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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率军一万,屯扎在阳邑,监视张杨的每一点动静,同时,见于黄忠有勇有谋,韩非又以沮鹄为参军事,实际上就是准备历练于他,真正做主的,还是黄忠。
而贾习一同前往,只不过是奉了韩非的命令,委派各县,镇压躁动的局面,这点小事,身为当初的朝廷大员,一州的刺史,贾习自然是轻松至极。
而如今贾习归来,想来,南部几县的局面是稳定了下来。
贾习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这才拱手说道:“主公且莫说笑,老朽且问主公,可是主公您颁布了那条政令?改税为交……交易税。这个词是谁想的,当真拗口至极!”
切,韩非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让这老头儿险些跑的累死!当下一笑,道:“是啊。正是我颁布的,莫非老先生是因这急的如此这般?那可是本太守的罪过了,真若为此事累坏了本太守的股肱之臣,岂不令本太守内疚死嘛。”
“主公啊,此乃祸事矣!主公怎么糊涂上了?奉孝那个小崽子怎么也不阻止主公呢?糊涂,奉孝也糊涂!”看贾习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听到消息就赶了回来。要知道政令已经颁布半月有余了。
“哦,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说我郭嘉糊涂啊?”郭嘉自门口走了进来,未进门就嚷嚷开了,显然是听到了贾习数落他的话。等进了门,一看是贾习。不由一愣,这位不是外出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晓!连忙一拱手,道:“原来是贾老先生,何时归来,怎也不通知小子一声,也好做迎接才是。”
难得的恭敬。
韩非军中这些人。能令郭嘉恭敬的还真不多,韩非算一个,贾习年岁大,足可做郭嘉的爷爷了,不得不恭敬,也算一个,再一个,就是还没有到太原的郑玄了。至于其他人。郭嘉或轻或重的都会开上一些玩笑,尽显浪子本sè。
“奉孝,关于那个什么交易税,这个词谁想的呢,这般拗口!那个交易税,你怎么不劝劝主公?”
拗口?确实!郭嘉看着有些尴尬的韩非,忍不住心中就是一乐。找了个座位。好整以暇的坐下后,这才道:“阻止?我为什么要阻止?此政令很好啊,老先生是回来?莫非没见到如今晋阳之繁华?此正是此政令之功!如今只这交易税,军库已。。。主公那个词是怎么说的了?对。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如此利国利民之令,我为何要阻止呢?”
“呃,这个,老夫却是行程匆忙,不曾仔细观之。不过,人口却似比以往稠密了很多,具体老夫便是不知了。不过,主公、奉孝,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般改变的税法却是深深触动了士族世家的利益,如此政令,却是深深的算计了他们。虽老夫明白,但那些商贾都为外来,真若是晋阳有了麻烦,他们几无相助之理啊!只有身在晋阳的那些世家,方才可能帮助。”贾习连声说道。
贾家虽然是落魄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贾家都算不上是寒门子弟,算起来,还是士族中的一员,能这么说,也不意外。
“老先生却是糊涂了,若是晋阳蒙难,士族会相助也是常理,因为他们身家财务俱在晋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何会不帮?主公先前与嘉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是晋阳繁华,有利可图,就是用刀枪赶之都不会赶走他们。反之,真若以前的苦寒之地,志才还以为他们会眷恋此处么?”郭嘉听了贾习的话,忍受不住,连连说道。
还别说,郭嘉的学习能力还真强,这才半月余,就将韩非口中说过的那些话全挪为己用了,运用的还是这般的灵活。
贾习则是惊疑的看着郭嘉,什么时候这小子也深通商贾之道了,指着郭嘉不确定的道:“你。。。。。。你确定你是郭嘉郭奉孝?那个浪子?”
