听说过叫花子也有上青楼泡妞的吗!”
听谢金吾这么一说,丁犍脑袋爪子飞速的转了两转,脑海中闪现出了二十一世纪的片断,在火车站、长途汽车客运站,就有许多人白天装成残疾,跪在那里乞讨,晚间则摇身一变,西装革履去了歌舞厅与那里的小姐寻欢作乐。
哈哈,没想到穿越了一千年的大宋朝竟然也有这种事情,看来丐帮的优良传统也是代代相传的。
人性就是这样,不然孔老夫子怎么能有食,色及性也!的感慨!
两人来到了御街尽头的集贸市场,只见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落彼起。
两个随着人流向前移动着,不久就挤出一身汗来,丁犍对谢金吾道:“谢公子,咱们两人又不买什么,在这里挤来挤出难受的,不如我请你去吃早点去吧!”
谢金吾点点头道:“好吧,昨天夜里光顾喝酒了,也没吃饭,肚子还真就饿了。”
两个出了市场,来到街边一家卖灌汤包了小饭馆,要了四笼精巧的灌汤包,两碗豆腐汤。
谢金吾端起豆腐汤喝了一大口,立刻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便道:“这喝豆腐可比喝酒好受多了,酒进肚子里火辣辣的难受,汤进肚子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丁犍笑道:“那是的,可是大家请客吃饭都必须喝酒的!没酒好像缺少了一种热情与亲切的感觉。”
谢金吾道:“也是的。”
两人边说边吃,很快顿简单但却温馨的早餐结束了。
丁犍与谢金吾分手后,沿着御街,转过承泽门来到了陈琅的门市楼那儿,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坐在楼梯上眯上眼睛打起盹来。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丁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四个装修的雇工,已经开始忙碌的起来,便站了起来抻了个懒腰,来到屋外,张着连连打几个哈欠,感觉到浑身疲惫,便又一屁股坐在墙脚,又闭上了眼睛。
那知刚刚闭上眼睛,就又人走过来踢了他的的腿一脚道:“哥们,你坐在这里也不怕着了凉,起来回家睡去吧!”
丁犍用力睁开眼,一看陈琅满面春风的站在那儿,便道:“你来了!”
陈琅伸手拉起丁犍关心的道:“哥们,赶快回家去歇着吧,我在这里盯着。”说着上下打量了丁犍一番道:“怎么,昨天夜里玩得可好!”
丁犍点点头道:“听了半宿唱曲,这不到现在困得都睁不开眼了。”
陈琅嘿嘿笑道:“嘿嘿,我说你们两个人这是何苦呢,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吗!你看哥们我多会享受,搂着那小兰姑娘美美的睡了一宿,现在都觉得精神焕发。”
丁犍笑道:“怎么折腾一宿你不累吗!”
陈琅道:“累什么累,这叫阴阳互补。”
丁犍道:“行,还是你懂得享受。”
陈琅拍了拍胸脯道:“那当然的,不只是女人需要滋润,男人也需要女人来滋润的。”
丁犍讥笑道:“好了,你小子一说起这事就没完,说说昨晚这一宿咱们三个人一共花费是多少。”
陈琅不屑的道:“问这个干什么,又不是你请客!”
丁犍道:“对不是我请客,你忘了咱们去揿春楼还有考察的目的呢。”
陈琅道:“哦,那好吧我就给你报报账。”
丁犍道:“好,说仔细点。”
陈琅掰着手指默算了片刻道:“共计花了五十两银子!”
丁犍吃惊的道:“怎么花这么多,都是什么花销!”
陈琅咳嗽了一声拿腔拿调的道:“丁兄,莫急听我慢慢道来!”
丁犍笑道:“赶快说,别在那里装腔作势的。”
陈琅道:“小兰陪我睡觉,为白银十两,你与谢金吾喝了一壶茶,白银五两,听那什么青黛姑娘四支曲子每支为白银五两,计二十两白银,占用听雨阁的费白银十五银,你算算是不是五十两。”
丁犍道:“这不是抢钱吗!你睡一宿姑娘才花了十两银子,我与谢金吾听了几支曲子竟然花了白银四十两。”
陈琅呸了一声道:“呸,活该,谁让你们两人装斯文、玩高雅来的,哥们想装斯文,玩高雅那就得多花银子的。嘿嘿怎么样,瞅把你困得那个熊样,这叫花钱买罪遭,还不如哥们我来个实惠的呢,再怎么说搂着小美媚睡了一宿,放了两炮。”
丁犍狠狠的瞪了眼陈琅一眼道:“一边待着去,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琅涎着脸皮往前凑了凑道:“哥们,这回你知道青楼的钱是怎么挣的了吧!这下你与谢金吾合伙在这里开青楼,一定能掏上的。等你们两人发财的时候,可别忘了支援了几个花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七章 恩师指点之一()
丁犍当胸打了陈琅一拳道:“你先别惦记我口供里的银子,琢磨琢磨怎么将自己的买卖经营好才是正路。”
陈琅厚着脸皮道:“行,银子不需要你来支援,但是如果你的青楼要是来了新人,我可得去打头一的炮。”
丁犍笑道:“瞅你那点出息,行,只要你不怕累死,可劲干。”
陈琅嘻皮笑脸的道:“累死我愿意!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丁犍道:“你别在这里作人作鬼的做美梦了,赶快想想找个地方,我好对西餐厅的服务人员进行培训了,不然等开张那天怎么办?”
