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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座的张郃等人内心对郭嘉的主意并不反对,不过断盐这一招实在是够毒辣,他们这些人也不禁有些面面相觑。
“其实,嘉知道,儁乂你也应该想到了诸如这样的打击手段,只是在等嘉的意思。其实,你也不用事事都来禀问于我,虽然这次主公任命的主将是我,但战场却不只一处,我不可能作到面面俱到,正所谓将在外令有所不受,战机稍纵即视,类似这样的事,儁乂完全可自行决断的。”郭嘉见张郃一脸的如释重负,顿时猜到了什么,笑道。
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孙武的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理解,毕竟《孙子兵法?九变篇》中的那段“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的话是说将领统兵作战时,有机断处置的权力,不是一切都要请示国君。可郭嘉这却是属于擅自行动的范畴,似乎和临机处置权有点不符。
当然了,郭嘉非是自作主张,这也是韩非一直的坚持。
只要是做得对的,韩非就会放任不管,甚至,不用请示!韩非知道,要想打胜仗,又给套上夹板,要人家乖乖听话,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
而且,韩非也知道,这样一来,更能使手下的文武思维为之活跃,打仗再不是一沉不变,相比乖孩子,韩非更喜欢鬼点子多的,毕竟,天下不是他一人管得过来的,仗也不是一人打的!
见众人发愣,郭嘉笑道:“这是主公的意思。”
一句话,打消了所有人的疑虑。
“主公高明!”张郃以及众将称道。
诚如郭嘉所想,张郃不是没想过陪小队骚扰粮道一事,只不过,这次军队主事的是郭嘉,张郃不得擅自做主罢了。而且,他还没有足够的自信,不知道翻山行此策究竟对不对,毕竟,山不是那么好翻的,对翻过一次的张郃来说,印象很深刻。
“可是,军师,当派何人去?”嘴上这么说着,张郃眼中却是跃跃欲试。
“没你的份,老实的待在军营里等着吧。”郭嘉知道张郃是有意亲自出击,但无论是他郭嘉还是韩非,都不可能此时就将众将的身份暴露出去,张郃在讨伐董卓一战中,多有登场,难免不为人所认出,所以直接就干脆的拒绝张郃的请求。不过,郭嘉也怕张郃多想,接着说道:“儁乂,你和汉升老将军都是这里的大将,正面的战场还要靠你们来维持,没有你们在,我可没那个信心。再者,这一仗,我们是隐藏了身份,深入敌腹地,儁乂难保不为认所认出来,这样一来。可是会坏了主公大事的,怪不怪,你名声响亮。!”
张郃也不过是试试运气,也没有刻意强求,见郭嘉拒绝也没有太多的失落,再听到郭嘉的打趣,也完全抛却了那点不快,反而向郭嘉打听究竟是谁能得到出击的任务。
“高将军吧。”郭嘉心中早有了合适的人选。
破军一营,翻山过水不在话下。而且,也是军中的精锐所在,更是游历在附近数月之久。高顺本又是并州人,对并州很是熟悉,其在吕布帐下又多不被重用,虽有名声。认识他的人却不是很多。当是最佳的人选。
听到是高顺,张郃瞬时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连连点头,称非高顺不可。
……
几天后,上党一带各县城,一队队的军兵由于过境的马贼一般,沿途不断的破坏着各处的粮仓,而张杨不明敌军有多少。也担心他这里的粮仓会出什么意外,故而向各城的守将下令。命他们每日都要派出士卒严密的保护着。可是这些流窜的郭嘉派出来的士兵并没有了之前引诱敌军出战战斗的心思,他们在主公韩非的理念主持下,纯属为了破坏而破坏,就是不和你正面交战。换句话说,那叫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这就是郭嘉的目的,他要给张翻乃至张杨一个错觉,那就是“黑山贼”现在就是要牵制他的兵力甚至是逼迫他向张杨求援,以达到逐一击破的效果。当然了,如果张翻憋不住了出兵攻击,郭嘉也不会反对。能借着不废一兵一卒消耗张杨大军的战斗力,怎么看都不会是赔钱的买卖。
而此时面对壶关外广阔的平原地区,正好是破军营的士兵无聊时最喜欢的地方。在距离一处粮仓三四里远的矮丘上,就有两个身上披着挂满了草叶树枝的人在观察着。并相互交流着。
“头儿,张杨大军的素质真不咋地,保护的一点都不够专业。你看,那些士兵甚至还有靠着草垛打盹的。”
“得了吧,他们算是不错的了,至少能想起派兵保护。虽然这保护看上去不怎么样,可是毕竟会使我们的行动增加难度的。”
“呵呵,这也没增加多少嘛!我刚才都数过了,这个储藏粮食的地方显然不大,派的兵也不多,一共就百十来个士兵,咱们可是有五十人,加上咱们的训练,就是遇上了同等数量地敌军骑兵都不会畏惧,这点敌人还不是小菜一盘!”
