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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住三天,我保证还你梁山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然后。。。。林冲就懵逼了。
因为他惊愕的发现,不但秦浩人没了,就连孔有德三人和那一千多的东江军都不见了,整个曾头市,就剩下他和三千多梁山上跟下来的残军败将,这特么怎么打?
林冲是教头,不是将军,让他比武他谁也不怕,让他领兵打仗,他自付本事不如孔有德三人,要说使阴谋诡计拖延时间。。。。。你特么还不如杀了他呢。
想来想去,林冲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其他办法,就想到了史恭枪神的外号,既然躲进了寨子里,金兵总不能让金国铁骑攻寨吧,他们金贵着呢,不是这么乱用的。
如果金国铁骑不当先锋,那先锋自然是史恭了,凭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号,想约史恭战前打一场,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这要是史恭不敢单挑,他这枪神的外号还要不要了?
林冲也是置生死于度外,心想死马当活马医,拖得一时算一时,此时除了希望秦浩力挽狂澜他们也实在是没什么别的招儿了。
这时林冲见史恭打马而上,哪还不心花怒放,当即也打马迎了上去,林冲对自己的枪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也就是碰上了史恭,说白了,还是江湖上的那套思想,这要是碰上个正经的将军,谁特么管你名号不名号,打赢才要紧,早就一拥而上了,什么枪神枪鬼的,又特么值几个铜板?
“噔”
二马一错蹬,两人互拼了一招,都在心中暗暗一禀。
盛名之下无虚虚士啊!
两人都是天下间用枪棒的顶级好手,差不多算是这个时代个人武艺的顶峰,这一下还真有了几分棋逢对手的感觉,当即提起精神厮杀起来,打得好不热闹。
林冲使得是一杆白蜡软枪,巧了,史恭使的也是一杆软枪,两杆枪在两马之间舞动起来简直就像是两根绳子!当真是好生骇人,正所谓“棍怕点头枪怕圆”,也只有二人这般使枪的绝顶高手,才能弃硬不用而取软,对战时直接将枪杆抡出圆来,可以随心所欲的从出其不意的角度攻出,看着好似软绵,但实则惊险万分。
过得百十回合,两人全神贯注始终不敢大意,不是你的杆子搭着我,便我的杆子亦缠住你,真是好一场恶斗,只是隐隐的,似乎是史恭占了上风一般。
曾头市一方喽啰大声叫好,在他们心里,史恭赢了是正常发挥,输了才是滑天下之大稽,真当枪神二字是自吹自擂的不成?
只是史恭心中却乐不起来,相反的,隐隐还有些愁容挂在了脸上。
他小瞧林冲了!
要说林冲这枪法,当真是奇了,明明是军中教头出身,偏偏使得确实地地道道的江湖路数,军中武艺讲究杀敌要快,可林冲却好,偏偏练就了这么一身缠的功夫!
其实梁山上上下下都知道,林冲耍枪,最厉害的就是这个缠字,便是寻常对手,不缠上他个百八十回合,休想他分出胜负来,何况此时林冲本来就是要跟这史恭拖时间了,那一杆枪将缠字使了个淋漓尽致!
史恭大感不妙,只是一时又毫无办法,看着占了上风,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他现在被林冲死死的缠住,根本就使不出杀招来,这般高手相争,比的其实已经不是武艺,而是耐力了,谁的耐力先撑不住,谁当场就是一个血窟窿,而林冲这般喜缠之人,耐力又能差的到哪去?
转眼间,两人过招竟然已经三百回合。
眼看着月光渐去星光渐隐,林冲心里是越打越敞亮,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赢才出来的。
突然间,两人打斗正激烈着,那史恭居然神奇的身子一矮,从马的身上跌了下去。
马失前蹄!