陈琅道:“这个事情,还不好说吗!你说得培训几位服务人员吧。”
丁犍想了想道:“不算领班的秋菊至少也得再找四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
陈琅道:“不就是五个人吗,这好办,暂时到我与樱桃租的那儿去培训吧!这样还能省下一笔场租的费。”
丁犍道:“你那儿到是也宽敞,可是就怕吵着樱桃的。”
陈琅摇摇头道:“没事,只要干正事,樱桃那是大力支持的,再说了她一个人在家里也寂寞的,你如果带领着人去培训,还能热闹些。”
丁犍道:“那好,就这么定了。”
陈琅道:“是这么定了,可是那四位姑娘去那里找呢!”
丁犍道:“这我早已替你考虑好了,就让秋菊去原来的表演队里找四位来!你看可以吧!”
陈琅道:“表演队那些姑娘个个长得都没说的,能拿出手,当服务人员正合适的。”
丁犍道:“那好,我一会就抽空去秋菊家一趟,让她明天上午将人带到你家去。”
谢金吾与丁犍分手后,回到家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一把脸,穿上衣服就向外走去。
他的母亲喊道:“儿子,你饭也不吃,这是又要到那里去。”
谢金吾道:“娘,我出去办点事!”
谢金吾的母亲生气的道:“出去办事,办什么事,你昨天夜里一宿没着家跑到那里野去了。”
谢金吾道:“娘,我昨天是与两位新结识的朋友喝酒去了。”
谢金吾的母亲道:“那来的许多狐朋狗友,你天天往外跑将学业耽误的,还不得把你爹气死。”
谢金吾道:“娘!读书不是一蹴而就的。”
谢金吾的母亲道:“什么不是一蹴而就,我怎么听人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呢!”
谢金吾有些不耐烦的道:“娘,我知道了,等我把眼前的这点事情办完后,一定会把时间抢回来的。”
谢金吾的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唉,娘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今年你在榜上无名,怎么向你老爹交待呀。”
谢金吾一跺脚道:“娘,你放心,今年儿子要是再榜上无名,我就跳汴水河去。”说着一溜烟的跑出了院门。
谢金吾的母亲在儿子的身后喊道:“你可早点回家来呀!”
谢金吾出了院门,转过街角向王钦若的府邸走出,他已经许多日子没到王老大人家里去了,今天去一来是向老大人问问安,二来将自己要开青楼的打算向老大人说说,听听老大人是什么意见。
谢金吾来到王钦若的府邸时,王钦若刚刚午睡起来,正站在一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向挂在树枝上的鸟笼子里投食。
笼子里两只画眉鸟儿正叽叽叽喳喳叫着,争相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歌喉,以获得主人手里的美食。
谢金吾走到王钦若面前,首先来了个九十度深鞠躬道:“老大人一向安好。”
王钦若是进士出身,一向注重儒家那些礼数,因此那个门生经常上门问安,他就看重那个门生的。
谢金吾正是抓住了王钦若这个心理,隔三差五,有事没事都要上门请安的,因此王钦若就认为谢金吾已经得到了儒家礼仪的深传,再加上谢金吾的学业特别好,所以在十几个门生里,谢金吾在王钦若面前最吃得开。
待谢金吾鞠过躬后,王钦若笑容可掬的道:“金吾!最近学业有没有什么长进呀!”
谢金吾道:“老大人,差强人意吧!”
王钦若微笑道:“差强人意怎么能行呢,还要下大力气苦读才是的。”
谢金吾又一鞠躬道:“学生牢记老大人的教诲,一定会努力的。”
王钦若沉着嗓子道:“我们这一辈子人都老了,将来的天下就是你们的。但是将来国家需求的是有才能的人,绝不是一帮酒囊饭袋。”
谢金吾嗫嚅道:“老大人,你放心学生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钦若手捻胡须笑道:“好好,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前人诚不欺我,将来是属于你们这些青年才俊的。”
谢金吾看到王钦若心情很好,便道:“老大人,学生还有一件事想向你请教请教的。”
王钦若道:“什么事情,仔细说来听听。”
谢金吾先打起了预防针道:“老大人,如果学生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可千万不要生气的。”
王钦若和蔼的道:“人道是宰相肚子里能撑盘,老夫现在虽然仅仅还是个辅丞,但肚量还是有一些的,那能动不动就生气呢!”
谢金吾小心翼翼的道:“老大人你也知道,学生在冰柜街那儿买了五家店铺的。”
王钦若点点头道:“怎么你要出手抛售。”
谢金吾摆摆手道:“不是,不是,学生觉得现在抛售还不是时机的。”
王钦若伸手“啪”的在树干上拍了一掌赞成道:“不错,英雄所见略同。既然你不打算此时抛售,是有什么想法吗!”
谢金吾道:“是的,老大人,学生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