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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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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敬宣与向靖奇道:“慕容宝?他又怎么了?”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慕容宝就是燕军最大的弱点,作为主帅,先是骄狂,后是畏惧,前面两千人马在自相残杀时,他几乎毫无作为,退不愿退,进不敢战,就是在这里坐视自己的手下几乎全歼,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将帅,只怕他现在的手下也看不起他,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慕容凤,希望慕容凤的甲骑先冲,然后他再看情况能配合,反败为胜。”

    向靖笑道:“寄奴哥真厉害,你快成了慕容宝肚子里的虫子了。”

    刘裕点了点头:“为将帅者,需要清楚敌军主将的打算,也许我低估了慕容凤,但我绝不会高估慕容宝。你们可知,就在几天前,燕军甲骑俱装大破丁零翟氏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战术吗?”

    刘敬宣还不知道丁零部被慕容燕军击败之事,睁大了眼睛:“什么,丁零败了?怎么可能呢,几万步骑哪。哎,不过也是,若不是丁零被打败,慕容垂又怎么可能腾出手来对付我们北府军呢。”

    刘裕正色道:“我当时在黎阳,见到了从丁零败军中逃回来的人,他们说,当时燕军的战法就是用甲骑俱装突阵,带头的就是这个慕容凤,几百甲骑,冲过晋将张愿所部的防线,直冲中军旗下的翟真,翟真怯懦,不敢应战,直接就逃了,于是慕容凤斩落帅旗,几万丁零大军以为中军崩溃,主帅战死,一下子失去了指挥,慕容农和慕容麟趁机挥军掩杀,丁零军溃不成军,死伤大半,几乎是一天之内,就彻底垮掉了。”

    刘敬宣长叹一声:“想不到居然是这个结果,与燕军打了几年游击的丁零,就这么完蛋了,寄奴,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慕容宝也是个懦夫,咱们也不多话,直接干,就冲着他杀过去,要他命,斗狠,是不是!”

    刘裕笑着拿起了地上的那张熊皮,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递向了刘敬宣:“阿寿,这东西能让你有效地吓到慕容宝,而这次我们带来的五张虎皮,也能派上用场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所有北府将士们开始穿甲执刃,齐声大叫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第九百四十三章 熊虎杀阵如卷席() 
慕容宝的脸上肌肉在微微地跳动着,一个多时辰前,他身前那密密麻麻的步骑军阵,这会儿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两百余名浑身血污,精疲力尽的步兵残部,七零八落地散在阵后休息,他们是刚才冲进烟雾之中的那些步兵的幸存者,杀了大半个时辰后才发现打来打去都是自己人,这才连滚带爬地逃了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而慕容宝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就是自己中了刘裕的计,两千精锐步兵冲入烟雾之中,十不存一,而前面进去的慕舆文的三百轻兵,估计也和更早时的三百轻骑一样,全部完蛋了,现在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五百甲骑俱装,这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最后一支军队了,绝不可以再轻易地损失。

    慕容宝回头看着身边的一堆狼烟,白色的烟柱直冲上天,他的额头尽是汗水,大声道:“再给我加料,再点一堆,不,点两堆狼烟,我就不信了,宜都王也能这么容易地给这些晋军吃掉!”

    一个副将走到慕容宝的身边,小声地说道:“世子,现在烟尘之中情况还不清楚,让宜都王就这么冲锋,真的好吗?万一也中了埋伏怎么办?”

    慕容宝咬了咬牙:“他不中埋伏就只有我中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兵力至少是对方晋军的两倍,就算宜都王跟他们缠斗,我们最后杀出,也能取胜。”

    副将勾了勾嘴角:“要不等烟雾散去再打如何?”

    慕容宝恨声道:“不行,刘裕这厮太狡猾了,万一趁着烟雾逃跑了怎么办?那我们可就成了全大燕的笑话了!”

    副将小声地嘟囔道:“可要是宜都王现在不在对方背后,就算他们逃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啊。”

    慕容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一边呆着去!”

