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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何时了,
请君头颅试剑锋。
……
请看三国杀刘第三卷:三国杀。
第二卷终。(未完待续。)
第二卷卷尾()
“我要草原上,再没有单于;
我要这天下间,再不见君王;
我要让万民,同享安乐;
我要那千秋万世,永开太平!”
……
舞台上正上演着从汉中传过来的热播剧,《凉州辞》。舞台上的刘璋,从凉州败退斜谷,四周大雪纷飞,茫茫山谷,刘璋蓦然回望,仰天长啸,喊出了他心底里最深的呐喊。
这一段是蔡琰后来加的,原来的版本没有这一段。这一段话是刘璋回到汉中以后,在检讨会上说的话。蔡琰觉得这几句话不错,后来就给加到了剧本中了。
“娘亲,那个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倒下了?”
“他有病,犯病了!”
“那他会不会死阿?”
“放心,他活得好好的,还等着我们驹儿长大去找他报仇呢。”
“那他是我们家的仇人吗?”
“他不但是我们家的仇人,还是我们家的大仇人,是我们曹家、马家两家的大仇人,是你外公、是你舅舅的大仇人!”
“啊?!我还以为他是个大英雄呢,原来是个大坏蛋!娘亲,是不是我跟着舅舅好好学武艺,长大就能找他报仇了?”
“……”
(ps:第二卷写得好累,写凉州辞的时候,被地图搞得头大,写西域的时候,又翻查各种资料。西域这一章,几乎全部都是政策方面的,全是文的,各种计划,很费脑细胞的。第二卷叫登高临远,其实登高临远是有风险的,登得越高,可能摔得越狠,飞得越远,可能绳子越容易断。所以,第二卷以成都内乱收尾。至于第三卷第四卷,还没开始写,太累了,关键,这成绩也太差了,唉。。。)(未完待续。)
第三卷 楔子()
“如何,可见到人了?有何消息带回来?”
“回大人,见到了,刘益州让我带话回来给大人,他说…”
“慢着,要说原话。刘益州的原话是如何说的?”
“刘益州说,他原话是这样说的:袁军虽众,实则弱旅,曹军虽少,实则强兵,袁曹若兵争,看似以多打少,实则以弱击强,智者不为也。袁绍居北方四州之地,人多而物茂,有黄河为堑,正宜俯视天下,內治民生,外强军伍,观兵天下。曹操居中原,虽是四战之地,但曹操屠黄巾,败吕布,收张绣,驱刘备,灭袁术,居四战之地却也成就百战强兵。是以,袁曹之战,对袁方来说宜缓,对曹方来说宜急。”
“这怎么跟田元皓一个调调,还有吗?”
“噢,对了,刘益州还说了,异日袁曹相斗,当先杀一人,方有胜算。”
“何人?”
“许攸许子远。”
“许攸?!为什么要杀许子远?”
“缘由没说。刘益州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那,我让你们派人去联系庞龙,可联系到了,庞龙又如何说?袁公最想听的就是庞龙是如何建议的。”
“回大人,我专门派人去西域问了庞先生,庞先生说,以多攻强,当以多点骚扰为主,最忌集中一处集中兵力决战的。他说,益州兵强,向来走的就是以强打多的路子,以强击多,其实最想要的不是各个击破,而是想要将敌人兵力聚集在一处,毕其功于一役。袁公和曹操相争,袁公人多,曹操兵强,袁公只需坚守住黄河一线,然后以此为基,多点骚扰曹军,让曹军防不胜防,顾此失彼,久之,曹军必败。此为稳赢之上上之法,请袁公熟思之。”
“庞龙不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庞先生这才是真正的良策。那,关于援助我军的事宜,刘璋是如何答复的?”
“目下暂无可能。刘璋眼下不但内政焦头烂额,而且益州军的主力,庞龙魏延部远在西域,凉州的张任法正部又在南北拓地,眼下益州又跟荆州之间剑拔弩张,严颜李严等皆不得脱,而且,还有一支军队南下交趾。刘璋麾下,只有区区数万军队,近期根本无法全力支援我军作战。这里是刘益州给袁公的信件。”
“……”(未完待续。)
楔子2()
“娘的,咱们飞军都快变成马贼了!”
