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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中,大祚荣高居首位,其他六部首领分列两旁,紧张的盯着大帐的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终于,黑水部族长忍不住了,开口对大祚荣说道:“首领,到现在前面还没有消息,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不会,如果唐军按照他们之前的行军计划没有变的话,我们的计划就不会失利。”大祚荣虽然也很紧张,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说话的声音带着沉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如果他们加快行军呢?”
“如果李绩派出来的那个黑齿常之不傻,他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他这样做了,我们正好是以逸待劳,到时候杀他的措手不及,所以他一定会在半路停下来。”大祚荣说道。
“首领,我们有十万大军,而唐军只有一万,我们何不趁机掩杀上去将他们彻底消灭?”白山部族长也有些坐不住了,打开话匣子问道。
“唐军武器犀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与他们直接交手,毕竟这十万勇士已经是我们全部的人手,而大唐国内却还有百万精锐,我们必须保存实力。”大祚荣耐心的解释道。
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团结的集体,而不是一团散沙,所以大祚荣并不像用雷霆手段让其余六大部族与他离心离德,是以耐心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可是首领,万一唐军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那么多人都被派到了后面去叠坝,大唐的探马很容易就会发现他们。”
“是啊首领,此事不可不防,那些唐人探子神出鬼没,而且个个身手不凡,我们勇士跟他们硬拼之下可是一点好处都没讨到。”
说到计划被发现,又有两族的族长发言,似乎很担心计划是否会失败。
不过对此大祚荣却有自己的打算,只见他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十万大军的阵盘扎在这里,那些唐军的探子就算是能绕过去,等他们发现情况不对想要再回去时间也来不及,所以这一点诸位完全不必担心。”
“至于说拼不过大唐的探子,这一点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不是打游击战,我们要作的便是一举将其击垮,仅此而已。”
在坐众人听大祚荣如此说,一个个也再没了想法,全都沉默着继续等待着已方探马的回报。
……
时间一点点过去,黑齿常之安排出去人的手很快就回来了,大量的芦苇被推到一起,而与此同时,唐军的大营也扎好了。
“将军,草人已经安排人在扎了,我们是不是该撤了?”副将安排好了一切,回到黑齿常之的身边。
“不能这么容易就撤出去,这周围一定会有靺鞨人的探子在观察我们,虽然他们看不出我们到底在忙些什么,但如果大军往外一撤必然会引起他们的警觉。”黑齿常之摇摇头,否定了副将的想法。
“那,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啊。”副将一听黑齿常之的判断,顿时有些急了。
“不急,还不急,一切等天黑再说,那些靺鞨探子回去还需要时间,等他们确定了我们在此扎营再回去,然后等到他们开闸放水至少要午夜时分,所以我们还有时间。”黑齿常之慢悠悠的说着,似乎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可是,可是万一他们提前下手呢?”副将显然考虑的要多一些,必竟黑齿常之是百济人,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背叛大唐。
“没有什么可是,他们一定不会在白天下手,如果是白天大水到了,我们完全有机会撤走,只有等到夜里我们都睡了,他们才会发起攻击。”黑齿常之摆摆手,再一次否定了副将。
“那,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副将见无法改变黑齿常之的主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便问起接下来的行动安排。
对于这一点,黑齿常之似乎也考虑到了,只见他淡淡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挖坑,坑不要太大,位置随便,只要有半身高就可以。”
“这,这又是为什么?”副将问道。
“你觉得大水过后那些靺鞨人会不会杀上来?营地被大水一淹那些坑里便会灌满水,那些靺鞨人杀上来之后,水坑也就会成为他们的死地。”
副将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黑齿常之,带着命令离开之后,他只是觉得黑齿常之这人真的很厉害,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那些靺鞨人就好像是被他捏在手中随意玩弄的棋子一般。
……
唐军真的在河边驻扎下来了,而且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前进。
河对岸的靺鞨探子远远望着忙碌的大唐军营,心中确定了这一点。
于是这些探子们利用芦苇的掩护一点一点爬向了远处,在三里之外,肉眼已经无法看到唐军大营的位置拉出了战马,一一翻身而上,向着玄菟城的方向赶去。
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唐军大营,吊斗里的侦查兵已经用望远镜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中。
所以就在那些探子离开不长时间,唐军也开始集结了起了,利用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一批批撤出了营地,消失在河岸的远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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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从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发书到现在,已经三百六十多万字,历时五百五十四天。
