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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药方没错。这是普通风寒的必药。
等到旁晚,罗通再去看时,蔡琰的脸色仿佛比白天还难看了!罗通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快步上前,吩咐侍女在外等候。重新分出三指把捏着蔡琰的手腕。眉头渐渐簇了起来。随即低下头轻轻仔细的观察着蔡琰。此时的蔡琰嘴中发出喃喃的梦呓:不要,不要。一边轻轻摇着头,手中还抓着床单。头面、四肢浮肿,半侧身体浮肿,局部或全身冷汗、粘汗。
罗通随即招手一侍女,低声耳语几句。随即,侍女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看罗通,又看看蔡琰。最终,走了出去。
蔡琰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身边,看自己,翻看手腕,想挥挥手拒绝。可是四肢一点儿力都使不上,随即又陷入昏昏沉沉中。
不一会,侍女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罗通。
罗通拿了过来,随即铺开卷成一团的布。拿出一个粗粗大大的药棒。随即叫过来人,一面做着示范。不错,这药棒便是艾灸。小时候罗通随师父做个这个东西,后来罗通来到这个世界时,为防万一,便做了一些以防不测。
罗通便在营帐中间挡了一块屏风,以分开。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随时应对蔡琰的的不同状况。
后来,已成为罗通的妻子问他:“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还会选择当初那样做吗?是否还愿意将自己的最真实的一面表露?”罗通不语,只是用力的握了握蔡琰的双手,蔡琰将自己放入罗通怀中,第一次学着他喃喃说道:“我好幸福的呢。”
罗通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一切都被别人所知,自己的一切被别人知道。所以他总是以不同的面目出现在别人眼里。将自己包裹在冷酷的外表,将自己的内心隐藏。可是第一次,他没有思考,而是遵从了自己内心的选择。
当蔡琰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着罗通认真而仔细的看护着她,在屏风的另一端,她看着他彻夜不眠而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不知名的书,时而迷惑,时而皱眉,还有在匈奴大营中白袍血衣的模样。第一次,被一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这样照顾,如同被别人放在手心一般。第一次,他对这个谜一般的年轻人,按年纪来说的话她都可以当她的弟弟的青年产生了好奇。而这种被照顾感觉当十六岁的她离开家前往河东之后,便再也没有感觉到了!第一次,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除父亲以外,对于别人是如此重要。
而罗通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还能听到那样的仙乐,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于是,他将自己的完全不设防的展现在一个人面前。
第二天,她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罗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蔡琰还是有些迷糊。待到第三天,当她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一个模糊的人的脸相出现在视线,待脑海中意识渐渐回笼,她惊讶的发现罗通居然趴在自己的床边睡得正香。蔡琰大脑轰的一下,脑海中过往两天的画面缓缓跳了出来。面色微红,便装着接着微闭着双眼,两只眼睛没有离开过在床上的那颗脑袋。罗通其实在蔡琰支起身体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醒来,多年来他的睡眠都很浅,尤其是在经历了屠城和流浪,为照顾妹妹,他不得不随时保持警惕。后来,晚间便很难入睡,早晨也起的很早,每天休息时间不到三个时辰。所以,为了不让双方尴尬,便没有吭声,只是,就在罗通胡思乱想之际,蔡琰便先忍不住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久没处理过了,正常的生理状况,她也没有办法。
“将军,将军。”蔡琰轻声叫道。
