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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谈中得知,陈到自幼失去双亲,为了她生病的小妹,来徐州琅琊奔亲戚寻求资助。不料舅妈一家不知何故,半年前已经离开琅琊,打听一番亦无人知晓。无奈,只好在琅琊各县暂时卖艺,而她小妹,也暂时由其婶婶照顾。众人不觉一番同情与鼓励。徐盛则是来东武游玩,见陈到武艺了得,技痒便上前比试,并抛出彩头,若能战胜他,便奉上重金。而唐凨则是因盐酒这重要之事来东武。
冥冥之中,没有早来,亦未有迟到,也许这就是缘分。
这二人唐凨可以确定无疑是历史上的徐盛和陈到了,记忆中。
徐盛,字文向,琅邪莒县(今山东莒县)人,他在汉末因战乱客居江东,辅佐孙权,英勇善战,有谋略,擅长防御号为铁壁,还多次在不利情况下以少胜多。吴国大大小小的战斗,徐盛多有涉及,屡立战功。后期,徐盛成为驻防吴国东侧的大将,曾献疑城之计,击退魏军,相必大名鼎鼎的曹魏五子良将之首的张辽大家都知道,亦是被徐盛所败杀。吴黄武年间,病逝。
勇略之将啊,在东吴十二虎臣中,个性鲜明,有勇有谋,不可多得的帅才!陈寿三国志评曰:凡此诸将,皆江表之虎臣,孙氏之所厚待也。孙元晏:欲把江山鼎足分,邢真衔册到江南。当时将相谁堪重,徐盛将军最不甘。
陈到,字叔至,汝南(今河南驻马店)人。三国时期蜀汉名将,自豫州随刘备,名位亚于赵云,以忠勇著称。章武三年(223年),以护军属李严镇长安。建兴四年(226年),李严移屯江州,留到督永安,迁征西将军,封亭侯。杨戏季汉辅臣赞:征南(赵云)厚重,征西(陈到)忠克,统时选士,猛将之烈。诸葛亮:(陈)到所督,则先帝帐下白毦,西方上兵也。陈寿:(陈到)以忠勇称。忠勇之将啊,善于练兵,其所督之白耳兵也是闻名于天下!
后世的唐凨,度过史书和,也看过三国电视,玩过三国游戏,对这二人也是十分喜爱。
“别尽顾着喝酒了,来吃菜,这是我等前两日在琅琊山打到的野猪王肉!”唐凨对着小二刚端上来的香气腾腾,散发着油光的大盘中的野猪肉说道,这野猪肉可不是后世那些个招牌打着野味的饭店可比的,这才是货真价实的。
“好猪,佳肉!”徐盛眼睛一亮,不禁抿了下嘴。
“没想到唐兄等俱是英雄好汉,话说这“一猪二虎三熊”说的正是这野猪王,发起凶来,那是老虎都畏惧三分,怕被它的獠牙把肚皮给捅出窟窿来。”陈到笑着说道,他也有打猎的经历,却是没有这等机遇。
哈哈哈哈哈,一时整个房间充满了猪的味道。这头野猪要是死后知道,有人如此赞叹它,想必死也值了。
“那是,凨哥可厉害了,带领我们,那个什么野猪,山豹打了不下二十头。”唐熊夹了大块猪腿往嘴里塞。
“谁说老虎不发威当它是病猫的来着,它就是发了威也就得像小猫一样,撒腿就跑。”唐虎干了一碗也说道。
哈哈哈。
“这还得多靠山叔教习我等武艺,大家奋勇团结,经历凶险,努力所得。”相比古人,唐凨这后世者,倒是谦虚已入性。
“我家阿凨,就是这样,不自豪不邀功。”唐山笑着补充道,他其实也挺欣赏徐盛陈到的武艺,年纪轻轻已有这般实力。
“是啊,有勇有谋固然重要,努力也是必须的。难得结实各位好汉,来,干。”徐盛豪气散发。
“来,干,不醉不归,等会让两位兄弟尝尝天下第一美酒。”这时各位都满脸发红,唐凨见火候差不多了,决定把剩下的五瓶稻花香也拿上场。
两人心想,这喝的几坛酒已经不错,还有什么好酒,能是天下第一好酒。倒是要见识见识。
两人见唐凨拿出几瓶小小的瓶子,有些纳闷,待到他打开,顿时酒香扑鼻,醍醐灌顶。唐凨立马给大家倒上,看得徐盛陈到倒是有些急不可待了。
“来,请品尝。”唐凨忽的站起来举杯相示。
“嗯,好酒,好酒啊,”大家于是也都站了起来,举碗相碰。
“没想到,有如此人间佳酿啊,能品尝到这稻花香,真是幸甚。”陈到已红到脖子,眼中炙热。
