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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家姑娘,这个群里的人都是一帮兄弟,我替教授把你拉进来,至于纪唯宁跟何颜希那两只,拉不拉还得由她们各自的老公批准。”
米初妍:“……”
刚想回两句,后头有人插话进来,米初妍细看后,才明白过来那是贺端宸。
贺端宸戳瞿安:“什么叫那两只?你是只吗?”
贺端宸又戳瞿安:“你给人家姑娘发顾以澈的照片,不会私底下去发?回头让教授看见了,不得卸你骨头!”
瞿安:“我怕……”
这些人,不怕宁呈森吵架斗嘴,也不怕跟宁呈森玩游戏赌局,只怕,急眼的宁呈森要卸他们骨头!如果卸了装不回去,那也罢了,至少他不敢随意胡来,问题是他卸了以后还能原样重装,啥事都出不来,只会让你痛!很痛!极痛!
瞿安是真的怕,转而就去撤销那些照片,可是见鬼的,他嗷了声:“怎么办?撤不回来了!”
接着敲打:“老贺,怎么办?”
贺端宸:“我怎么知道?”
瞿安又戳米初妍:“米家姑娘,怎么办?哥哥为了你快要丢命了!”
米初妍笑的止不住,终于回了句:“把他移出群。”
瞿安:“好吧,回头再把他拉回来。”
下一秒,当真,宁呈森那个黑黑的头像就消失在了聊天群里……
米初妍发了好几个大笑表情,而后才跟着看那些照片和小视频。瞿安拍的,远比旧旧给的要清晰无数倍,不可否认,顾以澈真的有天籁之音,嗓音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纯澈,干净,即便不在现场,即便现场吵闹,依旧能听的出那份感觉。
只不过,看了几分钟,她就退了出来。
想起些事,问瞿安:“你跟宁呈森都去了?”
瞿安秒回:“去了啊,老贺给的票,又有教授作陪,凑凑热闹也比宅在家听老头们的唠叨好太多。”
米初妍轻笑,其实有时候觉得瞿安的生活还是挺简单的,除却在外头忙碌,经常听得到他说在家如何在家如何,像他们这样成功的男人,这样的岁数,即便不住家里,能常常回去看看长辈,也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好品行。
没多会,瞿安又道:“老贺也备了你的那份票,可惜……你不在!”
米初妍调皮的笑了下:“是吗?”
久不说话的贺端宸忽然跳了出来,却只一个字:“嗯。”
米初妍只能艾特他道了声谢。
他倒是不客气,回声:“嗯,以你的名义,帮我把何颜希拉进来。”
米初妍:“啊?”
何颜希的微信,她有倒是有,去年纪唯宁结婚的时候,姐妹团几个都互加了微信的,只不过,平时都没怎么聊过话,忽然间要拉她进群,米初妍有些犯难。
也是如此问了贺端宸,贺端宸直接丢话:“都行,你看着办。”
米初妍:“……”
瞿安在一旁奸笑,笑完后,又问:“哎米家姑娘,你跟教授联系过么?怎么散场后忽然就没了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
米初妍:“不知道,我也没联系呢。”
那之后,米初妍隐没,退出来去拨宁呈森的电话,真的都没通,发短信也没反应,蹙眉,猜不出来他到底干嘛去了。
原想跟潘闵宇打听打听,后又觉得,似乎太小题大做了些,便又是作罢。
再回到那个群,瞿安跟贺端宸又说了几句话……
起初是瞿安问她是不是走了?
后来是贺端宸艾特她,把人拉进来再走……
再后来是瞿安让她给这个群取个名……
再后来是瞿安又把宁呈森拉回来的小子提示……
米初妍很耐心,先艾特了瞿安说她还在,然后直接找到何颜希的微信,什么话也不说就把人拉进来。
她也不想这样没礼貌的,可她当真不知道该跟何颜希说什么,索性直接拉。
瞿安让取名字,米初妍咬了咬唇,想到自己刚刚被贺端宸坑过,想到这帮尤其爱互坑的主,思忖几秒,直接点击右上角,修改群名为:“流*氓坑”!
