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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懿将帛书收好,吴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为父听说陈公他老人家因病故去了?”
吴懿摇了摇头“恩师生教书育人想为大汉培养贤能之士,结果临老了却没看到大汉富强,反而看到朝堂之上阉党奸臣祸乱朝政,地方之上先有张角裹黄巾作乱,后又有北胡羌蛮攻入关内三辅之地。大汉数百年基业在这狂风骤雨摇摇欲坠,恩师又怎能安心在山庄内颐养天年?所以说恩师不是亡于疾病,而是因为忧虑国事有损心神而折损了寿命。”
吴柯虽没能有幸拜入陈寔门下,但十几年前吴柯也曾得过陈寔指点,对于陈寔的才学那是十分佩服的。听儿子说起陈寔最终是忧虑国事而死,吴柯不由感叹道“可惜了啊,陈公他老人家生所学最终却没能得朝廷重用。若是有陈公来执掌朝政,这些年那些魑魅魍魉焉能有机会犯上作乱?唉,可惜了……。”
吴懿对此倒是没有太多感慨,诚如父亲吴柯所言,陈寔满腹经纶才学过人,但就算陈寔当真入了朝堂之上,最终的结局不外乎被群阿谀奉承的小人排挤出权利圈。甚至就是兴周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再生于世,遇到刘宏这样嗜钱如命昏庸无能的国之主,也很难有机会施展胸所学。
父子二人又闲聊了会,看到吴懿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吴柯便让儿子回房歇息去了。
在府上歇息了数日后,吴懿这才与程昱等人领着千军士出前往洛阳。
说起来,原本何进早在数月前就下了调令。但因为恩师陈寔的丧事,吴懿也只能耽搁了数月时间。好在于这个时代极其重视孝道,陈寔又是世皆传名的大儒。吴懿作为陈寔亲传弟子为陈寔守灵数月,何进得知消息后不仅没有半点怪罪,反而对吴懿的片孝心大加赞赏。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漕运便利。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原而应四方,帝喾都亳邑,夏太康迁都斟鄩,商汤定都西亳;武王伐纣,百诸侯会孟津;周公辅政,迁九鼎于洛邑。平王东迁,高祖都洛,光武兴,这些故事的核心之所以都离不开洛阳,概因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天生之军事要塞,为兵家必争之地。
在临近洛阳城时,就有波人马前来巡查吴懿的调兵军令。在得知吴懿是何进从南阳调来的抚军校尉后,便安排人将吴懿身后那千义军军士安排到处军营驻扎,自己则领着吴懿行人前往大将军府。
“前面就是大将军府了。”那人指着前面那处最大的府宅,向吴懿指引道。
“多谢兄台指引,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吴懿初来洛阳,见这位领军将领仪表堂堂气度不凡,顿时起了结交之心。
“吾乃淳于琼是也,现居巡城都尉职。若是有事需要吾帮忙,可来城西军营内寻吾。”淳于琼向吴懿拱了拱手,便带领数十骑军士扬长而去。
程昱用衣袖轻轻挥散了飞扬的尘土,凑到吴懿身旁小声提醒道“这淳于琼字仲简,我曾听人传扬过他的名,乃是颍川少有的勇猛之士。数年前被何进派人征辟入洛阳,没想到却在这遇到了他。”
“淳于琼?居然是他……”淳于琼这个人在正史上是力战曹军后不敌被杀,而演义里则是贪酒误事最终反被袁绍所杀。但不管如何,淳于琼这个人绝对是有几分武艺的,否则也不可能先后被何进、刘宏、袁绍所看重。吴懿知道此时的洛阳内了无数英雄豪杰,只是没想到自己随便遇到个领路的将领,便是个历史留迹的知名武将。
“有机会我要与他战场,看看这个颍川猛将和许胖子相比哪个厉害些。”典韦拍了拍马侧得胜钩上挂着的双戟,‘挑衅’味十足的瞥了眼旁的许褚。
许褚憨憨笑“若是典老黑你被那家伙打败了,要不要俺替你去报仇?”
