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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夫人来了!()
“怎么?你也要和本大爷比划比划?”吕布冷笑,画戟横摆,招手道,“一并来罢!”
“云要是围攻你,和那坏人李儒有何区别?”小赵云英姿飒爽,手里按在银枪,夜照玉狮子缓缓后撤。
“赵云!刘备!还不杀了此贼?”公孙瓒冷声大喊,如果任由吕布猖獗,士气必定大衰!
“谨遵将军号令。”赵云皱皱眉,心中纵有老大不满,手里却握紧银枪,纵马朝着吕布奔去,人未至,银枪在掌中盘旋,刹那间点点枪花如潮般扑向吕布,这一放手施为,吕布便不难看出,先前和华雄交战,赵云竟然未尽全力!念及至此,吕布出手也不留情,画戟挟杂着万钧之力,宛如火神加特林炮般频繁猛烈的刺击骤然而出!
锵锵锵——!
金属碰撞声何其刺耳,两人却不管不顾,战作一处!吕布不敢保留,浑身鎏金色爆气宛如蘑菇云般升起,掌中方天画戟每一戟都是倾尽山河之力!挑剥刺砍,以技巧为主,和赵云战做一团!两马交错,赤兔马亦是和夜照玉狮子撕咬起来,直如仇敌般分外眼红。
先前看华雄以大欺小赵云时,吕布确实心中心疼,但真正在战场上相遇时,吕布不会有丝毫留手!在战场上,若要尊重对手,当施力而为!画戟翻飞,银枪如浪,两般兵器你来我往,一时间杀个不分胜负!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关张二人知道,这赵云虽勇,怎奈年纪尚小,无论枪法还是力道,都未大乘,三十回合后,渐渐支撑不住,刘备皱眉冷声道,“二弟三弟,前去擒了此贼!”
大哥一发话,关公张飞顿时拨马而出,直奔吕布而去!就在关张未至之时,颜良文丑也在袁绍的授意下迅速出手!一枪一刀如冷风般自吕布背后袭来!
“兀啊啊!!”吕布圆睁虎眸,纵尽浑身力气发出一声震耳咆哮,旋踵,在五将惊诧的目光中,但见一尊赤红鬼神气势从吕布背后冉冉升起,又迅速融入吕布体内,吕布顿时双目猩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玄之又玄地境界,在吕布的视线中,仿佛一切的动作都变慢了数倍!脑袋后仿佛长了只眼,能看见颜良文丑狰狞地面容,画戟抵住小赵云的枪杆,顺势绕了一圈,宛如毒蛇般刺向赵云的手腕!
这一击吓得小赵云连忙收枪,谁料到吕布只是虚晃一招,迅速反身,画戟犹如机关枪般刺出一道道轨迹,颜良文丑惊诧之余,也只能硬着头皮挡住这一戟!
唰唰!
画戟刺完回手,说时迟那时快,关公张飞两员一流猛将赶到!五般兵器朝着吕布招呼,吕布左支右挡,竟抵挡了下来!颜良文丑此时浑身紫色爆气萦绕,关张二人碍于面子,只是凭借自身力气,至于赵云,他还没有爆气;吕布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应付每一记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攻势!
赤兔马耀武扬威,四蹄踢击着五将座下马,撕咬咆哮,凶相毕现,一时间一人一马不落下风!
叮叮当当,咣咣咣——!
一如铁铺打铁的闷响,期间夹杂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吕布愈战愈勇,渐渐进入佳境,一时间画戟如飞,加上赤兔马速度无双,战场的局势竟被吕布一人主宰!或打或跑,边跑边打,余波溅射四散,直打的四周坑坑洼洼,声势骇人!
把各路诸侯和诸侯联军看得目瞪口呆,便是刘备,也惊得合不拢嘴。
三十回合后,吕布于赤兔马背上施展画戟,将五将再次击退,旋踵吕布停止奔走,五将也驻马不追,各个脸上都不好看,颜良文丑更是挂了彩,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时值战局进行了半个时辰,各路诸侯看得是如痴如醉,气氛僵持间,马蹄声响起,众人望去。
“不好!”袁绍拍腿大叫,“吾的前军和护粮军啊!!吕布!你这厮,我誓不与你干休!”
