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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懿掌乾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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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大家都在犯愁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郡守府,坐在卫兹身旁的吴柯,实在没忍住内心的,他一直觉得是自己的决策让郡守张邈被袭身亡,如今与自己关系不错的蕃向被众人所质问,吴柯终于起身拱手道:“关于这次袭击郡守府的贼寇身份,我觉得这却很可能是太平道的教众所为。”

    吴柯身后的吴懿在看到父亲起身的时候就知道不妙,刚准备伸手将父亲拉回来,却没想到父亲心直口快,还是把太平道抖落出来。

    唉,在来之前明明就已经商量过,咱们这次来就只做个听众不发表言论,怎么还是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呢?吴懿揉了揉有些隐隐疼痛的眉心,对父亲的耿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第二十二章 蕃向() 
“吴老弟说是太平道所为?太平道在天下各州郡传道却从未听过袭击朝廷命官的行为,为什么要单单袭击陈留郡守府?而且就算是太平道所为,吴老弟今夜难道凑巧看到了什么才能如此断定?”

    蕃向与吴柯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这个时候吴柯突然说出太平道这三个字,不得不让蕃向浓眉紧锁。太平道的势力虽大,但却一直隐藏在民间,暴露在表面上的不过是些广布符水治病救人的道士们。连自己都不清楚何人袭击了郡守府,为什么这吴柯作为一个普通世家士族的族长,却能如此肯定是太平道做下这等骇人听闻的罪孽?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蕃向怀疑,吴柯情报来源的真实性和此刻站出来指认太平道的动机。

    吴柯原以为自己将太平道说出来后,会是一片对太平道的讨伐声,没想到包括好友蕃向在内,大堂内人虽将目光投向自己,但大多数目光中都夹杂着怀疑和不信。偏偏自己又不能将最近吴氏一族对太平道清剿的情报说出来,这可把不善于说谎的吴柯难住了。

    他身后的吴懿担心自己老爹接下来的说辞中会牵扯到那个关键计划,于是便趁吴柯还未回答之际,主动站起来回答蕃向的问话:“家父之所以认定是太平道所为,那是因为我曾经见过那些身缠黄巾的家伙。”

    “这位是老弟你的嫡子吴懿吴子远吧?你说你曾见过和袭击郡守府一样身缠黄巾的人?在哪里?”蕃向顾不得追问吴柯,吴懿上个月及冠礼他还去参加过,对于这么一个师承名士陈寔的少年郎,蕃向的内心里还是更加愿意相信他所说的话。

    要说编故事,那对于见多识广的吴懿来说实在太简单了,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掰道:“是在数月前我从颍川学院返回陈留时遇到的,颍川今年遭了很严重的旱灾,各地灾民人心惶惶,太平道趁此机会发展了很多新的教众。在一次住宿在长社附近的村庄时,我刚好遇到一个太平道布道道士,他的身边除了那些衣衫褴褛的灾民教众外,还跟着一些身强体壮的护卫。

    因为那些太平道护卫站在灾民犹如鹤立鸡群,所以我特地多看了几眼,他们在额头和臂膀绑着黄色巾布的奇怪举措,也让我生出好奇之心。在我派人询问之下才知道,那些壮汉都是由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训练出来的护教力士,由于太平道信奉的是黄天神,所以他们在身上缠上黄色巾布以示自己对黄天神的虔诚,所以在太平道教内,又把这些人称作黄巾力士。

    我的恩师陈寔从太平道最近几年的迅猛发展得出,太平道就在这一两年内必反,所以我返回家中面见父亲的时候,特地将沿途所看到的太平道见闻尽数告知。刚刚蕃大人说起袭击郡守府的贼寇尸体上缠着黄色巾布,我和我父亲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这可能是太平道的黄巾力士,至于为什么这些黄巾力士会袭击郡守府,那也不是我们父子两所能知道的了。”

    蕃向认真的看着吴懿,他已经有些相信吴懿所说的真实性,但出于慎重还是再多问了一句:“子远贤侄,你可能确定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要知道,这件事牵连到朝廷一方郡守被杀的重大责任,如果我们找错了凶手,朝廷怪罪下那可就……。”

