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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她们姐弟二人,二千两黄金一到,人您就可以带走,不想要的话,您可以把钱再拿回去!”
“至于这添头,本店概不奉送。不止不送,这莲儿我还真不能卖!奴家在她房间发现了一只精贵的首饰盒,怀疑是她偷的,正要当着众人的面打死这个偷东西贱婢,要不是沐晚歌拦着早就打的她招了,公子你也不想家里出现贼吧。”徐三春话中带话的说道。
她知道莲儿和沐瑾汐、沐晚歌姐弟二人一定有问题,莲儿年纪小很可能受到两人的蛊惑。但这个跟着楚公子来,又让楚家的仆人替他垫了钱的王公子,她不知道身份也不敢轻易得罪,只能退让一步让他赎走她们姐弟。
可没想到这王公子,居然得寸进尺,就连个替罪羊都不给她留,这让她无法接受。她这清音馆也不是没有后台的,楚家她也不是得罪不起,只不过是不想轻易得罪,可这王公子既然这么不给面子,她也顾不得你是王公子还是楚公子了。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直接带走了!”朱由校平静的说道。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被人拒绝,但他没有生气,也不在乎,他是兴王,是王爷,而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名老鸨,他犯不着和她置气。
“公子要是能带走就尽管带好了,大可把这两人也带走,钱也不用给奴家!”
“只不过我朝是讲王法的,强买强卖就算是楚家他们也不敢,公子您自己掂量掂量。”徐三春阴阳怪气的说完就叫来外面的小厮,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就倚着门看着屋里的几人。
朱由校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从桌上拿起茶壶喝了几杯隔夜的茶,宿醉一夜早上起来连口水都没喝,嘴里干的厉害。他也不着急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等着冬梅回到港口,等到曲来福带人过来,到时候谁是胳膊谁是大腿自然就见分晓了。
与此同时,一名青衣仆从打扮的男子站在清音馆一间密室的门外,他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密室里的老者,但他却不敢敲门。
门是实木的虽然厚重,但也难以隔绝屋内传来的动静,一阵阵女子抚媚撩人的呻吟声,还有男子沙哑的吼叫声,从门内传出,预示着屋内的战况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也不敢在如此要紧关头敲门。
所幸几个呼吸间,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消失了,他这才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
“老爷,王公子的身份查到了。”
过了片刻一名两鬓斑白的枯瘦老者,披着宽松的长袍从里面把门打开。仆人见到老者紧忙低下头,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老爷,那个王公子,正是路径松江的兴王,港口的捕快看到他从船上出下来的。”
“嗯、嗯。”老者或许是因为运动太过激烈有些喘,答应了两声,也没惊讶,好像已经猜到了。
心思了片刻。
“去告诉春娘,让她务必伺候好这小王爷,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最好是让他乐不思蜀。但也不能透露这是老夫的产业,他要是问就说是知府霍启銘的产业。”
“是老爷!”仆人低着头就转身离开了,全程都不敢抬头,可他依然瞥见了一眼,令他终身难忘的背影。那是一抹白,白的耀眼,令人痴迷
第85章 世间险恶!()
“明日你就要去杭州了,今日就好好在休息吧,不用去外面应酬了。”老者穿好了长袍,坐在床边对一旁正帮他叠着裤脚艳丽女子说道。
“谢,老爷。”女子抬起头笑颜如花的说道。
“今日一别,你我二人或许永无再见之日,你也不必再叫我老爷了,从今以后你我就再没瓜葛了。到了杭州多看看书,太子爷喜欢知书达理的女子,这对你以后有好处。”老者看了眼身下抚媚的女子,面无表情地说到。
“多谢李大人提点,记柔铭记在心。”女子说着就默默跪倒老者身前。
老者并没有扶起她,而是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突然回头,“到了宫中忘记这里的一切,但。。。要记得自己的身份。”说完老者就推开门出去了,没有丝毫的留恋,而女子就那样静静的跪着。
屋内,朱由校和徐三春,一个靠在座椅上,打量着四周,一个倚在门框上,面色不善的瞅着屋内的几人,互相谁也不说话。