“张文远在此!我家主公何在?”张辽焦急关切的声音传来,很快,张辽领着一众狼骑营而来,一眼见到吕布安然无恙,顿时放下了心。
“若要追,尽管来罢,再战个一百回合!”吕布放肆大笑,笑罢将画戟扛在肩上,丝毫不顾气得咬牙切齿,哇呀呀怪叫的张飞,吕布拨马朝着张辽而去,自家事自家知,一番大战,吕布的虎口都有些发麻,再战下去恐怕结局好不到哪去。
“主公,幸不辱命。”张辽拱手行礼。
吕布眼见狼骑营虽各个带伤,但损失不多,且各个喜气盈盈,再加上张辽的话,显然是胜了,于是吕布笑着拍了拍张辽肩膀,赞道,“文远不愧是本大爷的臂膀,好,做得好!”
“主公谬赞,倒是主公拦住诸侯联军,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张辽崇拜地望着吕布。
一主一臣谈笑间,看得各路诸侯暴怒不已,颜良文丑关张赵等五员大将见五人合力都拿不下吕布,也没有再追,悻悻然归了阵营。
“够了!吕布!我的前军和护粮军何在!”袁绍指着吕布怒声大吼。
“嘁,到了本大爷嘴里,你还想要回去?”吕布嗤笑,画戟横指道,“有本事你自己来取,不过我劝你还是尽早退兵,养养伤,别创口迸发死了,岂不让人笑话?”
“你!”袁绍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俊脸涨的就像熟透的番茄。
“放肆!吕布小儿!莫不是在找死?!”主辱臣死,颜良文丑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自家主公,对着吕布怒目而视。
“你爹我就是找死,有本事来啊?你俩平日里只会拿嘴打仗的?”吕布虎眸微眯,杀意大涨。
一时间气氛再次剑拔弩张。
“盟主。”一直冷眼旁观的曹操突然出声,唤了声袁绍,待袁绍目光移到他身上时,曹操朗声道,“温候,有话好好说,你我都是各为其主,没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不如各自退一步,你看如何?”
“也罢,这些部众我擒来也没什么用,不光占粮草,大战在即也不好管理,本大爷又不想杀俘,这样吧,这些部众有多少人,便换多少石粮草吧。”赤兔马不安分地打着响鼻,吕布轻轻安抚几下,旋即低头问道,“张辽,咱们俘虏了多少人?”
“约有三万众。”张辽朗声回应。
袁绍还未说话,旁边地袁术就大声道,“啊?三万众,那岂不就是三万石!不行!吕布你太黑了!”
“闭嘴!”袁绍狠狠地呵斥一句,大战在即,兵众极为难得,若是被吕布拉去,哪怕是用来守关,诸侯联军也绝不好受!即便袁绍很不乐意,但为大局考虑,他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好!我答应你!”
“好!够爽快!这三万众俘虏,你粮草到时我自然会还你。”吕布洒然大笑,旋踵拨马徐徐而退,张辽殿后,警备地望着诸侯联军。
路过泗水河,望着流淌着鲜红颜色的泗水河,吕布大笑着渡过泗水河,心情极好,一旁牵马的张辽问道,“将军何故发笑?”
“你看你,一天天就是沉着个脸,怎地,本大爷打了胜仗,还不许大笑?莫非要大哭不成?”吕布调侃起张辽。
张辽连忙拱手行礼,“主公恕罪,是辽说错了话,该笑,该笑。”
“有什么好笑的?杀来杀去,死的都是大汉十二州的百姓!”熟悉的声音令吕布笑声一滞,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只见陈宫骑马从自家大军中走出,他一出现,怀里捧着一大堆的竹简,仿佛是要走到哪看到哪的架势,照这架势,吕布还真怕陈宫活活累死。
“陈宫不在虎牢关镇守关隘,来这里作何?”吕布关切的从陈宫怀中接过竹简,扔给了身边的狼骑营士卒,温声道,“公台也不要这般辛劳,万一累坏了该如何是好?”
“哈哈,谢主公关心,不过主公这个念想可能实现不了。宫如今来这里有两件事要告诉主公,这两件事对主公来说,都是喜事!”陈宫神神秘秘地模样引起了吕布的兴趣。
“哦?什么喜事?”吕布皱眉不解。
“第一件事,宫有一好友陈群,颍川人士,字长文,学识渊博,其才不在我之下,我于信中尽言主公委曲求全,欲诛董贼一事,长文回信说,待到主公成就一番事业时,他考虑考虑!主公你不知道,我这好友一向不虚言,他说考虑,便是真的会考虑!这可否为喜事?”