    “那些黄巾力士大多出没在太平道的布道点内,在陈留地界也有不少太平道传教点,你们可以派人去查探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关于黄巾力士一事是不是真的。至于朝廷的怪罪,我们父子俩也不过是给大家一点线索,至于如何决断还不是听蕃大人的?如果消息反而会被问罪,那蕃大人就当刚刚什么也没听见好了。”

    吴懿可乎什么朝廷的罪责,自家搭上了大将军的关系,这几年内只要不是图谋造反,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只不过吴懿不想再父亲在太平道这件事上和蕃向牵连太多,这才趁机将父亲扶回座位。

    一旁的卫兹看了一眼吴柯父子,他早就与吴柯商议过共同对付太平道,不管刚刚吴懿所说之话有几分真,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让吴氏父子孤军奋战:“众所周知,老夫这些家业都需要往来周围各个州郡,对于周边一些劫道贼寇也是遇到过不少。而陈留城是老夫的族地所在,对于劫道贼寇自然更是特地调查过。结果老夫发现如今这陈留城附近的大小贼寇几乎都加入了太平道,旦有不从者也被太平道教众所围杀,这也就是说除了太平道陈留附近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势力了。所以老夫倒是觉得子远贤侄所言不虚,今夜袭击郡守府的这伙贼寇,应该就是太平道人马了。”

    “卫族长所言有理。”

    “太平道暗地里收拢贼寇,这本身就是包藏祸心之举,郡守府说袭之事太平道定脱不了干系。”

    “对!一定是太平道!”

    陈留第一世家的表态吴柯父子的推断更有几分分量,其余几名世家家主纷纷表态,好像自己早就知道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府,不过是被吴柯父子抢先说出来罢了。

    蕃向看了眼正窃窃私语的吴柯父子,又看了看群情激愤的陈留诸位世家族长:“此事非同小可,要真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府,这几乎是造反行径。我会派人前去查探一下关于黄巾力士的消息,如果真如子远贤侄所言,那我们就得将这件事报告给洛阳朝廷。”

    卫兹冷哼一声:“太平道若不是得了朝廷内阉党庇护,如何能发展到如今这遍布天下各州郡的规模?眼看太平道愈发猖獗,居然有能力在陈留城内袭击守卫森严的郡守府,若是再放纵下去,谁敢说他们下次不会一举将陈留城攻下来大加掠夺?”

    蕃向叹了口气:“正是因为朝廷阉党包庇太平道,未得他们允许谁又敢擅自对太平道用兵?但如果查明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大人,想来就是阉党也难以掩盖太平道的罪行,到时候朝廷若能发来诛伐将令,我就可以调集兵马剿除领内太平道势力。”

    “守备大人却想差了,如果守备大人按照正常渠道写奏章上禀朝廷,以阉党那指鹿为马的能耐,硬说是郡内贼寇所为你又能将他们如何?到时候或许阉党还因此嫉恨守备大人,给您安上一个保境不利致使上官陨命的罪名,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吴懿见此刻人心可用,自然不想错过给太平道上眼药的机会。

    果然,听了吴懿这些话,原本还有些畏首畏尾的蕃向,立刻脸色变的极差起来:“那不知子远贤侄可有何策教我?”

    “一边整顿兵马一边搜集太平道的罪证,等兵马粮草准备妥当后,率先攻杀境内太平道势力。我恩师陈寔早已联系了数个州郡大员以及朝廷言官,只要校尉大人以太平道擅杀陈留郡守的罪名起兵发难,必有其他州郡也顺势出手,朝廷上自有言官上奏天子,给太平道按上一个勾结数州郡流民举旗造反的罪名。到了那时候事态就关系到大汉的江山社稷,区区阉党再怎么想包庇太平道也经不住天子的龙颜之怒了。而作为第一个发现太平道谋反迹象的校尉大人,平定太平道后天子论功行赏,还能忘了您的功劳么?”

