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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知道了。”
“那尉迟和程咬金当众叫你‘小子’你不生气么?”李二还在继续适才的话题。
“这有什么要生气的?”李承乾被李二问的一愣,随口答道。
在他的印像中这是一个很亲切的称呼,在后世他小的时候,父亲的一切同志叫的比这狠多的,什么‘小免崽子’,‘小瘪犊子’,‘**崽子’。
这就是后世和大唐的区别吧,习惯了后世各种奇葩称呼的李承乾对‘小子’这样的称呼完全不感冒,反而觉得这帮老货已经嘴下留情了。
李二也被李承乾的反应搞的一愣,完全没想到李承乾会这样反问一句,想了一下才说道:“你必竟是储君,他们是臣子。”
直到这时李承乾才搞明白李二到底在想什么,略一琢磨之后,才缓缓说道:“父皇,其实尊重并不重要,相对于尊重,忠诚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喝茶不语的皇帝老子,李承乾接着说道:“至于称呼这样的事情,儿臣认为他们只是在表示他们和皇室之间的亲密关系。”
“嗯。你能想到这一点很好。”对于李承乾的说法,李二陛下点点头,表示认可,末了嘱咐道:“记住,不要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去记恨那些朝臣。”
“儿臣明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人至察则无徒。”李承乾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差点顺嘴把后世名言‘人至贱则无敌’说出来。
“嗯,这一句用的挺是地方,看来这段时间还是看了些书的。”不知道李二陛下如果听到‘人至贱则无敌’这一句会不会继续表扬李承乾。
言罢也不等李承乾说话,抚着手中茶碗沉吟道:“不过,这段时间尉迟的确是闹的有些欢了,看来需要把他调出去。”
这种时候李承乾除了保持沉默还能怎么样,朝政这种事情决不是他现在一个8岁娃娃可以插言的。
正所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太子这个尴尬的位置虽然牛逼,但其实也是个苦逼,每说一句话都要三思,要不然就是被人攻讦的把柄。
不过李二陛下好像今天来了兴致,非要逮住蛤蟆攥出尿,坚决不放过李承乾,见他不语,就接问道:“承乾,以你的智慧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要把尉迟调出去吧?”
李承乾很想说不知道,不过看到长孙在李二陛下身后不断示意只好点头:“我大唐初立,虽不能说内忧外患,但也是群狼环伺。所以朝堂需要的不是对立的平衡,反而应该团结一心,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
“而尉迟伯伯仗着自己的功勋,持功自傲,由今日如何对待儿臣,便可看出他对朝臣会如何,长此以往必会在朝堂引起对立……。”
李承乾话未说完,李二陛下就爆出一阵大笑,点头说道:“不错,真不错。你能看出这些,足够了。”
“谢父皇夸奖!”能得到老头子的表扬,李承乾还是挺高兴的。
“行了,别抽着一张脸,为父还能吃了你不成。”李承乾像便秘一样脸让李二陛下有些哭笑不得。每次想要考校一下这惫懒的小子,都是这样的表情,老李同志也是无奈。
最终李二陛下还是放过李承乾,摆摆手让他下去,临走时嘱咐道:“这段时间你消停一点,莫要再折腾了,明白吗?”
“喏!儿臣明白。”
“去吧!”
