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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狗贼,没能杀你,憾事!”张郃鼓起浑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皮,白了眼吕布。
“为了给子孙积阴德,我已经好久没开杀戒了,看到你还能说话我真是开心,还能喘气?看来虎牢一别你也不是走倒退步。”吕布眉眼间尽是冷意傲然,攥住仍不安分、在掌心中不断试图挣脱的银枪,哂笑道,“哎,搞得跟修仙似的,幸亏咱们用的都是长兵器不是剑呐,不过你的功夫还要再练练,真的…太次了。”
说罢吕布面容一凛,攥紧银枪狠狠地插进了张郃脸颊旁的山壁出,那枪头是何等锋利?配上吕布的怪力瞬息就像刺豆腐般连根刺入山壁之中,吕布狞笑着用拳头狠狠将枪杆末端砸入山壁之中,像提鸡仔般将张郃提起。
唰!一根羽箭破空而至,吕布轻而易举地躲过,循声望去,沮授手持弓箭正盯着吕布,冀州军已经分出精锐将吕布团团围住,尽管这群冀州兵目光恐惧,身子发抖,但在沮授神权的影响下依旧持起各自武器,在他们的心理,呼风唤雨的沮授才是神,比吕布强得多,为神而战,至死不渝!
吕布不屑冷笑,在无数双充满杀意的目光下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去,捡起深插地面的羽箭,将羽箭拔起,趁此时沮授又射出一箭!吕布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敏捷拿嘴叼住了袭来之箭,吐在地上,吕布将羽箭拿在手中,做出弓腰的姿势微笑道,“文人只能射箭锻炼眼力,在战场上拿来跟我卖弄,那就是你弱智了。乖,本大爷来教你射箭。”
沮授暗叫不好,就在吕布抬手的刹那猛然翻身落马,饶是如此,那仿佛一路呲着火花的羽箭依旧戳落他头上的文士冠,沮授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头,往日古井无波的心境在这一日已经打破了数次,前次是李儒阴狠之局,后番是吕布恐怖的武力,直到现在,沮授对武将的力量有了更直观的了解,这更加坚定沮授救张郃的心。
“众将听令!给我诛杀吕布!”沮授咬着牙,吓得连马都不敢骑,躲入军士之中,往中军而去。
沮授一声令下,一窝蜂的冀州武将骑马持刃,颇有一副雄赳赳的架势朝吕布而去,当先一将胯下战马人立而起,攒枪朝吕布刺去!毫无疑问,长枪被吕布一手抓住,那狰狞的脸庞差点没把这个倒霉蛋吓尿了,吕布狞笑道,“抱歉,之前我撒谎了,不杀人不是因为积阴德,是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不开眼的傻叉找本大爷打架了。”
下一秒,吕布一扯长枪,把那个倒霉蛋连带着人一起从战马上拽了下来,吕布一拳打死那个可怜的冀州龙套。旁边又是一将挺刀劈来,吕布奋起怪力提着那无主战马的马头拧起整匹战马砸了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双方正在对射手枪,对面突然开挂了,开挂就开挂吧,还扔了个原子弹!这还玩个屁呀?没有任何悬念,可怜的冀州将被砸飞出去,吕布余力不减,拎着一匹战马冲入人群之中,哐哐哐就是一顿砸啊,那熟练的动作就连某拆迁队都要自愧不如。
土地的尘土被砸的四处飞溅,仿佛在人群之中卷起了一个沙尘暴般,只能听见砰砰地闷响和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正所谓狼入羊群,吕布入人群,这都是一种我懒得表达的情况,打一群没有爆气、没有军魂的渣,完全就是欺负小孩子啊。
战团在不知不觉中往另一侧移动,沮授骑着战马奔跑到吕布之前所处的地方,救下张郃后无奈地看了眼埋入山壁中的银枪,尽管他不是武将,但也明白这种通灵兵刃的珍贵之处,沮授咬了咬牙摇醒了张郃,嘴里呼唤道,“儁乂,醒醒,你的枪不能留这啊。。。”
“别摇了,内伤啊。。。”张郃醒后环顾四周,见吕布不在,松了口气,连忙喷了口淤血,这淤血是内伤之故,一旦吐出自身会好不少,但当着暴怒吕布的面他可不敢吐淤血,当面疗伤不被打成皮皮虾?