史恭大惊失色,暗道一声“我命休矣!”心中不由得恨透了自己坐下宝马。
殊不知,这史恭坐下这匹照夜玉狮子马本是金国大王子坐骑,被金毛犬段景住偷来送给宋江又被曾头市抢去,这马自然是万里挑一的西域良马,说是因为这匹宝马引发的曾头市和梁山大战都不为过,只是么。。。。。
只可惜,这史恭屌丝一枚,不懂马。
要知道这照夜玉狮子马乃是西域的宝马,要知道天底下所有的马都一样,越是高大威猛速度快的马。。。。耐力就越差!君不见天下间耐力最好的马居然是又矮又小的蒙古马么?
林冲见此大喜,顺手长枪一弯就朝史恭勃颈处捅去,临了一想不对,慌忙中又是一撒手,将长枪撤了,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史恭大惊,疑惑道:“你。。。你为何不杀我?”
林冲大义凛然道:“今日你我之战,是为了你枪神的名号,如今你马失前蹄,我怎能趁人之危取你性命?快快回营休整一番,如今天色已黑不利再战,待明日你我养精蓄锐,再于阵前步战一场如何。”
心想,我呸!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你早就被我捅出个透明窟窿出来了。
虽然。。。林冲不知道为啥秦浩要自己拖延时间,拖延时间又有啥用。
而此时的秦浩在哪?林冲是不可能想得出来了,因为他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一个叫明朝的地方。
明末,紫禁城。
崇祯狐疑地看着突然莫名其妙来找他的秦浩,十分不确定的问道:“上仙。。。你不是跟朕说笑吧?你觉得,朕可能答应你这么无礼的条件?”
第五十四章 秦浩的蜕变()
就在林冲玩儿了命的拖延时间,置生死于度外枪挑史恭的时候,越俎代庖,以头身份行驶决策权的秦浩,却跑到这明末来了。
当然,计划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崇祯不干了,甚至还跟秦浩拍了桌子。
秦浩无动于衷,依然面不改色任凭崇祯暴跳如雷,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甚至还优雅的躲了躲崇祯的口水。
因为这一切都是在秦浩预料之内的,他对林冲撒谎了。
这场仗能不能反败为胜,其实最大的问题根本不是林冲能不能拖延足够的时间,而是秦浩能不能说服崇祯。
一直等到崇祯发完火,秦浩这才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伸手招了招,笑道:“发完脾气了?发完脾气就坐下聊聊,听我说说理由。”
“你。。。。”
崇祯也是被秦浩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一出弄得十分难受,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自从他登基以后从来都是唯我独尊乾纲独断,何事被人搞得这么没脾气过?
“好,你说,朕听你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秦浩淡淡道:“我这么做,是为了逆天改命,胜天半子啊。”
崇祯嗤笑道:“你是为了帮那个水泊梁山,跟朕有何关系?”
“有关系,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候选人,而我们的敌人,又都是天道。”
见崇祯明显还是一付不懂的样子,秦浩继续道:“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管他们,晁盖就要死了,我只要保证晁盖咽气之前在水浒那苟延残喘就行了,到时候只要人一死,水浒里的事儿就跟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赔上我自己的姓名赌这一把?”
“对啊,上仙你图什么啊。”
“两个原因,一是为了对客户负责,二么。。。”
“二是什么?”
哪知刚刚还老僧入定的秦浩突然间就跟吃了炮仗一样的炸了起来,眼神坚毅而又可怖,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第二是特么因为老子受够了!去特娘的狗屁天道,老子受够了!”
崇祯一懵,万想不明白怎么无缘无故就火了呢?
只听秦浩继续道:“特娘的这狗屁天道,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就特么的开始玩儿我,公孙瓒试用期你看见了,无缘无故的搞特娘的什么孔有德造你妹的反!
特么就连我拿你个杯子都给我搞成赝品,我特么不想躲了,不特娘的想混及格分了,它不是想玩儿我么,我特娘的就入一把股,陪着天道好好玩儿特娘的一把!这一回,狗屁天道休想再让我像狗一样的狼狈而逃,我特娘的这回一定要胜天半子,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秦浩猛地一抬头,俩眼睛直勾勾瞅着崇祯,“帮我就是帮你,靠我一个人斗不过天道,靠晁盖一个人更不行,靠你,也不行,但是只要咱们联合起来,未必就不能斗他一斗,这次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怎么样,你来不来?”