“许胖子你居然怀疑我典韦的武艺?要不要待会找个地方再切磋切磋?”典韦这些天跟着吴懿行军赶路,早就闲手痒痒。这下找到个切磋的借口,立马想拉着许褚找地方干架。
第一百零八章 叔侄相见()
吴懿有些好笑的看着身后两位猛将兄:“你们别忘了这里可是国都洛阳城啊,就算再怎么手痒也得等大将军给我们安排了住所后再考虑切磋武艺。”
“喏。”
安抚下典韦和许褚,吴懿领着众人来到大将军府,将拜帖转交给府门前的那么侍卫长。
“懿儿。”还没等片刻功夫,大将军府内就快步走出一名中年男子,吴懿定睛一看,来人可不就是自己的叔父吴匡吗。
“叔父!”虽然吴懿只是偶尔在年关时节见过吴匡,但吴匡素来很喜爱吴懿,在闲暇时还传授过吴懿一些家传武艺,故而叔侄两人关系倒是很不错。
“懿儿你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父亲说过了,哈哈,居然学班定远投笔从戎?真是好小子!”吴匡大手重重拍了拍吴懿的肩膀,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小侄之所以会毅然起兵杀贼,全赖叔父一直以来对小侄的言传身教。如今小侄初入洛阳,今后还望叔父多加教导。”吴匡少年时便加入军伍,又在洛阳生活了数十年时间,吴懿不仅希望能从吴匡身上学到些统兵经验,还指望能搭上吴匡在洛阳的关系网。
吴匡见自己侄儿谦虚有礼,不由更加高兴。又勉励了几句后便将吴懿等人引入大将军府。
“参见大将军。”在吴匡的引荐下,吴懿几人很快便得到了大将军何进的接见。
“尔等既然是吴孟高引荐的,那便是自己人了。无需多礼,快起来吧。”何进原先不过一屠户,虽靠妹妹何皇后做了当朝大将军,但最意的便是那些繁文缛节。此时正巧临近晚宴时间,何进便让人置办了酒菜,设宴款待吴懿一行人。
“谢大将军。”吴懿几人再施一礼后才在侍者的带领下列席入座。
宴席中,吴懿为何进介绍了一下身旁众人,而除了同为陈寔门生的程昱得到何进微微颔首外,其余三人在何进眼里不过是吴懿招揽的军中勇将罢了,却并未得何进的重视。所幸典韦、许褚都是两个粗人,此时正一心把注意力放在眼前案几上的美酒佳肴上。而徐庶则早就认了吴懿做主公,倒也乎何进是否看重自己。
宴后,何进知晓吴懿刚来洛阳还没有居所,便豪气万分的将春明街的一处宅院赠与吴懿。按照何进的话说,吴匡是最早投效他何进的将领,乃是可以托付生死的绝对心腹。吴懿既然是吴匡子侄那就是他何进的晚辈。区区一座府宅何足道哉?只要吴懿忠勇效力,日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也。
。。。。。。。
长安,是历史上第一座被称为“京”的都城,也是历史上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周文王时就定都于此,筑设丰京,武王即位后再建镐京。汉高祖五年置长安县,在渭河南岸、阿房宫北侧、秦兴乐宫的基础上兴建长乐宫,高祖七年营建未央宫,同年国都由栎阳迁移至此,因地处长安乡,故名长安城,取意“长治久安”。
但此时的长安城外,十数万西凉叛军以连营之势,将长安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西凉叛贼中大半人马皆是西羌胡人,剩下的军马中一部分是由羯、氐、匈奴等北地杂胡所组成,另一部分则是金城、武威、西平等数郡汉军。
这些汉军在城市被攻陷后,原本是要被北宫伯玉下令斩杀或奴役的,但是这个想法却遭到边章、韩遂这两个汉人名士的竭力反对。
北宫伯玉虽是羌人却最是敬重边章、韩遂这样的汉人名士,见这两人坚决反对便把那些汉人军士裹挟而行,凡遇战事则使其为军中前驱。这些汉军士卒被裹挟于叛军之中,原本还有些抗拒,但慑于叛军一路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绩,也只能暂且把心中不满深藏起来。
西凉叛军连攻西京长安一月有余却毫无成效,身为北宫伯玉‘请’来的名士,边章这几日心情极为复杂。他即不忍看到北宫伯玉攻陷长安后对大汉西京的烧杀掠夺,也有些担心万一朝廷大军到来后将北宫伯玉的大军击破。
毕竟自家虽是被北宫伯玉裹挟,但朝廷已经自己列为叛贼逆党,若是北宫伯玉的叛军能与朝廷大军僵持住,日后或许还有被招安的可能。可如果朝廷大军轻易击破北宫伯玉的叛军,自己身为朝廷通缉的叛贼逆党,只怕整个大汉都再无自己容身之处。
边章正忧愁之时,却听到隔壁营帐内传来阵阵哭嚎之声。边章有些好奇的走去查看,却发现那哭嚎之人居然是同样被裹挟进叛军的西凉名士韩遂。更让边章惊讶的是,韩遂不仅捶胸顿足的痛哭流涕,还穿上了一身素白的孝服!据边章所知,韩遂父母双亲早已亡故,何以在此时披麻戴孝为人哭灵?
