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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窝囊。
不说马腾韩遂如何的大逃杀。逃出生天。
此时的长安城,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钟繇此次策划的奇袭汉中,拿捏的可谓是妙到毫巅,整个设计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因为汉中多商,而且比较开放,所以钟繇提前安排人,打扮成商贩,进入汉中。尤其是通过汉水,逆流而上,运了不少假冒商人进城。钟繇更是在汉水方向。给城里这些人预留了一条退路,万一事有不偕,可以坐船顺流而下,快速逃走。钟繇还让夏侯渊亲自带队,自子午谷小道,潜入到汉中接应,准备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汉中。
进退皆有据,结果还是功败垂成,而且损失惨重。
此次参与行动的。皆是曹军精锐,青州兵。
虽说吃了些地利上的亏,但是,可以看出。两边战力的差距之大让钟繇不敢相信。
其实,钟繇有些小看了所谓的地利了。
兵法上讲,天时地利人和。
其实在实战中,地利才是最重要的。比如,简单来说,我占据有利地形。可以打到你,而你打不到我,那你就毫无胜机。
郭嘉曾经跟曹操的手下分析过,刘璋的新军的战力特点。郭嘉曾断言,刘璋的新军,必是山地战强悍,弓弩犀利。这样的军队,必须要避免和他进行山地战,尤其是山林之间。在山林之中,弓弩犀利,加上熟悉地形,这是绝大的优势。其次,郭嘉也分析指出,这样的部队,其致命弱点,必然是近身作战。
郭嘉分析的时候,夏侯渊也在。
当初听郭嘉讲的时候,夏侯渊觉得没啥了不起的。可是,真到了实际对阵的时候,才发现,刘璋的新军真是难缠。刘璋在战后把泠苞骂了个狗血喷头,嫌他临战指挥失当,死了那么人。而夏侯渊则更憋屈,自己数倍于敌人的兵力,战斗了许久,损失过半,竟然还是拿不下来对方,简直是奇耻大辱。就这还是在对对方有所了解,采用了有针对性的近身攻击,都还打成这般模样,硬生生的被阻击在子午谷许久,结果使得潜入到城内的两千人,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而自己带的三千精锐,也阵亡上千人,还有一千多人受伤。
如果按照刘璋的标准,夏侯渊得自己把自己砍了谢罪。
刘璋对泠苞很不满,认为他打的一团****仗。
在夏侯渊看来,自己这场仗,打得他娘的也是稀烂。
其实,夏侯渊吃亏吃在,对刘璋的新军还是不够了解。刘璋的新军,自皎平渡之战以后,就强化了多线防御结构。新军本身就是三三制,要么前一后二,要么前二后一,有飞军配合时,更会多出几道意想不到的防线。当前面的新军受到近身攻击的时候,后面的就会强力火力掩护,掩护前面的战友后撤,撤到自己身后,这样二线就变成一线,原来的一线就变成二线。如果敌人不断的突进,新军就会次第往后,交替掩护,让进攻方根本就突进不起来。因为你很难真正的和新军近身搏杀,你一上来,他就往后跑,他后面的人还拼命射你。不跟你纠缠,不跟你近身搏杀的机会。
这是新军自皎平渡之战后,专门研究出的,对付敌军冲上来近身搏杀的战法。
夏侯渊在子午谷就吃了这种战法大亏。
其实泠苞部几乎就要被他击溃了。
就连泠苞本人,都身受重伤,可见当时战斗之烈,战况之惨。若非邓贤带人及时赶到支援,泠苞部几乎要全军覆没。
两支当世最精锐的步兵,在互相不了解的情况下,打了一场惨烈的遭遇战。各自都损失惨重,双方领兵主将,都觉得打得十分之窝囊。
长安城内,探望过伤兵营的伤兵,夏侯渊亲自带人将钟繇送往司隶校尉府。
“唉,都是钟繇失算,连累三军将士枉死,钟繇罪莫大焉。”
“大人勿用太过自责,非是先生算计有误,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我等虽然提前侦知,那庞龙已然离开汉中去往李郭处,但没想到,他虽然不在汉中,却依然布置得天衣无缝,让我等落入圈套。不但汉水方向的两千精锐有去无还,就连某亲率的三千人马,也死伤惨重。这庞龙,真是太厉害了。”