    那副将摇了摇头,正要离开,突然,他双眼一亮,看着对面的烟尘之中,晃动着的人影,惊讶地叫了起来:“那些,那些是…………”

    一头硕大无比,铁塔一般的大狗熊,肩头扛着一柄足有一人高,五六十斤重的巨大长柄铁锤,戴着恶鬼面当,冲在最前面,而他的身边,五个全身精钢铁甲,身形壮硕,批着虎皮的家伙,持刀而冲。

    在这些人的身后,数百名全副武装,持宿铁双手大刀的北府军将士,无声无息地冲锋着,他们的速度极快,双腿如风车般地转动,就象奔马一样,只一眨眼间,就冲出四十多步远,可是人与人之间的阵形,距离却是保持得极好,步幅的大小都几乎是一模一样,非经年累月严格训练的精兵,安能如此?

    慕容宝惊得睁大了双眼,甚至忘了下令,直到那个副将开始狂吼道:“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请您下令,敌军杀过来了!”

    慕容宝如梦初醒,他突然大叫道:“快,快传令,甲骑冲击,把这些晋军,踩死,撞死!”

    副将大声道:“得令!”他骑马冲到了甲骑的面前,刚才还下马休息的甲骑俱装们,这会儿正手忙脚乱地跳上战马,因为他们的盔甲太过沉重,那些原地休息的步兵都在帮他们上马和拿武器,场面一片混乱,而对面的晋军奔跑如飞,眼看就要冲到离这里不到三百步的地方了,那副将急得满头大汗,吼道:“列阵,快列阵,横队,三排,跟我冲啊!”

    他一边吼叫,一边拿出了一枚号角,准备要吹起冲锋之号,却听到一声雷鸣般的鲜卑语怒吼之声从身后传来:“燕军听好,放仗不杀,顽抗到底,一如此人!”

    副将的双眼圆睁,转头看向了后方,却只听到一声凄厉的长箭破空之声响起,一枚闪着寒光的箭头,直奔自己而来,来不及作任何的反应,只觉得自己的前胸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一击,然后五脏内腑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后心一凉,自己的灵魂一下子透体而出,在他栽倒马下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一只奔跑的老虎,冲在了所有晋军步兵的前面,离自己不到百步,手持一杆大弓,弓弦还在微微地震动着。

    小岗之上,慕容垂的脸色阴沉,身边的慕容德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这些人,这些人是步兵吗?两里距离,居然转瞬即至,即使是骑马全速冲击,也就差不多这个速度吧,更别说身着重甲了。”

    慕容兰微微一笑:“吴兵轻果,而北府军常年累月这样负重训练,迅捷如猎豹,阿德,我们应该庆幸,刚才用火箭消灭了他们大半。”

    慕容垂的嘴里喃喃道:“阿宝,顶住,顶住啊。”

    燕军的甲骑俱装,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在经历了被突袭的慌乱之后,也终于列成了阵势,并没有因为指挥的副将落马战死,而象多数军队那样一哄而散,第一排的骑兵队正高吼道:“冲啊,勇士们,铁索连环!”

    他一边说,一边从马鞍上掏出了一条铁索,抛向了身边的同伴,那人接住后,迅速地往自己的马鞍上的挂勾一搭,两匹铁甲战马,就这样给拴在了一起,如此这般,这一列的整排战马,都是如此相连,当北府军战士们冲到离他们还有二十步的距离时,整排骑士,已经结成了一道铁索,如城墙一般,看起来坚不可摧。

    刘裕一边奔跑,一边箭无虚发,这些甲骑俱装的骑士,个个身着重甲,即使是力量强如刘裕,这杆四石檀木大弓,也尽量避免前心之类的防护最强之处,咽喉,眼睛等处,成为了最好的射击目标,百步距离箭毙那个副将之后,八十余步内,刘裕边冲边射,一连五箭,五个骑士,应弦而倒,可是敌军的整排战马,仍然连立了起来,就连失去了骑士的战马,也仍然是吐着粗气,双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刘裕。

    刘裕厉声大吼:“千万别让他们冲起来,先砍马腿!”

第九百四十四章 暴起猛虎过马腹() 
一个燕军骑队正声嘶力竭地吼道:“冲,冲啊!”

    一个魁梧的身影冲天而起,所有燕军将士睁大了眼睛,只见一只“老虎”,哦,不,应该是一个披了虎皮的壮士,在离他们十余步的地方拔地而起,人在空中的时候,右手一挥,一张沉重的檀木大弓脱手而出,那名骑队长本能地挥刀格挡,“当”地一声,大弓落地,他哈哈一笑,正要说:“不过如此嘛!”