“是极,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喝过如此好酒。”徐盛也是由衷的畅快,身体却也有些晃动。
唐凨不简单啊!能结实他却是至幸。而唐凨亦是如此想他二人。
“哪里,区区薄酒,不成敬意,在这东海之滨,能结实两位天下好汉,才是大幸。所谓:久逢知己千杯少,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真是“东来相遇是三杰,东海之滨醉东武。”
第7章 西行之救治陈樰()
翌日,阳光从窗户落进。六人酒劲已减情分却增。
午桌上,众人相互述说着当今时世与彼此情谊,须知没有不散的宴席,是故若无事由,自当要分离。
唐凨心里焦急的思索着,就这样分开了显然不佳。可自己既无王八之气,也无权无势,这叫二人投效的话说出来也是苍白无力,方有成为真正的兄弟才可行。
正在唐凨苦思之中,陈到的话点醒了他。
“小弟出来也有些时日了,然妹久病在家,甚为挂怀,今方要告别各位仁兄了。”陈到有些伤感,这些时日也赚取了一些银两,再次给小妹治病应该够了,再不回去怕小妹病情堪忧,那自己又如何对得住已故父母。
“不知令妹所患何疾?”唐凨忙询问道。
只见陈到面露尴尬之色,“只知妹体虚无力,喘鸣不止,前后也请了汝南几位医者治理,却不见好转反而费了银两。”陈到显然不懂病理,而似乎这前后所花费的钱两也不少。
“喘鸣?喘以气息言,哮以声响名,难道是咳嗽哮喘引起的感染!”唐凨半思半言,而几位医者都未治愈,要不是庸医误人,就却是陈妹之病难治了。
“莫非凨兄懂得医理?”陈到闻其言欣喜问道。
“这个,咳咳,察情略知一二,治理却不甚懂,”唐凨有点不好意思,即便自己看出是什么病,可是以这个时代的医术和医疗水平,怕也是无药源呀,不过他转而一想:“我只当今名医有华佗和张仲景,若能请得他们当中任何一位前往的话,必定能治好令妹之病。”
“兄知其所在!”陈到忽然惊喜的握住了唐凨的手,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唐凨看了看陈到握的紧紧的手,知其爱妹之深,忙用力的抽出,反而握住陈到,向徐盛等问道:“文向可曾听过此二人,知此二人行踪否?”
“未曾听过凨兄所说二人,”徐盛剑眉微皱,然后迅速外展“不过,我父病曾得琅琊一医者治愈,不若先找其相询,再徐徐打听之。”
如此一来,唐凨和徐盛决定与陈到一起寻访名医救治其妹。毕竟这关乎生死,不可耽误,能早一点治好那就得早一日,而陈到也很是感谢。
而唐凨徐盛亦可西游一番。
于是唐凨暂时与唐山他们分别,告之数月后回来,帮忙好好管理村子和经营酒盐,盐可少量相托钱老爷子处理,待其获得许可权再行公售。
唐山拍着胸膛大声的保证定不负所望,唐虎唐熊倒有些不舍得,也想与唐凨他们同去,果是新鲜刺激激发了他俩的心中激素。
唐凨笑着对他们说到:你俩要好好协助唐老爷子和山叔管理村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会带好东西回来犒赏你们的。
三骑一行,策马西风,奔驰在广袤的大地上,激起烈烈尘土,颇有一番英雄气概。
一个时辰后,到了莒县徐盛家,席间,徐父徐峥见唐凨和陈到品行端正,少年才俊,也颇为高兴,儿子能结交他们也是好事。
而交谈中,唐凨也知道了徐父是茂才出身,现任县啬夫,还懂点武艺,说是练武为了防身健体。
又详细询问了徐父之前的病情治愈情况,方知那治好徐峥的医者是琅琊的董慷董简之。
次日一早,徐父交代一番,又拿了些盘缠交给徐盛,唐凨他们乃匆匆告别西去。
一路马踏,印如繁星,莒县与琅琊治所阳都相邻,因而不足一个时辰,三人便到了城下,这郡治的城墙到是比东武的要高大些许。
因为有徐父的介绍,三人再稍微打听,便找到了董慷之医所,唐凨后世并不未听说过董慷此人,观病人进出不少,料想其应却有些能力。看那略显苍老却精神抖擞,一手把脉一手察看病人身体的老者,想必就是董慷了,而他旁边还站着一位少年助手。