“头儿,明天是不是就能到目的地了,听说当年霍大将军还在那里立过石碑呢。”
“差不多吧,明天差不多就能到山脚下了。狼居胥山,当年冠军侯霍大将军北逐匈奴到过的地方。据说当年是匈奴王庭的所在地,被霍大将军大破之后,大将军就是在狼居山下,祭拜天地。你没听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经常好拽文,说什么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封狼居胥说的就是霍大将军于狼居胥山下封禅天地。”
“那勒石燕然呢?”
“勒石燕然,说的是后汉的大将军窦宪,讨伐匈奴,直到燕然山下,刻碑记功。所谓勒石就是刻碑的意思。娘的,让你们几个好好的读书学习,都他娘当成耳旁风了。”
“嘿嘿,头儿,你不也才刚读几天书吗…哎,你别打我,我又没说错,哈哈。哎,那你说主公为啥要选这么远的地方?这都是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听说主公选这三个点,狼居、归化、燕然,意图三足鼎立,定鼎草原,彻底终结千百年来草原对我中国之威胁。一旦这三地最终得以控制,整个草原就被我们彻底控制了。”
“可是,这里离凉州太远了,这里离袁绍的并州太近了,而且这里的草原人都投靠袁绍了,咱们在这里活动,不太合适吧?”
“娘的,没危险会需要我们飞军出马吗?别他娘的净顾着说话了,柴火省着点儿烧,这要是大半夜没火的话就等着招狼吧。”
“头儿,你也太小心了,怕啥,咱们飞军什么时候怕过狼了?我听第三都的弟兄说过,他们还遇到过他们之前投放的狼崽子呢,他们还扔了些干粮给那只狼,结果那狼就领着其他狼走了。”
“混蛋,你以为这草原上的狼都认识你,都是你们家亲戚?”
“嘿嘿,嘿嘿,头儿,我说句不该说的,你说咱们现在干这些事儿是不是有点儿阴损?咱们又是放狼,又是到处撒这个毒草种子,又是朝水里撒药,这些全都是又阴又损的招数,你说咱们这以后会不会断子绝孙?”
“放心吧,就算是要断子绝孙,也轮不到我们弟兄头上。咱们主公阴死的人还少吗?还不是一样儿女双全,还不是老天爷打雷都要避着他?放心吧,咱们是主公的无当飞军,主公都不怕,你个瓜娃子有啥子好怕的。”(未完待续。)
第1节 贺兰月()
成都。
除夕夜。
成都今年的冬天特别冷。
比往年都要冷。
不但天气冷,街上也特别冷清,往年这个时候熙熙攘攘的街市,大人笑小孩闹的街市,如今一片冷清。
夜色降临的时候,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光,算是给这寒冷的冬夜增加了一点暖色。
在州衙东边,一个街区左右的地方,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一南一北,从两个方向,灵巧地躲过光亮,来到街边的小河沟下面,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下水道的排水口。两人一前一后,猫腰钻进了下水道。
“哥,你看,我要来了两块年糕。”
衣衫褴褛,身材娇小的女孩,举着手里的糕点冲着另外一个兴高采烈道。
“好,妹妹真棒,这下三个小家伙有得吃了。我也要了几个馒头,今天咱们不用挨饿了。”
大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瘦的跟麻杆一样,一瘸一拐的,快不成人样了。
两人在黑乎乎的下水道里,似乎轻车熟路。走了没多远,前面一拐弯,然后有一丝光亮照了过来。
“哥哥,姐姐,是你们回来了吗?”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
“我们回来了,马上就开饭。”
说话间,两人就从下水道攀上了一个半人高的一个洞里。
这个洞,就开凿在下水道的墙壁上,凿洞的人,看来花了不少心思经营自己的家,甚至在洞口还用废木板做了一扇门。进洞以后,空间还真不小,家伙什也挺齐全的,锅碗瓢盆等家用的家具,应有尽有,都是街边道上拾来的。洞里用破褥子铺了一个大通铺,躺着两个小孩,还有一个小孩稍大一些的,就是刚才用灯光给两人照亮的。
“大哥哥,大姐姐,弟弟妹妹病了,我想娘亲了,娘亲让我保护弟弟妹妹,我不想让他们死!”小家伙带着哭腔说道。
“好了,豹儿别哭,弟弟妹妹不会有事的,他们应该是饿的,先把他们叫起来吃东西。吃饱了,哥哥就带你们去见娘亲好不好?”
