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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要干嘛?
屋内的人,不止米初妍,就连夏晴以及旁边的家佣们,都齐齐愣住!
莲姨反应最快,上前要去接那些清扫工具,恭敬声:“老先生,这些事儿我们来就好,用不着您沾手。”
宁振邦哼了哼声,不说话,却是不肯将东西交给莲姨。
莲姨不解,只得又往前伸了伸双手:“老先生,给我吧。”
夏晴也是困惑的很,喊了喊:“振邦?”
宁振邦头也不抬,却已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站在那瘫依旧发臭的污秽面前,撩了撩袖子,一副干活的架势!
夏晴简直看傻了,步伐加快了些,到他面前:“你要自己清扫?”
“嗯。”
“你会吗?”夏晴无比质疑。
六十岁的老头,打娘胎里就没有这类细胞,别自己拖个地,回头把老腰闪了,或者直接滑倒在地,那得多悲剧!
夏晴说什么也不肯让宁振邦动手,他不肯让出扫帚,便自己主动去抢。
抢不着,夏晴气道:“宁振邦!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米初妍也觉得不能让公公动手,见夏晴劝不动,索性自己伸手过去:“都别抢了,让我来吧。”
“来什么来,这些事轮不到你来干!”宁振邦唬声。
夏晴也跟着叹:“妍妍你别闹。”
米初妍:“……”
好吧,那她出去先帮亲亲老公顺顺毛,也不知道他到底煮了什么早餐!
身子刚刚越过,就听宁振邦在跟夏晴说:“你带着人都下去吧,偏厅是我主动要打扫的。”
“为什么?”夏晴更是不解:“你闲的慌不如去书房把工作处理处理更好!”
宁振邦也是满脸郁气,不语。
夏晴推了推他胳膊,已是忍不住弯唇:“是不是儿子惩罚你了?”
宁振邦:“……”
夏晴笑的更欢了些:“活该!我早就跟你说,要吃就光明正大的,你偏不听!自诩你了解儿子比我多,这下掉坑里了吧?”
宁振邦:“……他没惩罚我!一个人在餐厅吃蛋呢!根本连正眼都没瞧我!”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宁振邦默了默,继而挥退旁边的家佣们,这才坦言:“刚刚我听见混小子在打电话订穗城飞伦敦的机票,我猜,估计是给我们俩订的。他肯定想把我们轰走,好自己抱着儿媳妇逍遥自在!混账东西,你说,儿媳妇现在这样的身子,我有可能让他们单独住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万万不能让他胡来!今天的事儿,是我的不妥,我主动担责,万不能让他逮着借口将我打发回伦敦!”
许你现世宠041:小森的孩子,必然受尽万千宠爱()
某日,两口子去看舒染,城郊的小村庄,天空尤为明净。
法安在菜地里忙活,宁呈森在屋里打电话,而米初妍,则是陪舒染一起在禾坪上的葡萄架下乘凉。
葡萄藤是法安去年搭起来的,只因为舒染喜欢。
时过一年,藤苗越长越盛,抬头望,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籽正在日光雨水的洗礼过程中,等待成熟。
舒染说,等葡萄熟了,她给他们酿葡萄酒,她微笑着勾唇说,她酿的葡萄酒,小森最是喜欢。
米初妍笑,笑的眸眼弯弯,满是期待的撒娇说:“到时妈您可不能只给小森喝。”
舒染亦是笑,沙哑的声音,很是愉快。
茂盛的葡萄藤,有些有些叶子初初冒出嫩芽,有些叶子却已是枯黄垂落,而有些叶子,则是翠绿翠绿的,就好像人的一生,总是有人生有人走,新生命交替老生命醢。
偶尔会有花花绿绿的小虫子掉下来,米初妍不觉得害怕。
人的尸体都动过不少,尸体上的蛆虫也碰过不少,对她来说,这些小生物,除了可爱,便还是可爱。
也或许是因为,将为人母,慈爱泛滥……
她跟舒染相处的时间不是特别多,每每过来,不是一个午饭的时间,便是一顿晚餐的时间,他们从来没有留过宿。
可是,她跟舒染之间,却是不知为何,渐渐形成了这样的默契。
每每在一起,便坐在禾坪上,有时候她们相对而坐,有时候又是并肩,更有时候,舒染精神好了,她的头,会轻轻靠上舒染的腿缇。
她会缠着舒染跟她讲宁呈森小时候的故事。
而舒染,则是会像最寻常的母亲那样,纤细的手,不停的给她顺发,将她凌乱的发丝整整齐齐的勾回到耳后,然后,不停的在她耳侧唠叨。
从前,所有的唠叨,大多是跟宁呈森有关。
如今,米初妍怀孕了,肚子里有两个宝宝,舒染在惊喜之余,又是满满的感慨,对米初妍,仿若是自己的女儿,在她耳边不停的叮嘱她,应该注意什么。
米初妍会跟舒染打趣说:“妈您是个文化人,两个宝宝的名字,不如您来想想?”
