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奈之下,只好将手中的兵器撤回,怀中抱月,向外封开于则刺来的长枪。
这于则的枪法速度倒是不错,不逊色我许多,若他只这般拼命,怕是难缠了!黄忠看着于则微红的双眼,却是有些发愁。
他没想到,声名不显的于则,竟是如此难对付,这等本事,已是榛至一流了啊,怎么反倒没许多的名声,反是那在吕布戟下连两回合都没有走过的方悦名声大显?
其实,黄忠不知道的是,于则出身不好,他乃是贫苦人家出身,而张杨这人与袁绍有着一定的类似,那就是重出身,相对于望族出身的方悦来说,寒门出身的于则很难入他的眼睛,所以,一直以来,于则空有一身的武艺,都很是不受待见。
甚至,立了功,也会被他人领去。
倒是张翻,与张杨有点不同,对于则蛮是倚重,可是,张翻多是镇守后方,前方的战事根本就轮不到他,如此一来,于则也就没有了出名的机会。
果不其然……
见黄忠荡开自己拼命的一枪后,又一刀拦腰刺来,于则双眼一凝,虎头金枪再度扎向黄忠胸前的要害。
又是拼命的招式!
黄忠心中不禁大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再次回刀,将于则这一枪化掉……于则起个如此心思,黄忠一时之间再也难寻战机。被于则死死缠住。
“于将军休慌,方盛(李任)来也!”
正这时,方盛、李任双双杀到,两杆长刀,并着于则的虎头金枪,齐齐向黄忠刺(砍)来。黄忠见状,不惊反喜。双手横托九凤朝阳宝刀,一式“海底捞月”,迎着三件兵器。悍然架上,欲以一己之力,同撼三人!
“当!当!当!”
三声金铁交击的大响,连环响起。于则三人。又如何能抵得含怒出手的黄忠巨力?一刀一威。连将三件兵器横架出去。
“哈哈,痛快!这才叫痛快!一起上吧,老夫何惧之有?!”黄忠横刀长笑,浑身上下,透露着无匹的战意,昂然逼人。
好强!
方盛、李任二将看着不住涌出鲜血的虎口,心中惊叹道。而方盛,此时终于知晓了这老将的厉害。心中,更是对于则先前的阻拦以与感激。
“哈哈。再来战过!”
黄忠须髯飘摆,狂笑着,猛催座下碧目雪花驼,凶悍的迎上于则等三将,九凤朝阳刀一圈,将于则、方盛、李任三将都圈进了战圈,手中的九凤朝阳宝刀左劈右斩,勾挂连环,一道道金色的刀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压着三将疯狂猛攻。
此刻,三将也没有了单打独斗的念想,比起性命来,所谓的面子,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更何况,合三人之力,能不能是黄忠的对手,三人心中也是没底。所以,三人联战黄忠,却也是毫无愧色。
黄忠一口宝刀力战三将,相比起三将来,黄忠却更是显得轻松写意!三将中,若论武艺,也唯有于则一人堪堪能是黄忠的敌手,虽不能胜,但是支撑个一二十合,于则自问还是有这个把握的!若真是拼了命,一时间黄忠也奈何不得他。而黄忠的进攻,绝大部分,也是全由于则一人接下。而方盛,根本就不是与二人在一个档次的,能否自保都在两说间,而那李任,先前受了张颌的一箭,此刻,十成本事去了五分,本就不敌,此刻更是捉襟见肘,若不是时时有于则死命的回护,怕早就做了黄忠刀下的亡魂!
人老精马老滑,黄忠自然是不傻,招数,多是逼向最不堪的李任,而于则,又不好放任李任的性命不顾,只得处处出枪帮其招架,一时间,被弄的手忙脚乱,比之自己独战黄忠还要狼狈上几分!
突然,黄忠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手中的九凤朝阳刀,避开于则的长枪,角度甚是刁钻的再度劈向李任的头顶。于则苦笑连连,见李任躲避不及,无奈下,虎头金枪再次探出,来架黄忠的大刀。
正这时,于则眼中的那杆大刀,猛然掉转了方向,拖出一连串的幻影,改道斜劈向了自己!九凤朝阳刀瞬间速度激增,眨眼之间就来到了近前,森然的刀刃,寒意直透肌肤。
完了,吾命休矣!
