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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饶有趣味的开声:“呈森,这就是今早上在卧室里咋呼的姑娘么?暮川说,她是你的人?姑娘长的好娇嫩,原来你好这口?”
那人一直在说,而宁呈森,却始终从容。米初妍几乎晕菜了,他身边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正郁闷着,那人直接朝她伸手:“米小姐你好,我是贺端宸。”
一听贺端宸,米初妍直接瞪目,惶恐的伸出自己的小手:“贺……是那个贺端宸吗?顾以澈的老板?”
两个人的手几欲相握时,被中间的宁呈森直接挥手扫开,愠怒:“你先进去!”
米初妍觉得,今天的宁呈森肯定是撞邪了,在人家的大婚日子里,几次三番的闹情绪,亏他还是个伴郎的身份!
可是,下一秒贺端宸却是爆笑出声,虽然收回了本欲跟米初妍友好相握的手,却是爽快道:“对,我是他老板,我们都知道你喜欢他,要不改天我拉你们见个面认识一下?拍拍照握握手拥抱一下你喜欢都行。”
宁呈森脸很冷,斥好友:“你够没够!有那么多心思还不如多顾着点你自己!”
米初妍已经能够感觉到宁呈森的火药子味,怕他的火苗燃到自己身上,急急找了个借口,溜身就往前奔。
奔到半路,又发现宁呈森的外套还在她身上,宽大的裹着她整个身子,顿步反身,那两个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一个沉脸,一个笑脸的看着她。
想到自己在他朋友的面前穿着他的外套不自知,米初妍又囧了,着急的褪下,往回奔,将东西塞回到他手中,连谢谢都没说,又奔往酒店。
待她奔入酒店的时候,贺端宸爽朗的笑声似乎犹在……
带着她体温和馨香的外套,被宁呈森穿回到身上,几秒来回,又是一副贵公子的型款。
贺端宸勾着他的背,好容易止住笑,不由调侃:“这么活脱的姑娘,你个老男人镇得住么?”
宁呈森冷眉冷眼,硬邦邦兑了句:“你也年轻不了多少!”
兄弟间几句调侃后,又恢复了常色,贺端宸叹了句:“上次你来b市匆匆忙忙,很多事也没法细聊,今天那个邮件你看了吧?”
“看了,刚刚。”
“什么感觉?难受吗?”贺端宸微微戏谑。
宁呈森撇眸,挣开他搭在背上的手:“我不是碎玻璃,禁不起折腾早就废了,还能陪你到现在?”
说话间,两人走进会场,时间确实不早,满堂的宾客手执香槟不停穿梭,瞿安迎了上来,问贺端宸忙活的好好的忽然间跑哪儿去,贺端宸胡扯了下,说出去抽根烟。
事实上瞿安是多问,有何颜希在的地方,贺端宸要走动,实属正常。
瞿安话多,问完又问宁呈森,宁呈森面色不改说他去了医院,其实也没错,只不过,去的是两个人而已。
酒席是下午开始的,当宁呈森再次从人群中发现米初妍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礼服,裸色的抹胸拽地裙,面上几近素颜,锁骨精致柔美。
大半年的时间,毛躁的短发渐长,倒是没料到,好好梳理竟然也能梳成今天这般松软的丸子头。头发的蓬松使得她整个视觉感更高了些,光洁的额头尽现,拉长了她的脸型,加上高跟鞋的搭衬,宁呈森觉得,如此的米初妍,才真正展示出了她本身应有的颜值。
同是伴郎伴娘,挡酒几乎是成了必须承担的任务。他跟瞿安倒还好,平日里虽不常喝,但不代表没酒量,只是伴娘那边,似乎有些撑不住。
尤其是米初妍,不过喝了两杯,已经是面色陀红,杏眸迷离。偏巧,徐暮思已经撑不住要吐,往下的酒席,便都得她顶上。
米初妍其实已经喝到没法察觉自己喝的到底是水还是酒,只惦记着不能让纪唯宁沾酒,闷头就喝。
当她感觉到整个人开始晕眩的时候,忽觉自己手中的酒杯被人抽走,恍惚间,她认得那是宁呈森的手,只因为,他的手指特别的好看,所以,记得特别深。
可是,当她循着他的身影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而回到自己手中的,却已然是个空杯。
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喝醉了,以致,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乔洵赶过来的时候,米初妍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如尾蛇般的挂到乔洵身上,软的无法走动。她没办法离席,只得把米初妍转到随后上来,本欲替瞿安的徐暮云手里,拜托徐暮云把米初妍送回去休息。
徐暮云没有异议。
纪家迎新之后,徐暮思就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聊那个叫做米初妍的女孩,说米初妍被她弄的如何爆囧,说米初妍如何不配合放走了新娘吓的她半死,说米初妍很好玩很有意思。
他随口一问:“谁是米初妍?”
