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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佑!”李承乾把手搭在身边那人的肩膀上,将那人拉到身后:“禄东赞,宣誓效忠吧。”
“太子殿下,臣不是已经向大唐效忠了么?”禄东赞走到李承乾的身前,看着这个比他矮了半头的少年,躬身施了一礼随后问道。
“用你的心向本宫效忠,本宫会赐给你无上荣耀,否则……死!”这一刻的李承乾,身上爆发出一股滔天气焰,暗金色的火焰在其身边熊熊燃烧,看在禄东赞的眼中宛若神灵降世。
禄东赞都看傻了,一张嘴巴张的老大,口水不自觉的流出来。
这特么也太玄了,人的身体会发出火焰,而且还会随着呼吸而膨胀收缩,这是什么地方?李承乾又是什么人?
而李承乾也被身周燃起的火焰吓了一跳。
他不过就是按照崔钰教给他的方式,试验了一下,没想到真的就激发出自己身上的帝王之气,只不过颜色与老崔说的有些差距,不是金色而是暗金色。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势?在老崔构建的空间里面竟然可以看到这东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气势!前面已经说过,这东西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官员,越大的官普通老百姓见到的时候就越有一种压迫感。尽管那些官员或许会显得和蔼可亲,但是无论怎样,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你就是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虽然在你心里这个人或许并不值得去尊敬。
这种压迫感实际上就是气势,一种由长期习惯或者更高位者赋予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
想明白了这些东西,李承乾嘴角挂上了一抹深邃的笑意,跨前一步再次冷声说道:“禄东赞开始选择吧,臣服,或者死!”
“臣,臣禄东赞向长生天发誓,此生效忠大唐太子殿下,之死不渝!”禄东赞最终选择了屈服,单膝跪倒以手抚胸宣誓说道。
当然,在他的心中,他只认为自己是为了吐蕃那五万俘虏以及被囚禁的松赞干布,如果不是为了他们,面对大唐太子,自己是绝不会屈服的。
“轰……”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幽暗的大殿在一瞬间被照的通明,隐约间禄东赞似乎看到周围站着无数的人影,不过因为时间的关系,他并没有看清楚那些人影到底是真的人还是雕塑。
“誓言成!”一个雄浑的声音在禄东赞疑窦丛生的时候突然响起,震得整座大殿都在轻微的颤抖。不过这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还没有等禄东赞反应过来,便已经消失,只在大殿中留下袅袅余音。
“起来吧,记住你的誓言,希望今后你都不会违背,否则自有惩罚应验在你身上!”李承乾身上的暗金火燃依旧在燃烧,不过声音却不似刚刚那般冰冷。
“太子殿下,刚刚,似乎周围有很多人。”禄东赞缓缓起身,向四周扫视着,语气中有说不出的疑惑。
“他们都是你的同僚,仁贵、玄策、玉林、宝林,出来见见天竺之战的先锋吧!”李承乾似乎十分相信禄东赞的誓言。
当然,据禄东赞事后分析,这份信任应该是与后来来说‘誓言成’的那个声音有关。
不过此时此刻,禄东赞却没有心思来想这个,因为就在李承乾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四下里响起无数的脚步声,一个个黑影慢慢从四周走出来,其中竟然有那个堵住吐蕃大军后路的家伙。
“好了,你们彼此熟悉一下吧。玉林,过来,本宫有事情问你。”等到四周的人都出现之后,李承乾单独把独孤玉林叫到了一边。
“殿下有什么吩咐?”独孤玉林深深的看了禄东赞一眼,转身跟着李承乾来到一个角落,恭恭敬敬的问道。
无形的气势转化为滔天烈焰,虽然没有什么炙热的感觉,但是看在独孤玉林眼中却让他有一种羡慕嫉妒的感觉。
帅,太特么帅了,和李承乾接触的时间长了,太子威仪对他的震慑虽然有,但却已经习惯了,并不让他觉得十分难受,只是那冲天烈焰,真是太特么帅了,为毛自己就没有呢。
李承乾打独孤玉林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笑,随口把老崔教给他的方式对自己手下的第二号打手说了一下,然后看着那黑红色的火焰沉声问道:“你们现在到了什么位置?粮食筹备的怎么样了?”
