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鸿生的案子每天都挂在新闻头版,这时候的米初妍,特别庆幸,舒染生活在一个信息相对闭塞的村庄。
否则的话,光是版面上的那些字眼,也是够舒染受的。
那次之后,米初妍一直没再见过舒染,不是不想去,而是,那个村庄距离市区太远,而她,总是没有完整的全天假期,即便是回自己陪父母吃个饭,她都要算着时间来安排。
这方面,宁呈森要好太多!
辞去了兼职法医的工作,项目研究也跟着告了段落。
在医院,他是大教授大专家,每个周末照样雷打不动的休息,晚上也从不值班。遇上他休息而米初妍要上班的时候,她会叮嘱他,过去看看舒染,给她带些好吃的能用的。
宁呈森每次都是嗯,可每回都没去,或者去了,也只是送东西,呆上一两个钟就走,饭都没吃过。
某天两人窝在影音室看片,就这个事情,米初妍很严肃的跟宁呈森谈了起来!
米初妍说,舒染的日子再多也多不过两三年,也许会在化疗的过程中,突然就不行了。以前没找到那是没办法,现在找到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为什么不多去陪陪?
宁呈森当时在看书,米初妍找的影片,他没什么兴趣,但耐不住米初妍的磨劲,还是陪在了身边。
听着她的话,他只拧了拧眉,连头都未抬:“你不去,我老往那边去干嘛?”
这话听的米初妍一阵莫名,扯着他的衣袖:“那是你母亲哦……怎么给你说的……好像是我妈似的?当然,那是我婆婆,如果抽得出空,我是非常乐意过去的,但问题是现在没时间呀……”
宁呈森嗤声笑了笑。
米初妍不由更认真:“你笑什么?我有说错吗?”
“你没说错,那确实是我母亲,也是你婆婆。”宁呈森理所当然的挑眉。
“那你怎么不想去看望?”
许是他正看的专注,米初妍跟她说话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反应,以致,米初妍直接挡住他的视线,瞪眼:“怎么就说不听呢?”
他似是无奈,终于抬首:“我一个人去那儿,当电灯泡吗?”
米初妍:“……”
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宁呈森蹭了下额头,蹭过之后,又将她揽进怀中:“你别操心了,他们在那儿,你陪我,我陪你,不知过的多好!我去了,反而尴尬……”
“哦。”米初妍似乎理解。
想起那一次在菜地里,好像法安也是这样的意思,捅破了,就怕徒生尴尬。
可转瞬,米初妍又是兴起:“那我要是哪天排出全天假了,我陪你去,这样就不尴尬了吧?”
多一个人,就不会落单,大家又说有笑,怎么也是好的。
可是,宁呈森又挑眉:“你每天忙成那样,不嫌累?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再说,如果不是我给你特批,估计到过年,你也排不出整天假出来!”
米初妍:“……”好吧,大教授你说对了!谁叫人家还是个小小的住院医!
心里头正嘀咕,头顶上方忽然又传来他的沉磁嗓音,贴的很近,好像唇瓣就在她的耳侧,敲击着她的心脏:“你有那时间费心,还不如多陪陪老公……宝贝儿……知不知道你老公多久没尽兴过了……就怕折腾的太过,影响你第二天的工作……”
米初妍被他的气息灼的慌,傻眼:“不是都有那个吗?”
他从后探出半个头来,掠住她的红唇,啄了口,又退开,正经八百:“做和尽兴,是有本质差别的。做,只能代表我们有xing行为,尽兴,那是在做的基础上,无数倍的升华,代表着身与心的双重享受和交融。”
“……咳咳!”
米初妍被口水呛的直咳,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破,惊讶于越来越没下限的宁教授,更惊讶于,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在那样和颜淡色的谈吐下,说着他们的……咳……xing和爱!
结果那天晚上,宁教授从理论到分析,再从总结到实践,彻底的将老婆臣服在他的身下,疯狂的尽兴!