在这段时间里,危险彷徨过、犹豫过,哭过、笑过,有欢乐也有泪水。
但不管如何,危险从未想过停下。
因为《纨绔》写到现在已经不单单是危险的《纨绔》,也是大家的《纨绔》。
如果不是诸位读者朋友的支持,如果没有大家的鼓励,危险绝对坚持不到现在。
……
故事中的李承乾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在大唐盛世挣扎求生,又不想放弃自己心中一份执念的普通人。
其实我们大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普通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努力的生存,而我们的心中也都有着各自的执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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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7章 大东北(五)()
夜色越来越深,营地中的篝火开始一点一点的熄灭。
天已经快要亮了,但等待中的攻击却依旧没有到来。
怎么回事?埋伏带兵埋伏在沈城西南的副将忍不住开时焦急起来,时不时将目光投向东方已经开始隐隐有些发白的天空。
而就在此时,正在仰头看向天空的副将突然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趴到地上,将耳朵贴向地面。
一阵阵微弱的震动从地面上传来,似野兽的咆哮一般。
接着,那震动越来越急,渐渐的已经不用将耳朵贴在地面也可以听到那咆哮的水声。
来了,终于来了,靺鞨人的攻击终于来了。
副将先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对身边的亲卫打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马上做好应付洪水的准备。
虽然他们已经躲到了城池的另一面,但水火无情,天知道那些靺鞨人到底为他们准备了多少水,如果那洪水真的特别大,一座土城明显起不到阻挡一切的作用。
而且除了防洪,他们还需要做好进攻的准备,因为大水过后,靺鞨人必然来攻,他们还要给靺鞨一个大大的惊喜。
……
而此时的沈城西北,黑齿常之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为将者,当上知天时,下知地理,中晓人情!靺鞨人虽然学了一些大唐的兵法,但他们终究学的还是不深,百密一疏在河床那里留下了一丝破绽,而就是这一丝破绽决定了他们的败亡。
现在一切只看天意,不知道他们派出多少人来打伏击,若是全军尽出,只怕这沈阳将会是他们最后的一站。
……
积蓄了三天的洪水翻滚着急冲而下,带起无数泥沙。
原本清澈而温和的河水变成浑浊而疯狂,顺着河床吞噬着一切敢于阻拦它的事物。
无数在河边饮水的动物被滔天的大水卷起,成为河水的一部分,无数河边的植物顺水而飘,河上的简单的桥梁被瞬间吞噬,一切的一切都在大水到来的时候变的那么脆弱。
终于,洪水来到了唐军营地的前面,它咆哮着,嘶吼着,没有任何犹豫的疯狂扑向营地中的一切。
沉得的拒马被河水高高卷起又重重抛下,然后变成一堆知明堂的东西,营地中的篝火,帐篷,所有与大地无关的东西都被那咆哮的河水所吞噬。
……
这一切看的副将额头冷汗涔涔,如果不是黑齿常之看出河水的水位不对,提前察查靺鞨人的计划,估计现在一万骑兵已经剩不下几个人了吧。
想到这里,副将不由将目光投向北方,那是黑齿常之的方向,这位领军主将的任务是负责阶段敌军的后路,将那些准备趁火打劫的靺鞨人彻底留下,而他的任务则是堵住靺鞨人的前方,让他们无路可逃,最后将这些人围死在这片满是泥泞的河床之上。
但是,为什么大水已经过去,该来的信号却迟迟没有到呢?难道是将军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久等之后,眼看天色已经大亮,北方的天空却依旧没有任何信号烟升起的,这让副将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但,军令如山,就算是他紧张的恨不能用头往地上的泥水里狠狠撞上那么百十下,也依旧不敢离开现在的位置,他必须等,等那三个深绿色的信号烟。
……
而此时此刻,靺鞨人也是焦急万分,大祚荣也在不断的骂娘。
千算万算他们忘了计算大水过后道路泥泞的问题,看着战马在满是泥水的河岸上艰难跋涉,而唐军的大营却还在十里之外,大祚荣真的很想给自己来两个耳光。
不行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唐军一定会回过神来,到时候好好的一场埋伏就会打成遭遇战,或者追击战,想到这里大祚荣对身后的骑兵吼道:“快,再快一点,把不重要的东西全都丢掉,轻装前进,快!”
“快快快,没听到首领的命令么,把没用的东西行礼都丢掉。”
“丢掉丢掉,只要把那些唐军都杀死,有很多好东西给你们捡,到时候只怕捡都捡不过来,你们的那些破毡子还要它干嘛。”
随着大祚荣的一声令下,下面立刻有人催促起来,皮鞭与刀背的敲打下,很多靺鞨人丢掉了绑在战马上的行礼,留着下随身的刀箭。
行军的速度再次提高,但提高的并不多,可是这已经是极限了,毕竟战马不是战船,你不能指望它在水里跑的比地上还快。
……
望远镜中,黑齿常之已经可以看到靺鞨人的影子,望着那些在泥水中跋涉的敌人,他的嘴角习惯性的翘了起来,同时对身后的亲卫打了一个手势:“命令部队,准备进攻!三发绿色信号弹准备。”
“是!”亲卫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听到他的命令之后几乎是用跳的离开。
时间不大,这片不大的土丘后面,已经响起了队部集合的声音。
……
等待还在继续,不过看着黑齿常之已经举起的右手,五千唐军的肾上腺素已经开始飙升,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肾上腺素是什么东西,但总是每一个人都很兴奋。
此时此刻,好像每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是那么漫长,急的让人恨不能跳起来,跑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