待其完毕,唐凨三人方急急的说明了情况和来意,但没想到对方一口回绝了。即便增加医资,也是不愿意。
就在三人失望之际,那少年出来把一封信笺递给了唐凨并道,“非是我爷爷不相助,路途遥远,此地实乃离不开他,然医者父母心,几位可持此信,去徐州彭城国找著名行医樊阿。”唐凨不知道的是,这说话的少年,正是日后能与华佗、张机齐名的董奉。
三人谢过,拿着董慷的书信,多少有了些希望,急急的驾马西去。
经即丘、过南城,耗时日余,到达彭城,一行风尘仆仆的去往樊阿处,希望他没有外出行医。樊阿,唐凨可是知晓的,那可是神医华佗的弟子之一啊,据说此人擅长针灸与制药。用华佗传授的“漆叶青黏散”制药技术而制药服用,活到一百多岁,不知是真是假也。
想来是他们寻医救妹心切,上天都有好生之德了,这次他们正好撞上了要外出找寻草药的手上拿着个葫芦的樊阿和其貌秀的女儿樊梨。
还未等唐凨开口,焦喜异常压抑许久的陈到,竟然一下子扑通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樊神医呀,请万万救救我那苦命病重的妹妹吧,我不能失去她啊,我父母早亡,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好妹妹了。”
见此情景,樊阿先是惊讶,然后说道:“你先起来!”
陈到湿红的眼睛看着樊阿,并未起身,许是樊梨不忍,上前相扶,他方不好意思的起来。
然后唐凨他们把实情说出,并奉上了董简之的信笺。开始樊阿有些不愿意,而看对方这情形,又兼女儿的说情,便同意了下来。
回去收拾和准备一番,又添置了一辆马车,这也是陈枫周到,这路途遥远的,让对方骑马,别医者未医人,自个先病到。
唐凨和徐盛骑马走在前面,陈到驾着马车在后。过小沛,下邑,走九阴山,唐凨他们都未多做停留,尤其是九阴山,这要是碰上山贼强盗,少不了一番厮杀。然后又奔蕉郡、穿汝阴。驰骋数百里,要说从东武出发,不下一千五百里啊,耗时八天才终到汝南,对于唐凨来说,真是长征了,若不是有所训练,又学了些武艺,还真的吃不消,但怎么也得忍着,可不能在徐盛和陈到面前丢脸不是,而陈到对樊阿父女也是照顾周到,引来樊梨丝丝娇羞。
购置了些物品,陈到就领着他们赶到他婶婶家,叔父已经病故。三间茅草房,婶婶还有一子一女,可以说整个陈家就剩他们五人,甚是单薄可怜。
“小妹,哥回来了,给你请了徐州最好的大夫!”陈到极为高兴的跨进了妹妹的房间。
“是你吗,哥,咳咳,哥!,你回来了,又让哥劳心了,”瘦弱发白无力的陈樰显得很是喜悦,但她却怎么也起不来,“我知道哥是想让我开心,上回号称扁鹊在世的医家,见了我也成了扁鹊鸟,只要哥哥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还未说完便流出了眼泪,看到此情此景,兄妹情深。唐凨也有些眼眶红润,他以前也有妹妹,不能照顾好妹妹,让妹妹受苦受累的滋味是很难受的。
“傻妹妹,这次不一样了,上次你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次哥敢保证,樊大夫葫芦里卖的药是好药。你的病很快就可以好起来,像从前那般活蹦乱跳。”陈到用手抚摸着妹妹的头,眼中泛红的说道“父母去的早,连妹妹都照顾不好,是为兄之过也,不过现在好了,徐州最好的樊大夫来了。”
樊梨看到此情,也很动容,眼眶红红的,然后樊阿樊大夫便开始了一阵望闻问切,道出了陈樰的病因,乃是长期虚弱缺少营养、劳作背汉所引起的体虚、发烧伤寒以致咳嗽哮喘,可传染他人,此病虽难,然好在师傅曾有教导,而他亦有这方面的研究,方今之计,必须先把体内的邪气逼出来。
只见樊阿打开了他随身的针盒,让陈樰莫要害怕,然后在她身上插了数十针,进行疏导;然后叫樊梨打开药箱,选了几位药财药草再加上一些不知名的药丸,然后还需一味鲜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