张郃吐了口淤血后身体舒泰不少,正如吕布所说,吕布对他只是暴打而已,没有杀他之意,但也差不多了。。。张郃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将银枪从山壁中召唤出来,张郃把银枪拿在手中后朝沮授面色凝重的说道,“走吧,吕布比当年虎牢关恐怖百倍,我都看不清他的动作。。。撤吧,能撤多少算多少。。。”
说罢张郃躺在沮授怀里昏迷,沮授连忙拨马夺路而逃,早在先前,沮授吩咐手下副将去招呼和平头陷阵二营纠缠的骑兵队伍,迅速撤离,别跟这群疯狗扯犊子了…没毛病,这就是沮授原话,可见沮授有多急了,开什么玩笑,被陈宫明坑了一次就算了,还要被吕布那个变态一通好杀?虎牢关那么多人都没弄死丫的,我跟这个穿鞋的还不怕穿鞋的打?那我沮授得特么有多傻啊?
望着一群冀州兵骑上马就顾头不顾腚地逃跑,平头营主将田旦左手扛着大旗右手拎着大刀,浑身伤痕,轻得伤口是几道枪疮,重得从肩到腰,脸色尽管煞白,目光却透着一股狠劲,看身后那群平头营将士比田旦好不到哪去,面对着逃兵,这群平头营将士、包括田旦,第一个反应那就是拖着大旗和大刀就要追赶!
“我去…”高顺一把拽住田旦,面对这群平头营将士,简直颠覆了高顺以往的认识,这是打仗啊还是玩命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田旦道,“喂,你是不是疯了?伤口再不缝上都他妈要漏肠子了,打个仗你咋跟不要命似的?主公哪根筋搭错了弄出这么一个疯狗营啊?”
第三百零三章 感受到我的愤怒了么()
一 “主公说过,我们的一生不是在战斗,就是去战斗的路上。”田旦撇了撇嘴唇高傲的回道。
“所以你就连脑子都没了?没看见一群人把咱们主公围住了?”高顺无语的捂着额头低叹道。
“啊?哦,那先救主公。”田旦晃了晃因失血过多发昏的头脑,一摇大旗咆哮道,“好,全军听令,目标主公旁边所有的敌人,杀!”
“妈卖批的,你就是个二愣子啊!”气得高顺都爆了粗口,拽过田旦,提起田旦的衣领大声怒吼道,“你是主公的部下!你的一生该是为主公效死,但你死得要有价值,会不会做大将啊你!你营出战时两千人,现在连五百都凑不齐了!麻溜的,带你的疯狗去疗伤。妈的蠢比!气死老子了。”
“…兄弟们,先去疗伤。”田旦这会儿贫血劲有所好转,惭愧的拱手行礼,转身领平头营朝后撤退。
待田旦等平头营走后,高顺捂着额头无力叹息道,“哎,怎么教出这么个平头营?主公这个…”
“大哥别闹,背后骂主公会出事的。”旁边一个陷阵营士兵热心的打断了高顺,同时为高顺递上重新擦拭好的斩马刀,那哥们遥指领着数千残军骑兵往外围走,意图逃跑的沮授道,“大哥,咱们要不要弄死这个文士?”
“你要是觉得你跑得比马快,那你去追吧,我没有意见。”高顺满头黑线弹了那人个脑瓜崩,转身看向吕布处,皱眉骂道,“胡车儿怎么跑得这么慢?主公没有画戟和赤兔马万一晚节不保了怎么办。”
突然,乌压压的人群之中,骤然浮现出一道道碗口粗的黑红光柱,一尊高三丈的恐怖鬼神冉冉升起,那鬼神一侧头瞪了眼高顺,开口骂道,“恭正你以为我听不见?你才晚节不保!你全家都晚节不保!”
“大哥,主公听见了…你说他会不会过来揍你…”旁边的陷阵营士兵吓得浑身打颤道。
“放心吧,他的势气能说话就不错了。”高顺挤眉弄眼的坏笑道。“你太菜了,不懂势气,势气巅峰之时有血有肉,能说能动能打架,跟真人别无二样…靠自身练武最多到会说话的地步,再进一步比登天还难。”
处于外围沮授扬声喊了一句,带头扛着将旗领冀州兵撤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先玩着,告辞啦您呐!”
这一撤退幸亏有沮授的神权加持,再加上将旗未倒,与此同时,峡谷方向,东方一侧,纷纷传来轰轰地脚步声,沮授策马逃跑往后一望,心慌地咽了口吐沫,没吓落战马那都是他沮授胆子大!但见峡谷处一万步卒,东方处五万全副武装马步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这边赶来,旗号,骠骑大将军吕!
“末将臧霸来迟,请主公降罪!”“末将庞德…!”“末将魏续…!”“末将曹性…!”“末将成廉…!”“。…。。!”
