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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学远果然是天真简单啊。
不过,能和这样简单和善良的人交朋友,确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学远,成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你的仁义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戏志才下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
韩非当下愣住了,望向郭嘉,戏志才……看来,他也是一个典型的用计杀人型人才。有他跟在曹操的身边,怪不得曹操能杀人杀得风生水起。算了,也不能怪他,毕竟在古代成王败寇,胜者有权力处置败者。
想到这里,韩非不由感觉脊梁骨有些发冷……假如自己失败了,那岂不是很惨?!
韩非脸色的变化逃不开祢衡的观察,祢衡咳嗽了一下说道:“志才兄,学远和我们所学的不同。他学的是王道,而我们学的是霸道。王道讲究仁心,以仁义治天下,使百姓真心皈依。而霸道,是以武力治天下,使百姓屈服于武威之下。”
韩非愣了一下,自己学的是王道吗?自己的只是来自后世的思想吧!看来他们将自己对百姓的怜悯和爱惜看成是儒家的仁义了,自己最讨厌儒家的那种忠君思想了,怎么会是儒家学派的代言人呢!
戏志才摇头说道:“学远所学只怕不是王道。王道讲忠君爱国,这两日。学远的言论当中又有几分是向着朝廷的?”
看来,一时间想要招揽戏志才,有些不大可能了啊。
想到这。韩非道:“各人有个人的志向吧……”
“呵呵,学远才学却不逊于我等。好久没有遇到像言心这般谈得来的朋友了。不如我们今日就在此秉烛而谈,对酒当歌如何?”戏志才点点头,也不再政变什么,笑着问道。
祢衡一听到酒字,当下说道:“正合我意!”
“敢不从命?!”韩非也不做作当下抬手说道。
当夜这三人,便燃起篝火。两个书童负责烤野味,三人在亭内弹琴,唱歌赋。舞刀,一同讨论天下大事,兵法布阵,谈得十分投机。渐渐之间。韩非和这两个人的关系有说不出的融洽。
祢衡和戏志才都是出来名的酒鬼。到最后,这两个人便拼起酒来,硬是要将韩非也拉上,三个人一起拼酒。
喝醉酒的韩非,便没有多大的意识了,当下诗兴大发,盗版了历史上无数文人骚客的作品。
弄得这两个鬼才,都韩非的文采折服了。
最后三个人都喝醉了。倒在了桌上。
翌日,林若苏醒便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他习惯性地将那个抱着自己的人推开,当然了还不忘了给那人一脚。这是哪里?他……戏志才?韩非满头黑线看着被自己踹醒的戏志才,才记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荒唐行为。
“三弟,你下次下脚再重一些。我可就提前去阎王哪里报道了。”戏志才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三弟?韩非当下惊讶地问道:“三弟?!是说我吗?”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三弟了?
“怎么?你昨天晚上喝醉酒,非来着我们两个结拜,那么快就忘记了?说什么古有桃园三结义,今有月下三君子吗?”戏志才胡子倔起了老高,叫道。
“啊?!那我还说了什么没有?”韩非马上追问道。
当时,韩非冷汗下来了。
怎么就喝醉了酒,口没遮拦了呢?
还鼓有桃园三结义……刘大耳朵、张三黑他们,是古人吗?
看来喝酒误事,一点没错。韩非隐约记得自己确实好像拉着他们不放,硬要结拜的场景,回想起来,好像在梦中。
“你昨天一连吟了好几首诗,文采了得。让我和大哥都好生佩服。” 祢衡也打了一个哈欠,站了起来说道。
韩非一脸黑线,好一会才说道:“果然是喝酒误事!”
“三弟,你可还记得你说的天下三分的事情?”戏志才记得韩非醉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大汉之后,天下三分,最后统一为晋,还嘟囔着什么“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韩非当下惊讶地说道:“什么?!我有说过这样的事情吗?”
