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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冤家,一切都是命数,不管明天你要不要我,起码今夜,我不后悔。”
她说着,素手开始解起自己胸前的甲扣,银甲罗衫,悄然褪下,而粟色冰肌,玲珑身段,山峦沟渠,也在这红烛之光下,纤毫毕现,绝色的肌肤与身段,一如她那秀美的容颜,呈现人间。
她的玉臂环上了刘裕的脖颈,而身下的这个熊虎般的躯体,喉头突然发出了一阵“荷荷”之声,几乎是原始的本能所驱动,一个翻转,把慕容兰压到了身下,白色的肋骨之下,那颗刚才还静止不动的心脏,开始有力而有节奏地勃然跳动着。
随着一下剧烈的跳动,长锋直入,慕容兰只觉得一根烧红了的烙铁熔入了自己的身躯,痛得一下子咬破了嘴唇,刚要叫出声,刘裕的那滚烫的嘴,就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两片红唇之上。
猬刺般的短髯,磨在慕容兰那粉嫩的玉面之上,有种别样的感觉,一如现在开始,疼痛之余,那阵阵酥麻,如万蚁附身的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也许是慕容兰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吧,她闭上了眼睛,也开始配合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迅猛而有力的动作,洞外风雨交加,洞内春色无边,最原始,最纯粹的气息,一如刘裕那有力跳动着的心脏,一下一下,让那红烛之光,也是一闪一闪。
雨幕之中,大约两里之外,朱雀斗笠蓑衣,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如同幽灵一般的骑马护卫,远处的秘洞之中,火光闪闪,一动一动,一如正在那洞中的金童玉女的频率,朱雀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笑容,勒马转身,他的笑声在风雨中回荡着:“慕容兰,干的漂亮!”
刘裕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真实,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地下落着,浑身火焚,他能听见自己的肌肉,骨骼,这被烈焰所熔化,身上的皮甲,钢片,都被烈火与自己的血肉之躯所融合,五脏六腑,几乎是被架在灶台上,猛火烹调,他张大了嘴,想要叫,想要呼喊,却是发现喉咙与声带几乎也被融化了一般,徒劳地张口,却是发不出一声半响。
王妙音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挂着一丝得意的神情,而桓玄,则挽着她的手,站在她的身边,刘裕愤怒地想要破口大骂,想要冲上去掐死这个贱人,却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水中,在下沉,而河岸之上站着的二人,目送着自己,沉入那无底的深渊。
桓玄得意地笑道:“妙音,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地完美,只是我想起那刘裕跟你的亲热,我就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啊。”
王妙音笑着在桓玄的脸上亲了一口,深情款款地说道:“灵宝,你也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就是在演戏,我若不做得真一点,刘裕又怎么会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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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八章 寄奴定情慕容兰()
王妙音的声音在刘裕的耳边回荡着,每一个字都象刀子一样,狠狠地剜着他的心:“这些乡下农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臭味,我又怎么会看上他?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想吐,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要回家沐浴五遍,才能让那味道从我的身上消失。”
桓玄哈哈一笑,一把搂过了王妙音,忘情地吻了起来,刘裕看着这对狗男女就在自己的面前交合,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在拼命地挣扎,一次次地挺身,只求得让自己的身躯,能脱离这该死的束缚,让体内无法控制的洪荒之力,冲破九霄!
猛地,刘裕睁开了双眼,大声吼了起来:“贱人,我杀了你!”
火光刺眼,刘裕猛地挺起了身,却是一股子钻心的疼痛,刺鼻的药味和一股子神秘的气息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山洞之中,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象是要断了一样,而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正躺在自己的身边,一床兽皮裹着她那赤裸的娇躯,而慕容兰的声音,幽幽响起:“你醒了吗?刘裕。”
刘裕这一下吓得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身上抹着厚厚的药泥,几乎每说句话都会牵扯到五脏六腑,钻心地疼痛,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抄起一边地上的一块兽皮,就围在了自己的腰间,转过头去,讶道:“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做了什么?我们,我们之间又是什么?”