舒染笑道:“宁家的子孙,哪轮得到我来取名字呀?不行不行……”
米初妍便鼓了鼓腮帮子:“怎么就不行了呢?这也是您孙子呢!”
舒染笑的更开了些:“孩子你待我好我知道,但是……行不通的,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呀……宁家的子孙,他们的名字都要由着族谱来并且不能与先祖们相克对吗?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取不了大名,取取小名总是可以的!”
舒染似是没料到,这个丫头竟然敢如此糊弄她,有些被气笑,手指,蹭了蹭她光洁又饱满的额头,佯斥:“有你这么耍弄长辈的么?”
米初妍嘿嘿笑了两声,丝毫没将舒染的轻斥挂在心上。
“其实……就算是小名,也还是轮不到我来想。”半秒沉吟,舒染又道。
“怎么就轮不到了呢?”这回,米初妍是真的纳闷且不赞同。
舒染的手,停在她的耳后根,微凉。
然后是她轻轻的叹声:“小森的孩子,必然受尽万千宠爱。有老太太,有振……哦我是说,小森的父亲……”
舒染应该是习惯了喊振邦,名字念出来的时候,似是再自然不过,可又好像恍然醒悟,这个名字,她不该再念,继而改成了小森的父亲。
米初妍没有去干扰……
大约,但凡刻骨铭心爱过的人都懂,舒染的凄凉和无奈。
舒染继续道:“还有夏晴呢,她是两个孩子名正言顺的祖母,她对小森的母爱,从来不比任何人少。抛开这些直系亲属,家族里,还有大把大把热心的人,会帮小森的孩子想名字,这是一个能被宁家载入家史的重大事件,谁都不甘被忽视。”
这话,说的似乎理所当然。
可米初妍听着,却是愤愤:“我不管!孩子是我生的,我说了要您想名字,就要您来想。”
舒染笑斥:“傻话。”
米初妍像是拗上了,气嘟嘟的说:“这才不是傻话呢!家里妈妈听爸爸的,爸爸听宁呈森的,宁呈森必须听我的!我自己的爸爸妈妈就更不用说了,什么都会迁就我!”
有时候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米初妍会自己都将自己给弄懵。
她喊唐心梅老妈,喊夏晴妈妈。
在舒染面前,或许是因为更心疼更怜惜的缘故,她不自觉就更亲密更娇粘的喊成妈。
所幸,舒染似乎能够分的很清,从来不会因为她的这些称谓而有搞错对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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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她们母女的时间,另外两个识趣的男人,从来不会打扰。
最无聊的时候,法安在屋里看着电视打瞌睡,而宁呈森,则是什么也不干,静静的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葡萄藤下吹了风,午饭后,舒染有些感冒的症状。
宁呈森不太放心,打电话给李易哲,让他从医院拿了些药过来。
是盯着舒染吃下去,等她入睡,他们才离开的。
宁呈森有些无奈,她本来是要送舒染去医院的,毕竟体质不好,可是舒染说什么也不肯,便只能作罢。
这一路回去,米初妍有些惴惴不安,很是懊恼:“早知道我就不跟妈在外面坐那么久的。”
郊区的路并不好走,宁呈森开车很专心,却还是腾出了手,握住她:“跟这个,无关。”
许你现世宠042:父子欠沟通,也是够要命的()
很多时候米初妍觉得,跟公公婆婆一起相处,还是颇多乐趣的。
原本因为舒染感冒而有些担忧的米初妍,却是在刚刚踏进家门不多时,就被家里可爱老头逗的捧腹不止!