那一声声呐喊就像死神的催命鼓般敲打在每个冀州兵的心头,尽管不知道这群人有多强,但这嗓门有点高啊。
当头十几员神采飞扬的吕家大将,目光如鹰隼般盯向沮授,沮授抹掉额头浮现的冷汗,有城相依沮授尚且有自信与吕布军一战,这野战打个屁?再也顾不得风度,沮授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丢盔弃甲,跑——!”
包围吕布的冀州武将纷纷顾头不顾腚的追随沮授就跑,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尘土飞扬啊,看得吕布目瞪口呆,颇感无趣的收敛鬼神势气。此时胡车儿领着赤兔马提溜溜跑了过来,吕布愤怒的拍了赤兔的马头,低声骂道,“你大爷的,没人带路不会自己跑过来?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我也不想我?真是的…胡车儿你让开,挡镜头了不知道?”
“主公…您不能生气啊,军师都吩咐了,这个沮授和张郃必须放…”胡车儿一张哭丧脸,如丧妣考般被吕布揪到一旁,展现出前胸脯缠和左马腿绕着白布的赤兔马。
“咳咳,奉先,这个张郃和沮授必须放,不然没人帮韩馥抵抗袁绍啊,别忘了咱们地目的,那就是恶心,呸,制衡袁绍的势力啊。”陈宫骑着白马一脸慌张地赶了过来,连忙向高顺和庞德等人招手。
吕布和赤兔马的感情有多深?没人能知道,如果赤兔不是马,恐怕他俩每天晚上都睡一起了,当年在吕布赶回并州第一次面见吕玲绮的时候,就让吕玲绮管赤兔叫叔叔,虽然荒诞,可见感情之深。
在胡车儿和陈宫凝重的目光下,吕布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赤兔马的伤势,原本喜气盎然的脸色顿时就耸拉下来,就算庞德臧霸高顺等大将已经赶到身边,但陈宫还是心里突突,生怕吕布一时脑热,过去把沮授弄死,这种工程量对于别人来说有点难,但对于暴怒的吕布来说,于杂兵中杀一个沮授,不比探囊取物简单多少。
“说,谁干的。”吕布面色出奇的平静,定定的看着赤兔马,一人一马四目相对。
“那个…是冀州兵干的,赤兔马为了保护千金受了伤…”胡车儿灵机一动,打算先蒙混过关。
“没他妈问你,闭嘴!”吕布冷眸一扫,吓得胡车儿浑身打颤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主公,您先冷静冷静,咱得以大局为重,咱不能这样啊。韩馥腹背受敌必降袁绍,咱不能袁绍过早平定冀州再弄死公孙瓒啊…”换在平时,估计陈宫早就青着老脸教训吕布了,他敢教训吕布,全因为他了解吕布,绝不是那种会因玩闹记仇的主,但正是因为太了解吕布,陈宫才不敢拦现在的吕布。
“恩…。”在外人眼中,吕布是自言自语,很少人知道赤兔马,或者说是这种马中之王都能与主人心灵沟通,吕布自语道,“感受到了吗,我的愤怒,你我本一体,能感受到我的愤怒么,出来吧,追逐杀戮与死亡的你…鬼神。”
第三百零四章 发飙的陈宫,秒怂的吕布()
一 随着吕布话语落下,一尊三丈来高的恐怖鬼神从吕布背后冉冉升起,鬼神的相貌比上次出现还要清晰,可以看清,那尊鬼神的五官与吕布相似,却又隐隐不像,准确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鬼神相比吕布雄壮的身躯更加消瘦,鬼神的双眼透着一股凶狠的劲,一副择人欲嗜的架势,鬼神狞笑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出发吧。”
“恩,这就出发。”面无表情地吕布手一张接住横飞过来的方天画戟,倒提画戟吕布迈着阔步往前走。
势气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人知晓,哪怕在这个匪夷所思的世界,拥有过势气的也不过寥寥数人,人屠白起、老将廉颇,霸王项籍。关于势力方面的信息,当今天下也就王越和童渊略懂一二,势气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境界,远比打熬力气来增长爆气来得更让人头疼,但拥有了势气后,整个人都焕然不同。
正如王越所说,每个人内心都住着一个灵魂。从医学上的来说,这叫人格分裂症,是指性格的多重性,即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双重人格。从修仙角度来说,这叫第二元神,是指两个灵魂共居体内,修炼到极致可以练出身外化身…从吕布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他一直潜藏着,一直压抑地,来自于他内心的邪恶,嗜杀,狂暴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