第二十三章 张角() 
冀州广宗城,这里本是冀州遭灾最严重的地方之一,但十年前大贤良师带着他一众亲传弟子来到这里后,广布符水救苦救难,反而让广宗城内的百姓们得到了最好的救助。如今,这广宗城上至城守下至百姓无一不是太平道教众,大贤良师和他数位亲传弟子见此地人心归附,便将此地设为太平道总坛,每个太平道教众都将这里看做是他们的圣地。

    城东一处大宅,原本是一名大户人家的住宅。在十年前那场瘟疫中这户人家全部死绝,而在大贤良师带领众弟子救治了全城百姓后,众人将这处宅院清理出来供做大贤良师的住所。

    宅内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盘坐在蒲团之上,悉心参念一本简书经卷,从他身旁那根暗绿色的九节杖来看,这老者却正是太平道的创始人大贤良师张角。

    张角,冀州巨鹿人,本是一名行脚郎中,因在一次入山采药时无意间救了一名叫于吉的道士,后被于吉传授一套名为《太平清领经》的奇书,这才转做一名道士并立下要救治天下百姓的宏愿。他最初出现在农民大众面前,是一个医术高明道法精深的行医道士。但在后来行走天下中张角发现,如今的大汉天下到处充斥着贪官污吏和一些为富不仁欺压百姓的世家豪强。

    终于,在建宁年间,张角开始决定组建自己的势力,并将推翻腐朽朝廷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大贤良师的法,这个名字来源于《太平经》卷九十:今行逢千斤之金,万双之璧,不若得明师乎?学而不得明师,知何从得发乎?治国欲乐安之,不得大贤事之,何以得一旦而理乎。卷九十八: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蚑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

    张角把自己称之为大贤良师,实际上是把自己看成是太平道的先知先贤,目的就是要行大顺之道,以教救世赈民,实现天下太平。他通过为人符咒治病的方式,广泛地在各州郡的城乡间活动,并借此大收徒众,发展力量扩大影响。通过十几年的努力,太平道渐渐发展成为一个坐拥数十万教众的庞然大物,而张角作为亲手创造太平道的一教之主,终于觉得自己的人生目标就快要实现了。

    “师尊,陈留卞喜师弟又发来了求救书函,这一次来请求援助的使者说,如果师尊再不救援,陈留将再无太平道立足之地了!”一名中年道士行色匆匆的走入房门,他手中有一份染血的绢书,正是他所说的求援书函。

    张角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经书移到一旁:“品朴,为师说过多少次了,在为师参读《太平清领经》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扰为师。”

    “可这次的事情实在紧急,陈留还有我们近万名教众存在,卞喜师弟又是师尊您亲点的未来三十六方渠帅之一,如果……。。”

    张角重重一拍案桌打断了那人后面的话语:“没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卞喜自找的!本座早就定下了在明年春耕之后起义,卞喜却在年关将临之际杀了陈留郡守张邈。如今惹来陈留郡疯狂报复,难不成让本座专门他全国教众在这寒冬腊月里举起起义么?咳咳咳!”

    “师尊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体。”那人见张角剧烈咳嗽,赶忙上前为其抚背顺气。

    待张角缓过气来,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那师尊的意思,就这么坐视卞喜师弟被陈留官府所剿灭?听前来求援的那人说,陈留守备蕃向调集了为数三千人的郡兵,十日内接连封查了陈留近半的布道点,而卞喜师弟又因没有师尊的命令,不敢召集全郡教众与那三千郡兵公然抗衡,如今只能然后教众潜伏在几处比较隐蔽的布道点内,等候师尊的指令和救援。”

    张角拄起手中的九节杖走向庭院,看着那枯黄的院圃,突然发问道:“品朴啊,本座听说你最近收了一个叫诸燕的少年为你的义子?”

    那汉子没想到正谈论着陈留要事的时候,师尊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私事来,但既然师尊开口询问自己自然不能怠慢:“回禀师尊,徒儿一心求道至今未曾再娶,这些年感到自己身子骨越来越沉重,就起了想收个义子的心思。这诸燕聚孤苦少年横行冀州太行山一带,近两年来倒是闯下了几分名气。您也知道徒儿曾贩卖过私盐做过劫道山贼,‘牛角’这名就是便是那时候同道送的诨。在一次巧合中徒儿遇到了诸燕那小子,一番交谈后甚是投缘。在得知诸燕这小子父母早亡后,徒儿就与其商量将其收做义子并引领他加入了我们太平道。”

    原来这条大汉名叫张牛角,本名叫张焉,字品朴。年轻时曾经贩过私盐,做过山贼武功出众,好抱打不平为人豪爽讲义气。因为他贩私盐时总是带着一个牛角,一发现有什么情况就随时用它来通知自己的伙伴,所以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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