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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恕我们无礼,崛围山山小,还请二位另寻他处!”
“这……”范达、王卓傻眼了,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了啊!范达急了,连忙矮声求道:“杜帅,这……我们……”
“休要多说,马兄弟的意思。就是本帅的意思,二位请便。”马嵩听出的。杜迁也察觉到了,言语中,再没有半点的客气。
“……”哭丧个脸与王卓互相看了看,范达面sè难看,艰难的张了张嘴,“既如此,告辞!”
眼见杜迁已把话说绝了,到了此等光景。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山上?还有什么意义?一转身,二人yù就此离去,正这时……
“报……。报大帅,山下来了一支人马,口口声声说着让大帅……。让大帅……”范达、王卓二人前脚还没迈动,一个杜迁的手下急冲冲的跑了近来,气喘吁吁的连声禀道。似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双眼中闪烁着浓郁的惊骇,说到后来,言语也变得吞吐起来,还时不时的偷扫着范达、王卓二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似是追忆往昔,又似是那份虚荣心作怪。虽然落了草、占了山,杜迁还是一直吩咐手下人称呼他为大帅,他也是自称本帅。
“哦……他们让我怎么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干嘛吞吞吐吐的!”杜迁面sè一沉,不由联想到范、王二人方才说得话。来了一支人马?是谁?韩非?还是……不过,杜迁毕竟是见多了世面的人。倒还沉得住气,不至于失态。
那名手下也只不过是顾及到范达、王卓是自家大帅的客人罢了,不知道在这时候说话合适不合适而已,见杜迁如此说,再没了顾虑,朗声回道:“回大帅,他们说让大帅速度将范达、王卓二人交出去,如若不然,将视为叛贼,一同论处!”
原来是为了这二人所来!
杜迁望了一眼站在一旁还没离开的范达、王卓二人,心中不由庆幸,没有作出将这二人留下来的决定。来者既然直言是针对此二人,想来必是韩非与王家一方,想不到,来得竟如此之快!面sè不悦的瞪了彷徨的二人,杜迁冷哼了一声,道:“二位倒是好算计,莫非是想拖我崛围山下水不成?你们不是说韩非他们追不到这里来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不可能啊……”杜迁奇怪,范达、王卓二人更是不解,只见往卓满眼不信和震惊的失声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为了掩去足迹,避开他人的视线,我们一行是从山林中穿山而过,这才用了足足两rì多的时间来到崛围山,即便是蛙美好家还有韩非他们得到线索,也绝不可能这么快赶到!除非……”
“除非什么?”杜迁冷笑道。
“除非他们能掐会算,知道我们兄弟的目的是崛围,一路取大道,若不然,即便是寻着我们的足迹绝对不会这么快到达这里!哪怕来的全是骑兵,也不可能!”王卓神情惶恐,虽然他嘴里说得肯定,但是心中却是知道,能来到这里,还直接声称要他们二人的人,除了王家与韩非一方,还会有什么人?
至少,他们二人还没有那么大的名气,除了这两方面的人,似乎还不为别人所知!
“哼!”杜迁冷哼一声,道:“如今人都来到山下了,汝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可能……可能不是韩非他们的人也说不定……”范达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语气的不足。
“这么说来,你们的仇家还不少了?”杜迁冷笑了一声,转头问想报事的手下,道:“来者可是通过姓名,是哪家的军队?实力如何?”
“回大帅,来者并没有通名,只见为首打着两旗,一上为‘韩’字,一上为‘陆’字,共有人马大约一千二百上下的模样。不过……”说到这里,这名小卒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杜迁问道。
“大帅,这些人马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家的,看其等衣sè,似乎是两家的模样。属下随意猜测,也不知道是否属实。”报事的小卒连忙将自己的猜测说出,说完,揣揣不安的望着杜迁,似是在等着什么。
“做得不错。”杜迁的声音传来,那名小卒紧绷的身体不由为之一松,面现喜sè。只听杜迁沉声而道:“既然来到我崛围山,扬言让本帅交人的,暂且不论是哪一方的人马,本帅却都要会上一会,若不然,岂不令人笑我杜迁是被吓大的?马兄弟,还请你带人紧守山寨,兄弟我去去就回!”
