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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就落下了这么一个“好武厌文”的名声。
“这个……倒是蔡大家失了计较……”郭嘉苦笑,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毕竟,蔡邕的名气实在是太大,纵是他郭嘉再狂、再傲,也不好妄加评论。
现在的他,还不是随着曹cāo征战南北、意气风发的“鬼才”郭奉孝!
“天生我才必有用,蔡邕不收我韩非,那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只可叹,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罢了,郭兄,如此大好时光,安说这败兴之事!”韩非兀自一振jīng神,举碗遥敬郭嘉。
“好好,不说这败兴之事!”郭嘉点头,旋即复道:“公子这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当拂一大白,公子,请!”
“请!”
二人一饮而尽,放下酒碗,韩非问道:“经郭兄这么一说,这陈留倒也是一处人杰地灵之地,想我大汉,豪侠成风,即便是文人墨客,也多是仗剑天下,却不知陈留可有什么豪杰之士?”
“豪杰之士?”郭嘉低头想了想,不多时,抬头道:“若不是公子相问,嘉确是险些忘记了,陈留确有一豪杰之士。”
“哦?”韩非顿时来了兴趣,方才,他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有感自己麾下武将不多罢了,不想,陈留还真有豪杰之士。
若是能拉到自己的麾下……
。。。
第二十二章 恶来传说(下)()
“说起来,也是嘉道听途说来的,”郭嘉慢慢地为自己倒满了酒,端起,浅饮了一口,道:“说的是陈留己吾有一豪绅,,姓李名永者,乃是睢阳人,据说此人还曾做过富chūn长,颇有点势力,只是此人官声一向不好,在己吾为富不仁,因看上了同乡寡居之妇刘氏,贪图刘氏之美貌,而yù霸占其为己有。”
“是时,己吾乡人敢怒而不敢言,只有一豪杰挺身而出,为刘氏报怨,只因李永家境殷实,备卫甚为严谨,这位豪杰也是无奈,便思得一计,驾起车马,载着鸡酒,停在李府门前,伪装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这位豪杰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杀李永妻,再慢慢走出来,复取出车上刀戟,步行离去。由于李永的居所邻近己吾集市,此事发生后全市惊动,从后而追的李永爪牙虽有数百,但为其所杀十数人后,再无一人敢近前。这位豪杰行了四五里,又遇上李永伴众,双方转战良久,死者上百,最后,这位豪杰脱身而去,自此为豪杰之士所唱。”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真豪杰也!杀得好年,杀得好啊!”韩非忍不住击案喝彩,脑中不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徐庶”!
在韩非的记忆中,杀人潜逃的,印象最深的只得两人,一个是关羽,另一个就是最后不得不改名单福的徐庶。
不过,转念一想,韩非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测,第一,徐庶是颖川人,算是他的老乡,根本就不是什么陈留己吾人;其次,徐庶杀人之后,当场可没跑掉,最后还是在朋友的打点下逃得一命,远没有郭嘉口中之人勇猛无筹。
那又会是谁?
能力斩百人又全身而退者,此人,武艺绝不简单!
韩非脑中过电影般闪过一个又一个三国时期有名有姓的豪武之辈,随口问道:“却不知这位豪杰现在何处?如此豪杰之士,非当亲自上门拜访也!”
好一个爱才之人!好一个礼贤下士也!
郭嘉不禁为之侧目,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自己身上时,倒未必觉得如何,而这时旁观,感触却是颇深。一个没有半点身份,官方还是杀人之犯,一个是堂堂州牧之子,世家子弟,却能折贵下访,郭嘉已不记得,历朝历代,又有几人能做到。
“这个……”叹息了一声,郭嘉摇了摇头,道:“公子怕是要失望了,这位豪杰杀了人,而被杀的又是官隐的豪绅,官家又怎会善罢甘休?在李家的唆使下,早被府衙画图通缉,想来这位豪杰此刻还是流落他乡吧……至于其落脚之地,再不曾听人谈及,嘉亦是不知也。”
“如此,倒是可惜了啊!”韩非扼腕长叹,神情,隐有落寞。
微顿了顿,韩非突地又问道:“郭兄可知此人姓名?若是知晓,好教非知道,rì后有幸遇到这位豪杰的话,当是好生结交一番。”
韩非的落寞,郭嘉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闻言,道:“此豪杰,乃姓典名韦,嘉听闻,此人因出身贫寒,祖上也无有学问之人,故尔并无表字……哦,对了,嘉还曾听人言,此人惯使一对重八十斤铁戟,力大无穷……”
典韦?!