因为政务的关系,贾习与郭嘉可是经常在一起,这大半年下来,可以说是相知莫深,可现在,怎么看眼下的郭嘉怎么让他感到陌生。
如果不是郭嘉的模样没变,贾习真以为是另一个人站在眼前。
“老先生,别拿那种目光看我……主公说了,士别三rì,自当刮目相看,在主公这里,嘉可是没少学习。”郭嘉道。
贾习惊讶的看看韩非,正是因为了解的深,才更显惊讶,郭嘉什么人?一身的才华,可以说,相当之傲,甚少会服一个人,除非这人。。。。。。见郭嘉对主公推荐倍至,再看向韩非,又焉有不惊之理!
别拿这样的目光看我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女的,还这么老了,至于这样嘛?韩非真想来一句,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主公?”贾习看韩非呆呆的看着他,不由出声唤道。
靠!忒是自得,走神了!
“这个,那个……老先生啊,莫要在这政令上钻牛角尖了,本太守这里自有分寸。事实也正如奉孝所言,现在的晋阳,虽然只是半月多,但确是rì益繁荣,一天一个样,一切都是向着好的一面发展,想那些世家也再不会起二心。俊鸟登高枝,只要晋羊能维持繁荣、安泰,这乱世,他们又如何舍得放弃此地?保护怕还来不及,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主公高明,老朽不如也!”贾习听着从为听过的道理,却又句句在理,钦佩的拱手道。如果当初做豫州刺史时,能有这些方法……
“对了,南部各县,如今态势如何?”(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匈奴 一()
刚刚立足并州,韩非不得不关心周围,可以说是群狼环视,他韩非虽然手上有了两万多的人马在手,但却是最弱小的一个,其他,无论是张杨还是张燕,又或是鲜卑,都要比他强横上许多,至少数量上如此。
张燕的黑山军,可是号称“百万”!
“形势还好,尤其是在汉升将军排军剿灭了几县境内流窜的匪寇之后,百姓已是有所安定了下来。随着各县官员到位,已是井井有条。”贾习回道。
“辛苦老先生了。”韩非笑道,心中,总算是放了下来。
“没什么,为主公效劳,乃老朽之本分。”
“可知张杨那边有什么动静?”韩非又问道。
贾习道:“这个却是没有风声,从主公入太原来,上党并没有一点的异动,甚至,连壶关都不曾提过,好象是忘记了这茬一般。”
“他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敢啊……如此也好,省去了我一些周折。”韩非点点头,对于张杨的心里,他还是能猜到几分了。
他韩非能一次的假扮黑山贼,也就能第二次!
韩非正思索时,一亲兵飞奔进来。
“报主公,孟县北方一百多里发现匈奴人兵马,人马约有万余,这是张将军发回来的信报!”
“于夫罗的反应还很快嘛。”韩非的剑眉微微一动,喝问道:“可知敌将是何人?”
“匈奴单于之弟,栾提呼厨泉!”
呼厨泉!
接过张颌的信报,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韩非的心头微微一动。
栾提呼厨泉,中国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匈奴单于。南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之子,栾提于夫罗之弟。于夫罗死后继任成为单于,曾派右贤王去卑帮助汉献帝东归,其后还于本国。后曹cāo借栾提呼厨泉入朝朝见之际,将其留在邺城。派去卑去管理其国。
195年,于夫罗单于殁后,栾提呼厨泉成为了单于。呼厨泉单于曾与曹cāo作战,并在战败后归顺了曹cāo,不过于202年,他又在平阳对曹cāo发动叛乱,后被钟繇军队击败。再度向曹cāo投降。207年,曹cāo派人去南匈奴左贤王那里迎回了蔡文姬,这就是有名的“文姬归汉”。