而屋内的其他人,看到两人相互对峙的模样,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没过多久过来一个小厮,把徐三春叫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推门走了进来。
“哎呀,王公子刚刚都是奴家的错,王公子能来到奴家这,真是奴家三生有幸呢,怎么还能管公子要钱?公子稍等,奴家已经叫人去拿她们三个的卖身契了,马上就回来。”徐三春这片刻功夫可是变了副脸,满脸献媚讨好的说道。
“这莲儿不是偷了东西吗?怎么也能带走了?你不是讲王法吗?”朱由校略带调侃的问道。
“王公子都怪奴家,是奴家眼拙,刚才下人来说莲儿藏起来的那个首饰盒请师傅鉴定过了,是赝品不值几个钱的自然也就不是偷的了。奴家在这里给公子赔罪,也给莲儿姑娘道个歉。”说着就给两人鞠了一躬。
小厮送过来三人的卖身契,徐三春拿着就满脸笑容的给朱由校送来。
他挥挥手,没接,指了指三人的方向,示意她把卖身契交给她们各自就行了。
徐三春依旧满脸笑容的扭着腰,把卖身契交给了有些惶恐的三人,全程背对着朱由校,晃动着那性感妩媚的丰臀。
“你们去收拾收拾行囊,回来我们就走。
钱等下会来人给你,人我就先带走了。”三人听到他的吩咐,顾不上拿到卖身契的喜悦,各自出去打点行囊去了。
“哪里敢要公子的钱?都怪奴家没冷落了公子,不然公子怎么会想走呢?不如公子稍等片刻,奴家叫人上桌酒席给公子赔罪,到时候再把馆内的姑娘都叫来,奴家这里燕环肥瘦的都有,保管公子喜欢。”
“赵虎,请徐大娘出去!”朱由校脸色有些泛红,他料想到徐大娘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讨好自己,但他没想到这老鸨这么没有节操,自己**还不够,更是要让她馆内的姑娘一起上!
他庆幸自己这副身体还是小孩子,身体上还承受得住,不然没准就被这老鸨勾的血溅当场!但他心理上受不鸟啊!这一早上开始又是桃又是球的,动不动还白花花的一片晃眼睛!
简直是对他莫大的折磨,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没多久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曲来福,朱由校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连忙走到跟前问道
“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王。。。公子。”
“好。”朱由校说着拉着他出了房间,在门外叫上收拾好东西的沐家姐弟和莲儿,对着又要迎上来的徐大娘说道。
“钱送来了,我走了,你别送了!”红着脸带着众人落荒而逃,原来徐大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件衣裳,上身套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胸前的丰满不只是隐约可见了,简直是呼之欲出。
一路上朱由校和曲来福坐在一个车厢,曲来福也不说话就在那默默地坐着,可能是不知说什么?也可能是怕他尴尬。
但是朱由校他坐不住,他一看到曲来福,就跟前世的时候,逃课在街上闲逛被亲戚碰到了一样,别提多尴尬了。
“来福叔,离京的时候王安拖我,给你带了一只百年的高丽参,让我给忘了,现在还在我屋里,等回去给你送去。”
“来福叔,听王安说你们很早就认识啊,怎么认识的?
你也没什么毛病啊?怎么要吃人参这种大补的东西?
听说你之前是在御书房的,后来怎么会到我娘宫里呢?”
朱由校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一连串的对着曲来福问了很多问题,看似好奇实则不然。
他这是以动制静,先发制人!他害怕曲来福跟自己提起上青楼的事情尴尬,他就在脑中搜罗了一堆问题,打算先问倒曲来福,让他把青楼的事情忘掉。
“老奴和王公公是同时进宫的,年纪相仿两人也谈得来,所以关系一直不错。后来老奴又和王公公一起在御书房当值,记得那是一个雪天,下了非常大的一场雪,奏章特别多,一时疏忽我就犯了大错,搬送奏章的时候遗漏了一份。
被陛下罚跪在雪中,腿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受不得寒气,到了冬天或是阴风下雨的时候,腿上就跟有无数只蚂蚁再爬,有锥子在扎一样,所以要经常泡些山参之类的药材祛寒活血。
从那时起,老奴这腿脚就不利索了,而宫里也不愿意养一个闲人,就打算把老奴遣散出宫,恰巧遇到了娘娘。
娘娘见老奴可怜,就把老奴收在身边,体谅老奴腿脚不便,就让老奴帮着管理宫中的大小适宜,不必和寻常太监宫女一样做那么多杂活。直到前几年这腿脚才渐渐好了起来。
曲来福一脸怀念的神情,跟他讲着自己的故事,每每提到娘娘的时候,脸上笑容就更加。。。。幸福?