崇祯整个人好像都傻了一般,好半天都缓不过劲来,良久才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就是你帮晁盖的原因?”
“是,今天我如此帮晁盖,明天也会如此帮你。”
“你。。。。将来也会助朕胜天半子么?”
“是,只要咱们彼此互信。”
“你信得过朕么?”
“虽然你这人刻薄寡恩,不负责任,刚愎自用,急躁多疑。。。。但谁让你是我第一个客户呢,跟你做了两单生意也都挺愉快的,勉勉强强跟你互信吧。”
“。。。。。。。。你丫知不知道,你要不是不死之身的话朕真像狠狠抽你几鞭子。”
秦浩轻松的一笑:“唉,你们这些做皇帝的啊,就是听不得实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除了我谁敢跟你这么说实话啊,你要是也希望这天道的阻力能小一点,龙气涨的快一点你就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么,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皇帝总的来说还不错,算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大明朝十七帝里你能排前五。”
崇祯刚想傲娇的冷哼一声,收下秦浩后半段夸奖的时候,结果秦浩嘴贱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惜了,你碰到的对手皇太极,人家差不多能算得上是雄才大略了,说是五百年也出不了一个的枭雄也不为过,你这皇帝也就是合格,人家基本上算得上完美了。”
一句话把崇祯鼻子好悬都没气歪。
“哼!还想不想要朕写旨意了,要不你去找皇太极写去。”
“别别别,我要我要,您赶紧动笔。”
“拿去,找荀彧票拟去吧。”
“得,您忙着,我走了啊。”
说着,拿起圣旨就走,一直走到门口,才回过头对崇祯说:“谢谢你,保重。”
崇祯也正色道:“保重,平安回来,朕还等着你帮朕胜天半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老子的命硬得很,老天爷想收,没那么容易”。
正所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其实茼蒿入。
崇祯望着秦浩远去的背影,明显的感觉到,秦浩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得到了解放,立时高大了起来,属于原本的那个秦浩的身上的,那个卑微的,泯然于众人的那个小白领甚至是小市民的气质的秦浩死了,现在的秦浩,是一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英雄。
一个手执棋子,与天博弈,甚至想要胜天半子的人杰!
转个弯直入内阁,秦浩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在开会,直接一把把门推开抬腿就往里面进,一眼瞅着正奋笔疾书辛勤工作的荀彧,随手搬了把椅子就做到荀彧对面,把崇祯的圣旨直接往荀彧面前一拍,“荀香令,签字。”
“呦,什么风把仙人吹我这儿了。”
“呵呵,这不是忙么。”
直到这时秦浩才反应过来,已经有阵子没来荀彧这儿瞅一眼了,自己对这位候选人还真是不太负责啊。
这一眼看过去还真把秦浩吓够呛,只见荀彧眼窝深陷,面容憔悴,整个人哪里还有半点风流倜傥的荀令香衣的样子?
“若,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了?嚯,你身上都有味儿了,多久没洗澡了?”
“呵呵,大明这摊子,还真是够烂啊,前线公孙瓒正在打仗,我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内阁条件有限,我也不能搞特殊话啊。”
嚯,这下秦浩还真是受惊了,要知道荀彧之所以叫做荀令香衣,乃是因为他的一大特殊爱好:熏香。
这荀彧或许是有什么毛病,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熏香,本来人长得就帅,又总是把自己熏的香喷喷的,往哪一座恨不得能把屋子占得香喷喷,这才得了这么个雅号,这三天不洗澡,可想而知忙成了什么鬼样子。
“抱歉抱歉,对你关心的少了,以后你有事儿我一定帮忙。”
“呵呵,没关系,公孙瓒那现在打得很顺利,皇太极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等到他那打完,我这也能轻松些。”
哪知就在两人寒暄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十分令人讨厌的声音。
“这。。。这。。这是陛下批的?我不信,我要去找陛下说个明白,这般无礼的要求,内阁绝不批复!”
秦浩斜眼一望,嘿,还真是个熟人,正是曾经跟秦浩杠起来过的大名士,东林党领袖钱谦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