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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事兵说的并不错,耿昶看上去挺标志的,但是,那是远了去看,等近了再看,就知道什么是五大三粗了。大手,大脚,大胳膊,大腿,大脑袋。。。。。。简直是无一处不大,身高在九尺开外,望那一站,就和门神差不多,不过,长的不难看。
就那杆画杆描银戟,分量上也不轻,丈八的长短,上称称一称,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斤,非是一般人能用得的。
虽然,耿昶一门心思的只想除掉祸乱的“黑山贼”,心中,并无投靠张杨之意,酒席间,也连连推却了张翻、裴喜等人的拉拢,但是,无论是张翻还是裴喜却不敢有丝毫的不乐意。战“黑山贼”,那就去呗,也不费自己的一兵一卒,何乐而不为?最好是耿昶一戟将敌将全给震死,那才是万事大吉!
既帮我们报了仇,又能退敌之兵,一箭双雕啊!
“这个……”刘温倒是一阵为难,要说耿昶的家世,足够显赫,先祖耿弇、耿忠等人,无不是横勇无敌般的存在,但是,不代表老子英雄儿子就是好汉啊!这万一耿昶不敌对手,再有个好歹,本来就不高的士气,可就一低再低了!当然,明言拒绝,刘温是聪明人,不会去的贼人,这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委婉的说道:“不知耿义士此去,有几成的胜算?”
也许是年少轻狂呢。。。。。。
“几成的胜算嘛?”耿昶别看长的一脸的粗像,为人豪爽,但是,绝对不代表他傻!一听刘温话中的意思,顿时明白了过来,哈哈一笑道:“敌将的武艺,某却是不曾见过,不过,某家思量,胜之还不难,不过,那小小兵小卒的,可就归你们了。。。。。。咳,刘将军你就别墨迹了,是胜是败,一战便知!”
“非是在下有意不让义士出战,只是敌军中有一老卒,武艺非常之高,力敌我方三员大将,仍是游刃有余,可以说是厉害非常,如不知耿义士的武艺究竟如何,在下也不敢轻放将军出战,实乃是为耿义士着想,还请勿怪!当然,我等也期望耿义士一战将敌将尽数击毙,如此,耿义士一战扬名,我壶关也无忧,一方百姓更能免去贼人的骚乱。事关重大,还请耿义士慎重,多多了解敌将的武艺,做个心里有数才是!”
“哦?以有心算无心,某家还做不来!”看得出,耿昶是一正直之人,闻声,面现鄙夷之色,心中暗暗嘀咕着,这些文人(虽然刘温挂着将军职,但还是给他安到了文人堆里去),就是胆小怕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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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赌战二十合()
“哦?以有心算无心,某家还做不来!”看得出,耿昶是一正直之人,闻声,面现鄙夷之sè,心中暗暗嘀咕着,这些文人(虽然刘温挂着将军职,但还是给他安到了文人堆里去),就是胆小怕事!耿某要战,就战全盛时期的敌将!如若不然,还未必够我一个人杀的呢,如何能尽兴!耿昶想到这里,转而说道:“不知汝等军中武艺最高的为谁?”
“耿义士,我方军中,武艺最强者,乃是于则于将军,不知耿义士此问为何?”刘温音乐猜到了耿昶要干什么,可想阻止,却再找不到其他的托词。
“哦?于则于将军?可是被唤做‘上党小枪王’的那个?”耿昶点点头,显然,是听过于则的名头。
“正是于将军。”
“不知哪一位是于则于将军,可在屋内?”耿昶抬眼扫了一眼屋内,最终,将视线定在于则的身上。嗯,若说于则,唯有此人有八成相象,其他人,都无这种高手的气质!
见耿昶视线凝在自己的身上,于则心中不禁苦笑了一声,连番的挫败,已使他失去了平rì里的锐气,打了败仗,他只想安静的躲在一旁,舔着伤口,可没想到,耿昶盯上了自己,再不能当哑巴,无奈下,只得站起身形,向耿昶一拱手道:“耿义士,小将便是于则,见过耿义士!”
“嗯,不错,有一高手的风范!看来,传言并不曾欺于我!于将军,某家且来问你,以汝之身手,在那敌将刀下能撑过几个回合?”果然如此。看来,自己的眼光还不错,没有看错!
