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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这淫贼!”
李维微微一怔,心道:“看来今日之事很难善了了!这样下去,对自己很不利,得想个法子离开才行!”
正当李维思索之时,伊贤冷冷道:”师妹,对付这种无耻之徒,就该将他送至官府严办!”
李维瞳孔微微一缩,心道:“没想到这小白脸竟然如此阴险至极,小小的冲撞就要将我送入官府!”
李维被白衣男子的话彻底激怒了,冷笑道:“严办?好啊,送官府,我倒是没什么,大不了挨一顿板子,无所谓!不过我倒是担心有损姑娘名誉!”
女子见李维言语威胁,有点担心的扯了扯白衣男子:“师兄,还是算了吧!我看送官府就不必了,毕竟我。。。。。。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要不就放过他吧!”
李维的话的确唬住了她,这种事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况且就算是送官府,也不一定能定他的罪,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弄不好真的会毁了清白。
古代女子十分重视自己的清白,看的比命都重要,否则也不会出现贞节牌坊这类产物。
“你放心师妹,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尤其是这位无耻之徒,我定要他身败名裂!”白衣男子一脸阴险的盯着李维。犹如一条嗜血的毒蛇,随时准备攻击李维,打算一击必杀!
李维倒吸一口气,冷冷的盯着白衣男子,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非要致我于死地?”顿时气的李维怒火中烧,心里已经将这位小白脸全家骂了个遍!
李维当然不清楚,小白脸便是季郎中收的唯一徒弟,名叫伊贤,淮阴人士。从小家境平寒,儿时因为疾病差点夭折,幸得季郎中及时救治,后见其可怜便收为弟子,从此带在身边教他学医。
由于季郎中妻子去世比较早,只为他生下一女,取名季思楠。所以打算将伊贤作为自己继承人来培养,也有意撮合他们二人结为夫妇。
伊贤看出了师傅的意图,便苦心追求季思楠,奈何季思楠只当他是亲哥哥一般,无半点爱慕之意。
伊贤正好借此事件来达到他目的。只要将李维送入官府,不管能不能定罪,都会有损季思楠的清白。只有这样才能断了季思楠的后路,只能乖乖嫁给自己,这样也更容易掌控她。
至于李维,只能怪他命不好。不但冲撞了季思楠,还有损师傅的声誉,正好借此机会报仇。这可是一箭双雕的绝户计,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天地难容?
伊贤越是这么说,季思楠越是担忧,一时解恨是小事,有损名誉才是大事!恳求道:“师兄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
没等季思楠说完,伊贤冷笑道:“师妹,你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此人为了攀附权贵,宁愿迎娶本县富绅缪旭尧的女儿!听说他女儿乃是天生残疾之人!哼!堂堂一介秀才宁肯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不是攀附权贵是什么!他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无耻之事做不出来?”
“住口!你休要血口喷人!”
李维倒吸一口气,心道:“小白脸果真卑鄙!连这种歹毒的话都说的出口,想不到古人比现代人还要恶毒!”
“怎么,被我说中了?”
伊贤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心道:“小子,你就是一个书呆子,敢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李维哈哈一笑道:“笑话!无中生有的事情,竟然被你说的有鼻子有眼,果真是伶牙俐齿!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怎么?你是不是也想迎娶缪旭尧的女儿,从此一飞冲天?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你异想天开呗!哈哈。。。。。。”
也不知人群中是谁冒出这么一句嗤之以鼻的话来,顿时引得在场的众人哄堂大笑!
“你找死!”伊贤青筋暴露,抬手就想教训李维。
李维讥笑道:“怎么?吃不到,就想打人?”
李维这番话,更是引得在场所有人捧腹大笑。
季思楠见状,赶紧阻止道:“师兄,算了吧!”
伊贤冷哼一声道:“你放心师妹!我定要将他送入官府,让他身败名裂!”说完,冷冷的盯着李维,若是能用眼神杀人,李维怕是死了不止一万遍了。
李维没想到这小白脸如此难缠,顿时也火冒三丈,也想好生教训伊贤一番!