罗通渐渐回过神来,见蔡琰面如桃花,双眉紧蹙,罗通忽然想到,她已经三天没有正常的生理状况了。随即醒悟过来,急忙告辞出帐,顺便将屏风另一端的两个侍女叫了过去。蔡琰见状,心里又囧又想骂人。
“小荷,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睡在我的床边?”待蔡琰重新入榻,一脸疑惑的蔡琰将两个侍女叫过去问道。
蔡琰的两个侍女都是在她在匈奴王城受降城时,从其手下军官手中救下的两个小女孩,只有十六岁,此时十八岁的她不由得陷入了十六岁的回忆。之后,便取名小荷和小莲。
小荷和小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笑意,就是不说话。蔡琰见状,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将军,刘虞大人在营门口求见。”罗通刚一进军帐,今天当值的太史慈便进门说道。
连续多日的阴霾今天终于渐渐散了去,头顶的乌云飘向了远方。太阳终于舍得出面了。
第二十六章 浪漫战地(二)()
ps:大家早点休息哦。“罗将军,阁下军纪严整,青州军有阁下还真是如虎添翼呀。”刘虞见罗通走过来,于是拱手一礼道。刘虞沉浮宦海多年,现在虽然主动辞去幽州牧之职,但其久在边地,声望也还是不小的。再加上刘虞一心为民,也获得罗通不少的好感。二人相处还算得宜。
罗通谦逊几声,心知他是来看蔡琰的,便道:“由于罗通过失,致使蔡小姐身患寒疾,但万幸现在已经好了七八分。”刘虞一听,赶忙问道:“琰儿在哪?”罗通随即引领众人前往蔡琰营帐。只是罗通眼见刘虞背后,田畴,阎柔,牵招,鲜于辅,鲜于银五人依旧尾随而来,便问道:“诸位兄长不在蓟城,何故至此?”田畴几人对视而笑道:“贤弟有所不知,一天前,据涿郡传来消息,许攸已经前往晋阳助战,临行时带走了至少一万大军,也就是说现在鞠义兵力不足,而幽州前后历经大战,主力只有公孙太守新招募的三万大军和鲜于辅将军的两万人的义军,兵力并不充足,而新上任的公孙刺史也没有发动动员令,而是下令练兵整训。现在无事,便一同到易京来看看你。”
“公孙刺史还让公孙越担任义军的副将,而且让其麾下十八大校尉往义军中安排了六个。”田畴补充道。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
刘虞叹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完全是因为那件事。”
刘虞停下脚步,缓缓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自责。“我与他原本就没有分歧,而且七年前我上任时,他亲自带兵拥护我入蓟城。然后力平张纯的叛乱,我们一时还很合得来。当我将自己的政策告诉他时,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反对。”刘虞停了停,接着打断了众人的猜想。“我原以为,他们和我们一样,一样渴望和平安定的生活。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们要的是我们的财富,是我们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东西。”
“土地,武器,还有资源!”
“几年前,公孙瓒受我的命令准备对寇乱已久的乌桓一次致命的打击,以打促和。可是谁知道……”
一旁的阎柔接过话说到:“谁知道,城内早已有人与乌桓勾结,公孙瓒出城之后的第二天,黄家的人借口劳军,守军一时不查,被其拿下了易京城,只是传消息的人有点晚了,大家都平安逃出,只有……”
“伯圭最小的妹妹,只有十六岁,雨儿也很懂事的,可是最终难逃一死。”刘虞深深的叹了口气。
“所以自那以后,公孙太守便如同变了一个人,极力反对以怀柔政策对待异族。”罗通恍然大悟道。
刘虞点头道:“不错,自那日起,他变得更狠,更强,更加倔强。白马义从,天下无双,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精锐轻骑了。”
随即众人一起到蔡琰帐门口,守在门口的卫士见到,一起行礼。众人只听蔡琰的一声惊呼,刘虞急忙叫道:“琰儿,琰儿,你没事吧,我是你刘虞伯伯。”在里面的蔡琰一听,一双脸又气又急又恼。小荷轻轻推了推,蔡琰才反应过来。忙道:“刘伯伯。无事,请入账。”
刘虞进入帐内,见蔡琰卧于床头,面色有些病态的微红,其余倒还没什么。蔡琰一见刘虞,也放松了不少。故意不去看罗通,以免让自己看起来异样。也和刘虞说起来自己的遭遇。把刘虞听得既难过,又心疼。又不知道说什么劝慰。只好轻轻拍着她的手,“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蔡琰的这些经历将刘虞的最后一丝对“怀柔”的想法去除了。很快,大病初愈再加上天寒和体弱,蔡琰便再次昏昏欲睡了。刘虞见状,便和众人退了出去。
“子凡啊,琰儿我便暂时住在你这了,或许整个幽州我最放心的便是你的部队了。”刘虞一出营帐,便对罗通说道。“那您呢?”