“二哥,今日为何这般折腾于他?”见李承乾走的没影子了,长孙一盘果干放到李二身边,喂他吃了一颗之后问道。
“警告他一下罢了,这小子花样太多,粘上毛比猴儿都精,不警告他一下,弄不好他真能背后捅咕尉迟。”李二眯着眼睛沉吟着说道。
他怀疑很多问题,唯独对李承乾的一肚子坏水从不怀疑,睚眦必报的外号可不是平白得来的。
那些平日里得罪过他的,哪一个事后没吃过亏,钱管事只不过说了他的侍女春晓几句,这小子嘴上说不报复,结果现在钱管事被累的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
李秦自以为得计的抢了他辅助孔颖达编纂《五经注义》的差事,结果掉在书堆里,爬都爬不出来,天天被孔颖达追在屁股后面,眼睛都累出黑眼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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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4章 太子的新嗜好()
自从被皇帝老子考校、警告之后,李承乾果然老实了很多,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折腾,甚至就连除夕和上元都过的特别老实。
没有胡言乱语,没有一鸣惊人,‘兰若寺’安静的一塌糊涂,搞的长孙皇后一度认为李承乾病了,时不时派御医过来给他诊病。
日子就这样悄然的流逝,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总算消停了的时候,这位太子殿下已经将自己的兴趣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老王!人呢?怎么还没来?”已经9岁的李承乾站在西池院门口,时不时向远处望一眼,似是在等人。
此时已是贞观元年,刚刚度过一个寒冬的长安也从沉睡中苏醒,城里城外时不进可以看出出来踏青的才子、才女,坊间也不断传出小贩的叫卖声。
只不过些这些都与李承乾无关,因为随着寒冬过去,他的‘兰若寺’也恢复了草长莺飞的状态,野鸡、野兔时不时出没于杂草之间。
“殿下,人还在宫外面呢,生人进来需要查验明白才能放行的。”王成虎干了一冬天的包工头,直到天气转暖之后才被放回来。
远处已经可以看到一个布衣少年在侍卫带领下向西池院走来,不过看着那瘦弱的身材,李承乾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老王,你确定人是从绛州龙门县修村找回来的?”
“是的殿下,千真万确。”王成虎躬身答道。
“那就好。”眼见少年已经快要来到西池院的门口,李承乾收起心中杂念,向着那少年走了过去。
“草民薛礼,见过太子殿下。”面对衣着华丽的李承乾,瘦高少年自卑中带着一丝拘谨。
看着眼前拘谨的少年,李承乾强压下心中激动,缓缓说道:“薛礼,薛人贵,生于隋大业九年,河东薛氏族人,祖父薛衍,北周御伯中大夫,父薛轨,隋朝襄城郡赞治……。我说的可对?”
此时不光薛礼,就连王成武都有些傻眼,这些资料殿下都是从哪里搞到的?派到龙门县查探近半月的军卒都没有如此详细的情报。
“殿,殿下,您……。”薛礼已经被惊的话都说不完整,原本被军卒从村里带出来,说是太子召见,就让他有些惊疑不定,此时更是亡魂皆冒,以为李承乾要追查旧事,拿他问罪。
能把日后与秦琼秦叔宝齐名的大唐名将吓的面无人色,李承乾的恶趣味得到无比的满足,半晌之后方才问道:“你可想从军?”
“从军?”薛礼早就对自己的小命不报任何期望,却冷不防李承乾丢这样一个问题,让他半天反应不过来。
想及日后薛礼身着白袍‘三箭定天山’‘勇破高句丽’,李承乾禁不住语气中带着一股狂热说道:“男儿在世,当凭手中画戟、腰间弯弓,疆场之上斩将夺旗,创不世功勋,以慰先祖在天之灵,仁贵兄以为然否?”
三秦之地的关中汉子自古多豪情,薛仁贵父亲早亡,家道中落,更是一直惦记恢复先祖荣光,此时如何受得了李承乾如此蛊惑,当下双目充血,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激动说道:“某,某当真可以从军?”