“季道还需小心。”马嵩点了点头,不无担心的叮嘱道:“至于山寨,季道但请放心,有马某在,定保山寨无恙。”
“有马兄弟在,本帅自是放心。”两人是老搭档了,一起这么多年,相互间的信任、能力如何,都是清楚非常。杜迁点了点头,目光飘向揣揣不安的范达、王卓,笑问道:“二位是随本帅下山一看,还是就此离去呢?”
范达、王卓二人自然知道,山下的十有**就是韩非与王家派来的人,而一千多人马,打着的旗号更是“韩”、“陆”,想来其中必有那个韩非在!至于那个姓陆的,应该就是陆信,那个王凌最信任的人!
要说不怕,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一千二百人上下,就算是杜迁能收下他们,攻打一个不足千人把守的山寨,还有五百是没吃饭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的,也是绝对有把握舀下了!更不要说杜迁先前还无意留他们在山上……如今,更不是现实了,韩非、陆信的大军都逼到山下了,杜迁更不会为两个根本没有交情的人而去得罪相对来说还算庞然大物的韩非!
继续逃?
二人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又能逃到哪去?先不说如今空着肚子已是跑不动了,即便是有力气,韩非、陆信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走?事到如今,二人已绝了再逃的念头,互相看了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范疆道:“杜帅既然想邀,我兄弟二人又怎么好拂了杜帅的意思?愿意同杜帅下山一看,或许,还能助上杜帅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既然你杜迁不愿意留下我等,也休怪我们兄弟不仗义,行此下策了!范达暗自咬牙,恶狠狠的想道。
“呵呵……”杜迁淡淡一笑,心中虽然恼山下来人的出言不逊,但是却深知形势不如人,却也懂得隐忍。此次到山下,也不过是想见机行事,并没有存着对抗之心……三四百多(山上毕竟要留人)对抗一千多,找死一样,杜迁也不糊涂,更何况还有韩非的大名在那摆着呢。关键时刻,与范、王二人抛开关系,相信也就没他杜迁什么事的。心中打定主意,当下也不去反驳什么,一摆手,道:“二位,请!”
“杜帅,请!”
……
“不知对面的是哪一方的朋友?在下崛围山杜迁、杜季道这厢有礼了!”
带领三百山卒下了崛围山,杜迁望对面看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乍眼看上去,足有一千二三白之众!杜迁统过兵,做过头目,这么多年下来,有着一定的眼光,他自然看得出,这一千二三百军中,其中不乏jīng兵!再看为首二人,尤其是看到韩非的身上时,目光不由一凝,心中惊呼:韩非?!
好半晌,杜迁这才松了一口气,提马上前,扬声问道。
“哈哈……久闻当年天公将军麾下猛将无数,杜季道更是其中翘楚,却不想屈尊在这小小的崛围山!听人说起,本将还多有不信,今rì一见,方知所言非虚也!不才大汉龙骧将军,韩非韩学远,见过杜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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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崛围山三()
“哈哈……久闻当年天公将军麾下猛将无数,杜季道更是其中翘楚,却不想屈尊在这小小的崛围山!听人说起,本将还多有不信,今rì一见,方知所言非虚也!不才大汉龙骧将军,韩非韩学远,见过杜帅!”
果然是他!
在听到杜迁自报了姓名之后,韩非已是确定,这人必是那个“血水贼”的首领杜迁无疑!毕竟,娄超是归降后,也曾与韩非谈到过这个杜迁的模样,虽然娄超的口才不算如何,但描说的还是很详尽,今rì一看,几乎一般无二。
可不就是“血水贼“大头领,杜迁,杜季道。
“果然是他!”
这时,杜迁一旁传出一声惊呼,虽然不大,但是杜迁等人却是听得分明。
“你是……”杜迁望了望站在范达、王卓身边的那人,微微一愣,见这人面孔生疏,满脸的疲惫之sè,顿时明白过来:范、王一方的人!
