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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话他也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在大战来临之时在自家将士高涨的气势上交一盆冷水。
韩非?!
他怎么来了?
刘备闻言先是一惊,后转大喜,“哈哈……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韩龙骧韩将军亲自来了!打败吕布的韩龙骧来救咱们了!兄弟们,杀啊!”
韩非之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在兵士的脑中,韩非之名,那就是“必胜”二个字!
顿时,低靡的士气瞬间高涨,眼中那人山人海的徐荣大军似乎也不再可怕,有韩非在,还有什么可怕的!一个个嗷嗷的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望周围的敌人身上砍去。
“杀!”
韩非带着手下兄弟们,如风而至,望定刘备所在的方向,直杀了过去。待到了近前二百步,韩非大吼一声,“弯弓!”
盾卫二十六人,整齐划一,一手弯弓,一手引箭。
“射!”
眨眼间,相距只有百步,随着韩非一声断喝,二十六支箭支携着猛虎下山之势,呼啸着扑向徐荣大军,顷刻间,二十来西凉骑兵——的战马,倒在了血泊之中,随着这二十来匹战马的倒下,这一处西凉军的攻势不由得就是一遏。
射人先射马。
尤其是,战马的目标大,容易射中!
“继续射击!”
韩非口中吆喝不停。他的手中,也是连珠箭不停,学自黄忠、韩当的箭术。虽还是不精妙,但敌人众多,根本就不需要瞄准。
登时,又是二十多匹战马倒在了血泊中,后面的西凉骑兵压上,或是被绊倒,或是将之踩为肉泥……
刹时间。西凉军伤亡过百!
韩非等人的攻击让徐荣和他的下属们吃了一惊,虽然一百来人的伤亡相对于全军而言并不多,但是仅仅三十人左右的小队的两次攻击就让他们损失了一百余人。还是让他们有些吃惊于对方的实力。
“我的娘耶!这是那里冒出来的骑兵?在马上的奔射?这不是只有匈奴人和鲜卑人才会的技艺吗?那些人难道是胡人吗?我们……我们的骑兵是怎么了?怎么……”徐荣旁边一名部下一脸惊讶的失声道。
“好可怕的韩非!好可怕的军队,若是人再多上一些……”一员偏将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恐畏惧,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他怎么出现在了这里?”徐荣眉头紧皱。虽然也吃惊韩非这些人的战斗力。但还不至于怕了,毕竟才三十来人而已。
“传令下去,全力拦截韩非一行!”
“将军,那韩非不应该只这些军马吧?我军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一名部将建议道。
“哪还管的了那么多,擒贼先擒王,只要将韩非拿住,有再多的军马又有何惧!”徐荣一指骑在马上大杀四方的韩非,连声道。
“换兵器。随我杀!”韩非大吼一声,手中三尖两刃枪猛然一摆。全力向阻拦的军兵扫去。普通军兵又哪堪韩非的对手,只一扫,锋利的枪刃,就划多四人的腰间,登时被腰斩,再一扫,眼前已不见了敌兵,尽皆被斩为两段!
“主公,给俺老典留点!都被你拨拉没了,俺老典杀什么?留点,留点!”典韦的战马不及韩非的速度快,是以,稍拉后了一些,见韩非只两扫,眼前全空,顿时急了。
“哈哈,子昭,想要杀敌,要靠自己的本事,可敢与我比上一比,看谁杀的多!”韩非闻典韦话中有趣,高声笑道。
“有何不敢!若俺老典胜了,需许俺老典一顿好酒好肉!”典韦哪知怕为何物,当下便应。
主公的武艺,可是不及俺老典……
典韦憨厚则憨厚,却不傻,相反,却有些自己的小聪明。
“哈哈…壮哉!兄弟们,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刻!杀!!!”
……
“什么?比谁杀人多?!”
刘备自然是看清了韩非军队的数量,居然才三十来人而已!
刘备心中忍不住大惊,再是精锐的部队也难以以一当两千使啊!这韩非也糊涂,死我刘备一个也就得了,何必再添上你一个?虽然如此,然对韩非的感激却是无以附加,只三十来人就敢冲进八千大军来救我刘备,此情,难报矣!其视八千余大军如无物,这是何等气魄!壮哉!