自己还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
哎,以后要少喝酒为妙。否则只怕被别人听了,会把自己当成妖孽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对待像张角这样的妖孽,朝廷是绝不手软的。自己要是被当成妖孽烧死,那可是历史上冤假错案了。
“你不记得了?!”戏志才反问道。
韩非苦着脸说道:“不记得了。你别问我,我喝醉酒都是乱说的。况且星相之说,是存在一定变数的。不能当真的。”
起码我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变数。
“大哥,我看我们今天晚上有必要,再让言心喝多一些。” 祢衡一脸坏笑地说道。
韩非当下望着祢衡一脸的无语。
交友如此,真是不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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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相见,就有分别。
“学远,你何不多留几日。难得我们谈得如此投机。”戏志才执着韩非的忽视能够手手十分不舍地说道。这个韩非除了有些妇人之仁,其他都是很好的。特别是他的那横空出世的谬想,恍如山涧清澈的泉水,洗涤了自己脑子许多混沌不堪的思想。
能和这样的人成为兄弟。真是一大幸事。
再多留几日,就被你们带坏了,肯定要成酒缸了。这戏志才和祢衡,典型的酒缸级人物,每天晚上是无酒不欢,不醉不睡。韩非直接白了戏志才一眼,然后说道:“非还有要事在身。不过,日后肯定还会常来看望大哥和二哥的。只是希望到时候,我们是友非敌。”
“既然如此。那就多留几日吧!省得我们他日真要在战场相见了。”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要是和三弟对上阵,只怕还真的让人心惊肉跳的。
“大哥,所言极是。三弟,你何不多留几日?人生难得一知己!”当下祢衡也是赞同。能遇到一个智力相当。又谈得来的朋友的几率实在太少了。因此在这里祢衡只有戏志才这样一个朋友。
韩非虽然也有些舍不得这两位新交的朋友,可是他确实不能多留了,毕竟他有计划的,他可不想因为变化而改变了他本来的计划。他当下扬手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大哥,二哥,你们多注意身体,我就此告辞了。”
“对了。大哥,你这身体可不怎么样。巧的是,张长沙张先生以及其师傅就在我冀州,若依小弟之见,大哥不防看看这身体,大哥,你这身体,可不是长寿之相啊!“韩非想了想,又道。
虽然说,以后可能是敌人,但韩非还是不喜欢戏志才就这么死了。
“张长沙?张仲景?!“戏志才吃了一惊,韩非所说的,他岂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恐怕,还真熬不了太多年,若不然……
“不错,大哥,奉笑他经过诊治,延长个三五十年的寿命,呵呵……”韩非微笑道。
戏志才和郭嘉也是老熟人,郭嘉什么身体,戏志才当然清楚,说直白点,不比他强到哪去!
延长三五十年的寿命?
登时,戏志才心动了。
“两位哥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我们再见!”
韩非说完,策马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
望着韩非渐渐远去的背影,祢衡忍不住说道:“志才,学远只怕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简单。我看得出来,他似乎是很有计划地做着一件事情。这样的人看起来虽然显得古板,可是意志却特别的坚强。换了我是他,我只怕会就此留下来和朋友切磋了。难得遇到几个知己好友啊!”
戏志才点了点头说道:“正平,你有没有发现,每次我下棋的时候,当逼得言心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都能壮士断腕,故意杀死自己的一大片子,借此来打开一片新的天地,这样的人会是妇人之仁的人吗?”
祢衡点了点头说道:“或者他真的是心忧百姓,但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肯定会舍弃该舍弃的东西。我也看不透他,呵呵,我能看得透你,看得透文若,看得透公达,却看不透他!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他,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应该比现在更加成熟,更加让人摸不透吧!走吧!你我兄弟回去喝酒!”戏志才目光望着韩非远去的方向,悠悠而道。
“少不得叨扰!”祢衡眼中的离别伤感少了一些,忽又想起韩非最后的话,忍不住道:“大哥,学远他说的,你何不一试?”