慕容兰缓缓地起了身,一边用兽皮掩着自己的躯体,一边平静地说道:“你最后记得的,是什么事?”
刘裕定了定神,一边环视左右,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一边避免去看慕容兰:“我只记得,我只记得我看到妙音,她,她背叛了我,和桓玄,和桓玄在一起,我,我上了他们的当,进了黑色妖水的陷阱,桓玄用火烧我,我奋力跳进,跳进了漳水里,然后,然后我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刘裕一边努力地回忆着,一边还是忍不住去看了慕容兰的方向,只见她所坐的那堆麦秸杆之上,已经是殷红一片,连着她所盖的兽皮,也是给染得一片腥红,刘裕虽未婚配,但也略知男女之事,这一下全明白了,他低头一看自己的下身,长枪的槊尖,已经是血染的风采,一片狼籍,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看向了慕容兰:“我们,我们怎么会?”
慕容兰惨然一笑,眼中泪光闪闪:“不错,我们已经成了夫妻,刘裕,你不用多想,你中了黑色妖水,烈火焚身,无法熄灭,只有用雪山玉露才能平熄你身上的火,解你身上的热毒,只是,只是此药过于寒冷,你如同冰冻,无法呼吸,只有让你服用五石合欢散,才能让你的心重新跳起来,我是心甘情愿地要救你,别的,没有什么,今天之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今后我们再也不见。”
慕容兰说完,咬了咬牙,用兽皮裹着自己的身躯,起身就要向洞外走去。
刘裕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一个箭步扑上,紧紧地抱住了慕容兰,他忘情的叫道:“不,慕容,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今天我才明白,谁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爱我的,真正愿意为了我不惜付出一切的女人,这些年来,我一直错得厉害,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被她戏耍,利用,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想王妙音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慕容兰那高耸的双峰,紧紧地压在刘裕的胸前,她的呼吸急促,心跳随着峰峦的剧烈起伏,传在刘裕的胸膛之上:“不,刘裕,不要骗自己,今天我们都不冷静,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自己想清楚,心里究竟是谁,也许,也许你的眼睛会欺骗你,妙音她,她是不会,不会背叛你的。”
刘裕咬了咬牙,大手轻轻地抚着慕容兰如乌瀑般直泄而下,盖在玉背之后的长发:“你不用为她说话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不仅是长相,她身上的香气,她的一举一动,她和我之间的秘密往事,那些都不会有假。从一开始她接近我就是一个局,就是一个计划,是谢家为了控制我,而让她接近我,让我总是求而不得,成为他们在军中的工具,棋子,我真傻,给这些世家骗了这么多年而不自知。”
慕容兰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我也骗过你,我跟你也是立场敌对。刘裕,今天我救你,也许还是因为我哥哥的命令,你若是因为对王妙音的失望而转向我,我不想要这样的爱情。”
刘裕的声音变得柔和:“慕容,不一样,你就算要遵你大哥的命令,对我不利,也不是你的本心,你对我的感情,我全都清楚了,为了救我,你作了如此地牺牲,我再也不会无动于衷,以前我对你那样,其实,其实也是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但我不想背叛王妙音,所以我只能狠心跟你离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该爱谁,我为谢家,为晋国出生入死,做了这么多的事,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呢?我的这颗心…………”
他说着,松开了怀中的慕容兰,指向了自己的胸口,左胸上的一大块药泥盖住了肋骨,但隐约可见一颗红通通的心脏,在这块药泥之内有力地跳动着,刘裕大声道:“慕容,我的心,你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从今以后,这颗心,只属于你。”
慕容兰的眼中泪光闪闪,抬起头,看着刘裕:“你当真不会后悔吗?跟我在一起,也许你这辈子都不会回晋国,即使回去,也会被那些嫉妒你的人所陷害,你真的肯跟我这一生一世,就去塞外牧牛放羊,不问世事吗?”