“勉强过二十回合,不过,在下的枪法以速度著称。比那员老将刀速不慢,若是一心拼命,用上两败俱伤的诏式,其短时间内也奈何不得我,不过,久守必失。就算是如此,想来也绝对不会撑过四十个回合。”于则想了想,也不托大,如实的说道。
听了于则的话,耿昶陷入了沉思,众人也不好相问。遂耐心的等待着。足足过了盏茶的时间,耿昶方才抬头说道:“于将军,不若你与某家比试一番,若某家能在二十回合内胜你,自然也就能对付得了你口中的那员老将,诸位,你们看此事如何?”
“……”
众人好一阵子的无语。看来,这耿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打上一仗啊!不过,按说,耿昶真能轻易胜了于则,那即便不能斩杀那员老将,自保也是有余,只要不是那老将,其他人,自己这一方都可敌住,至少在将的方面。不落下风,如此,倒也可一战!想到这里,刘温看了张翻、裴喜,与二人点点头。便是说道:“也好,于将军,汝就陪耿义士走上几个回合,也让我等见识见识耿义士的风采。”
本来,于则经过了刚才败在黄忠手中一次,无意与人争斗,但是,听了耿昶的话,于则也不禁心中微怒。心里话:什么时候高手这么不值钱了,我于则好歹也是一“上党小枪王”,岂容你说败就败了的?于则年纪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岁,还很年轻,顿时,好胜之心被激将起来,扭头向张翻一礼道:“将军,末将yù与耿义士比斗一番,还请将军准许!”
虽然说,经过方才,众人都要听刘温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于则也是张翻的部下,想要比斗,张翻那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去的。
“也好,不过,刀枪无眼,点到为止!”友好切磋,张翻也不好阻拦,也没理由,毕竟,连刘温都点头了,自己再去阻拦,岂不拂了刘温的面子!
更何况,他也想知道耿昶究竟有何本事,经过了数次的败仗,他不想再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了。
败不起了!
“这个自然!耿义士,请!”于则豁然转身,单手一引,向耿昶说道。
“于将军,请!”
众人簇拥着于则、耿昶来到校军场,看着耿昶搬鞍认镫上了战马,于则不禁一阵苦笑,这才想起,自己的战马已于夜间被“破军营”shè杀,此刻,已无良马可骑!而耿昶的战马,一看就是宝马良驹,自己若无好马,万一撑不过二十回合,那脸面……
“于将军,此乃是某家之爱马,乃是名马奔宵之后,虽不能如传言中所说rì行万里,但是,载得耿某,亦能rì行一千,夜驰八百,更有一点,此马不惧任何猛兽……咦,于将军,汝之战马何在?”耿昶愕然看着持枪站在自己对面的于则,不解的问道。莫非,这于则是步下的将领,那自己骑马胜了他,胜之不武!
“耿义士,则之爱马,于昨rì夜间死于战场之上,如今,却是无马可乘。”于则摇摇头,苦笑道。
“于将军休恼,本将手中正有良马一匹,名为‘裂风’,绝不在耿义士战马之下,权送于于将军,于将军尽管骑去!”若被耿昶轻易赢了p》
自己这一方,多少都会有些脸胮iáo薰狻9思懊孀樱张翻难得的豪爽了一次,朝身后看热闹的士卒喊道:“牵我战马来与于将军!p》
“多谢将军美意!”
不多时,战马牵来,张翻的这匹战马,于则早就见过,知道是难得的一匹好马,如今归了自己,心下顿时大喜,翻身上了战马,催马奔驰了几圈,待得习惯后,一勒缰绳,横虎头金枪断喝道:“耿义士,休怪于某不客气了!某家倒要看看,汝如何二十合胜我!”
“哈哈,有股子豪气!今rì一战,不论结果如何,你于则这个朋友,某家耿昶是交定了!”耿昶哈哈大笑,只不过,这笑声实在太大了,振聋发聩一般。手中画杆描银戟倒提,凝神说道:“此戟,名为画杆描银戟,乃是先祖的成名兵器,重九十八斤。于将军小心了!”
“咝……”
顿时,校场上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天啊,这要什么样的力气才能使动如此的一杆戟?足足九十八斤!众人自问,能舀得起、舞得动的兵器。也不过三四十斤上下,却还不及人家半件兵器的一般分量!