刚刚修改好,瞿安就在那儿笑的不行,一个劲的问,这名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米初妍白眼:“贴合你们几只的实际行为,加以丰富想象……”
后来,科室有人喊她,她便急急退了出来,没再关注群里的信息,自然也就说不上跟何颜希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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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初妍曾尝试过很多次给宁呈森打电话,可是,这个电话,直到她临睡,都再没打通。她细细推敲过,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忽然间接到了重大急诊,忙过头了,手机没人听,也是很正常的。
或许是因为打的人太多了,然后手机被打到没电,自动关机,所以她后来联系的时候,才会出现无法接通这样的现象。
想明白了,她便慢慢安了心,睡下。
这一觉,睡到天色微亮,闹钟还没响,米初妍是被屋后洒水浇地的声音吵醒的,这个宅子庭院很大,隔三差五就要浇水,可以往,总是没有那么早。
她拱了拱身子,厚厚的蚕丝被灌进了些冷气,身子抖了抖,眯着眼撑身,隐约总是有什么声音在耳侧响动,晃晃头,清醒了些,那阵声音更清晰……
竖着耳朵辨,竟是发觉,衣帽间隔壁的浴室,似有刷刷的水声!
480 480宁教授扶额,蒙死你算了()
米初妍当下有些心惊,按理这个地方,没人敢进来,更何况是在这样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
有些担心会有坏人,毕竟这里连着露台,露台的玻璃门她并未关上,脑子不停打转,想跳下床过去瞧个明白,又想夺门而去跑到楼下喊人。
因为紧张和不安,连灯都没想起来开,光线昏浅,米初妍坐在床上,抱着厚厚的蚕丝被,不知所措……
迟疑的几秒间,听见浴室门咔擦的响动声,米初妍像是撞了鬼似的,直接藏进被窝里,裹成一团,心脏澎澎的乱跳,那样强力的回响声,在丝被裹起来的狭小空间里,异常清晰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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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呈森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开完了之前向敬年排下来的手术,再让李易哲把他这一个星期收进来的病人悉数往后推手术排期,如此,空出了中间三天的时间。
他自己算好了,周六顾以澈的演唱会结束后,他坐当夜的航班飞伦敦,在伦敦能呆两个白天,周一夜里的航班回穗城,补个觉,周三早上上班刚刚好!
在省院开完了手术,赶着去了演唱会现场,接着再赶了航班,飞机上十几个小时太兴奋,没有睡着,风尘仆仆踏进家门,奔进卧室,看着床上的人儿睡的踏实,他便寻了干净的睡袍去洗澡偿。
宁呈森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他洗好澡,系着睡袍腰带出来,想要上床拥着他渴望的人儿睡觉的时候,等着他的,竟是眼前这副诡异到爆炸的画面。
两米宽的大床,四周空荡荡,纯白色的床单被扯的落了套,皱巴巴的,中间裹成小小的一团,丝被缠的严密无缝,却是抖个不停!
他忍不住皱眉,深眸扫荡着床下绒毯,再看房间四周……
她的室内拖歪歪斜斜的躺在绒毯上,整个卧室,很安静,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的异常,甚至,床靠的枕头上,还有几条她落下的长发……
宁呈森忍不住眉皱的更深,伸手,扯了扯那床裹成团的丝被,这不动不打紧,一扯,里头的人,抖的愈发厉害。
“米初妍?”
这一声浅浅的唤,没让里头的人主动钻出来,反是抖的更厉害。
宁呈森怕她闷断气,二话不说就去掀她的被子,然而,被捂的死紧死紧的,他是当真用了些力气,才将被子扯开了个口,可也是在这同时,被窝里的小疯子倏然跳起来,惊喊:“啊——别碰我——”
如同小猴子那般灵活的身姿,轻易跳下床,甚至鞋都不穿,就那样赤脚的奔向门口,边跑边喊:“夏阿姨——宁伯伯——”
宁呈森当真是被她整傻了,足足一秒,才从她脱线的行为中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妥,忙丢下了手中的空被子,追喊:“米初妍,给我回来!”