翌日上午,老婆瞌睡不醒,他去科室,大手一挥,改了老婆的值班表。
当然,这样的行为,只能极偶尔为之。
做的过了,一方面,米初妍会不依不挠,另一方面,在科室里头也不好交代。
米初妍还是非常自觉的,那个上午没有来,她会主动去问谁替了她的班,然后她会找时间把对方的班替回来。
实际上,就算她不这样做,也没人会跟她去计较,撇开米初妍自己的好人缘不说,那些人多多少少总会看宁呈森面子的。
不过,这种特殊待遇,米初妍从来不愿意去享受罢了。
————————————————————————————————————————
乔洵是在十二月的中旬从瑞士回来的,不过,直接回了b市。
嫁给了萧晋墨,b市成了她的家,就算没有周鸿生的事情,一趟回国,她总也要先到b市去,至少,要见见她那对明事理的公公婆婆。
米初妍知道乔洵回国的消息,并不是通过纪唯宁,而是在微信上,乔洵直接将她,徐暮思,纪唯宁拉到一个聊天群里,而后发了张人在机场的照片。
波浪卷的长发犹在,精致的瓜子脸上着淡淡的裸妆,上身穿着黑色的休闲款皮衣,红唇嘟着吻在旁边高她一个头,穿着同色系外套的男人帅气邪魅的脸上,镜头扑捉的很好,将她跟萧晋墨,都框在了里头。
然后她发了一串文字:“宝贝们快出来接驾啊,姐回来了!!!”
米初妍看着就忍不住想笑,笑的不是乔洵外放的言语,而是惊讶于,她家老公那样的男人,怎么能容忍乔洵在机场里勾着他的脖子就咔擦咔擦的拍照?要是***也就算了,可看着照片里的男人,虽然满脸嫌弃,却也无限配合着她的摆拍……
最先笑的是纪唯宁,四个人,就属她跟乔洵最熟,很不客气的糗声:“萧晋墨怎么没把你丢出去?”
乔洵嘿嘿了两声:“他哪里舍得?”
徐暮思忽然上来,一句:“秀恩爱!”
乔洵艾特徐暮思:“不行咩?怎么样,我家老公帅不帅?有木有让你流口水……”
徐暮思:“不是我的款!”
512 512宁伯伯直接提的,我怎么好意思不答应()
两个人闹了几句,乔洵忽然问了声:“米宝宝呢?又在手术室?”
看着那行字,米初妍心里暖暖的,会心笑,原想回两句话,可犹豫了几番,还是忍下。当时她在科室通往病房的廊道上,恰好病房有人喊她,于是,收了手机,投入到工作中。
晚上两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时候,意外接到伦敦来的电话。
其实也不算意外,毕竟将年底,按照之前宁振邦和夏晴的意思来看,他们会在年底飞穗城。
照例是先打到宁呈森手机上的,只是,顾着享乐的男人没心思接电话,于是,才有幸拨到米初妍这儿来……
是宁家大宅的号码,也不知道是宁振邦打来的,亦或是夏晴,再或是老太太偿?
宁呈森是不乐意让她接的,现在细想想,大概他最烦的事,就是在他办事的时候,有不知趣的电话sao扰!可偏偏,他能在很多事情上任性,却唯独不能在关手机这事上任性!
即便宁呈森不高兴,米初妍也没办法,宁家的电话,她不敢不接。
于是,那个晚上,她又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听那通电话。倒不是真的有那么多话题可聊,而是,讲电话的人,太多……
起先是宁振邦,开口就是硬邦邦的下令:“我们定机票了,1号下午两点抵达穗城,到时候你们来接。”
米初妍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听着宁振邦的指令,下意识的点头又点头,直道:“好好好!我会跟呈森说的了……”
宁振邦:“你也一起来!”
“好,我也一起来!”米初妍被这通毫无前奏直奔正题的电话,扰的思路不畅:“您和阿姨酒店订好了么?要不要我们去订?”
宁振邦:“不用!我们住家里去!带着呈宵,住酒店不方便!”
“哦……呈宵也一起来啊?”