瘦麻杆一瘸一拐走到通铺前,用手试了试两个孩子的额头。
“大哥哥,你腿怎么了?他们是病了,头烫得很。”
“我的腿没事,刚才被野狗撵的,不小心摔破了。”说完腿,瘦麻杆又皱着眉,收回了试温度的手,心事重重道:“还真是病了,烧得这么厉害。你和二丫赶紧吃点儿东西,我们马上就走,这就去找你们娘亲。”
“真的吗?!”小孩惊喜道,“不是说外面不安全吗?”
“坏人都跑了,而且,今天过年,外面没几个人,我们小心点儿,没人看得到我们的。二丫,豹儿,来,把弟弟妹妹绑在我身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我们抓紧点儿。找到你娘亲,他们就有救了,快点儿。”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开始行动。
把两个生病的小的,用布条,绳子,一前一后,在瘦麻杆身上绑好了,又用一个破大氅裹了,然后一大两小三个叫花子,还带着两个孩子,边走边吃,就出了下水道的家。
街面上确实没人。
连平时巡街的士兵都回家守岁去了。
三个叫花子很顺利就来到了西门。
城门上挂着气死风的大灯笼,却没见守城的军兵。
看来,最近确实宵禁的力度比以前差很多,可能也是过节的缘故吧。
几个人,溜着墙根,悄悄的往外摸。
城门洞的门房里亮着灯,听着里面很热闹。
要是在大汉其他城池,晚上城门是要落锁的,城门要关的,然后第二天早上再打开。但是益州早就不这样了。城门全天候洞开已经很久了,百姓们早就习以为常了。最近因为赵韪叛乱,新三军接管了城防,这才又是岗哨又是宵禁的,不过城门早就习惯不关了。就这还惹得城里城外的百姓怨声载道的。
几个人有惊无险的出了城,没多远就是成都学府。
麻杆领着两人,绕着学府的院墙开始转。
平日里极其热闹的学府,如今也变得冷冷清清了。
现在学生们放假了。
阿奴最近一直都住在学府,住在医科院,陪着费氏一起住在医科院。就连过年也没有出学府。
除夕当晚,老太太又闹着不好好吃饭,弄得阿奴很头大,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安抚好了,阿奴也心力交瘁,也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几个孩子都还没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阿奴现在很想见到自己的夫君,又很怕见到自己的夫君。成都的局势看似勉强稳定了,但却是非常脆弱的,尤其是钱粮券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州衙现在是勉强维持局面,黄权等人,或者忠心是有的,或者另有打算也说不好,反正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乏善可陈,目前都还是想坐等徐庶和刘璋回来处理。可是,谁知道徐庶刘璋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成都呢。
阿奴本来不该操心这些事情的,如今也不得不卷入了进来。
伺候完费氏休息了以后,阿奴也就倒头睡下了。
睡梦中,三个孩子,满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喊着:娘亲,救救我们,娘亲,救救我们!
后来,一群野狼从烟雾中走了出来,亮着绿油油的眼睛,朝孩子们扑了过来。
几个人开始尖叫,开始疯狂逃命。
再后来,孩子们又不见了,然后马蹄声响,一匹神骏非凡的战马飞驰而来,是夫君的绝影,是夫君回来了!阿奴惊喜的跑着迎了上去。
结果,来人拔剑便斩,大叫:还我儿命来!
阿奴一声惊叫,从梦中醒来。
惊魂未定中,就听有人在外面喊自己。
“夫人!夫人!快起来!夫人,少主有消息了,公子和大小姐有消息了!夫人,快醒醒啊!”
什么?孩子们有消息了?!
阿奴一跃就从榻上跳了下来,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冲了出来。
“孩子们有消息了?!在哪儿?!”
“夫人,你可醒了,三个少主都回来了。公子和小姐生病了,已经安排人去请华老和仲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