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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日子让他彷徨过,甚至质疑过自己存在的意义。
下山后,跟着萧宁,不是他想找对方的茬,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所以只有先跟着他,再后来经历过一段游魂般的生活后,途径魏地,他不断的从人口中听闻了童千殇这个万人称颂的大将军的消息,于是他决定去青州,去会会那大魏声名赫赫的鬼见愁。
只是在途中偶遇了安悦溪,因为与燕军的一点小冲突,展现出的惊人武艺震撼了人。最后惊动了她,二人的初次见面的桥段被原著粉们列《天骄》最美场景之一。
那一天,春风吹拂,蓝天白云下,阳光正透过树叶间的林荫照射下来,男子长戟在手,一人横扫千军,在乱军中所向披靡,杀的一干燕军节节败退,女子策马居于大军中央,丹凤眼轻佻注视着大军围剿中的男子。
那是二人的初次相遇,直到后来安悦溪病逝北原,楚黎被萧宁击杀,二人双双死去,这对在天骄粉心目中的完美情侣居然到死也没有在一起,这样悲情的落幕方式,引发了天骄粉自童千殇事件后的第二次爆吧行动。
因为安悦溪的一句需要你,一分对茫然游荡的他存在意义的肯定。这位天骄粉心目中的“赛吕布”默默无闻的陪伴了她五年,五年间他甘愿做她的马前卒,替她斩杀一切敌人,哪怕他的双手沾满鲜血,哪怕他受万人诋毁,哪怕她从未向他表露过喜欢,他亦不曾说过半句后悔。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无声的守护只因她需要他,她肯定他的存在。这样的一对璧人当然是吸粉无数,不过在他们双双以悲情告别时,自然是赚取了一大票的眼泪。
金羽原以为,只要照着模仿安悦溪初遇时对楚黎说的话,他便能将这员大将收到帐下,只是那天对方无情转身的事实告诉他,有些话,那也要看是什么人说出口。
“怎么,见到我们很意外。”楚黎直挺挺的站着,挑了挑眉道。
即使对方是居高临下看着自己,金羽却并没有感受到一丝冷意,相反他还觉得面前的这个楚黎很友善。一颦一笑间似一位邻家大哥哥般温暖。
“恩,眼下我军正和玉龙山的人马交战,你突然出现,难道你……”金羽起身,抬起食指,询问道。
“没有,我没有加入玉龙山,我此番过来就是找你的。”他打断了金羽的话语,向前迈出一步,与金羽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那浅红色的衣衫和柔软光滑的发丝随着他前行的步伐飘摇着,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肆意飞扬。白皙如玉的俊脸上,展露出他的笑意,完全与当初二人初见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金羽心里那叫一个天雷滚滚,这家伙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可按这家伙的性格,做事素来光明磊落,爱憎分明,应该不会坑我的,心里这样想着,眼中却泛起一层清浅的笑意,低声道:“找我,不知道你找我所谓何事?”
楚黎淡然站在金羽的对面,二人距离绝不超过半米,嘴唇轻轻翕动,“我想要投靠你问你这还缺人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群芳苑()
“无忌兄,好巧,想不到我们可以在这里碰面。”谢无双停下脚步,看着款款而来的男子。
“无双,你这是去哪啊。”魏无忌几步走了上来,来到谢无双的身前,浅笑道。
谢无双撇过头,“闲来无事,随便出府逛逛。”
魏无忌一听这话,看着左右簇拥的少年轻声道:“无双老弟,相逢即是缘分,陪我去喝几杯可好。”
谢无双一愣,没想到对方竟会向他提出邀请,尽管因为烟阳事件,魏无忌可谓是丢人又丢面,成了泰州城上层圈子议论调笑的焦点,可在怎么说呢,他仍旧是现在的泰州第一公子。他的身后站立的是泰州刺使府,论身份地位在泰州,怕是没有几人在他之上。
对于他提出的邀请,谢无双自然不会拒绝,所谓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眼下谢家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若是他与魏无忌处好关系,那么在泰州对于谢家的发展而言,百益而无一害。
魏无忌瞥了一眼面前面容平凡,气质却格外出众的少年,与宫沫妍一战,虽然只是在谢加内部举行的,不过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那日少年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在整个泰州城传来。
年纪相等,便可抗衡天行宗分部的少宗主,这样的实力即使放眼整个大齐的年轻一辈武者中,那也是熠熠生辉。
天行宗分部的少宗主,这样的天骄在未来可是上位先天的强者,就实力而言,恐怕只有前不久殿武试的魁首俞永年可以压她一筹。
谢无双含笑道:“好,不知无忌兄想去哪里喝?”