两个字方钻入耳中,韩非身子猛地就是一颤,两眼中光彩连连闪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跳个不停,好似一张开嘴,就会脱口而出一般!他千想万想,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郭嘉所说的这豪杰之士,竟是典韦!
怪只怪,罗贯中对典韦的描述太少,少到了韩非根本就不知道典韦的过往、生平经历,只知道,典韦很猛,很忠……还有,死得很惨!
是了,典韦可不就是使一对铁戟!
至于郭嘉后面又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此刻,脑子里全给“典韦”这两个字占得满满地。
一吕二赵三典韦,那可是典韦啊,古之恶来!
就连关二爷、张三黑,在典韦面前,也是要靠后站的角sè,武艺有多强,自是不消多说,更难为可贵的是,其忠诚,无有比拟者,铁戟双提八十斤,濮阳城外建功勋。典韦救主传天下,勇猛当先第一人!
得到他!
一定要得到典韦!韩非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声音。
只是……
我又要到哪里去寻典韦?
韩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典韦驱虎过涧的典故,心里话:莫**韦害怕被抓,躲进了深山中不成?
“公子?公子!”正说着呢,却见韩非低着脑袋,脸sè变换连连,根本就没有听他在说什么,郭嘉再没有了说将下去的兴致,停了下来,连声唤道。
“啊?”自沉思中惊醒,韩非不禁有些发愣,两眼中满是迷茫之sè,全然不知郭嘉为何叫他。
“公子这是?”郭嘉疑惑的问道。
今天的韩非,给他一种很是反常的感觉,平rì间高谈阔论,全不见他这般过,今rì这是怎么了?
这时,韩非已是缓过神来,闻言忙是歉意一笑,道:“确是非感叹与典韦典壮士失之交臂,不能当面,惋惜不已,一时间情不自禁,想出了神,郭兄莫怪,莫怪才是。”
“公子求才若渴,若那典壮士有幸听到今rì之事,想他纵是身在千里之外,定会欣然来投。”郭嘉倒不介意,只是微微地一笑,身有所感的道。
“若真如此,实是非之幸也!”韩非正sè而言,随即甩了甩头,暂时将典韦赶出了脑海,平rì的颜容再度升起,端起酒碗,道:“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郭兄,难得今rì风月正好,你我当不醉不归!”
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酒肆外肆虐的寒风,郭嘉忍不住翻了下白眼,手上却是丝毫不慢,举酒唱道:“良辰美景,不醉不归!公子,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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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二袁之谋(上)()
联军大营。
中军大帐中,袁绍满脸yīn霾的盯着地图。
哗啦啦~~
自觉窝火的袁绍突地大手一挥,将案上的地图连同笔墨一并掀翻在地,转过头,目视站在身后已等了好久的许攸,怒声道:“公孙瓒当真这般说?”
许攸似是早料到了会是这般,当下,也不惊恐,神sè如常,道:“主公面前,攸安敢胡言?此确是公孙太守原话,只不过……”
说着话,许攸小心的抬头,偷眼看了看袁绍,见其并没有迁怒自己的意思,这才接着道:“以北平军马之雄壮,再加之潘凤新死,取冀州,一军已足矣。攸试言之,恐是那公孙瓒也想到了这些,故尔yù抛弃盟友,独吞冀州全境。”
“哼,他倒是好大的胃口!”袁绍冷哼了一声,道:“如今虽说潘凤战死,却又有一个韩非冒了出来,眼下,冀州军心虽是不稳,但稳定下来,也只是时间的短长,他公孙瓒想取冀州,安能胜也?只恨那刘伯安,若他同意为帝,吾又何至于如此被动!”
