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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稍稍思索了一番,对随身护卫说道:“去将李妈妈找来。”
片刻后,护卫们在柴房里找到了被捆起来的李妈妈。
李南望着这老妇人,直接开口问道:“我要为师师赎身,你开个价吧。”
这老妇听到此话,连忙急声拒绝道:“大官人,老身从小养育师师,还请来无数名家教她琴棋书画,耗费了无数心血捧她做了花魁,所以赎身之事,请您休要再提了。”
看来这个老妇打的是细水长流,指望李师师养老的主意,既然她连赎身的价格都没说,那肯定是不想卖了。
见她如此,李南冷笑道:“你还真是够贪的,不过恐怕你不知道今日来闹事的人是谁吧?”
老妇好奇的问道:“大官人知道他是谁?”
“此人是高俅的儿子高衙内。”
果然,久居东京的老妇听说过高衙内的名声,面上变色的惊道:“竟然是他?”
“今日我虽然救了师师,可是这个高衙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是想收下我的钱放了师师,还是打算等着高衙内一毛不拔的抢走师师?”
“这……”
李师师的养母,现在也陷入了两难之境,她本心确实不想放了摇钱树李师师,可是高衙内这种人和那些顾忌名声的高官雅士不同,李南所说的很有可能成真。
虽然她们这些搞青楼行业的人背后都有人支持,但是若是李师师真被高衙内玩烂了之后,她也就不值钱了。
思来想去后,老妇忍痛咬牙说道:“好,既然大官人喜爱师师,要为她赎身,那就拿十万贯来吧!”
听到这个惊人的赎身数目,李师师顿时花容变色,惊声说道:“妈妈,十万贯也太多了吧?”
老妇态度强硬的说道:“老身将你锦衣玉食的从小养大,没有十万贯的话,绝对不行!”
北宋官员俸禄最高,宰相每月也才三百贯,百姓一月才赚三贯钱,十万贯绝对是一笔极为巨大的数字。
并不知道李南财力的李师师,听到自家养母说出的赎身价格,顿时心中绝望,美目含泪的对李南说道:“二郎,你千万莫要勉强自己,奴家的心永远是你的……”
温柔的擦拭着小美人俏脸上的泪滴,李南霸道的对她说道:“你的心是我的,你的人也要是我的!”
随手招来护卫,李南当着李师师和她养母的面,嘱咐道:“马上回府,去取十万贯过来,我今日就要为师师赎身!”
半个时辰后,一辆载满金银铜钱的马车驶进李家,李南对李妈妈说道:“这是十万贯,你好好点点数目,把师师的契约文书拿来吧!”
李妈妈吃惊的望着满车的银钱,她没想到李南财力如此惊人,十万贯既然已经摆在眼前,她也只能叹了口气,回屋中取来了契书交给了李南。
将这张代表李师师命运的文书,塞到了难以置信的小美人手中,李南笑道:“走吧,跟我回家。”
现在十万贯已经是李南大半的资财了,不过心中有底的他并不太痛心,只要他庞氏骗局的计划能够成功,那成百上千贯的钱都会流入自己的手中。
数日之后,东京城中最繁华的樊楼中传出一个消息,有位神秘的大海商筹集资金,言道投资十贯钱,三月后便可收回双倍利润。
这种消息听起来不可能,但是很快便有李师师、花想容等花魁和跟她们交好之人入股,三月后果然获得了翻倍的银钱。
这世间之人都有不劳而获的心理,而且既然有人已经获利,很快便有人带着试一试的想法,在那海商处投钱,到期后果然获得了事先约定好的钱财数目,这一下,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东京城都震惊了。
李南设定了十贯钱的标准,就是担心骗到那些百姓平民的钱,但是对于欺骗那些有钱人,他倒是全无心理障碍。
这庞氏骗局一出,无数的银钱如同江水般流入了李南的手中,半年时间就骗了上千贯钱,终于解决了他的财务危机。
这一日,李南带了数坛美酒,前去大相国寺探访自己的救命恩人鲁智深,没想到刚来至后院中,却看到二三十个泼皮手持棍棒围住了大和尚。
看到李南和随身护卫手里捧着的酒坛,鲁智深大笑道:“哈哈哈,二郎稍等,待洒家整治了这些泼皮,咱们再来喝酒叙旧!”
