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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暮思托腮:“事实上,我是比较看好大嫂的,可是大哥的筹码好像有点可怜,感情上,我还是支持大哥一下。”
说话的同时,把自己身上的钞票悉数放到右边。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整台麻将桌上,堆满了红色大钞,跟绿色的麻将子混合在一起,花花绿绿,眼睛辣的不行!
何颜希是瞠目的,想着刚刚离开的那对夫妻现在不知是如何状态,而他们背后的这帮好兄弟,却已是兴致勃勃的拿他们下了赌注……这不是交友不慎,又是什么?
原谅她的孤陋寡闻,第一次亲眼目睹,朋友是用来坑的画面,确实傻眼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四处流转,唯独米初妍,盯着那桌钞票,稳稳的,连眼球都不会动。
瞿安是坐在她对面的人,甚至要比宁呈森还要容易见到她的一举一动,不由皱眉纳闷,在她眼前挥手:“你干嘛?斗鸡眼啊?不会又在数钱吧?”
听闻,宁呈森爽朗而笑,转而揉了揉身边人儿的头发,笑不止:“数出来了没?桌上有多少钱?”
米初妍:“……我眼花而已!”
“小赖皮。”他沉声笑言。
宁呈森明显不信的意思,让米初妍忍不住捂了捂脸,嘿嘿两声。确实,整张桌子撒的到处是钱,任是谁见了,第一个潜意识的动作,都会想要去数,然后略略估算到底有多少。
可是后来她是真的放弃了,原因是,桌子太凌乱,她的眼睛太花,她真的不知该从何数起。
这端谈笑,那端,大门又被人从外推开。
这里是他们的包厢,没有他们的允许,外人不可能随便出入,于是,他们都觉得,再回来的应该会是徐暮川,再不然,就是纪唯宁。
可是,当眼底出现的人影竟是早早离去的徐暮云时,众人有些意外……
徐暮云的手里勾着车钥匙,长身玉立在门口的时候,疑问:“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起此彼伏的声音,摇头应答。
徐暮云没有深究,只朝徐暮思招手:“你过来。”
“做什么?”徐暮思不动。
“让你过来就过来!废话那么多!”
徐暮思横了横,不情不愿的起身:“人家的筹码都还在桌上呢,就知道跟我凶……有本事你跟其他女孩子凶去……”
徐暮云不理会徐暮思,只朝还在里头的那帮人颔了颔首:“我先走了,你们玩。”
“搞半天原来徐二哥你刚刚没走啊?”回过头的米初妍,忽然接了句。
原先没有定焦的目光,这会儿转到米初妍那张娇嫩的小脸上,徐暮云温润淡笑:“走了又回来,不过这回真的走了。”
494 494珍爱财富,远离宁氏夫妇()
徐暮云似乎很急,喊走了徐暮思,片刻逗留都没有,直接关门走人。
走了徐暮川纪唯宁,再又走了徐暮云徐暮思,余下的人,便有些兴致缺缺。宁呈森最先起身,把桌子上属于贺端宸跟徐暮思的那份筹码,分做两堆,一堆给了瞿安,另一堆,悉数码好,妥妥的交到米初妍手里。
贺端宸不满他的所为,直吼吼:“你干嘛你干嘛?”
宁呈森抬抬眉,理所当然:“分赃。撄”
“你怎么就指定你会赢?”贺端宸郁闷:“人才刚走,赌注才下,什么结果都还没有,凭什么分赃?敢情你们宁家两口子都是财迷啊?”
宁呈森一边给自己女人塞钱,一边正色强调:“你是贺家少爷,当然没尝过没钱时候的滋味!我有个财迷老婆,总要想方设法赚钱来满足老婆的。再说了,这赌局,等不等都一个样,结果只能是你输!所以,我拿你这点钱,也算是取之有道!要不是瞿安那小子狡猾,这桌子钱都是我的,何止分这么点?”
这意思是,赢钱了还嫌少?嫌弃瞿安分走他的盈利?
贺端宸无语……自古赌局上就没有答案未揭晓,赌徒就要顺走赌资的!他这行为,分明就是坑钱!坑钱也就算了!还坑的这样理直气壮偿!