吕布点点头,“恩,陈群之能我素有耳闻,这倒是喜事。”
“还有第二件喜事,您的夫人,魏氏来了!”
“啊?”吕布眨了眨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对于他这个夫人,吕布还真没见过几次…到了今日,险些忘了这个人!
第一百零九章 为了吕绮玲而奋斗!(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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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和陈宫共乘赤兔马急匆匆地赶回虎牢关,留下张辽一人照看全局,一路上吕布紧张得掌心发汗,毕竟他心理上还是个处男,一时间面对这么个便宜老婆有些不知所措。
该如何应对魏氏?她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危险吗?一个女子这般任性,难道是魏氏一族都是这般?
她来了晚上该怎么办?啪啪啪吗?什么体位…哦不,自己该不该拒绝!生了小子怎么办?难道小子我也要取名为吕绮玲吗?
一路上吕布的脑子仿佛凿了无数的洞孔,正在刺啦啦往外冒气,突然,陈宫的话将吕布惊醒。
“主公!主公!”陈宫不光喊,还在后面拼命的拍着吕布的肩膀。
“啊?发生何事?”吕布悚然一惊,回到了现实中,只见虎牢关的护城河近在眼前,赤兔马也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这可把陈宫吓得魂飞天外,心中暗忖,‘怎地,还要游过去?我可不会游泳啊!’
“发生何事?前方就是护城河呀!快让赤兔停步!”陈宫竭力大叫,以期吕布能够勒马停止前行,等待吊桥落下。
“哦,你说护城河呀,我和赤兔从来不走这条道,赤兔说它太窄了。”吕布浑然不在意。
“啊?那你们平常都走……?”陈宫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地景色嗖的拔高,砖砖瓦瓦的城墙尽在眼前,触手可碰,吓得陈宫脸都白了,连忙搂紧吕布的腰。
但见赤兔马充满腱子肉地四蹄如踏云般扬起,随着一声高亢的嘶鸣,在半空中人立而起,吕布面色自若,身后陈宫吓得进贤冠都飞了。
嘭!四蹄着力点发出一声闷响,坚硬的青石砖被踏出了四个清晰的马蹄印。
周遭地并州步卒守军早在关门前就发现了吕布,见状连忙行礼大声道,“见过将军!”
看他们习以为常地模样,可想而知吕布这种举动早已不是第一次,陈宫暗暗咬牙,怪不得在城楼里睡觉时总感觉一阵晃动,看样子是这个不正经主公出去遛马了!刚要出声抗议,整个身子就瘫软地从赤兔马背上栽了下来。
“公台,你看这多快。”赤兔马安稳着落,吕布洋洋得意地回头炫耀,这才发现陈宫早已瘫倒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这可是他的顶梁柱啊!于是连忙扶起陈宫,“公台,你怎么啦?”
“主公,呕!”陈宫吐出一口秽物,虚弱无力地说道,“主公,呕!宫可能是晕马了,呕!”
“行军大夫!快,快去叫行军大夫!不!快抬着军师去见行军大夫!”
见吕布焦急地模样,左右士卒连忙抬起陈宫就往楼下跑。
“主公!呕!令夫人在你住处等你!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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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虎牢关驻军已有月余,平常和陈宫住在城楼里,以防止有人突袭虎牢关,当然,吕布和陈宫没住在一个房间,至于张辽魏续等大将,都是和士卒住在一起。
吕布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踏进了自己的住所房间,慢慢推开屋门,还没进屋,吕布就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香,顿时心中惊喜,自忖道,‘常言女人有体香,想不到离得这么远都能闻见,这该有多香?许多日子不见,魏氏竟有如此清香的体香,真是......’
念头及此,吕布推门就进,进屋四顾而视,这一视不要紧,吕布顿时懵圈了,只见魏氏悠然自得地拿着一朵朵白花闻着香气,“夫人......”
魏氏一抬螓首,眼眸带着泪光如诉如泣,定定看着吕布轻启朱唇,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有什么要说的?”吕布一咬牙,反正是自己夫人,怕什么!于是大刀金马地坐在魏氏旁边。
“夫君新婚燕尔,却再也未曾亲近过妾身,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魏氏说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吕布的脸颊,生怕有一丝不悦。
“......你挺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