夏侯渊还不知道,若非刘璋和张任误打误撞,发现了城中潜入的敌人,钟繇的奇袭几乎就成了。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司隶校尉府门口。
“这次损伤如此惨重,真不知道该如何跟曹公交代?看来,我们对李、郭,还有马、韩等的分化离间等要抓紧了,好多拉拢整编一些西凉兵马,否则万一刘璋对长安起了心思,长安休矣。”
攻守之间的转换,有时间很难讲的。
刚刚不久前汉中为守势,但如今长安一下子损失三千多精锐,本来兵力就不足的长安,立即就陷入窘境。若此时刘璋打长安的主意,钟繇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必须要赶紧加强壮大自己的力量才行。
“大人且放心,早就安排过人了,一切都…”刚说到此处,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之声,夏侯渊本能的大喝一声:“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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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刀剑下9()
夏侯渊是沙场宿将,听声音就知道不好,这绝对是利箭破空之声。来不及多想,夏侯渊整个人就撞向钟繇。
噗地一下,来箭洞穿夏侯渊右肩射入钟繇左肩。
一箭射穿两人,足见其力道之强。
这一箭原本是射的钟繇的后心。
幸亏了夏侯渊这一撞,使目标偏了方向。否则钟繇必定要命丧当场。
紧接着又是两声凄厉的锋鸣。
夏侯渊急忙一把把钟繇扑到在地,嘴里大喊:“保护大人,有刺客,快,保护大人!”
众侍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两人围在中间。那后来的两箭又射翻了两名围上来的侍卫。
锋鸣之声不绝于耳,不断有侍卫倒地,来人似乎必欲置钟繇于死地而后快。
侍卫们一看,刺客弩箭犀利,干脆悍不畏死的,像叠罗汉一样,把钟繇紧紧地压在下面,让对方无处下嘴。
“格老子的,真是晦气,”甘宁有些不甘心,“射最下面的腿。”甘宁发了狠。
刺客正是甘宁一伙人。
“头儿,该撤了,眼下这样已经无法得手了,必须得撤了,咱们拿的都是狙击弩,人一多就麻烦了。”
甘宁带了两个帮手,三个人拿的全是狙击弩,没带连弩。
“好吧,撤。”说话间,甘宁又射了一箭。然后三个人飞檐走壁,穿墙越脊,不一会就来到一处城墙下面,三个人射出钩锁,纵身翻墙而去。
等到了甘宁三人都离去了,长安城的紧急警报才拉响。卫尉,城防,各衙门侍卫,巡逻官兵,等等等等,如无头苍蝇一般。满城四处乱窜。长安四门,也紧急落锁封闭,缉拿刺客。
而司隶校尉府门口,更是乱成一团。
好多侍卫都受了箭伤。而夏侯渊和钟繇则被压在下面,还生死不知。
众人一看刺客不再放箭了,这才把夏侯渊和钟繇从下面扒出来,两个人都身受重伤,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夏侯渊身中两箭,右肩一处洞穿,背部肩胛一处刺穿。
钟繇左肩一处刺穿,右腿大腿一处贯穿。
刺客太猖獗,太凶悍,太残暴了。
若非侍卫们悍不畏死,硬是用肉盾,叠罗汉一样把钟繇护在下面,若非夏侯渊刚好在钟繇身边,钟繇绝无生理。
大家心惊胆寒。
急忙找来军中的大夫给两人紧急救治。
“加强警戒。保护大人,密切注意高处,树上,屋顶,都要严格排查。”夏侯渊说完,就昏了过去。
他伤的比钟繇重。
但是钟繇身体没他好,如今也是奄奄一息有气无力。
“速去禀报曹公,派人过来接替夏侯将军”。钟繇低声吩咐道。
其后,长安一日数惊,风声鹤唳。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知什么时候会有刺客降临,或者蜀中大军压境。
因为刘璋已经在大汉新报上,明确发文,承认了对钟繇的刺杀。就是他安排指使的。还明确告诉世人,这就是对钟繇策划袭击汉中的报复。而且还说,这种报复不会停止,直到把钟繇杀死为止。还说,蜀中的新军,正日夜枕戈待旦。随时准备解放长安,抓住钟繇绳之以法。