“生死有命……”戏志才平淡的道。
“大哥!”祢衡有点不高兴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即便你自己不在意,难道你忘记了张小姐吗?”
“我……”戏志才一阵的语塞。
祢衡又道:“别辜负了学远的一片好意啊!”
沉默了半晌,戏志才点点头,一笑,道:“哎,都是学远他害的。我如今一想到回到山上,一个朋友也没有,就觉得寂寞。也罢,反正家里就我和两个仆人,房间多得是,加多两双筷子也没什么,你就多留几日吧。”
“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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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两处战场()
箕关。
“禀将军,卑职化妆入城查探敌情,关内守军近三千人,主将是韩莒子。但守军戒备松懈,士兵也毫无戒心,韩莒子也终日饮酒作乐,卑职以为,我军可在此做些文章。”
箕关外的一个隐蔽的小山中,曹性正听着派出去侦查敌情的什长的回报,而他手下的三百骑兵正纷纷在山中养精蓄锐。有的人在喂马,有的人在保养兵器,但是他们却全部都保持着安静,三百人,三百匹战马,却丝毫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他娘的,三千人,纵是他们个个都是猪,也够咱们砍一阵的,何况他们还不是猪。高顺这小子倒是命好,去了壶关,却把这么个该死的地方留给我,下回见了他,我一定得让他赔我!”曹性听到城内守军的数量,立刻抱怨了起来。
“将军,卑职以为敌军聚集与城中的话我军确实不好动手,可是我军完全可以将敌军引诱出来,再寻机歼灭的话……”那个侦查敌情的什长见曹性面露难色,仔细的想了想,上前向他建议道。
“引出来……引……”曹性喃喃的自语道:“可是,这要如何引呢?”
曹性虽然也是久经战阵,但是,他太多次的战斗都是和匈奴、鲜卑人作战,守城还可以,至于攻城……
“将军,我们可都没穿铠甲,打扮就像马贼。只需有一二人骑马到城门边上露个头,必会引出些守军来。然后……”这名什长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
“好办法!干掉他们出来巡查的士兵害怕他们不继续派人出城?那时候,人少了我就一口吃掉,人多了我就让开。哼哼!”曹性一见有了办法。兴奋地直哼哼。
“将军,我们还可以袭击他们地军粮运输,我们有三百骑兵,纵然他们有上千士兵护送,也不会是我军铁骑的对手。”那名什长又建议道。
这三百人,正是韩非要高顺训练的“破军营”,不同于“陷阵营”的是。“破军”营的士卒马上步下皆可战斗,只是因为训练人是高顺,这马上的作战倒还不神娴熟。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骑兵。
纵是两千军兵,那又能如何?
曹性没想到让他束手无策的事情在这个什长手里却全然不是问题,高兴之余也不忘对这个什长说道:“翟名。老哥你可以啊!等回去后。本将军亲自向主公推荐你!”
曹性倒也没忘记韩非和他说过的,要在部下里发现人材的叮嘱,见此人有些能力,就立刻做出了承诺。
“多谢将军!”翟名知道曹性虽然才到军中不久,但是,在韩非那里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也受韩非的重视,要不然。也不能直接委任他这样的职务。能得到曹性这样的承诺,自是心花怒放。
俊鸟蹬高枝。不想当元帅的兵,又岂是好兵!
“既然主意是你出的,那诱敌之事就由你负责!”曹性索性一事不烦二主,很是干脆的说道。
不多时,在箕关的南门就出现了两个身着杂色皮袍,骑着战马的汉子,他们身上背着弓,腰间插着刀,对这箕关的城门指指点点。
这两个人地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守军兵卒的注意,立刻就有士兵将此事禀报给城门官知晓。那城门官在城墙上看了半天,以为这不过是周围流窜的马贼,但他还是不很确定这两人的身份和意图,于是派出了两个什的士兵前去盘问。
那两个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