朱由校听着他讲的故事,总觉得故事里缺少点什么,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回到船上,朱由校把自己昨天的故事讲给身边的几人,兰儿在一旁笑道:
“哈哈哈,殿下您真坏!起个假名字都不会,还王爷,天下这姓王的估计都让您得罪了。不过那个楚少爷也真傻!居然想出来个李爹,不但得罪了这天下间姓李的,还活生生的比您小了一辈。”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们这叫相逢何必曾相识!不拘泥于世俗,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朱由校反驳道。
“好好,殿下说的都在理,不过可惜了两千两黄金呢!能买好多好多吃的,兰儿一辈子也吃不完!”
“就知道吃!,你过来看看本王的脑袋!”朱由校指着自己的头喊道,不光是兰儿,冬梅春然,还有一旁的李忠义也投来的好奇的目光,想看看殿下头上到底怎么了?
“殿下你脑袋怎么了?磕到了吗?”兰儿很傻很天真的问。
朱由校一脸黑线,气愤的喊到“你看我脑袋大吗?像大头吗?给她两千两黄金美的她!我让人送去的是黄色的纱巾两千两!大概也就千八百两银子,本王就是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知道人世间的险恶!让她明白明白什么叫做文字游戏!什么叫做最终解释权!”
众人恍然大悟,都夸着殿下聪明机智啊!冬梅那一定是真心的,从她的眼神中朱由校就能看出来,就算他说牛在天上飞,冬梅都会信!
至于兰儿那一定是表面上夸赞,心里面指不定怎么吐槽自己奸诈狡猾呢。
李忠义虽然也是真心夸赞,但他的一双好像镶了钛合金的眼睛亮的让人受不了,就跟狗看。。。。不对就跟看到狗头金一样!显然是从中学到了一门手艺!春然就啥都不关心,全程打酱油,连附和的夸赞都是敷衍的
第86章 好消息?坏消息?()
朱由校一个人站在船头,看着港口内外近百艘战船,看着船上正为了即将到来的航行而忙碌的水手们,看着无数正在展开的风帆,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的水平面,看着天空上冉冉升起的太阳,他的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升起一种自豪,一种意气风发之感。
不远处的船上,薛明礼、薛知行父子二人正在争论些什么,朱由校注意到就走了过去。
“你们父子在这吵什么?我看个风景都看不消停。”
朱由校走到身边说话,这两人才发现,连忙行礼道了句“王爷。”
“殿下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打扰到您的雅兴真是罪过,草民这就带犬子回去。”薛明礼解释道。薛知行不知道殿下的性情也不敢随意插话,虽然想反驳但又不好说,只得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干着急。
朱由校穿越过来,什么过目不忘的金手指都没带上,唯独把前世这个八卦的丑毛病,完美的继承了过来。看到薛明礼遮遮掩掩的样子他就更好奇了。
“家事也无妨,看你们吵得热闹,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不如说来给本王听听,也好给你们断断谁对谁错。”
“殿下,是草民的妻子让草民,给她今日大婚的妹妹送封书信,草民正要去送信就被父亲发现拦下了。”薛知行抢先答道。
“殿下,草民之前和逆子说过,薛余两家从此恨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逆子还要去给余家人送信!”
“爹,乐蓉和她妹妹只不过是女流之辈,余家父子做的事,她们根本就毫不知情啊,更何况乐蓉他娘走的早,她就这一个妹妹,咱们薛余两家再也不可能有什么往来,她也知道自己是薛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