米初妍不确定边上的宁呈森是否有听到他老爹在电话里的命令,赤着上身的他,自顾自的靠在床头,没几会,就下了床,随手披了件衬衫,拿着自己的手机踱步出了卧室。
一边看着他离开,一边回着电话那端的宁振邦,说话的声音,难免细了些。
可不知为何,却被宁振邦理解错了,只听他硬邦邦的嗓音缓了缓,状似商量:“米丫头,我们也知道,带着呈宵好像不是那么方便,但是谁叫你走那会儿,我们答应过要带他到穗城玩?现在这孩子敏感的很,这几天一直看着你阿姨准备这准备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们不带在身边都觉得过意不去。”
米初妍听着有些失笑,连忙又是解释又是表态:“不会不方便,一点儿也不,我爸妈都是很开明的人,况且,呈宵是呈宵,他父母归他父母。原本我也有这个意思,一直不好主动提,怕您跟阿姨带着太累……”
三言两语说开,宁振邦很满意的要把电话转交:“你阿姨有话跟你聊,先别挂。”
于是,电话转到夏晴手里,又是好一阵。
夏晴过后,宁呈宵又屁颠颠的凑上来,聊个不停,最后,老太太也来凑合……
可以说,通话进行到后半个小时,有宁呈宵和老太太,米初妍基本是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只听他们一老一小一个劲的说道。
疲了疲了些,但也很乐呵。
————————————————————————————————————————
后来,她将发烫的手机抛开,整个人瘫躺至大床,准备顺手去抱人的时候才发现,宁呈森竟然还没有回来。
哧溜的翻起身,跳下床往外跑,最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他那高大修长的身躯,躺在宽大的长沙发上,翘着腿,闭眸。
属于他的那部手机,早已被他丢在茶几上,上边还有横七竖八的杂志,报纸……
足以可见,刚刚过去的那一个小时,这人到底是有多无聊!
米初妍甩掉拖鞋,在他身躯的缝隙处,跪坐,垂首看他的时候,长发撒落,发尾扫遍他的眼眉鼻尖,唇口下颌。
也不知道他本身就知道她已经过来,亦或是,她闹的他极痒,只在刹那,他勾住她的后腰,带进怀,一个麻利的翻身,她便被置于他的身下。
米初妍似乎越来越习惯他的各种大幅度动作,只在最初的眩晕过后,便适应了这种体位,攀住他的脖子,笑的媚眼如丝:“你知道他们都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吗?”
他敛了敛眼皮:“说什么了?”
身下的人儿,唇角弯弯:“宁伯伯说,他们新年来穗城,让我们去接。”
“嗯,还有呢?”他敷衍着,并没什么心思追问,更多的念头,是那双唇,在她的额头眉眼,鼻端唇齿处游移。
“呈宵也一起来。”米初妍被他轻轻的动作,吻的发痒,微微躲闪,而后说话。
“那个小屁孩跟来做什么?”他的动作,微顿。
米初妍鼓了鼓腮帮子,眼眸澄澈:“上次我离开伦敦时,答应过要带他来穗城玩的,正好,让他跟米庆庆结个伴!”
原先冷眉的男人,忽地嗤笑:“我还以为,你们带他过来,是要彩排怎样当花童的呢!”
不过是兴起的玩笑话,哪知,米初妍却是上了心,直接拍板:“好耶,到时就找呈宵和米庆庆来当花童!”
搂着听风就是雨的女人,宁呈森无奈叹笑,似乎在她面前,无奈的,从来是他!
原本以为话题告一段落了,可哪知,在他刚要继续的时候,她忽地怨念:“宁教授……我真的就要嫁给你了吗?要不你给我个准确的日期,好让我数数,我的单身日子到底还剩几天?宁教授……我还那么年轻,我刚刚才从学校毕业半年,我的那些同学全部都还没有男朋友……我就要嫁人了……唉……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忽然有了恐婚症呢……”
宁呈森一声闷哼,倒下。
有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去应付这个忽然间患上恐婚症的女人?前后一个电话的时间,他无数个预测,也预测不来她会恐婚了!
伏在她的身侧,长指掐开她忧愁的眉头:“你现在跟结婚有什么区别?哪样已婚妇女能做的事你没做过?二十四,不年轻了!搁在父母那辈,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是咩?可是毕竟时代不同了嘛,现在女人都不愿意那么早结婚。”
“所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