见张绣一次次的已换命的招式来逼开自己的必杀一击,纵是再好脾气的人,也要心生火气,更何况是黄忠本就是傲气之人,久战不下,早有不耐,却苦于于则的枪快而一时间无可奈何。
黄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智将,有勇,更有智,眼珠一转,顿时打起了方盛、李任二将的主意,每每避开于则的锋芒,转其死角处,招招大力的攻向最弱的李任,顿时逼得李任一阵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终于,被他逮住了这样一个机会,九凤朝阳刀虚劈李任,趁着于则枪势用老,猛然转斩其腰。
这一刀若是斩个实在,于则非得被一刀拦成两段不可。
于则再想回枪招架,却苦于长枪一时间收之不回,躲,已是不及。感受着大刀上兵器的森寒,于则顿感一阵无力,眼睛合上,闭目等死。
“叮!”
一声轻响,就在黄忠这一刀就要斩在于则腰上之时,一杆大刀从旁边伸出,刀尖在黄忠的刀身上一点,将黄忠这势在必得的一刀点了出去,救下了于则一命。
虽然救了于则一命,可锋利的刀刃还是在于则的腰上划过,割破甲胄的保护,鲜血,顺着缝隙淌了下来。
疼痛,使得于则睁开了眼,一看下,却是方盛救下了自己。
原来,黄忠有意针对李任,眸子却是盯在了于则的身上,方盛打着打着就发现了不对,暗中就留了神,这才在危机关头挡下了这一刀,救了于则一条命。
势在必得的一刀未能奏效,黄忠也是一愣。
“方将军……”
死中得活,于则心中一阵子的复杂。
“于将军,贼将凶悍,不可力敌,我等当速退才是!”方盛不等于则说什么,便急刺刺的吼道。
“方将军所言甚是,可是……可是我等望哪里走?”最慌的,莫过于是李任了,此刻,已是有些六神无主,这次是侥幸,下次呢?于则、方盛勉强还有自保之力,可自己……
一听方盛主张撤退,李任想都不想,第一个赞成。
可是,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往哪里走?
“走河水一方,或是能保险一些吧。。。。。。”(未完待续。。)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壶关(十八)()
“走河水一方,或是能保险一些吧……”于则惊魂稍定,目光四下寻看了一眼,事急关头,也容不得他去多想什么,连声而道:“或许,能有缝隙,再说,即便是没有,涉水而过,也是脱得危险,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如今,怕是也只有如此了!”方盛微一斟酌,点头说到。如今,他方寸已乱,几乎,于则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全凭于将军之意!”李任也点头称道。
“事不宜迟,你我速走!驾!”于则狠狠拿枪攥一抽战马的后胯,只见这匹战马,撒开四蹄,亡命一般向北方跑去。
“驾!”方盛二将,也不敢多有耽搁,拍马直追而去。
这时候,谁也没有心情去考虑军令的事了,至于劫营一事……罢罢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已是尽力了。
短暂失神,黄忠变已缓过神来,见敌将要逃,老将军不干了,连忙喝道:“于则,鼠辈,尔望哪里逃!”
拍马就欲追之。可无奈于则也是善射之人,回身擎弓连射向黄忠数箭,不得以,黄忠只能舞宝刀荡开箭支,等再追出去,却为时已晚,于则三人,早扎进人群中,逃之夭夭。直恨得黄忠咬牙切齿不已。
于则也不答言,偕同着方盛、李任,埋头只顾逃命,打马直行,须顷间便来到了河岸边处。见“黑山贼”的铁甲军只是倚河向前推进,三人也不多说。催马奔进河水中,所幸岸边水浅,一个个连连抽动胯下的战马。活动兵器拨打着一支支的雕翎,逼过“破阵营”的锋芒,艰难的绕过里许开外,复上得岸上,绝尘而去。
……
“于则已逃,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降者免死!”
眼见着于则三将逃走,成宜战死。张杨军再无战心,听到黄忠这一声大吼,互相看了看。手一松,兵器丢到了地面上,登时,叮当声不绝于耳。
喊杀声。很快的弱将了下去。
不知道大营那边情况如何!