他们进去的时候,客厅的沙发茶几地板,几乎所有的空间全部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个长辈埋在其中不知在捣鼓什么,异常专注。
米初妍换鞋的动作,一滞……
她转头去看宁呈森,眼眸里全是疑问醢。
宁呈森的眉头,这么多日子仿似就没有打开过,他转身就招来旁边的家佣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幺蛾子就没断过!
前几天他擅自给小妻子吃榴莲被他抓包,他还会象征性的低个头,主动扫地拖地什么的。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他纵容了小妻子吃榴莲,第二天,他就跑到水果批发市场,叫人送了一筐子的榴莲回来,堆的家里到处都是一股臭味儿!
似乎还做足了工作,除了榴莲,还搬回一筐山竹。说是吃榴莲怕上火,再吃点山竹就没问题了……
他当时就反对:“吃这么多榴莲,不怕以后长成两个巨婴!生产时怎么办?!缇”
老头显然是拿准了儿媳妇对他的偏帮,理直气壮的反驳:“有什么比得了儿媳妇的身体重要?巨婴怎么了?反正到时也是要剖腹产的!”
宁呈森黑了一张脸,当时就气的饭都咽不下去了……
宁振邦瞧准了机会,瞥了瞥他:“怎么着?难道你还想让儿媳妇顺产不成?两个孩子呢,怀胎十月多么不容易,你还想临产再来折磨她两回,你还懂不懂心疼老婆?你还是不是男人!”
得……
说半天,竟是把他当成了没心没肺的渣渣!
至此,榴莲时间告了段落。
如今才不过几天?这满地的婴儿车婴儿盆婴儿床,还有满沙发的婴儿衫,宝宝鞋,奶瓶奶嘴,哦还有满茶几的奶粉杂粮粉,各种乱七八糟!
宁呈森看着,几乎以为自己走进了一家母婴馆!
旁边的佣人也是在斟酌几番后,才回答说:“老先生和太太今儿去宾宜广场逛了一天,这些……都是战利品!”
米初妍听了,笑的不行,打趣着旁边的宁教授:“战利品?老人家好能耐哦,这里怕是要个卡车才能拉回来吧?真好,看来整个孕期我们什么都不用操心了!不过,买这么多,有没有喊瞿安送个折头?”
宁呈森:“……你去把他们的购物清单要过来,然后找瞿安我看行。”
“真的假的?”米初妍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是良心建议:“其实我觉得,把这里拍个照片发到微信群然后艾特瞿安,基本就可以了!用不着购物清单……”
宁呈森:“……如果你不怕丢脸的话。”
“我怕!”
米初妍笑的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那端的老人,却还在孜孜不倦的对着购物清单清点物品,好似生怕有遗漏!
——
笑声终于迎来了那端两个长辈的注意。
夏晴率先回头,然后从一堆包装箱里爬出来,向来端庄的女子,此刻发髻凌乱,鼻梁上挂着老花镜,看着玄关处的他们,慈爱道:“回来啦?快进来呀……妍妍你过来看看,今天我跟你爸给孩子们买了好多东西,也不知道齐没齐,你过来帮忙看看。”
米初妍趿着室内鞋,边进屋边道:“妈,我哪里懂这些东西呀!您和爸爸看着没问题就成。”
“说的是!他们小年轻哪里懂这些东西?不趁我们回伦敦之前把这些准备好,到时来不及怎么办?”
夏晴横了眼宁振邦:“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你很懂不还是一样在网上找!”
宁振邦捶着老腰从地板上拱起身,闷闷道:“这能赖我吗?这辈子我也没要第二个孩子,这头个孩子啊……哎,不提也罢!”
什么叫不提也罢!
尚在玄关处的宁呈森,睇了眼亲爹,勉强压了压气火。
到底是有了些年纪,宁振邦倏然直起身,老腰似乎有些受不了,皱着眉一直锤。
宁呈森扫了扫边上的家佣:“这么多东西,你们不懂帮忙?”
家佣早就惴惴不安,在宁呈森面前低下头:“我们是要帮忙的,可是老先生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只要碰碰那些婴儿车啊婴儿床的,就好像碰到了老先生的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