“林皓见过杜帅……”失声惊呼的正是那名叫做林皓的王凌亲卫之一。如果说在场的人谁对韩非熟悉的多一点,自然是陆信以及韩非带来的那些人马,再有,就是偷听到王凌与韩非谈话的林皓。当下,林皓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韩非的一些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末了道:“能这么快追来,除了他能掐会算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哦……这韩非竟然有如此能力?”杜迁徙眉头一皱,低声喃喃。如果这叫林皓的话没有虚假的话。恐怕这韩非还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怕还真就是真的!林皓即便再是不堪,也不会无中生有的来长对方的士气。灭自家的威风才是!
想到这里,杜迁心中一紧,神sè中也多了几分凝重,冲韩非遥遥拱手称道:“原来是韩将军在前,久仰大名,却不知今rì兴师动众来到杜某的崛围山,所为何来?想杜某人不曾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何以大军压境?”
韩非能掐会算?当然不能。这根本就不存在史册记载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因为他的到来而偏离了历史轨迹的事件,他也是两眼一摸黑。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来到崛围山,无外乎是经过分析认定了范达、王卓会逃到崛围山,一路直追至此罢了。是以,虽然要比范达一伙出发的要晚许多时间,又要集结大军。但是到达崛围山的时间并不比穿越山林小道的范达等晚上多少时间。
韩非也没有想到,这误打误撞的举动,竟然会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当然,韩非自然乐得如此。虽然距离得远了,林皓的话听不真切。但是从对面人面上的神sè还可以判断出一二。听杜迁问起,朗声笑道:“本将芦萍贱名,竟能入得杜大当家之耳,实乃本将三生之幸。今rì前来拜山,实为公干。冒昧之处,还望杜大当家的海涵才是!”
去你妈的久仰大名!韩非自然不会将杜迁的客套话记在心上。
一个贼久仰一个朝廷命官的大名?
你以为你周仓呢!
“公干?”杜迁眉头一挑。故作不悦的道:“如此说来,杜某人却是糊涂了,莫非韩将军真是奉命剿匪,来此是要断了我杜某人的营生不成?”
“哈哈……杜大当家的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同本将打这哑谜?先前也同杜大当家的手下通过话,本将此来,只为范达、王卓等一行。想必杜大当家的或许还不知道,刘荆州在晋阳被劫持了一批战马,更是载脏到了张杨张太守的头上,为此,刘荆州、张太守大为震怒,本将身为陛下亲点的太原郡守,又怎容自己治下发生这等事?经多方调查,战马为范达、王卓二人率人所劫,祁县王家不知情下,险被误作主谋。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经与祁县王家对证,这才知道事情始末。然却不想为林皓走漏风声,致使二人率众出逃。本将也是为了太原一方的安宁一路追击至此,还请杜大当家的莫要为难在下,将身后范达等人交与本将,本将他rì定亲自上山赔罪!”韩非长话短说,虽然满嘴的胡话,但韩非却没有半点的脸红,扭曲事实真相的是王家,而他韩非,权当自己不知情罢了。之所以说出自己出任太原郡守,一来这事在韩非的授意下已经传来了,没什么秘密可谈,二来可借此来压一压杜迁,只希望事情能简单话。
“胡说!分明是王凌他……”范达、王卓等人跳着脚想辩解什么,一着急下,竟不知从何说起,范达急急的对杜迁喊道:“杜帅,切莫听那姓韩的胡说,他这是在污蔑……杜迁,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杜迁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止住的范达等人的辩解,淡声言道:“杜某人与你们并没有什么关联,是以,你们究竟谁是谁非,这并不是杜某人想要知道的。而且,在山上时,杜某人就有明言在先,并不曾有留你等上山之意。实在抱歉,杜某人家小业小,实不愿意、也没有这份能力卷入你们的是非之中,而你们究竟孰是孰非,同杜某人一概无关!”
杜迁本就无意留范达、王卓等人在山上,如今韩非更是抬出了自己是太原郡守的名头,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一想到王卓先前的吞吐,想来是不假了。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