“哈哈,我在此处有一旧友,要离开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所以便打声招呼吧。”随即又扭过头对田畴等人说道:“你们不必再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去见他。”几人的脚步顿时一滞,眼看着刘虞和几名卫士匆匆的背影。
傍晚如约而至,天空中星星点点的挂满了一闪闪的星星。这是罗通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夜晚。也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天上与人间的不同,认真的思考自己。
自己由于所处环境不同,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怎么和女人说过话,甚至连牵手都没有,也不懂如何和他们相处,不知道说怎样的话会令她们开心,想想也可笑,自己上了这么多年的学却不知道如何与女人相处,甚至和她们的话加起来一双手便可以数过来,罗通自嘲一声。
“将军好兴致,月色正浓,不想将军杀伐之人原来也好风雅。”一声暖暖的语调,从身后传来。罗通转过头一看,见蔡琰披着白色厚厚的大衣。罗通不知该怎么回应昨天晚上的事,只好装聋作哑不应声。蔡琰见状,也登时没了主意。今天白天在自己的逼问下,两个小丫头支支吾吾东一句西一句,可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拉着罗通手央求他留下来!可是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儿影响。晚饭后见他独自一个人,便大着胆子避开巡逻卫兵来找他。可他居然不说一句话!
良久,就在蔡琰快坚持不住地时候,罗通开口道:“那个,昨天晚上我发誓没有什么的。”只是声音不知为何带着一份小心翼翼。刚一出声,罗通也吓了一跳。随即轻咳两声掩饰着。蔡琰先是一呆,随即看着罗通掩面笑道:“我知道。”罗通不习惯的整了整衣服,指着天空对蔡琰说道:“你看那,那儿据说有十二星座,对应着地上每个不同月份的出生的人。”蔡琰不语,看着天空,静待罗通下文。
罗通接着说道:“水瓶座据说是一月二十一日——二月十九日之间;双鱼座据说是阳历二月中旬——三月中旬之间出生的人;牡羊座据说是三月月中下旬——四月月中下旬之间出生的人,接下来依次是金牛、双子、巨蟹、狮子、处女、天秤、天蝎、射手、摩羯,一共十二个星座,而每一个星座都有一段美丽的故事。”蔡琰听得入神道:“小时候,父亲会经常带我去太史令叔叔家去玩,很认真的听他说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大多与天时和星象有关。可是后来随父亲流落江湖之后,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据说是被‘党锢事件’所牵连。”
罗通见状安慰道:“据说,天上的星星对应着地上的每一个人,每当地上有一个人死去的时候,天上就会升起一颗星星。不用担心,据说他们变成星星后会一直陪伴在他们所关心的人的身边。”这是十几岁时自己偷偷看史铁生的一篇文章时所记得的仅有的东西。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十岁那年娘亲带着自己和妹妹在自家阁楼—月楼上赏月时的一幕幕。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忽然间,气氛有点低沉。罗通看了一眼蔡琰,转身离开。
蔡琰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安的看了罗通一眼,眉头皱着又松开,随即紧了紧大衣,转身往大帐走去。
“原来袁绍的目的不在幽州,而是现在无主之地的并州。唉,失算了,本以为袁绍会先吃下幽州,灭掉公孙瓒,可谁能想到,一向贪小利的袁绍居然也会声东击西,给刘备,公孙瓒好好地上了一课。”
衮州府衙,原本有些凋敝的大厅,如今添了不少人气。左侧以荀彧为首,依次是戏志才,程昱,满宠,毛玠等人;右边是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等人。而出声的得那人,中等身材,较为瘦削的面庞上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神,与颇显飘逸的冠发显得有点不对称。一副放浪形骸之外的模样,正是“颍川三杰”的戏志才。
接着,首位的中年儒士,灰黑色朝服,面色一肃对主位的另一个身材短小的中年人说道:“主公,屯田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安排下去,由于年中的一场大旱,今年怕是要减收!还有河北之战照目前来看,袁绍南下并州已是早晚的事,河北的局势现在已渐渐明了,袁绍与刘公孙三家形成对峙,现在来看,我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