他可是把身上的所有钱都压到这里头了,可如何是好?
可是,不过眨眼,宁呈森便已经将钱塞到米初妍手里,而米初妍,也不觉半分不妥的收进口袋,可恶的是,钱收进囊中也就算了,还扯着笑对他讲:“笑纳了,谢谢贺总……”
好你个笑纳!纵是贺端宸再如何不愿意,总也不能从一个女人的口袋里把钱挖出来!内心腹诽,这一对到底是怎样奇葩的两口子?他贺端宸有这样的一对夫妻朋友,也是够了!
拿他们没办法,贺端宸转而把目标锁向瞿安,提点:“你以后找老婆眼珠子放亮点,别再招个财迷进圈,哥几个赚再多钱,只要媳妇们一合计,那都得败光光!以后徐瞿宁贺四家,可要穷的出名了!”
贺端宸正儿八经的话,却是让米初妍跟何颜希忍不住想乐,后来是何颜希出声:“也太瞧得起我们了。”
米初妍也表示抗议,直接出卖:“我们家的钱都是老公败的……”
宁呈森摆了摆脸色,米初妍马上又改道:“不过我家老公能败也能赚,赚不了,反正他还能坑……”
宁呈森:“……承蒙老婆瞧得起!”
瞿安便秘呕吐脸:“请问两只,是结婚了么?”
宁呈森:“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还没吧?老公老婆喊的那个顺溜……”酸丢丢的语气,分明就是嫉妒。
米初妍:“我们爱怎么喊就怎么喊,有本事你把那谁,追回来?”
瞿安扶额:“……散吧,跟你们玩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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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拎外套走人的,是瞿安,头也没回,只向后招了招手:“拜……”
紧跟着是贺端宸,拉着何颜希。
“不再呆会?喊点东西吃。”问话的是宁呈森,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下有些饥饿感,回去还要麻烦米初妍下厨,倒不如这里吃完再走。
可是贺端宸摆手:“你们两口子吃吧。”
“怎么?急着回酒店套房?”宁呈森糗笑了两声,知道贺端宸跟何颜希这对也是走的不易,仿似知晓好友的那点心思。
哪知贺端宸扭头,语气不太好:“去银行取钱!”
宁呈森闪闪眸:“都输光了?”
贺端宸只弯唇。
宁呈森搂着米初妍,往前踏了几步,靠近好友的时候,笑说:“没钱刷卡啊,用得着大晚上去取钱?”
贺端宸郁气脸:“我要钱交停车费!”
这是把几十块钱的停车费都输没了?宁呈森心底笑的要死,面色却是无常:“要多少?我借你不就行了?”
贺端宸皮笑肉不笑:“不敢,我怕借成高利贷。”
言下之意,他如果今晚跟宁呈森借了一百块,保不准明天还债的时候,宁呈森得要他一千块!至于理由,如大教授的慎密能算,还有教授夫人的巧舌如簧,不怕没有正当的理由!
贺端宸内心一句独白:珍爱财富,远离宁氏夫妇!
被拉着离开的何颜希,全程无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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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陪,宁家两口子,也只得选择了打道回府。
赶在最后步出酒店大门,宁呈森去取车,米初妍不想走,留住灯火通明的大堂等着他把车子开过来。
目送着宁呈森的背影渐渐远去,米初妍转而四处眺望。
酒店还是当初徐家婚宴的那个酒店,一年过去,变得是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不变的依旧是这家酒店的高档奢华,以及,络绎不绝的旅客。
晃眼间,瞧见酒店大门侧方处有道熟悉的声音,昏暗的灯光打在身上,倒映出几层剪影。他在抽烟,腾云驾雾的样子,屈起一条长腿,搁在墙上,斜靠着,甚是忧郁。
米初妍很诧异,诧异到,她几乎都快以为,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瞿安。
大律师瞿安,他是笑面虎,他不会发脾气,不会骂人,不会恼火,他看谁都是笑,他的笑怎么看都显得真诚,他是少数富贵家庭里能够活得怡然自得,并且在他自己的专业领域能够呼风唤雨的男人!