“兄弟们,休要让冀州的兄弟们笑话,给我杀!”
刘备早没了先前那死灰一般的脸,只感觉热血沸腾,一把推开护在身边的士兵,舞双股剑就杀了上去。众军士见自家主公都奋勇向前,有道是“将是兵的胆”,哪个还不死战?不死战都怕回去被同伴戳脊梁骨!
“顶住!给我顶住!”徐荣见那仅三十来人的小部队,犹如乘风破浪一般的杀进自己的大军,居然看不出丝毫阻拦的效果,自以为将士不尽力,怒声催道。
顶住?哪还顶的住!
西凉军是精锐不假,但如何能及得上全是由牙门将组成的小队伍?更何况,前锋还是由典韦、韩非这两杀星组成的箭头!
徐荣麾下,根本就没什么厉害的将领,总是想拦,也没有一合之敌,根本就兰不住!
韩非正冲杀间,忽然听到有人大叫“顶住”,闪目光看去,却见百余步外有一老将,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军队向自己的方向围来。
徐荣!
韩非一眼就给认出来了,看来要先把这老家伙料理了,如若不然。被围上怕上自己这些人也难免会有损伤。
好个韩非,想到这里,对旁边的典韦叫道:“典韦。护住某的左右,待某射杀敌人指挥的那老贼!”
“好!主公放心便是,有俺典韦在,定保主公无忧!”典韦说着,催胯下战马,来到韩非近前,双戟摆开。将韩非上下护卫了个周全。
不愧是三国最好的保镖!
韩非心中赞叹一声,不再多想,将三尖两刃枪挂好。自背后取下雕弓,走兽壶内取出一支狼牙箭,右手揽弓弦,左手推弓背如推泰山。“嘎吱吱”。真好似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嗖!”韩非右手一松,那箭直奔徐荣电射而去!
有戏!
箭一出去,韩非就有感觉,这一箭,必中!
果然!
一箭直射徐荣前心。
“将军小心!”却有先前那一部将,一直注视着韩非的一举一动(被吓的)。韩非箭射徐荣,他自然看个分明。一声惊呼,忙闪身到韩非的身前。
按说,正常下,自然是将徐荣一把推开,也就没事了。徐荣挡不住你就能挡得住了?这员部将或许是被韩非的神勇惊的一塌糊涂,早忘了这码事,只想到要救徐荣,却不想自己做了挡箭牌,“噗!”后心上正着,那员部将只感后心上一疼,这才惊醒:我他娘的——怎么这么傻!
徐荣看着栽倒在自己面前的部将,再看看在马背上拿着弓正自摇头的韩非,难道,这莫非是他射的?可没听说韩非也擅长射箭啊!
徐荣心中大惊,再也不敢在此停留,谁知道还有没有箭射来!慌不迭的望后退去。
“哎,可惜了,那个部将倒是忠心,护主身死,真想收过来啊!”韩非收起弓箭,知道偷袭不成,徐荣断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兄弟们!冲!狭路相逢勇者胜!杀!!!”
换上三尖两刃枪,韩非高呼一声,一枪挑飞拦路的士兵,直杀了出去。
痛快!纵是和吕布那厮对战,也不曾这般热血,战场,果是令男儿血脉贲张的地方,痛快!!!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杀!杀!”
二十多人齐声大喝,滔天的杀意,震撼着徐荣部下士兵的心,西凉军素以彪悍著称,然此刻却不得不低下往日高贵的头颅,比起眼前这三十来人,自己就像羔羊那般可爱,眼前这些才是真正的猛虎!
士气,慢慢的散了,随着“虎神卫”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是的,就是屠杀!到现在为止,盾卫无一人死亡,而徐荣大军,死伤不下数百人,然这还不到韩非等人的一个冲锋,这三十来人的身后的道路,完全是由残肢断臂组成,大地,早已变成褐红一片!
三十来人追逐着徐荣的将棋,大杀特杀,西凉士兵,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任凭徐荣如何驱赶,也是无济于事,胆子,已经被吓破了!