刘璋在大汉新报上的言论,把长安城的官民人等,都吓得够呛,整日里都过得心惊胆战,好像随时会有刀剑从天上落下来一般。
刘璋用霹雳一般的刺杀,震慑钟繇,并用攻心战,来瓦解长安兵将的士气,以此来减轻长安方向对汉中的压力,消弭钟繇对汉中的觊觎。让钟繇活在整日提心吊胆的不安中,时刻活在刀剑箭弩的阴影下,免得他整日算计汉中。
在钟繇头上,在长安头上,刘璋悬了把刀剑。
刀剑之下,无人可得安宁。
刀剑随时都可以落下。
刘璋如是告诉世人。
寻常人若行了这暗中刺杀之事,只有遮掩隐秘的,少有刘璋这种,满世界对外嚷嚷:这就是我干的,这是我干的,我就是要杀钟繇。
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所以,刘璋又多了个雅号,叫刘疯子。
从不走寻常路,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接到长安的消息后,不久又看到了刘璋在大汉新报上的声明,曹老大也给刘璋这个疯子给气到了。
刘璋小儿太卑鄙无耻了,做了如此下作的事情,还敢堂而皇之的满世界嚷嚷。
曹大大简直怒火中烧。
一面派使者去强烈谴责刘璋的无耻暗杀行径。
一面寻思安排何人去接替夏侯渊,把夏侯渊接回来养伤。
政务钟繇可以带伤处理,躺在病榻上动动嘴就可以完成,但是军务就不行了,必须要领兵主将,随时视察各种军务。所以,夏侯渊必须要找人替他了。
司隶太重要了,一面要应付西凉各路大小军阀,一边又要应付豺狼一样虎视眈眈的刘璋,而且司隶北边的并州,据报也不安稳。还有北境的匈奴,南边的羌氐等。司隶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人去才好。
“丞相,可有不决之事才召唤我等?”
“世事多变,如今司隶形势危急,元常和妙才皆遭重创,司隶的驻军因为奇袭汉中受挫,也伤亡惨重,如今司隶守军能战之兵只有寥寥五千人左右。关西形势错综复杂,瞬息万变,司隶必得有重兵强将名臣坐镇才行。几位先生,都来议一议,看看何人去合适。”
“丞相,以彧之见,元常谋算汉中固然没错,错在他没摸准刘璋的脾性。刘璋此人行事,看似无迹可寻,其实甚有脉络。其实彧以为,元常奇袭之策失败,反而是好事,否则,若奇袭汉中成功,以刘璋的个性,必定会疯狂报复,不死不休,到时候非但到手的汉中不保,就连司隶也很可能易手。”
“文若之论,嘉深以为然。其实,以元常之能,稳守司隶有余。司隶周边形势复杂,目前以司隶本身的能力,只能伐交伐谋,不宜动刀动兵。元常擅动刀兵,确实有些不智,毕竟司隶现在本身自己力量薄弱,不管是分兵,还是行动受挫,必然会造成其本身的空虚。”
“两位先生说的不错,某原本是尽托司隶于元常,不想遇到刘璋这个疯子。也罢,还是议一议派何人去接替妙才吧。”
“若是一般人,恐难稳守关中,毕竟如今今非昔比,我们和刘璋关系恶化,形势变得更加复杂,必须有身份地位能力皆能镇抚一方的人选方可。”戏忠道。
“嘉倒是有个人选,未知可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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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马背上1()
“夫君,这就要走吗?”
“事情紧急,必须立即动身。你和驹儿就留在许都,等驹儿长大些,我就接你们娘们过去。”
“可是,剩我一个在这里,我怕…大人不待见。”
“无妨,父亲大人雄才大略聪明睿智,不会计较的。何况还有娘亲在,只管放心,无碍的。”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遇到他,能不能…”
“能不能怎样?让我放过他?”
“不是,我想说,能不能别打?”
“怕我伤到他?”
“不是,我怕他伤到你。”
“他伤我?他能伤到我?可笑。”
“论身手他自是不及你,但那人最是阴险歹毒,你不是他的对手,我阿爹才来信说,在陈仓中了小贼的奸计,阿爹和大哥都身负重伤,差点死掉。所以…我希望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