“殿下,臣等刚刚过了涯州,粮食已经装满了所有船只,足够大军所用。”独孤玉林按照刚刚学来的方法,一边玩着身上的气势之焰,一边对李承乾汇报了一下南海舰队的近况。
良久之后,李承乾听完了南海舰队近况之后,瞪了还在‘玩火’的独孤玉林一眼:“行了,别玩了,小心晚上尿床。记得,过泉州的时候记得把于志宁给稍回来,老于在外面待的时间够长了,再放在外面就有些可惜了。”
“嘿嘿,属下明白!”任由黑红色的烈焰在身上燃烧,独孤玉林嬉皮笑脸的问道:“殿下,那个禄东赞是个什么鬼?干嘛为了他费这么大的力气?”
“那家伙有大才,只是现在还没有展露而已!”李承乾将目光投向禄东赞等人的方向,缓缓说道:“大概十年之后,你就会看到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天才人物,若是你再不努力,还要玩那破‘火’,怕是很快就要被他超越,到时候可不要怪本宫不念故人!”
(本章完)
第919章 顺我者昌(中)()
有了独孤玉林这个大嘴巴,如何在这片老崔弄出来的空间里显露气势自然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的尽人皆知,就连新加入的禄东赞都学会了。空旷的大殿上一时间亮起二十多‘堆’火焰,或红、或蓝、或黑,五颜六色宛如置身于后世的游戏之中。
“都别玩了,该干嘛干嘛去,东赞,等到了松州好好整军,让手下士卒把士气提起来,伍登会带着一个中队的‘獠牙’配合你。”等到一群人玩儿的差不多了,李承乾站出来给这次的见面会画上了一个句号。
不料禄东赞站了出来,微一躬身:“殿下,臣,臣有事情想要与您单独谈谈!”
“是关于松赞干布的吧?”李承乾反问道。
禄东赞现在算是另投明主,但是总要表示一下对旧主的感怀之情,所以李承乾认为,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新收的手下似乎最关心的都应该是松赞干布。
“是的,殿下可否明示?”被李承乾猜到心中所想,禄东赞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话吻了下去。
李承乾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那家伙疯了,失心疯!大唐最好的医生说,将来或许会有机会好起来,但是机会不大。”
“疯了?”禄东赞表情一滞,看着李承乾的目光满是疑惑,似乎在怀疑他的话。
要知道,当年松赞干布老爹死了,国家大乱的时候才十二岁,那时候他都挺过来了,没理由现在会疯掉。
“至少我看是疯了,就在今天中午,是真是假等着时间去考验吧。”李承乾叹了口气,虽然他也不相信松赞干布真的疯了。
但做人总要有些底线,李承乾承认自己有很多时候会不择手段,但是喂一个曾经的王者****这样的下作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
毕竟后世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小市民,道德标准也与正常人无异,用无底线的羞辱方式去检验一个人是否真疯,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也就是说不管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的他,都做不出这种拉仇恨拉到无极限的事情。
得到李承乾的确认之后,禄东赞呆立半晌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积压在习里的那种背叛的感觉忽然轻了不少。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一个‘疯了’的赞普已经明显不可能是一个好的赞普,这样的情况下换个主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东赞,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里……”李承乾拿手向四周一指:“这里只属于本宫,这里的所有人也都是本宫最忠心的下属,所以本宫可以送你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今日是你归于本宫座下的第一天,或许还不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不过本宫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三年之后再回头看看,你绝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好霸道的一句话,虽然禄东赞以前也听过这两句,但是那些他都是当成笑话来听的,绝对没有现在听来这么震撼。