“你看清了吗?真的就只有百十来人?你可别少数了人数,要知道,我们只有五十人!”
“当然看清了!我的眼神是最好的,否则高将军也不会老说我上辈子是属老鹰地了!”
“好!起初发现敌军的身影我还以为他们有准备了呢!哪知道也不过就是糊弄人的东西!只是这些粮仓太过分散,若要袭击各处就会分散兵力。倒是我们大军赶到的突然,他们的粮食还不曾归到大城的粮仓,这样以来,也够张杨那个兔崽子喝一壶的了!百十来人,一轮奔射就差不多解决掉了,没什么问题。”
“头儿,听说主公他们在洛阳,不但打劫了董卓那老贼,还烧了他们的数万大军,只不过这种难度可不是咱们面前地任务能比的。”
“那是,咱们的主公可是天下无敌,你个新兵蛋子有得仰望了。”那个头儿一脸的敬服。
“当然,主公可是我奋斗的目标!”
“行了,别老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既然敌情观察的差不多了,我就先撤下去准备。看情况粮车是要运往壶关方向的,估计就要返回了。你留在此地监视,有情况即刻发信号!”
“放心吧,头儿,我会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的!”
壶关城外的百姓从来没有经历过当兵的看着自己做活的经历,虽然士兵地人数不多,但他们手中地武器和他们的特殊身份却给了百姓压力。劳作了数天的农夫们终于整理完毕,并且晾晒好后装车,准备在黄昏前返回,将车上的粮食送到壶关的粮仓里。他们都是当地豪强家中的佃户,这土地也是属于这些豪强的。这些豪强在投靠了张杨之后也彻底成为了当地的主宰,如今天下大乱,却让这些豪强们不得不细细思量,一门心思的抱上了张杨的大腿。
如今,甚至还将他们的家丁作为张杨大军的附庸,以对抗黑山贼。
“好啦!粮食都已经装好了,准备运回去吧!”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对正在检查装车的农夫们说。他正是这些佃客的管理者,这些豪强手下有着大量的管事为他管理人数众多的佃客。
几十辆大车就这样开始了移动,而那些原本在看着农夫们收粮装车的士兵也伸了伸懒腰,在他们的队长的带领下派出了松散的队列,准备跟着这些粮车一同回去。
就着这时候,他们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由远及近的向他们这里移动。士兵和农夫们扭头看去,只见数十名骑兵正向他们这里疾驰而来,最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这些骑兵的手中不是端着上好了弦的弩就是提着逼人眼目的长枪。(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壶关(二)()
这时候那些农夫或许还有些懵懂不知,可那些士兵们已经认出了这些骑兵身着的居然是黑山贼的军服,当他们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这小队骑兵已经十分接近了。那名张杨军队长或许是考虑到职责,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只看他大喊一声“敌袭!全军准备,杀啊!”就提起手中的长枪就向奔袭而来的骑兵迎了上去。
也或许,是看到了对方的人数不多吧。
但是他的个人血勇确不能激励起所有的士兵的勇气,除了三四十名士兵跟着他准备上前迎敌之外,其余的士兵在这些骑兵逼人的气势下竟然一声惊叫后扔掉手中兵器转身就逃。
这些士兵的举动也影响到了那些农夫,他们当中也有不少人手中有些缳首刀,剩下的人手中也有大量的耒耜、耙、锄、扁担等农具,若是他们能够一致迎上去,一定会给“破军营”的这小队骑兵以重创。但农夫毕竟是农夫,面对着手持兵器,来势汹汹的骑兵,再加上身边的士兵的逃跑,他们心中那唯一的一点勇气也被恐惧之心覆盖,纷纷四散而逃,唯恐跑慢了会丢掉自己的小命。