边章将痛哭流涕的韩遂扶到席位上歇息顺便询问道:“韩兄在为何人哭灵焉?”
韩遂擦了擦脸上泪水:“我这是在为故友陈汉公和刘子奇祭奠,不想却惊扰到边兄。”
“陈汉公?刘子奇?莫不是当朝司徒陈耽和谏议大夫刘陶这两位大人?”边章虽一直生活在西凉,但陈耽和刘陶的名还是听说过的。
“边兄怕是许久没得到洛阳的消息了,据我得到的情报,张让、赵忠等奸佞小人诬陷陈耽和刘陶大人与西凉叛军勾结,两位大人都已在狱中遇害身亡。而现如今的司徒及谏议大夫之位,则是由崔烈和夏牟两人花钱买来的。”韩遂提起崔烈及夏牟之名时露出一丝不屑,显然对于这两个靠钱财上位的家伙没有半点好感。
“只是被诬陷与西凉叛军有勾结,皇帝便将司徒陈耽和谏议大夫刘陶下狱了?那我与韩兄被裹挟在这叛军大营之中数月时间,若是日后被朝廷俘获岂不是必死无疑?”边章听闻陈耽和刘陶这两名位高权重的当朝大臣都因牵扯到西凉叛军而被皇帝处死,对于自己之前还幻想的招安之意则彻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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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韩遂()
”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对张让、赵忠等阉党奸佞听之信之。边兄认为这朝廷还有希望?照我看来,这大汉的江山社稷只怕已是垂垂欲坠,就差最后一人来推上一把。就算北宫伯玉做不了这件事,迟早也会有人站出来去做的。”韩遂原先还存着对大汉帝国的一丝敬畏之心,但在得知皇帝居然听信奸佞小人之言而擅杀朝中大臣,言语中已透露出对大汉帝国的失望之意。
边章闻言面色大变:“韩兄难道打算助北宫伯玉抗击朝廷大军?”
韩遂冷哼一声:“反正朝廷早已经将你我二人列做叛贼,北宫伯玉好歹对我二人礼遇有加,助其一臂之力又有何妨?”
“可北宫伯玉麾下大多是那些羌胡蛮人,若是他们真的攻破长安并将朝廷平叛大军击破,这些汉人百姓只怕……。”边章还有些下不定决心,毕竟他是一名汉人,很难为北宫伯玉这等胡虏真心效力。
韩遂摇了摇头:“长安乃天下少有的坚城,城内有数万大军拱卫城池,粮草也绝对够他们吃上数年时间,把精力放在这里根本就无济于事。若是等到朝廷平叛大军赶来救援,长安城内的守军与朝廷平叛大军里应外合前后夹击,北宫伯玉虽有十数万军势也难逃一败。”
“那韩兄打算如何做?”边章擅长的是处理政务,对于行军打仗却并行。
“依我之见,既然北宫伯玉手下有那么多羌胡骑兵,何不主动迎击朝廷的平叛大军?若是能一举击破朝廷的平叛大军,这关内三辅之地必然军心动摇,到时我等即可挥军东进直取洛阳,也可退回关中慢慢攻略三辅之地。”韩遂眼眸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似乎已经看到了西凉大军马踏帝都的场景。
“嘶~”边章倒抽一口凉气,他与韩遂虽同为西凉名士,却从未想过韩遂居然有这么大胆,竟然存着攻打帝都洛阳的念头!若是换在年前,边章绝对会对韩遂这大逆不道的家伙痛斥一顿,可现如今自家和他一般都已成了朝廷通缉的叛贼,又有什么资格去斥责别人呢?
韩遂瞥了一眼惶恐不安的边章,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对其不屑一顾:‘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庸人罢了,竟在这时候还对朝廷心存畏惧。’
今日韩遂来边章旁边的营帐内哭灵,一来是祭奠因自己而亡故的陈耽、刘陶,二来便是想试探一下边章此人对朝廷的真正态度。
自打被北宫伯玉强行‘请’人军中以来,韩遂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出一个计划。只要这个计划可以顺利实施,那自己不仅可以摆脱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