鲁智深的身手了得,李南并不担心他的安危,不过他瞄到众人身边那个浇菜用的粪坑后,心知不妙赶紧向后急退。
果然这个大和尚有些恶趣味,动起手来后,三拳两脚便将这几十个泼皮尽数踢进了粪坑之中,激起了滔天的粪水。
第121章 相国寺菜园结义()
这种打斗场面实在是臭不可闻,李南捂着鼻子躲在远处看起了热闹。
那些泼皮在粪坑中挣扎求饶了好一会,鲁智深才放过了这些家伙走了过来。
抛给了鲁智深一坛酒,李南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拍开酒坛猛喝了一气,鲁智深这才解释道:“别提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鸟人,到这里戏耍洒家。”
听到这话,李南大笑道:“哈哈哈,他们居然敢来戏耍你这大和尚,那确实够蠢。”
不一会那些泼皮冲洗干净后,胆怯的站在远处,既不敢逃又不敢过来,鲁智深见状后喝道:“都给我滚过来!”
众多泼皮刚才已经被鲁智深折腾怕了,此时听到他的怒喝声,连忙跑了过来跪地讨饶:“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恳请师父饶了我等。”
鲁智深扫了一眼众泼皮,随口问道:“你们为何来我大相国寺闹事?”
那领头的泼皮答道:“小人等祖居东京,平日里全靠赌博收钱为生,这大相国寺的菜园子,原本也是我们一干兄弟的饭碗,不想今日撞在了大师的手中。”
听罢了他们的话,鲁智深笑道:“洒家原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只为杀的人多,因此情愿出家,自五台山来到这里。休说你们这几十个人,便是千军万马中,俺也敢杀进杀出!”
众泼皮早被他打怕了,听到这话都唯唯诺诺,不过面上却露出不以为然之意,只认为他在说大话。
鲁智深此时喝了大半坛酒,有了几分醉意,又见到这些泼皮的神色,顿时起了好胜之心。
恰逢院脚有一颗碗口粗细的杨树上有老鸦乱叫,鲁智深对李南说道:“二郎,你们兄弟在此饮酒,可是这老鸦实在呱噪,待为兄去解决此事!”
鲁智深走到树前,把直裰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全身猛然发力,便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
众泼皮见了,一齐拜倒在地,高声叫道:“师父非是凡人,正是真罗汉身体,无千万斤气力,如何拔得起?”
李南看到鲁智深倒拔杨树的壮举后,心中震撼,只觉的热血沸腾,当即长笑一声道:“鲁大哥神力非凡,不过此树横在此处甚是碍眼,且让兄弟将它搬走!”
说罢之后,李南来到这颗数百斤重的杨树前面,撩起了长袍下摆,紧了紧腰带,身子微蹲,随后双臂使力将树扛在肩膀上,迈开大步走出十多米后,将之扔了出去。
鲁智深从小天赋异禀,后来又遇到高人指教传授,若论起力气来少有人及,此时见到李南的举动,心中顿时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一把拉住李南的手,鲁智深兴奋的大笑道:“二郎,没想到你竟然也有如此神力。来,来,来,让你见识一下为兄的疯魔杖法!”
鲁智深说完之后,便回草房内取出一柄浑铁禅杖,只见这家伙头尾长五尺,重达六十二斤。
李南修练过功法,身具四牛之力倒还罢了,那些泼皮看了这沉重的兵刃,却尽皆吃惊,想到自己等人竟然来勒索这非人的大和尚,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鲁智深当即挥舞禅杖,演练了一套疯魔杖法,只见劲风呼啸,招式大开大合,众人看了,顿时连声喝采。
当夜两人相遇的时候,李南身受重伤,所以鲁智深未曾见过他的武艺。
此时一套杖法耍完之后,大和尚冲着李南喊道:“二郎,过来跟洒家较量一下如何?”