是有三四十人的反击时不可能阻挡精锐骑兵的冲锋的,还没等这些有胆子反抗的士兵接近,手持连弩的骑兵就一一将他们射杀,剩下的寥寥几个,也无一幸免,皆葬身在骑兵的长枪之下。
“哼!真是一群窝囊废!快一点,将这些粮车尽数烧毁!”毫无阻碍的冲到了粮车前。那斥候营的头领骂了一句后扭头对自己的部下吩咐道。
随即就看见这些士兵每人负责一两辆粮车,拿出自己的火折子,燃起火头。点着了粮车。粮车上都是易燃物,一点火星就足以引起大火,更不用说是有人刻意点火了。在加上这晴朗的好天气,更是让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很快的,所有的粮车就全部燃起大火,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卧在地面上的火龙。
看着气势不凡的火龙,破军营的士兵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看着大火已经彻底将粮车和车上的粮食吞没。即使现在救火也不会再有任何用处后,骑兵小队的头领微微一笑,说道:“好了!这火也玩过了。事也办成了,想来城内那群蠢货们也该出来了,咱们再换个地方玩玩去,如何啊?”
“好!这次要玩的更大点!”
“头儿万岁!我支持你!”
……
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斥候们乱七八糟的高声叫到。这时候他们压根就不像是精锐的士兵。倒像是一群真正的土匪。
有的时候。军纪不能代表战斗力,在韩非的眼中,只要不作奸犯科,“调皮”一点,还是可以容忍的,至少,换来的却是无穷的战斗力!
“走!”
随着一声令下,虽然表现的很是混乱的斥候骑兵此时却齐整的调转马头。跟着他们的头领远遁而去,留给看到大火而出城救援的张翻大军的。除了那被烧尽的粮车就只有满目的空旷。
“啪!”
张杨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面,恶狠狠的说道:“这个混蛋张燕,真真是欺人太甚!”
原来在上党一带的十数座城的附近都接连发生了新收的秋粮被黑山贼军中的小股精锐焚烧的事件,而且这些来去无踪的敌军不但烧的彻底,还在每一处现场都留下了黑山贼张狂的印记,这让损失了数万石粮食并感觉被人小视的张杨怎能不怒火中烧。
“主公,还请稍安勿躁。张燕大军此举必然有因,若主公轻易动怒,怕是会遂了张燕那厮之意。”上党治中李冲见到张杨发怒,皱了皱眉,开口劝道。
张杨听到李冲的劝解,非但没有冷静,反倒是此时已经被郭嘉弄出的一系列动作冲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对李冲的不满。在他看来,李冲这番话纯属是讽刺自己头脑简单,易暴易怒,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公。他冷冷的瞟了一眼李冲,强压着怒火,冷声说道:“怎么,李冲你这是在指责本太守不成?”
张杨这种不客气的态度让李冲更是在心中暗自叫苦,黑山贼大军的这种举动十分简单,李冲也在一听说黑山贼大军的行动后就明白了敌人的意图。可是面对着这个暴怒的主公,李冲明白,黑山贼此举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阳谋,明目张胆的焚烧粮草,却使张杨坐看烟火,不敢出兵。当然,出兵,怕是会更遂了敌人的意图,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手等着张杨,毕竟敌情不明。是所以,干着急没办法,也难怪张杨盛怒。
“末将不敢。”李冲为了暂时消弭张杨的怒气,低声下气的答道。
纵然是张杨再是火大,此刻的李冲已经做足了矮姿态,张杨再想找出气筒也难找了,咆哮了片刻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