    可是他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看到了这名腾空而起,全身虎皮的家伙,面当之后的双眼,杀气乍现,而他的左手向着自己,猛地一振,铁袖之下,钻出了一道白光闪闪的东西,那是一把寒光耀目的精炼短刀,一尺余的长度,比起匕首也长不了多少,但就是势如流星,几步的距离,直奔自己的咽喉而来!

    “噗”地一声,别离刀(刘裕给这把左手的链子刀起名为别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敌方有一样物事与自己永远别离,一般是性命)狠狠地扎入了这名骑士的咽喉,血如泉涌,从刀扎入咽喉的口子里不停地冒出,刘裕的左手手腕之上,早已经系好了那根精钢细链,另一头正拴在别离刀的刀柄环扣之上,左手猛地一拉,别离刀飞快地一横,那骑队正的硕大首级,连同全封闭的头盔,跟他的脖子分了家,就此落下。

    刘裕一刀毙敌,借这别离刀入体断首之力,整个人落到了那名断头骑队正的战马的侧面,蒙着虎皮的战马,连同周围的两匹铁链锁在一起的战马,一起狂嘶跳跃,一小半是因为主人的死亡而愤怒,更大半的则是因为看到一只老虎近了身而产生的动物本身的恐惧,三匹马儿狂奔狂跳,而左右两匹马上的燕军骑士,则是挥槊刺击,一左一右,两杆马槊,直取刘裕的两肋!。。

    刘裕虎吼一声:“来得好!”他人落地之后没有站住,而是就势一滚,无头骑队正的座骑,那高高抬起的马腿,从他的脑袋上掠过,当重重落下之时,刘裕一个前滚翻,直接钻到了马腹之下,两杆锋利的马槊,就扎在离他的左右不到两尺的地方,他甚至眼角余光一扫,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根尖锐的槊头上,深深的血槽,还有那槊头波浪形的纹理。

    可是刘裕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慢下来,从他飞身起来的那一瞬间,这一切就早就计划好了,即使是十步的距离,甲骑俱装如果冲起来,仍然会对奔跑迎敌的北府军步兵构成巨大的伤害,而他一边奔跑的时候一边在观察,几次出箭飞刀,都直接是对着对方下令的军官招呼,就是千方百计地要延缓对方冲击的时间,为自己的同伴,争取哪怕是几秒钟的时间,只要近了身,甲骑冲不起来,那北府军的近身格斗战技,就会完全施展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刘裕的左手猛地一收一拉,精钢细链一阵暴缩,别离刀抄在了手上,飞快地划过了头顶,一股强烈的骚味钻进了刘裕的鼻子,这匹战马如同拳头大小的生殖器,几乎就贴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后脖子处的甲胄空隙之处灌了进去,那应该是一泡马尿,即使是久经训练的战马,看到一头老虎钻到了自己的肚子底下,也在这一瞬间,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可是刘裕的这把精钢别离刀,这会儿却是比老虎的爪子更锋利,更可怕,更致命,飞快地划过了战马的肚子,这匹全身包裹着铁甲的战马,只有四蹄和肚腹是没有任何防护的,浓重的血腥味道,一下子盖过了那尿骚之气,肠子,胃,肝这些马的内脏,从那道几尺长的口子直接流了出来,砸得刘裕满身都是,而战马一声悲嘶,四蹄一软,整个地躺了下来。

    就在这几百斤重的战马倒下的一瞬间,刘裕的身形如脱兔一般,直接翻到了战马的后面,他的右手飞快地拔向了背后,宿铁大刀伴随着龙啸虎啸之声,呛然出鞘,而这浓烈的血腥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的脑子变得极度地兴奋,心里一个声音在大吼道:“杀,杀,杀!”

    刘裕的身形钻出死马的一瞬间,两根长槊如影随形,接连而至,刘裕一声虎吼,从地上一跃而起,两根槊尖,就扎在他弹起的身形之后,不到一尺的地方,刘裕抬起右脚,重重地踩住了右边的一槊的槊身,如果是木质槊杆,给他这一脚之力,必然折断,但是马槊的槊杆,是经过了三年以上的各种日晒油泡的处理,韧性与强度俱佳,这一踩之下,槊头附近的杆子严重变了形,但居然没有折断。

    刘裕也有些意外,就在这一愣神之间,左边的另一杆马槊弹了起来,直扎向他的左腰,刘裕一咬牙,弃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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