刘裕咬了咬牙:“我答应过你大哥,这三年之内,会帮他扶拓跋珪重建代国,人无信不立,我对晋国的守护,已经随着我在漳水的战死而终结,现在世上没有晋国军主刘裕,只有一个慕容兰的丈夫刘裕,为你大哥做完此事,咱们就浪迹天涯,不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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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章 狼哥爱亲成眷属()
慕容兰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摇着头:“我不信,刘裕,你一定是在哄我开心,你这辈子就想着灭胡,就想着收复失地,怎么会说不要就不要了?就算你被王妙音欺骗,就算世家对你不利,难道你这个毕生的理想也要放弃了吗?”
刘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会儿他心中的痛,远远比肉体上的更甚,久久,他才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慕容兰,平静地说道:“我还能怎么做?慕容,这次毁掉的,是我的信念,你明白吗?我突然才意识到,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就是一个梦,为了收回失地,我拼尽了全力,赌上了所有,可是那些王候世家们,却是一直在利用我,王妙音说的很明白,一开始就是谢家的一个局,她从没有爱过我。”
慕容兰摇着头:“我不太相信,你应该是最了解王妙音的,她不是那种人。”
刘裕咬了咬牙:“她毕竟是世家的女人,不能违背谢家和王家的意志。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吸引到这种高门贵女,实际上,我跟她从来就是两个世界,她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谢安要她接近我,通过我来拉拢京口的壮士,组成北府军。当我失去利用价值后,我就被抛弃,而她则找上了桓玄,因为,这是谢家和其他的世家新达成的协议!”
慕容兰幽幽地说道:“刘裕,我觉得王妙音不是这种人,她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付出一切的奇女子,不会受人的摆布,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刘裕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桓玄一直说王妙音是他的人,我开始还一厢情愿地不信,可是事实由不得我怀疑了。就算王妙音不爱桓玄,出于家族的需要,这时候也要跟桓玄在一起,配合这奸贼亲手杀我,就是忠诚的证明,你说,我还回得去大晋吗?”
慕容兰叹了口气:“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事到如今,刘裕,我也跟你明说,我一直都喜欢你,但是不能跟你表达我的爱意,是因为我曾经向王妙音立誓,绝不会与她争夺,破坏和你的婚约。我以前偷入江南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她的相助,可以说,我欠她一条命,所以,我必须遵守这个誓言,再说了,你跟她是有婚约,大丈夫一诺千金,我不能让你违诺。”
刘裕一把把慕容兰搂在了怀里:“慕容,事到如今,我已经全明白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一片,不会受人左右,这个爱情,就跟我们这些年一起的经历一样,没有掺杂那些利益,是非,是最纯粹的,我只恨我自己没有早点认清这点,辜负了你这么多年。”
慕容兰一动不动地把头埋在刘裕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可是你若是这样,就不想想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吗?若你正式跟他们决裂,家人的生死怎么办?”
刘裕叹了口气:“如果他们认定我死了,也许娘和二弟三弟,还有一线希望,只要我不再对他们构成威胁,加上我在军中的那些兄弟,他们也不会做得太绝,所以你大哥的提议是对的,只有到草原上,让他们相信我真的死了,我的家人才能安全,找机会再把他们接走。”
慕容兰抬起了头,看着刘裕:“你真的决定了,以后就到草原上,不理会这天下的纷争了吗?”
刘裕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对大晋的守护,随着我的死亡,已经结束,这点我说的很清楚,我没有办法再在身后不安全的情况下战斗。至少是这三年,我不能回晋国。”
慕容兰叹了口气:“草原上也并非风平浪静,刘卫辰,刘显,还有别的部落,都是狼一样的狠角色,那个拓跋珪,也绝非善类,你要如何助他?”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