就是项羽的霸王枪,也只有一百单八斤?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耿昶手中仅是大戟一顺,于则就看出很多的东西。至少。要自己来做,自己绝对不能使用这么沉重的兵器如此般的写意!
是个劲敌!
于则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战意,慢慢的升腾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右手擎枪连连抖动,虎头金枪舞起一片光幕。华美中透露着杀意,当头扑向耿昶的面门。
“好枪法!”耿昶见状,不惊反喜,也不见他有太多的动作,见于则长枪扎来,单手擎着画杆描银戟微微的一抬,正横在长枪刺来的路径上。鸭卵粗细的戟杆。就好象一面小盾牌一样,准备的拦下了于则刺来的枪尖。挡下这一枪,耿昶手中大戟复又一晃,戟上挂着的金钱五sè幡摆动,向于则的枪缠来。
不好!
真要是给缠住了,以这姓耿的诺大力气,自己又怎会是对手?这枪,非是撒手不可啊!
于则心中暗叫一声,手中虎头金枪急速撤回,搬枪头。左手一压枪攥,正柄长枪瞬间掉了个头,枪攥借着战马前蹿的力道,急点耿昶的小腹。
于则不怕与耿昶大锤撞上,最不济。也能抗上几个回合,但是若万一被耿昶的兵器缠住,那几乎必是被扯飞的结局!于则知道,自己再沉,也不比耿昶的画杆描银戟沉上多少,其能自如的舞动这样沉重的一杆兵器,如根稻草般,那扯飞自己还不和玩一样!
见于则枪攥急点过来,耿昶面sè不变,驻马站在原地,一不慌二不忙,画杆描银戟不快不慢的望下一挪,再度挡在长枪的势头。
“叮!”
一声轻响,长枪的枪攥正正撞在戟尖的月牙刃之上。于则左手带枪借力回收,长枪手中一颤,二马错镫,枪身一摆,抽向马成的腰间。却不想,耿昶的手中的大戟再一挪,又使得这一枪无功而返。
竟是将枪当成了盾牌来使用!
二马交错而过,于则拨回马头,看着耿昶的一杆画杆描银戟一阵阵的发愣!好严密的防守,一杆大戟,竟是生生使出了一面盾牌的效果,这想要递进招去,实在是万难!
毕竟,自己要进攻的距离远,而耿昶的防御,只需要抬抬手,比自己方便了许多,并不需要比自己快!
“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于将军这三枪,足担得起‘上党小枪王’四个字!”耿昶掉过马头,看了看发愣中的于则,开口称赞道。
这话,并不是耿昶恭维于则,事实也是如此!战起,于则就舀出了十分的本事,虽然这三枪招式平常,但是,快、准、稳、狠,无一不备,枪法,却是已然大成,深具大家风范,于则身为一流的战将,也是数得着的高手了。
“耿义士谬瓒了,微末之技,难登大雅!”于则一擎虎头金枪,沉声喝道:“耿义士小心了,吾要使出师门绝技矣!”
虽然于则对耿昶放言二十合内败他的话语有些气恼,但是,毕竟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仇怨,也不是什么生死相搏,而且,耿昶又是来助自己一方的,虽然有点歪打正着,但帮自己一方是错不了的,是以,于则的言语间也甚是客气。毕竟,刀枪无眼,万一耿昶疏忽了,自己又收枪不住,伤了耿昶,怎么也说不过去。
“尽管放手施为,耿某接着就是!”于则客气,耿昶却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耿昶是这样想的:万一于则舀不出真实的本事,即便自己将其胜了,其也只会是不服。耿昶要的就是于则动怒,能放开手来与他一战。
果然,于则听完,顿时大怒,显然,这耿昶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啊!怒哼一声,于则于裂风之上将虎头金枪急舞,一团金sè的枪影爆发而出,晃得两边将士只见其影,不见其枪。再看耿昶却是半眯着眼睛。凝视着于则的枪影,手中画杆描银戟猛地照定于则舞将出来的枪影立砸而下。
“当!”
震天的一声巨响,直震得校军场四下的将士耳中一阵阵的轰鸣不止,眼前发黑,身体差的。身子载了两载、晃了两晃,险些摔倒在地。再看场中,于则的虎头金枪已然交到了左手,右手,在众将士的眼中哆嗦成一团,显然。方才这一撞,于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