魏无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微一笑道:“群芳苑。”
群芳苑,是泰州城中数一数二的烟柳之地,那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身姿曼妙,杨柳细腰,及其诱惑人,不过费用也是惊人,故而出入的常常都是些泰州城数一数二的权贵。
“哇,魏无忌竟然请无双去那么豪华的地方,群芳苑我去过一次,那儿的姑娘姿容秀美,那水蛇腰看的我是欲罢不能。”
“哎,好想去,可是我没那么多钱,谢无双那家伙,果然是要飞黄腾达了。真是羡慕啊。”
“你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估计家族会重点培养你,到时候至少一个月去一次群芳苑的银两还是有的。”
一众谢府子弟看着渐渐走远的二人,窃窃私语,话语之中充满了对谢无双的羡慕。
谢无双跟着魏无忌一路穿梭着繁华地街道,在一座格外壮丽华美的楼房前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群芳苑三个大字字分外醒目,往里瞧去,里面一道道来回走动的柳条细腰,惹火的靓丽身影,犹如星空上璀璨的星辰,散发出夺目的光华,令人不敢直视。
魏无忌扫了一眼身旁满脸通红,咽着口水,痴迷望着里面春色的谢无双,暗自发笑,看来这家伙是第一次来。
“无双,别紧张。我们进去吧!”魏无忌眼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搭着谢无双的肩膀,走了进去。
二人一踏入群芳苑的大门,立马吸引了人的注意。确切的说是魏无忌吸引了人的注意。
高挑秀雅的,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背脊挺直,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当真是一副好皮囊,再加上地位的超然,这样的男子确实无愧于泰州第一公子的美誉。
“哎呦喂,我的老天,这不是魏大人吗?是什么风把你这大贵客给吹来了。您可是好一阵子没来了。”一名眼尖的龟奴一眼认出了魏无忌,笑眯眯的跑了过来。
魏无忌对着他笑了笑,“老地方。”
龟奴一脸贱笑的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带着二人上了楼上的一间宽敞华丽的房间内。
“二位公子请。”龟奴满脸堆笑地打开了闭着的房门,将二人请入进去。
“嗯!”魏无忌轻轻点了点头,随意的从怀中取出一锭三十两的银子,往龟奴的怀中丢去。
在大齐两文钱可以买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一百文钱等于一两白银,可魏无忌出手就是三十两白银,确实是出手阔绰。
一旁的谢无双也是微微一惊,要知道他以前在谢府一个月的生活费也才二十两银子,可眼下魏无忌随便一个打赏便是三十两,这让他不得不赞叹魏府的财大气粗。
龟奴双手一伸,接道了抛来的银子,看着手中的三十两银子,两眼放光,心里那是乐开了花,暗道这魏公子出手果然阔绰。
“爷,您稍等,我去叫妈妈来。”龟奴恭敬道。
这里的妈妈指的大都是青楼的老鸨,一般只有贵客接见才会亲自出马接见。
群芳苑虽然比不上金陵,苏州一带的烟柳之地,但在泰州也是首屈一指的青楼。
在青楼的姑娘一般分为娼妓和清倌两种。通俗点讲娼妓就是纯粹的卖身女子,他们的相貌一般比起清倌差点,以出卖自身的**愉悦客人为生。
当然娼妓也是分档次的,档次越高,费用自然是越贵,相貌自然也越好。
而清倌就不同了,她们一般都是姿色娇美的可怜儿,自幼被卖入青楼,青楼会打小培养他们技艺,当然这个技艺并不是床上的技艺,不要想歪了,是指琴棋书画上的技艺。
长成后的清倌一般都会找一个有钱的富客替自己赎身,然后去给他做小妾了,不过这个费用自然是不菲。
如果清倌过了二十五岁还是没有富客愿意替她赎身的话,那么结局可就惨了,会沦落为娼妓,被迫卖身。
二人只稍稍等人一会,房门就打开了,只见一位鸨母摇摆着腰肢扭了过来,不过这腰肢够粗,绝对是标准的水桶腰。
进屋后,鸨母媚笑道:“魏公子,你好久不来了,弄的人家怪想你的。”
谢无双听着鸨母酥软的声音,在瞅见那张满是肥肉纵横的脸颊,心头不由一寒。
“张妈妈说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不知道王姑娘在?”魏无忌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王姑娘吗,在在在,我这就去把他给你叫过来。”鸨母一听魏无忌提到王姑娘,瞬间便乐开了花,连连回应道。
