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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营长,我摸了一下,还有气,就是晕了,我都踢了好几脚,就是不醒。”一名队员正蹲在这家伙的身边,又是用脚踢,又是用手打的。可这家伙宛如醉酒一般,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tmd,只要有气就好办。你们几个,去找盆水来,把他给我浇醒。我就不信整不醒他。”杨营长有些烦躁的在这家伙屁股上踢了一脚后说道。
“营长,这里上哪去找水呀?我都找了一圈了,别说水呀,这个地方正朝阳,连雪都没有。”赵排长为难的看着杨营长说道。
“瞧你那点出息,活人能让尿憋死吗?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王八蛋整醒就行。”杨营长说道。
“营长,你你刚才说什么?活人能让尿憋死吗?哈哈,营长,你你说的太对了。你们几个,把家伙都掏出来,给我往这个王八蛋脑袋上浇,不醒就别给我停。”赵排长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自己,站在这个汉奸的脑袋前,掏出自己裆下的那串东西,对着汉奸的脑袋,“哗哗哗”的就尿了起来。
算上赵排长带过来的队员,加上杨营长后增援的这波人,此时最少也有三、四十位。
这三、四十人一看赵排长的举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只有一瞬间,这帮家伙反应过来,一下就围了上来,几十人就围着这一个人,尿水之多,差一点没把地上躺着的这个汉奸淹死。
“怎么下下雨了?咳,咳,咳咳我的妈呀,灌死我了。。”这帮家伙才尿了一半,躺在地上的汉奸就有了反应,他一张嘴,咳嗽了几声嘟囔着说道。
只是他不醒过来,不张嘴还好点,因为那样的话,这些尿水浇在脸上,也进不了嘴里,顺着脸和脖子流到地上。可他一醒来,这一咳嗽,嘴一张,一说话,急速的尿水,直接灌进他的嘴里,就听到“咕噜咕噜”的几声,把这个汉奸一下子灌得从地上一骨碌坐了起来。
一坐起身来,这个汉奸一边用手狠命的擦着眼睛,一边嘟囔着说道:“这是这是在哪呀?怎么这么臊呢?”他还没等说完,就“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还没等自己吐完,汉奸感觉自己四周站满了人,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一抬头:“妈呀”一声,吓得差一点又没晕过去。
也不怪这家伙差一点没又晕过去。因为他这抬头一看,站在自己四周的这些义勇军的队员,一个一个的,手里端着的不是能打死人的枪,而是尿尿的家伙事儿,这几十号人,齐刷刷端着那个东西,冲着你浇着,这阵式,还真挺吓人的。
“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浇醒就行了,在tmd浇,还不得把他给淹死呀。看什么看,不认识吗,老子是义勇军的,你的同伙都死了,别找了。你想死不是想活?看到没看到?要是想死,不用打也不用吓,就是用尿,都能把你给淹死。要是想活,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敢跟我耍心眼,我不用说,你也能知道自己的下场。说吧,你们是哪里来的汉奸?到仁县城干什么来了?来了多少人?住在哪里?谁是你们的头?对了,那边就是你同伙的尸体,你指给我看看,他们都是谁?”杨营长站在离他稍远一点的地方,看着他问道。因为刚才这些队员的一阵浇尿,味道真的是有点熏人。
“各各位爷爷,先先把那个什么拿开好好吗?我我说不出来话”汉奸狠命的咳嗽了几声,把憋在肚子里的那口气出来后说道。
“我靠,说道还tmd挺多的呢,都把家伙事给老子移开。”杨营长一看这家伙憋得脸都红了,忙对四周的队员说道。
“是是这样的,长长官,我我们是从本溪湖过来的便衣队,一共来了有有四伙,就住悦来客栈,来仁县是想把你们的特派员抓回去。”这个汉奸一看,自己要是不说实话,别说让尿给淹死呀,就是熏也熏死了,他可不想再遭这份罪了,所以,杨营长这么一问,他忙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
“什么?你是说你们一共来了四伙?一伙几个人?”杨营长有些吃惊的问道。
“是是的,长官,一共四四伙,一伙四个人。”