正当两人持不下,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叫喊声:“伊朗中,伊朗中,快。。。。。。快救我家少爷。。。。。。”
只见来人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身穿灰色布衫,腰扎黑色布带,头戴黑色幞头,脚穿黑色布鞋,整一个店小二的模样。此人正是太和楼汪元道的贴身仆从——李四。
太和楼可是山阳县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此刻正是最为繁忙的时候,若不是汪元道的公子出事,也不会这个时候派他出来。
李四也是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对着伊贤断断续续道:“伊。。。。。。伊朗中,快。。。。。。快救救我家少爷!”
见到李四这副模样,季思楠赶紧安慰道:“李四,别着急,慢慢说,你家少爷怎么了?”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势,被这突然的一幕缓和了不少。
休息片刻,李四恢复正常,随后神色焦急道:“我家少爷快撑不住了,快过去看看吧。”
伊贤点点头,心道:“师傅一直不同意自己坐堂,这回正好借此机会大展身手,证明自己的能力!”
“好,我现在跟你过去!”
伊贤说完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维,好似警告他:“这事跟你没完!待会找你算账!”随后便挎着药箱疾步前往汪员外酒楼,后面紧跟着季思楠和神色焦急的李四。
李维冷哼一声,心道:“算你走运!”
李维本想打道回府,但同样也对汪元道的儿子病情起了兴趣,也想跟着去瞧瞧,顺便看看这季郎中的徒弟到底有几分本事。。。。。。
第4章 仗义出手()
沿着东门大街一直往西走,便看见一条南北方向的大街,分为北门大街和南门大街,太和楼便在“十”字大街的南边。
太和楼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整个酒楼是,碧栏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
太和楼设有三层门楼,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烫金大字“太和楼”。酒楼门首彩画合欢门,设红绿权子、绯绿帘幕,贴金红纱栀子灯装饰厅堂院廊。
酒楼内分南北两廊,一楼下分为散座,二楼两厢各设有豪华包厢,中厅则设有八九桌。厅前主廊宽屋檐下,有一略高的平台,四周栏杆相围,乃是勾栏处。可供艺人演出杂剧及讲史、诸宫调、傀儡戏、影戏、杂技等等。
但凡入店者,不可轻易登楼上阁,如买酒不多,则只能楼下散坐,谓之“门床马道”。三楼则是供达官贵人登高望远,吟诗作赋的绝佳之地,称之为聚贤阁。
太和楼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此刻酒楼内是朋客满座,觥筹交错,喧闹非凡。只见餐桌上,菜肴丰富,美味可口,香味四溢。勾栏内女子艳丽,琴奏舞曲甚是美妙,让人流连忘返。。。。。。
“啧啧,果真是气派!真是有钱人才有资格享受的高档酒楼!穷人穷极一生也消费不起!今日若不是有幸跟着李四,只怕自己也没资格进来!更别说消费了!哎,自己如何才能过上这种奢侈的生活?”
李维一步一欣赏,看着琼楼玉宇的酒楼,陷入无限感慨!
跟随李四穿过酒楼走廊,来到酒楼的后院。映入李维眼帘的便是: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简直就是人间仙境。江南的秀丽顷刻间诠释无余,可见汪员外的后花园之奢华。
“没想到酒楼后面别有洞天,江南园林都很难与之媲美!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吧!”
李维漫步在花园之中,仿佛置身于后世的江南园林之中,令他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穿过九曲回廊便看见一处拱门,穿过拱门便来到汪员外的内院。内院虽没有前院的秀丽奢华,却显得的格外精致,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富贵菊以及散发出阵阵香气的桂荏。整个庭院更显得十分的静谧,半点也无酒楼内的喧闹声。
穿过小院便来到了汪员外的内宅,一进屋便闻到淡淡的檀木香。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极为不凡。床边端坐着一位妇人,身穿锦衣绸缎,趴在床边嘤嘤啜泣,这一幕的情形和李维刚穿越而来时一模一样,看的他也是一脸同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李维感慨万分!