成了,这是第一个。李承乾嘴角轻轻挑起,心中不由一声轻喝。
自打他老子不让他继续折腾,穷极无聊的李承乾就生出新的花样,不折腾工具,改折腾名将。
薛仁贵、席君买、裴行俭等等名将,全都要收集,到时候在将自己的护卫队打造成一个名将集中营。
想到自己手下尽是骁勇善战的勇将,将那帮老货的橄榄球队冲的人仰马翻。李承乾做梦都会笑醒,搞的春晓总是一惊一乍的,以为他犯了癔症。
不过眼下还不是发癔症的时候,怎么也得把眼前这个薛仁贵安排好了再说。
“我将仁贵兄从乡野间请出来,自然是想要兄长入我军中。”为拉拢未来的猛将,李承乾也是拼了,竟不惜以太子之尊称薛仁贵为兄长。
“仁贵当不得太子如此称呼,然,太子殿下看的起某,某自然愿意投军。”薛仁贵不是傻子,此时李承乾抬举于他,让他投军,如果他敢说半个不字,怕是后果难料。
不过这也是薛仁贵想的有些多,要知道李承乾打从到了大唐,他身边的人不管犯了什么事儿,最多就是被喷一顿,连被打板子的都没有。
“既然如此,仁贵兄先跟老王去军中报到,入我六率,待日后时机成熟,承乾自会向父皇举荐贤才。”李承乾现在乐的心都快要炸了,极力掩饰着脸上喜悦之色,平静的对薛仁贵说道。
“喏,某领命。”既然决定投军,薛仁贵便也不再执平民之礼,直接行一个军礼之后,便跟在早就准备好的王成武身后离开。
“殿下,这就是您说的未来名将?看上去不怎么样嘛。”春晓一直陪在李承乾边上,看着事情的全过程,等薛仁贵走了,才撇撇嘴说道。
“哦?这你都能看的出来?”
“当然啦,殿下您看看他的样子,风一吹走路都晃,站都站不稳,怎么当名将啊?”李承乾性子平和,对身边的人也没有什么傲气,所以春晓等跟他接触时间长的人,一般也是有啥说啥。
就算是有一两句过份的话,也无所谓,谁让李承乾是从后世来的,并不在乎这些呢。
“这你可就看错啦,他那是饿的,可不是站不稳。”对于春晓的牢骚,李承乾笑着回答,史书上记载这薛仁贵从军之前可是从来没吃饱过,经常会饿的走路打晃。
“婢子不信,他跟着禁军过来,如何能吃不饱,王大哥他们可不会虐待他。”
“不信你明天多准备些饭食,让他吃吃看。记住,要准备20人份。”其实李承乾也不信薛仁贵能吃下二十人份的饭食,不过既然书上这么说,那就宁可信其有吧。
“20人份?那不是要一斗米?人怎么可能吃下这么多东西?肚子不会爆开么?”春晓小丫头轻掩着嘴吃惊的说道,心里琢磨殿下是不是要撑死这走路直晃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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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5章 ‘饭桶’和‘人伢子’()
事实证明,春晓的担忧明显是多余的,看着将饭桶抱在怀里,一个劲儿把米饭往嘴里猛塞的薛仁贵,就连一直以为自己很能吃的王成武眼眶都在‘哐哐’直跳。
这那里还是人啊,完全就是牲口嘛,眼瞅着桶里的饭一点点的减少,早知会如此的李承乾已经看的呆住了,必竟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房间中已经没人再吃东西了,只有薛仁贵一个人吃饭发出的‘呼噜’声,这泥马完全是不给人活路啊,看他吃饭这架式,谁还能吃的下去,光看就特么觉得撑的慌。
几乎是在一刻钟之内,一桶白米饭已经见底,放下手中勺子,一口抽干一瓢凉水,薛仁贵起身道:“谢过殿下,仁贵饱了。”
饱了。这家伙终于饱了,李承乾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吃了这么多东西,李承乾也怕这家伙突然暴毙。
“不用,某尚有余力。”难得吃顿饱饭的薛仁贵身体站的笔直,认真说道。
我了个去的,还尚有余力?是有余力接着吃呢?还是有余力接吃呢?李承乾此时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适。
“殿下,殿下。”就在李承乾觉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春晓在背后轻轻拉扯他的衣服。
扭头一看看,就听春晓低声说道:“殿下,这样不行啊,要是您找的那几个未来将军都这么能吃,我们很快就要破产啦。”
春晓自认为已经将声音压低,但女孩子声音尖细,薛仁贵又是武人,如何听不清楚,当下面红耳赤的说道:“殿下,仁贵肚量有些大,但却可一餐顶三天,只要……。”
“仁贵兄莫要听春晓胡说,习武之人消耗原本就不是我等常人可比的,况且仁贵兄武力过人,多吃些饭食有何不可。”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怕他心中存有芥蒂便安慰道。
“这……。”薛仁贵其实心中道没什么芥蒂,只是被一个女子说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