李南也被鲁智深激起心中豪情,抖手抽出随身携带的两截夺命锁喉枪,组在一起后,挥枪跟他斗了起来。
鲁智深天赋异禀又有后天传授,神力无敌杖法精妙,李南虽然没有招式,但是他有力量和敏捷上的加成,一时间还能抵挡。
两人正的正热之时,只见墙外一人住步观看,情不自禁的喝采道:“端的使得好!”
听得有人说话,李南和鲁智深连忙停下手来,看到墙缺边立着一个三十四五岁的男子。
此人头戴青纱抓角儿头巾,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
李南已经猜到此人是谁,心中欢喜的喊道:“不知兄弟何人,可愿前来一叙?”
那男子听到李南话语,便跳入墙来,拱手抱拳对众人说道:“在下乃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敢问两位好汉名姓?”
鲁智深答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这位是我兄弟李南,东京第一才子是也。”
林冲听得鲁智深是自家故交,心中大喜,知道李南身份后又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最近东京城盛传诗书画三绝的李南竟然身手如此了得。
三人互相说了名姓之后,席地而坐,喝酒谈起武艺来,鲁智深笑道:“林兄弟既然是禁军枪棒教头,想必武功出众,可否点评一下我和二郎刚才的比斗?”
林冲喝了口酒,竖起大拇指赞道:“师兄的杖法刚猛至极,精妙非常,非常适合战阵沙场。”
随后又有些尴尬的对李南说道:“二郎气力速度都还不错,只不过……”
李南大笑道:“哈哈哈,林大哥不需照顾我的面子,小弟我从未学过武艺,这是事实。”
见到李南如此坦诚,鲁智深和林冲也大笑起来。
几人喝了一会酒,鲁智深问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隔壁的岳庙里上香。听得院中有兵刃风声,看得入眼,着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鲁智深跟李南认识也有数月,跟林冲又是故交,因此说道:“洒家来到东京城不久,如今除了二郎也没几个朋友,不如你我三人效仿古人结义如何?”
刚才三人喝酒聊天倒也舒服,都觉得对方脾气秉性相投,此时林冲和李南都听到此议,都高兴的赞同。
于是就在这大相国寺菜园之中,三人撮土为香,结为了金兰兄弟,鲁智深年纪最大为兄,林冲次之,李南最小。
这三兄弟还在热烈饮酒之时,却见到墙外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慌慌急急跑了过来,高声叫道:“大官人别喝酒了,家中娘子在那庙中起了争执。”
听到婢女锦儿的话语,林冲连忙问道:“什么,如今人在哪里?”
婢女锦儿道:“奴家和娘子从五岳楼上下来,不想遇到个白面少年,带着一群泼皮将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第122章 五岳楼林冲受辱()
听到自家娘子遇到了泼皮无赖,林冲顿时急了,连忙对李南和鲁智深说道:“两位兄弟在此稍后,我先走了,改日咱们再一起喝酒!”
望着林冲匆匆而去,李南对鲁智深说道:“大哥在此稍后,我有些不放心,也去看看。”
鲁智深应道:“好,真要有事就招呼我一声!”
李南行动快速,跟林冲前后脚来到五岳楼。
疾步上楼后,就见到林冲被数十个手持刀枪的壮汉围住打斗,不远处有个白面少年,正在撕扯一位美貌妇人的衣裙。
李南看那面向自己的妇人果然生的貌美如花,腰肢纤细曲线玲珑,散发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风韵,应该就是林冲的娘子。
此时她交领襦袄半边被扯脱下来,露出里面红色抹胸,面色惶急的躲避着白面少年拉扯她长裙的手。
虽然李南不知道为何林冲会被那些人围住,但就是没有这层关系,他也不会任由此事发生,当即高声喝道:“青天白日,你们竟敢调戏良人娘子,莫非都不想活了么?”
听到李南这声喊,那白面少年回过头来,居然还是他的老熟人,高俅的儿子高衙内。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高衙内恶狠狠的冲着李南说道:“又是你这个混蛋来坏我好事,前些时日你打伤我,要不是看在蔡家的面子上,老子早就要了你的小命,既然今日撞到了,你也别想好!陈班直你们上,打死了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