看见有人进来,本来在屋内急得团团转的中年男子赶紧的迎了上来:“季郎中来了,太好了!我儿有救了!我。。。。。。”,汪元道还未来得及开心,只见来人是伊贤,不由得心中一沉,顿时跌落谷底!
中年男子便是汪元道,只见他身穿灰色对襟小袄,外披一件黄色缎面锦袍,腰间寄一条锦绣丝带,头戴镶玉幞头,一张圆圆发福的脸面嵌着一双细细的眼睛,圆滚滚的大肚腩随着走动不停的在晃动,整一个大肚蛤蟆的模样。
“家师没有过来,在下过来也一样!”伊贤略显一丝尴尬,随即恢复正常。
就连季思楠听了,也一脸不乐意:“我师兄的医术可是深得我父亲的真传。”
伊贤趾高气昂的盯着汪元道,心道:“老东西,狗眼看人低!待会看你怎么求我,哼!”
汪元道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四,心说:让你去请季郎中的呢?”
李四立马心神意会,委屈道:“启禀老爷,小的去了济世堂,得知季郎中已经外出乡下出诊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随后又去了惠仁堂请善大夫,善大夫正在给一位贵妇治病,一时半会也没空。小的去了德善堂去请裘大夫,得知也不在。回头时正好瞧见季郎中高徒在附近,小的只好。。。。。。就立马拜请过来了。”
李维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搞了半天,原来不是专门请你的?只是顺带而已!见你如此神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汪元道一脸无奈,城内几位有名气的大夫居然一个都不凑巧!这下也只能依靠伊贤了!
汪元道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的上前讨好道:“既如此,那就有劳伊朗中了,赶紧的给我儿看看吧。”
“汪员外,我看就不必了吧!还是等我家师过来再说吧!在下医术浅薄,恐无法相助!”伊贤顿时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急的汪元道团团转!
还没等汪元道开口,只见靠床边哭泣的贵妇上前恳求道:“伊大夫,奴家求求你了,救救吾儿吧!不管多少诊金,奴家一律答应你!”
“对对对!只要伊神医救得吾儿,鄙人愿意重金酬谢!以后太和楼,只要是伊神医过来消费,绝不收一文钱!”汪元道焦急的拿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恳求道。
“是么?”
伊贤依旧一副趾高气扬道:“我也不为难你,若是我救得你儿,我要诊金500两!另外还得需要汪元外在县城奔走相告,宣传在下妙手回春、华佗在世,如何?”
“500两!”
李维大吃一惊,心道:“小白脸你心果然够黑!500两,我爹娘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都很难挣到!你一张口就是500两!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这?”
汪元道面露迟疑,钱倒是小事,500两说多不多,对于他来说九牛一毛!不过,在整个县城奔走相告,这未免有点太夸张了一些。若是传出去,汪元道为了治病如此低三下四,岂不是颜面尽失?那以后太和楼还如何做生意?
“怎么?很难做到?也好,也省的在下费心思了!告辞!”伊贤说着就要拉着季思楠离开。
季思楠倒是有心想救治床上这位可怜的小男孩,奈何自己医术太烂,只能摇摇头,心道:“谁让你不识抬举,从一进门就嫌弃我师兄。现在好了,你就哭去吧!”
李维也想出手救人,不过这时候出手不但不被汪元道所接受,反而会被这小白脸纠缠不放。别救人不成,反倒成了罪人。李维打算先看看再说,若是这小白脸没那本事,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床边的妇人一见伊贤要走人,顿时焦急道:“夫君,你就答应他吧!妾身求你了,轩儿是咱们唯一的骨肉啊!”妇人说完顿时痛哭流涕。。。。。。
伊贤只是冷冷一笑,心道:“老东西,看你识不识抬举!”
“好,鄙人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