杨营长一听汉奸说他们原来就住在悦来客栈,忙命令赵排长带人赶过去。现在特派员已经死了,这个过错无法挽救,而围攻的这些汉奸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己能做的,一个就是向山上猛子长和司令报告,一个就是找到这伙人住的地方,看还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接到命令,赵排长不敢耽误,马上带上十来个人,跑步来到城中,找到悦来客栈。
话说这个悦来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只是一个大车店,一个大院,院子里能停马车,也有马棚。院子的四周,各有一趟四、五间的房子,这些房间是相通的,一进到房子里,就是一通大炕,从进门一直顶到里面山墙。地的中间,是一个大炉子。冬季的时候,怕冷,每天晚上睡觉前,店家还要烧一下火炕。
客栈没什么讲究,一铺大炕,能住上十个到几十个人。住店的时候,你也可以包一个房间。包房间,店家是按着房间里能睡几个人来收取费用的。所以,这样的客户对店家来说,是大买卖,一般时候你包完了房间,店家也不管你住几个人。
这四伙汉奸便衣小队,进城的时候,不是一起住进来的,先来一伙,找了个独门独院的房间,谈好价格,包了下来,剩下的人,才一批批的进来。他们租的这间房子,跟车店的大院相邻,自己有一个单独的小院。由于房间大,需要住的人多,所以,经常处于没人住的状态。院子里有从山上拉下来的各种树枝干柴,所以,只要给店家的房钱,一般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
此时留在客栈的这一组人,也是四个。昨天晚上,论到他们这一组监视姜非,所以,早上六点,天亮的时候,这四个人才从外面回来。
悦来客栈位于仁县城内中心偏南的位置,离城北门怎么着也得有五、六里的路程,所以,城皇庙的这一阵乱枪,传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减轻了不少,听着就象小孩子过年放鞭炮似的。
最主要的是,这四个汉奸一夜没睡,可能也真是太困了,所以,城北打的这么热闹,他们谁都不知道,还在甜美的睡着大觉,做着抽大烟,逛*窑子的美梦呢。而围攻破房架子的这些汉奸,在小队长带着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通知一下这些人。
赵排长一到客栈,把店家老板叫出来一问,这个老板双腿一颤,下*体一松,尿可就出来了。这事也不怨他怕,十多个汉奸带着枪呀炮呀的,住在这里能有十几天了,他不报告不上报,就跟没事人似的,说轻了点,是大意,没注意,说重了,是一伙的也不为过。
从国民政府的时候起,东北军在这里统治了这么久,然后是小鬼子占了好几年,现在轮到义勇军和游击队了,哪一波人,走的时候,都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不管有用还是没有,都想留下点什么,为自己今后做个打算。
这样一算下来,小小的仁县城,各种势力,真的是很难统计,就说这个大车店吧,在这里开了多久了,店家老板是什么底细,有什么来头,原来是干什么的,是哪股势力潜伏下来的,跟小鬼子或者皇协军有没有关系?这些都叫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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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O九章 短命的特派员()
第四o九章 短命的特派员
对仁县城里错综复杂的情况,杨营长还是十分了解的,毕竟在县城呆了这么长时间。 对付这些人,也学会了一些有段。
小商小贩还好说,这些人好的多,但一些客栈、货栈、饭庄、药店和商号的老板,就要有一付火眼金睛了。比如这个悦来客栈的老板,这么多的汉奸住在你的店里,十几天,你不报告,你不是同伙是什么?所以,如果这家伙不配合,跟义勇军硬扛,一枪蹦了你,你也什么话说不出来。因为就算让你辩解,你说没看清楚他们是什么人,这话讲得通吗?开大车店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呀,整个城里面,才三、两家,这么大的客栈,在城里也算得上大买卖了,没有两下子的人,根本挺不起来这一大滩子。
干这一行的,眼光一个比一个毒辣,来住店的,天南海北,一张口,你就得知道是哪的人,从穿衣戴帽,就能把他们是干什么的判断个**不离十。所以要深究起来,你说自己没有责任,一推六二五,没有你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城皇庙方向的枪一响,店家老板心里就有点沉不住气了。