“高明,讨伐天竺之事不知什么时候行动?”早就在一边玩够了‘火’的尉迟宝林见李承乾与禄东赞的对话似乎结束了,便凑了过来。
这家伙在西域杀红了眼,数个月没有战事已经让他憋的团团转,那些被召集来的各国士兵天天**练的哭爹喊娘,累的恨不能拽着狗尾巴上床。
李承乾认真的想了一下,根据记忆中的一些东西,总结了一下,然后对尉迟宝林说道:“天竺的事情先放一放吧,陛下现在正在东征,还是不要惹出什么乱子为好。”
“如果真的无事可做,那就去找西突厥人练练手。不过要小心波斯人,还有拜占庭人,虽然这两个国家现在已经不怎么喜欢打仗了,但也不排除趁机咬你们一口的可能。”
“嘿嘿,成,你就瞧好吧!”听说可以去打几仗玩玩儿,尉迟宝林立刻乐的眉开眼笑,突然看到一边的禄东赞,突然心头一动:“高明,不如把他们交给我吧,我可是听仁贵说过,他们这帮人打起仗来可是够狠的。”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李承乾摇摇头:“他们现在还没有适应我们的作战方式,单单一个西域联军已经够你训练一阵子的了,如果再加上他们,只怕是人越多战力反而越弱。”
李承乾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每一个国家的军队都有自己的训练方式与战斗习惯,强行拧到一起真的打起仗来,没有经过一定的训练之前很容易形成各行其是的状态,这对于一支军队来说绝对是致命的错误。
尉迟宝林想了想李承乾的话,也认为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大头点了点转身快步离开。反正他已经要到了可以去西突厥捣乱的命令,再磨叽下去若是李承乾反悔了,怕是得不偿失。
“殿下,某当如何?”薛仁贵见基本上所有人都有任务了,也凑了过来。
“仁贵,你的事情可不轻松,这段时间我听说蜀地那些土著都不太安份,可有此事?”作为重点培养的手下头号大将,老薛的待遇自然与别人有所差别,李承乾象征性的胸口上锤了一拳,笑着问道。
“阎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这两个家伙最近有些不大安份,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吐蕃进攻松州的影响。”薛仁贵也不隐瞒什么,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看来我说还真没错。”李承乾一边点头,一边对禄东赞招了招手,将他叫到身前,看着薛仁贵沉声说道:“东赞会用最短的时候赶到松州,等他一到,你们两个就合兵一处,把别从卧施和把利步利这两个家伙的人头给本宫拿回来。”
“喏!臣明白!”几乎是同一时间,薛仁贵与禄东赞齐齐施礼,将李承乾交待的任务应了下来。
“这是一个练兵的好机会,你们两个要好好合作,互相学习,一定要让手下的军卒尽快的完成配合训练,回头等到陛下东征结束,也就到了你们出征的时候。”
(本章完)
第920章 顺我者昌(下)()
一次诡异莫名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第二天一早,从行军毯上爬起来的禄东赞根本来不及想昨天晚上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就发现自己所受的待遇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精制的皮甲、雪亮的长刀、一件件以前梦寐以求的装备被整车整车的运进大营,在手下军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不要钱一样推在一起。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顺我者昌’?禄东赞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确认了自己不是做梦之中,连外衣都顾不上穿,飞一样冲到一大堆武器旁边,抄起一把横刀就砍在了马车的车辕上面。
“哆”的一声,刀锋入木。
“是,是真刀,竟然是真刀。”回忆起昨天夜里的经历,再看看眼前成堆的刀箭与皮甲,禄东赞完全懵逼了。
果然是‘顺我者昌’没错了,而且似乎‘昌’的很厉害,远比在吐蕃时候还要厉害。
当年在松赞干布手下的时候,最多时禄东赞也就是带兵三千,而且装备什么的还要自理。再看看现在投靠了李承乾,人数暴增到了四万不说,连武器铠甲还都是国家配发,这简直就是一在平地一在天的区别。
难怪昨天晚上那位殿下一直在强调顺我者昌,看来自己这一步还真是走对了。
禄东赞提着刀,站在一堆的武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