袁绍很是不爽。
说实话,袁绍本就不想讨伐什么董卓,在他看来,即便是打败了董卓,还不是陈留王刘协做皇帝?将来若论起功劳来,他袁绍也不过是十仈jiǔ人中的一个,纵是身为盟主,这功劳想来也大不到哪里去,和他本来的设想,相差甚远。
你董卓能废帝立帝,我袁绍堂堂四世三公,缘何不能?
于是,袁绍将目光投向了幽州——大司马、幽州牧、襄贲侯,为汉室宗亲的刘虞。刘虞的先祖,是曾为光武帝废太子的东海恭王刘强,论起血统来,那才是真正的汉室正宗!兼之刘虞的功德品行天下无双,为其他皇室成员所不能及,自然是最理想的皇帝人选。
本来,按照他的剧本发展,刘虞应该是欣喜的接受他的拥立,东立为帝,那样一来,自己有了拥立之功,将来自是位及人臣。以刘虞xìng子的软弱,将来的汉室天下,还不是他袁绍一个人说得算?
可结果……
刘虞xìng子却是软弱,可袁绍没想到的是竟软弱到了这种程度,在如今这一蹴就成的大好局面下,刘虞竟是坚决不肯,
在袁绍看来,也只剩下了一个词能来形容刘虞了——烂泥巴扶不上墙!
拥立不成,袁绍随之又打起了地盘的主意。
韩馥,这个同样胆小懦弱同时又是袁门故吏的家伙,如今反倒成了他的顶头上司,高傲如袁绍者,自然是极为不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羞辱。再加之冀州钱粮丰硕,袁绍着实心动不已,早起了取代之心,只是无奈自己实力不足,渤海又是在韩馥的眼皮子底下,故尔一直不敢妄动。
而这时,同样对冀州富饶眼馋不已的公孙瓒找上门来,二人一拍即合,约定同取韩馥,平分冀州。
剧情的发展也是按照袁绍所谋划的进行着,韩馥麾下唯一能征惯战的上将潘凤,在他的算计下为华雄所斩,然,还不等袁绍为扫清了取冀州最大障碍而兴奋,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哦,不,是韩非!
在许攸的建议下,袁绍唆使公孙瓒探一下韩非的底细,可结果……
张飞是谁?
本来,前番华雄时,公孙瓒派了个名不见经见的关羽出战时,袁绍就已颇多不满,以为公孙瓒忒过儿戏,可这番,又派了个不知哪里蹦出来的张飞,结果,还没两合,就被韩非打得受伤吐血。
当然了,如果只是如此的话,袁绍也只是不爽,倒还不至于动怒,可等他使许攸去公孙瓒处问韩非底细时,公孙瓒竟说他已无染指冀州之心!
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时,又有许攸言公孙瓒有独吞冀州之心,了解公孙瓒的袁绍,自然是心以为然。
这让时时刻刻想着入主冀州的袁绍如何不怒?
无有染指冀州之心,真当我袁绍是三岁的孩童不成?!
“其实,这也倒不失为一良机。”许攸捻着胡须,摇晃着脑袋,道。
“哦……子远之言何意也?公孙瓒毁约在前,单凭我渤海一郡之兵,吾实是想不出,子远所言之良机在哪里。”袁绍虽怒,却并未失去理智,闻言不禁奇道。
“主公,有道是鹤蚌相争,渔翁者得利也。”许攸很是神秘地一笑,凑上近前,压低了声音道:“公孙瓒狼子野心,吞冀州之心断不会死,然冀州也是兵粮足备,岂是轻易下得?主公只需韬光养晦,积累实力,等他二人拼得两败俱伤?届时,无论是公孙瓒胜,还是韩馥胜,实力都必将大减,不复今rì之威风,主公再取之,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也!”
说到后面,许攸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渔翁得利……”袁绍听完许攸这番话,双眼渐渐地亮了起来,既而抚胡须开怀长笑,交口赞道:“听君一话,真茅塞顿开也!吾有子远,何其之幸,又何惧他公孙匹夫?”
“主公谬赞,攸实不敢当。”许攸嘴上虽是这般说着,脸上,却全是受用之情。左右看了看,见无人,许攸这才压着声音又道:“田元皓、审正南者,皆韩馥之故吏,非是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是主公所谋者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