说要,她笑着离开了房间内,离开时还不忘一丝不苟地把门掩上。
王姑娘,现在群芳苑的头清倌,之前魏无忌早就听说了群芳苑来了位容貌绝美的清倌,只是先前俗事繁多耽误了,今晚便带着谢无双来此看看众人口中的大,长得究竟如何的绝美动人。
说起这王姑娘啊,原是金陵在水一方的清倌儿,一年前在水一方的老板出资买下了群芳苑,更是带来了一批美若天仙的清倌来招揽人气。
而这王姑娘便是这批新来的清倌中的头牌,到了群芳苑,自然是引得泰州无数权贵子弟竞相折腰。
正因为这起清倌的到来,使得群芳苑一下子成泰州最具盛名的烟柳之地。
二人相坐在华美的厢房之内,魏无忌给自己慢慢斟了一杯酒,转头又给谢无双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调笑道:“无双老弟,看你面色这般紧张,不会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不瞒兄长,小弟的确是第一次。”他顺手接过递来的酒杯,轻声道。
“哈哈哈,别紧张,来,我们干一杯。”魏无忌说着举起酒杯,与谢无双对碰了一下,一大口就又将杯中的酒水一干而尽。
谢无双见对方上来便连喝两杯,看这架势,第三杯接踵而来。他不动声色的夺过了对方手中的酒杯,劝道:“无忌兄,为何这般痛饮,是不是心里有不快之事。”
谢无双扫了一眼,嘴角一咧,“不快之事,呵呵,不提也罢,来,无双把酒杯还给我,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好好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他一把夺过了谢无双手中的酒杯,顺手拿起酒壶,又要倒酒。
谢无双眼疾手快,强行将他手中的酒壶给夺了过去,沉声道:“无忌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这又是何必呢,借酒消愁只会是愁更愁。”
魏无忌抬头瞥见一本正经的少年,迷茫的眼神尽数落在了对方的眼眸之中,喃喃道:“无双,想来烟阳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如果,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第一百二十四章赎身上()
“若是我……”谢无双低喃了几声,将头一歪,瞥了瞥窗外黑沉沉的夜色。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近来心中杂乱的心情一扫而空,回过头来盯着魏无忌道:“无忌兄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我们先不论谁对谁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那么无忌兄你为何不试着把这件事放下。”
“放下,呵呵,无双,不瞒你说我也曾想过放下这件事,想从烟阳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魏无忌看着对方,重重的敲了敲上好檀木所制的桌子,足见对于当日烟阳之辱,他的怨气颇深。
“无忌哥,其实人生当中,那些让你羞愧的事情,你没必要耿耿于怀,曾经当我和宫沫妍定下三年之约时,我仅仅只是想向她证明我没她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三年之约如期而至,虽然我败了,但我依然得到了想要的。她向我道歉了,可是我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那种目的达成后的快感,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那么讨厌,她也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罢了。”
谢无双努了努嘴道:“无忌哥,其实人生有时候大可以退一步海阔天空,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可以试着放下他,那么对你而言得到的只会更多。”
魏无忌面色呆滞,少年细声的劝解似乎很有道理,他的内心不由一颤,从小到大,他自信自己是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