徐暮思笑闹道:“就是那个说她在解剖课上看过很多男女身的女孩子啊,你都不知道,她装淡定的说完这些话,脸都红的要掉血了。你自己在门外还笑来着,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样怎么样!”
如此,他便有了印象。
顺势着从乔洵手中接过她,或许是因为她已然半醉的缘故,整个身段柔的不像话,没稳住自己的身子,以致,跌趴在他怀里。
事实上,米初妍不过刚接近徐暮云,就已感觉到了陌生男人的气息,些许清冽又似有些许的笔墨香,朦胧中只觉得很好闻,但她却不习惯。
有些抗拒的从男人的怀中直起身,蹒跚着步履,而对方也同样很绅士,只用手臂扶她,温润道:“自己能走吗?要不要扶?”
她点头,定了定脚步,环望四周热闹哄哄的场面,寻找自己可以走的方向,踉跄提步。
米初妍只顾着往前走,只顾着快点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所以,她并不知道,跟在她身边亦步亦趋,礼貌问声的男人是谁。
她更不知道,闪开身去接电话的宁呈森,转身的功夫就寻不到她的踪影,四处眺望,却是看到她跟徐暮云之间的互动,俊脸瞬间沉黑如炭。
128。128赌约()
心里郁气,以致跟电话那端的人讲话也开始有了不耐,几句交代后,果断收线。望着米初妍消失的方向,他想提步跟上,然而,才转了个身,就又被徐暮川叫了回去。
瞿安不在,徐暮云跟着又走了,宁呈森无法,只得折回身,不问不说,伸手端起酒杯就喝。一直往下陪,原以为瞿安他们回来后他能脱身,结果,手机又是震个不停。
结果,直到散席他都没能够如意……
米初妍回了客房休息,睡到正酣时被纪唯宁喊醒,说他们在娱乐区开了厢房,一起过去玩玩。她本不想去,今天也算是热闹够了,这会儿就想静静的呆在房里,好好休息。
可纪唯宁没让,连拖带拽的非把她们一个个往厢房赶,她是孕妇,拖拽着自己,米初妍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回绝。
乖乖的跟着去了厢房,米初妍在后头,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大帮的人在。其实很奇怪,今天到位的一帮男人,他们从事什么职业,米初妍并不是全都知道,但仅是外形气质,也能够让旁人感觉出来,他们非池中鱼,个个都是如此的出类拔萃。
可就是在这么一群出类拔萃的男人当中,最先入她眼的依旧是那个严肃脸,永远电话最多,坐没坐姿的宁呈森。
说实话,不管他怎么坐怎么站怎么靠,都不会给人流痞的感觉。可是,还未等她从他身上收回神,他倏然间斥骂了声,曾经无比熟悉的谴责语气,让米初妍生出本能的反应,以为他是在骂自己,霎时间,仅剩的最后一丝酒意也都消散。
她拍着胸口再次盯望他,而他,却是旁若无人的起身,站到稍远的位置继续那个未完的电话。
她听见有人在问纪唯宁,说宁呈森这个大医生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整天的情绪都不太对。纪唯宁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米初妍不清楚那个男人的名字,只是知道他爱搞,也顺便看多了他两眼,记住了他模样。
其实何止是纪唯宁,就连米初妍自己,也都闹不太懂这两天的宁呈森到底又是怎么了。说好的不暧昧,要么在一起要么保持距离,他才遵守了多久,这就又卷土重来了…偿…
米初妍苦恼,怕自己定力不够他拼。
男人们在玩麻将,哗啦啦的声响,让米初妍不觉忆起自己家中,每逢过年时,跟老爸老妈搭台玩三人麻将。
家里就三个人,玩的忒没劲,但无奈老妈爱玩,她跟老爸只得作伴,她其实牌技不是特别精,却胜在记忆力好,所以往往家中的常胜将军,都是非她莫属。
爸妈都是忙人,抽不出太多空陪她,以致,米初妍从小到大,最稀罕也最憧憬的就是春节那几天,米安博可以彻底放下手中的事,而在医院上班的唐心梅,假期也相应多些。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大街小巷已经到处都是浓浓的年味气息,即便是ktv的厢房里,也不时有喜气洋洋的歌曲从门缝中飘逸而出。