可是,那样俊美的侧颜,那样修长的身姿,那样连抽烟都透着痞气的模样,分明又是瞿安……
米初妍不解了,下意识的踏着脚步过去。
其实,脚步跟过去的那个当口,她并未想清楚,自己为何要去打扰他的静思。可不知为何,也许是想到,自己过去的挣扎中,有无数他倾尽所能的关切,所以有些见不得他的落寞,觉得,那样的他,很孤寂……
可是,她都快到他边上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的身侧,竟然还有个人。
处在酒店侧方的位置,中间有树的阴影,有玻璃墙的阻隔,光线并不太强,加上瞿安整个身子挡着,米初妍并未看清,他身侧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无疑,应该是个女性,只有女性的身躯,才能如此娇小纤细,也才能被瞿安挡住大半。
米初妍本就无意过多关注,看着瞿安身边有人,只道那是他的私事,旋即便转身。
可却也是在这样转身的时候,听到安静的角落,忽有瞿安的话音,不如他面上的忧郁,问的很利落:“她在哪儿?”
“不知道。”
不知道……仅这几个字,米初妍便听清了,那是何颜希在说话。何颜希的声音,很特色,不是那种脆脆的轻易就能敲进人的心房,也不是那种甜美的能腻人,更不是悠扬婉转的如夜莺,而是那种,淡淡的柔柔的,普通话特别准,咬字特别清晰,音色纯净的没有半丝杂质,总之,很是优美悦耳,让人听着,有那么种身心放松的感觉。
瞿安忽地讥笑:“算了,问了也是白问。”
“我是真的不知道。”何颜希强调,略有为难。
“嗯。”
瞿安没有任何不相信何颜希的意思,也没有任何更落寞的表现,仿似那一刻,米初妍之前所见的都是假象,他恢复了如常的笑脸:“贺端宸呢?跑哪儿去了?”
“取车。”
“那我先走?你要等他吗?”
何颜希没说话,只轻轻的点头。
“那你去大堂等,那里安全。”
“好。”
听着他们要过来的意思,米初妍赶紧转身,隐进大树的后腰……
其实大家的车都停在同个方位,即使撞见了,也不是没有推托的理由,可米初妍就是不想让他们发现,免得尴尬着。
后来回南都奥园,米初妍撑在车窗上问宁呈森:“绵绵是谁?”
宁呈森侧脸,倒不见太多讶色,随意道:“应该是顾隐棉吧,好像是何颜希法学系曾经的一个同学。无端端的,怎么研究起别人的事情来?”
米初妍略思忖,而后挠腮:“也没什么,就随口问问。”
495 495你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南都奥园路灯暖黄,空气中仿似含着不知名的花香,沁脾,却不至于呛喉。
已是深夜,坐落在一期和二期的分岔口上的人工瀑布,已经停歇了喷涌,只留泉眼,和那静谧清澈的活水倒映着暖色的光芒,给人予归家的温馨。
毕竟十一月,穗城的气温虽不太低,但这样的夜里,寒气还是颇重的。
米初妍歪着头,好些顽劣的在寒气朦胧的车窗上,用纤细的指头写宁呈森的名字,写完他的,再写自己的,粘在一起,中间再补了个心撄。
如此的举动,专心开车的男人是看在眼里的,甚至为了让她好好完成这副不知算画还是算字的东西,他刻意放缓了车速,以免,两下就钻入地库而打断她的好兴致。
最后那颗心,让宁呈森心头微暖,略略侧头,才想问她,这颗心摆在中间,到底是想表明他爱她?亦或是她爱他?
只不过,这样的话含在口中未问出来,边上的人儿却是冷不丁歪过头:“哎宁呈森!”
他转而糗她:“爱宁呈森吗?我知道你爱我。偿”
大约是没想到他竟然能把话接的如此顺口,米初妍略怔,而后失笑:“你真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大教授狡辩:“有吗?明明你自己写出来的,我只是帮你念出来而已!”
米初妍依旧笑,却是无语,半晌,有些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被你横插一杠,我都忘了刚刚想问的事了!”
“嗯?想问什么?你说……”
他的声音,总是低而沉,尤其是在这样初冬的夜里,无端便让人听着温暖。
米初妍努了努嘴,纤细的手指朝右边指了指:“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