声音是有些大的,带着低吼声,并不是要斥她,只是怕嗓门小了,那个二货听不清,然后到楼下去胡说八道……
然,惊恐到极点的米初妍,并未将注意力摆在身后,继续跑,她甚至在痛恨,这个卧室为何如此大,让她怎么也跑不到头!
小手搭在门把上,只着单薄卫衣的米初妍,竟是发觉,自己已经紧张的整个手心都在冒汗,身后的脚步声更沉,越赶越近,她直接拉开门,就那样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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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上亦有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米初妍从三楼往二楼冲的时候,恰好撞上从二楼往上赶的宁振邦和夏晴。
两人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头发乱糟糟,足以可见,来的有多急……
瞧见米初妍惊白了的脸,夏晴忙过去抱她,安慰:“没事了妍妍,别怕别怕,我们都在……告诉阿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我房间……有人……有人……”米初妍捂着不停乱跳的心口,哆哆嗦嗦的说。
“有人?怎么会有人?”宁振邦很意外,从二楼往楼下看,没发现异常,转而上楼:“我上去看看!”
早起的管家忽然出现在楼下的客厅,抬头听着楼梯口的动静,笑笑:“是小先生,凌晨四点多回来的,直接上三楼去了!”
一句小先生,让楼梯口的三人都顿时僵住了脸……
尤其是米初妍,反应过来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是无比尴尬,双手捂脸的靠在墙上,哀叹……
而夏晴,则是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笑声不停,拖着宁振邦:“我们回去吧,别打扰小两口。瞧小森把这事闹的,回来就回来呗,这大半夜的,也不提前说一声,看把妍妍给吓的……”
宁振邦原还想上去,说要替儿媳妇教训教训楼上那个熊玩意儿,但是夏晴不允许,硬是把人拖回到二楼,临走,还笑着催促尴尬脸的米初妍:“赶紧回屋去,别冻着。”
米初妍是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会料到,在穗城天天忙到昏天暗地的男人,会突然不声不响的飞回来!
有些没脸,不敢上去,就那样呆靠在楼梯墙上,抱着双臂,久久不动。
楼道口有灯光,灯光下有影子在晃动,很长,脚很大,朝着她的方向过来,平复下来的米初妍,缓缓抬头,头才抬到一半,轻薄的羽绒服倏然盖住她头,将她拢的严严实实。
米初妍控诉,双手扒拉着:“宁呈森……你个混蛋……你吓我还不够……你还蒙我头!”
“蒙死你算了!猪!”男人的声音,是咬牙蹦出来的:“我喊你那么多遍,你都听不出我声音来的?分开这么多天,你就是这么想你老公的?”
宁呈森觉得,自己这块脸都给这个二货老婆给整没了!
自己男人回到家,外套,钱包,手表,通通放在床尾没看见就算了,站在床头,离她那么近,没有感觉出来是他也算了,竟然自己喊她那么多回,她都可以听不见!
原本他还想跟着出去,可后来听到楼下老两口都给惊动了,那双腿,他是怎么也踏不出去!否则的话,还不得让自己老头挤兑死!
他是有多不容易!每天加班加点熬更守夜,甚至为了圆她的明星梦,特意挤出一个夜晚专门跑到顾以澈的演唱会现场,跟个傻叉似的同人家要签名,要录音,满心以为,这趟回来能给她莫大的惊喜,没曾想,惊喜没有,全变成了惊吓和糗态!
宁呈森想不明白,在寻常情侣之间如此浪漫的行为,到了他们这儿,竟是这样狼狈这样……搞笑!
连夏晴那么注重仪态的人都笑的没形了,宁呈森只觉得,从未如此闹心过!
米初妍麻利的套上羽绒服,没什么底气的嘀咕:“谁叫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突然袭击,还是在凌晨,我没被吓死就已经很好了好吗?”
宁呈森一个伸手,轻松将她抱上怀,郁闷:“搞半天,你还委屈上了?”
“当然……太丢脸了……”
说话的同时,她又捂了捂脸,往他肩上蹭。
被她如此的动作暖到,宁呈森气有些缓和,嗤笑:“你还知道丢脸?刚刚大喊大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遇上色*狼了!老公的声音也听不出来,该不该打?”
米初妍乖巧,伏在他身上唔唔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