“吾今方信,韩非真能败吕将军!” 徐荣眼见此景,不由得感叹一声。
三十来人轻松的将徐荣大军凿了个对穿,只冲杀到刘备等人面前,猛地一提战马,胯下战马一声长吼,前蹄扬空,后腿蹬地,人立而起,韩非的左手擎的三尖两刃枪,直指天空,枪尖似要刺破苍穹。
“无敌!”韩非仰天长啸。
“无敌!!!威武!!!”盾卫喝声不绝。
这一幕,深深地印进无数西凉军、刘备军的眼中,心田深处,这一刻的韩非,端是无限英姿,风骚绝代。
“真英雄也!”
饶是刘备英雄无比,此刻,也是不禁大为心折。
纵是高傲如关羽等众将亦敬服的看着那一道身影,也是不禁心生赞叹:真英雄也!端是我辈楷模!
“哈哈!玄德兄,别来无恙乎?”韩非望定刘备,笑问道。
“惭愧,惭愧,今若不得学远相救,怕是要命丧于这里矣!学远从何而来?”刘备一抱拳,忙礼道。
“追杀董贼,烧了那厮一把火,听这里有交战的声音,故来一观,见是玄德兄,特来助之,不想……哎,玄德兄,这里不说话的所在,就暂且不提了,此间战事未平,且帅众随某来,待杀出重围,再把酒相谈!”
“全凭学远之言!众将士,听令,随韩龙骧杀将出去!韩龙骧之令,即本将军之令也!”刘备对手下军兵高呼道,
怕有将士不服韩非调遣,是故称之。
他倒小看了韩非在他军士卒心中的地位,“我等皆尊韩龙骧之令!”
“随本将军杀!子昭,兄弟们,开路!”韩非三尖两刃枪一挥,当先杀了出去。
“韩非在此,谁敢拦我!”
韩非一马当先,霹雳般断喝,直吓的徐荣大军肝胆皆丧,哪还有斗志还阻拦韩非的去路,犹如送瘟神一般,闪出一条道路,满眼期盼的望着韩非,那意思,不拦你了,快走吧!直气的后面督战的徐荣是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韩非率领大军,几乎一路畅行无阻,很是轻松的突出徐荣大军的包围,不做丝毫停留,望洛阳的方向急退下去。
“给我追!”
徐荣咬牙切齿的望着韩非的背影,高呼道。然士兵早没了胆气,推推搡搡,却是一个也不敢向前……
……(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人才()
洛阳城外,青松观。
“老师,当真要走?”望着眼前的老者,韩非眼中充斥着浓浓的不舍,一来,和李彦相处的还不错,有了师徒之实;二来,他拜师还不久,真正在李彦的督促下练武更是没有几天,学到的只是笼统。
“药方给你了,该教给你的招式也都交给你了,为师的也就了了这心愿,如今,还留在此处做什么?只要你日后天天以药激发身体的潜力,磨练戟法中的奥妙,总有一天,你会登上武道的颠峰。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已入门,为师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看着这个自己的关门弟子,李彦也不禁满是唏嘘。
和吕布不同,吕布的武艺可以说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而韩非,属于带艺拜师,而且,其本身的武艺也是不错,除了兵器自己能教一教外,其他的……
李彦可是深深记得那日的狼狈。
是所以,李彦对韩非,总是没好气,当然了,这并不是他鼠肚鸡肠,只是看出韩非放浪的本性,很对他的胃口罢了。
“可若没有老师在前,万一弟子有了不解之处,该当如何是好?”韩非摸了摸鼻子,还是不愿放李彦走。
“相再聚,就去并州寻为师吧。”
韩非眼前一亮,“那咱们可说好了,若弟子有一天到了并州,你老可不能再推脱了,定叫弟子尽尽孝心才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老膝下无子,弟子就是你老的孩子!”
李彦神色动容,面皮一阵的颤抖。“好,好,为师等着那么一天!”
李彦是真被韩非感动了,他膝下无子,只有一女,还远嫁他方,如今还能动得动。万事好说,可等百年之后呢?
只如今,老伴离去。他已感孤单,只是他为人刚硬,不曾表达出来罢了,可他又何尝不想有一子孙承欢膝下?
韩非的话不多。却诚恳。实在温暖了他那颗孤寂的心。
“学远啊,为师观你韩家与那袁绍不合,貌似那袁绍有夺你父亲冀州之心,想来,将来一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