自从这伙人入住的第一天,这位客栈的老板就看出来,他们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先说那穿戴,虽然五花八门,但搭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的衣服,肯定不是平时的穿戴,虽然每个的身上衣服样式不一样,可都是十成的新。
此时的满洲在大不如从前了,能穿得起这么新衣服的人,并不是太多。说句不好听的话,小鬼子来了后,几年的搜刮,就算家底殷实,老箱底再多,也只能满足于一家老小饿不着了。所以,想穿一身新衣服,对一般的人家来说,那是不可能的。
话是这么说,但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这样,有那么几类家庭,他们不但过的挺好,而且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小康水平:
一个就是,家里有当汉奸的。小鬼子为了笼络人心,在满洲,大肆推行“东亚共荣”政策。为了让老百姓看到“共荣”的结果,就有意的扶持一大批的汉奸。
第二个就是跟东洋有买卖关系的买办。由于战争的原因,日本的大多数男人都参军打仗去了。而战争离不开物资,为了把满洲的物资收归他们所有,同样在这里扶持了一大批的买办。这些买办,其实跟汉奸没什么区别,说通俗点,是不拿枪的汉奸。
对于这些人,只要一进悦来客栈,店家老板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他从衣服上判断,这些人并不象自己所说的买卖人。同时,他们的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带着“家伙”呢。
悦来的店家老板虽然看出一些眉目,但买卖人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这伙人不但要了包房,而且给的价钱不低,所以,店家老板什么也没说,就收留下这伙人。
说起来,店家老板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了,他知道,现在虽然县城在义勇军和游击队的手里,但整个满洲都让日本人给占领了,义勇军和游击队能在城里呆多长时间,这还真不好说。他可不想得罪人,不管谁来,这买卖都得做下去。就算自己看出来这伙人有些不正常,他也没有向义勇军报告。
现在义勇军找上门来了,他心里明灯似的,什么都明白了。只是此时,除了装傻外,还是装傻子,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一看到赵排长带着人冲进来,店家老板强装笑脸,双腿颤抖,看样子马上就要摔倒似的:“长官,你们这是。。。。。。”
“我们是谁你看不出来吗?我问你,你是不是这家的老板?有一伙人在你这住了挺长时间了,你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还不快告诉我他们住在哪个房子里?你是等我把你抓起来再说吗?”赵排长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军爷,我。。。。。”这家伙还要狡辩,赵排长一伸手,把他的脖领子攥住,站在一旁的队员枪口一抬,顶在了他的头上。自己的队员死了这么多,人还跑了,大家心里正窝着火呢。这股火正没处发泄呢,这个店家老板这么一狡辩,这火可就给惹起来了。
“别别动手,这些家伙在。。。。。。在那边的独院呢,我我马上领你们过去,我领你们过去。。。。。。”不见棺材不落泪,店家老板一看眼前的形势,这些人眼睛都红了,他这才老实的用手一指旁边的独*立院落,胆战心惊的说道。
“先委屈你一下,你,把他先给我绑起来,带回去审一审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你们几个,在外面给我围好了,只要有往外跑的,一律不留活口,全给我杀了。剩下的人,跟我进院子里,不要走大门,从墙上跳过去,走,跟我上。”赵排长把开店家老板往后一推命令道。
本来院子就不大,所以,外面留下三个队员已经够了,剩下的七、八人,跟着赵排长从东、西两面墙上轻轻的跳到了院子里。
客栈的院墙并不高,也不象一些有钱人家用青砖砌起来的,只是就地取材,用黄泥垒起来有一米来高吧。
客栈的房门跟正常住家的不一样,这趟南北朝向的房子,房门开在东房山,是典型的桶子房。赵排长留下两个人在把守窗户和房门,一转身,带着几个人,就冲到房子里面。
一冲到屋里,赵排长抬眼一看,这一铺大炕,靠近炕中间的位置上,一并排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