黄忠带着一点的担忧。望向了大营的方向所在。
……
“公孝,想不到,你一手带出的‘破军’竟是这般厉害,以前敌人实力都不如何,今日遇到蝇茬,才看出‘破军’之锋芒来,实无愧‘破军’二字!”
整顿俘虏,查点伤亡战损。很快,天放亮了。大军蜿蜒,押解着俘虏,向大营归去。
路上,各将领众说纷纭,而张郃却是与高顺在攀谈着。听到张郃这话,黄忠、任峻等众将也纷纷将目光望了过来,“破军”的锋芒,他们也看在眼里,对于“破军”一营的战斗力,无不表示侧目。
死在破军营枪下的敌军,竟是五倍于己!
要知道,这可是在敌军的包围之下。相形的,虽然“乞活”一军也是战绩斐然,但是比起“破军”来,就有那么一点的相形见拙了。
迎着众将的目光,一向严谨著称的高顺,脸上也有了那么一丝的笑意。
虽然笑的不甚好看。
今天,最高兴的,就是他高顺,虽然他极力的板着面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面皮下,那隐隐的笑意。今天,“破军营”可以说是大放异彩,而一手带出“破军营”的高顺,虽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赞叹,但是,当听到,同僚们对“破军营”的赞可,看到敌军对“破军营”的畏惧,高顺,俨然就好像是一个看到儿女出人头地的父亲一般,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满足感。
打败“陷阵营”……打败吕布……
或许,那一天,也不会很远了…。。虽然失去了“陷阵营”,但吾亦有“破军”在手!
一路打趣,笑声不断。
这是只属于胜利者的凯歌。
“诸位,前面有人!好象是敌军!”
众将正谈笑间,突然,一直没什么话的高顺一声低沉的喝声,打断了众将的话语。众将在纷纷谈笑,唯有高顺,虽然也在听,但更多的却是在仔细的注视着四方的动静。似乎,欢乐的气氛,与他格格不入一般。
顺着高顺所指,借着清晨的阳光,隐约间,众将远远的看到一人,正深一脚,浅一脚的望这边跑来。
敌方溃军?顿时,众将领心中,闪过一如此字眼。大营,胜了?
“上去看看,仔细盘问!”黄忠年岁最长,经验也是最为丰富不过,这时候,显然以他为主。老将军双眼为之一凝,低沉着声音说道
……
怎么办?
这下子……我要怎么办才好?
看到“黑山贼”大军直奔自己而来,裴喜心中,生出一丝丝的无力之感,这可当如何是好?要说黑山贼军中无人认识自己的话,尚有一线生机,毕竟,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对一个小人物动干戈,杀俘,那还是黄巾之时。时下,多是选择招降,而不愿从军者,尽数任其自便,绝不强留。
但是,关键是,自己的面孔,在黑山贼中认识的,绝对不在少数!谁让对抗黑山贼的战阵中自己经常抛头露面来着。
莫非,我裴喜就难逃今日了不成?
看看身上的将袍、盔甲,是那样的显眼,即便是无人认得自己,那,就凭这一身的装扮,贼人也断无放自己离开的理由啊!毕竟,单看自己的衣甲,最低,那也是一大将的衣着,贼人能轻易的放过一士兵,但绝无轻易放过一大将的理由!
苍天呐,莫非,我裴喜来助张翻守这壶关,当决于此处不成?!
悔不听刘伯检之言……
……
“你是何人?”
当兵丁将裴喜带到众将近前,看着面前这个如同乞丐一般、蓬头垢面的人。黄忠不禁一皱眉,要说眼前这人,是个士兵。黄忠都有一种恨不得杀掉他的冲动!身为一名士兵,竟浑身抖若筛糠,却哪还有一点军人的觉悟,更不要说军人的血性了!
黄忠治军严格,在冀州那也是出了名的,不在高顺之下。
至少,在他的麾下。若有这样的士兵,即便是黄忠不将其杀掉以正军规,也一定将其赶出军队。这样的士兵,只会令他颜面上无光!是以,当他看到面前站立的裴喜时,黄忠实在是难拿出什么好的语气。言语间。甚是冰冷!
裴喜根本生不出半点的反抗之心,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迈得是哪条腿,只感觉,自己这一双腿,如同灌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