乔洵跟徐暮思在那边唱歌,而米初妍,却在心底开始期盼春节的到来。
隐约间似是听到宁呈森的电话有结束的意向,正好,麻将桌那边有人起身,转身唤着徐暮思过去凑台,徐暮思不愿意,她自告奋勇。
也不是真的想玩,只是,比起呆在沙发上迎着结束电话的宁呈森过来,她更乐意去麻将桌上耗费时间,何况,纪唯宁也在边上,她不用觉得过分拘束。
然而,她才坐下身,上家徐暮川忽然把牌一推,胡了,她无比郁闷,子儿都没拎到一个,她耍赖着说不算。
他们倒也没有为难,直接推了牌,重来。后来,她的对家也叫嚷着起了身,换了何颜希上台,米初妍这也才知道,原来他叫瞿安。
码来的牌不算好,但不知是运气使然还是何颜希胡乱打牌,总是能被她截住子儿,以致,她牌清的很快,而上家徐暮川,几乎连动都没动。
手里只拎着个牌,求个对,米初妍淡定的很,她记性好,谁出过什么牌,谁大概需要什么牌,哪些子还剩几个能剩几个,她心里有数。
瞿安回来的时候,看见牌桌上的状况,一阵怪叫,跟何颜希清算,问她到底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成如此。
怪叫完,又连连几声叹:“我说米家姑娘,你这是打几岁起学的麻将?不是都喝到半醉了吗?怎么还能玩得如此高明?”
米初妍一手撑头,一手玩着手中的单子儿,对瞿安的这个新鲜称呼她没什么特别的不适应,她不适应的是,为什么她总感觉,好像宁呈森的这帮朋友,怎么个个都跟认识她似的。
徐暮川这个自不必说,但一个传媒大亨贺端宸,如今再又一个瞿安,明明,她跟后边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交集。
所幸的是,他们都没有什么架子,瞿安问她,知不知道麻将的赌约是什么。她忽然有些紧张,之前只顾得上避开宁呈森,什么也不问就往牌桌坐,如今,人在局中,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以为要赌钱,结果瞿安说不是,她心里本来还宽了些,想着这些人都是大户,花钱不带眨眼的,真要赌输,估计卖了她也赔不上。
可是,问他赌什么,他又不说个明白。心里有些犯嘀咕,想着自己这把必须赢,赢了以后就撤,这样才不至于玩的心惊胆战。
心里较着股劲,对着牌局就越发的全神贯注,以致,四周的一切,都未摆放在眼里。徐暮川在换牌,她一双眼睛几乎都盯在了他手上,只想等着他快点扔牌,然后好快点轮到她,按着牌局算,她胡牌的胜算极大。
然而,她好不容易等到徐暮川终于扔了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想要淡定的伸手摸牌时,身后冷不丁的出现宁呈森话音:“你在工作上要是有玩麻将百分之一的灵活,会给我少添许多麻烦。”
米初妍被忽来的声音惊的手中牌子儿差点握不住。
事实上,她惊的不是宁呈森说的话儿,而是宁呈森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看了她多久,她竟然一点都未察觉到!
她问他是什么时候站过来的,他说,是她摸第一张牌的时候,说完,也就那样大咧咧的当着众人面,勾了张椅子坐到她身侧,紧挨着。
米初妍想轰他,是真想,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她不敢。如果话说的不利索,他定然会置若罔闻,可如果把话说的太利索,她又有什么身份和立场在如此的场合下对宁呈森这个大爷指手划脚?
尤其是徐暮川跟贺端宸在宁呈森坐下之后,不经意瞥过来的眼神,皆是对她,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
原本的好牌,因为身旁守了这么樽大佛,以致米初妍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