216年,曹cāo晋魏王,势及一时,都邺城。他的声明传到了北方,匈奴人都很仰慕他,于是栾提呼厨泉来邺城拜贺曹cāo。曹cāo为了削弱势力,将栾提呼厨泉留在了邺城,用上宾之礼对待他,让他的右贤王回去帮他管理南匈奴各部,曹cāo将南匈奴分为5部。每部选尊贵者为帅,别令汉人为司马,以监督之。令左部居太原故兹氏县(今山西省汾阳东南)、右部居祁县(今山西省祁县东南)、南部居蒲子县(今山西省隰县)、北部居新兴县(今山西省忻县)、中部居大陵县(今山西省文水县东北)。匈奴部落组织虽然名义上虽还被继续保存着,但权力却已全部落入曹魏政权的手中,单于只是徒有虚名的称号,南匈奴国家政权亡。
220年,魏文帝曹丕就任魏帝时,更授栾提呼厨泉魏玺绶、青盖车和宝剑等。而后来的汉赵帝刘渊就是于夫罗之孙。也就是栾提呼厨泉的侄孙。
据说,呼厨泉不为于夫罗重用,其中,未必就没有于夫罗止子刘豹的因素在内。只是于夫罗死时,刘豹年纪尚轻,不足担重任,这才被呼厨泉得了单于之位。
“呼厨泉不被于夫罗重用。心中多半会暗有怨言,这一点倒可为我所利用……”韩非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收服呼厨泉。
旁边贾习却道:“这个呼厨泉也没什么名望,咱们略施小计,击败他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我们手中能用到孟县的兵不多。毕竟兵少将寡,若是惹得匈奴人起大军前来抵挡,到时只怕……”
听得贾习小看呼厨泉,韩非不禁心中暗笑。
韩非所拥有的先知,优势就在于预知历史的走向,还有那些名人的xìng格和能力。
贾习虽智谋过人,但大多数时候,却只能通过名声、战绩这等表面的情报来推判一个人能力。
不过贾习后半段话韩非却很赞成,于夫罗虽然不是什么雄主,甚至可以说有点小窝囊,但能力还是有的,况且手下还有十多万的带甲之士,且都是马背上的骑兵,自己想凭着两万步骑就一口气吞下匈奴人,显然是不太靠谱。
这也是他打算收降呼厨泉的原因,虽然不得于夫罗重用,但是呼厨泉在匈奴人中还是有声望在的,更有着属于自己的部族,更有一定的能力,若不然,也不会取代刘豹而成为匈奴单于了。
如果于夫罗真的那么草包的话,早就被大汉灭了,又何能撑到今天,哪怕是大汉腐朽不堪。
权衡到这些,韩非便微微点头:“老先生所言极是,匈奴人势大,想要吞并其等不可急于一时,先得在并州立稳脚根,然后再徐徐图之。”
贾习暗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韩非急于求成,妄图以武力强取并州,吞下匈奴,眼下见韩非听得如此,便不禁为韩非的沉着和冷静而敬佩。
那可是十万jīng骑,换谁不心动?!
“不过,也应该让匈奴人消停消停了,要让他们知道,我韩非,可不是什么黑山军!不是张燕!谁来都可以欺负一下的!”韩非冷声道。
“主公是想……”贾习、郭嘉问道。
韩非冷笑一声,“想让匈奴人消停,那就得将他们打疼了,只有让他们知道疼了,才会老实!我们靠的,只有这个!”
刀锋似的目光陡然一凝,韩非不知什么时候攥紧的拳头握得更紧。
贾习却还没有领会韩非的意图,表情一时间有些茫然。
“不打一仗,让匈奴人见识一下我韩非的厉害,他能老实下来吗。”韩非解释道。
贾习恍然大悟,目露敬佩之sè,赞叹道:“没想到主公想得这么周全,嗯,这一仗看来是非打不可。”
“不但要打。还得打得漂亮,打到匈奴人心服口服,主动找本太守来求和。”韩非语气豪然,刀锋似的眼眸中闪烁着凛烈的杀气。
“仗要打的漂亮……这样的话,那得好好的谋划一条计策才好……“
郭嘉捋着小胡子喃喃自语,不多时,那眯成一条线的眼缝。便掠过一丝诡秘的笑。
…。。
孟县三十里外,一支万人的军队正在疾行。
那一面大旗下,一员浓眉武将正冷峻的极目前方,正是匈奴单于于夫罗帐下将领呼厨泉。
一骑飞奔而来,尚未近前时,那中年的儒生便大叫道:“将军。速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
呼厨泉回头一看,来者乃是于夫罗麾下最信任的谋士,头曼。
“我们要赶在敌人之前,抢占前方的有利地形,怎能在此安营?”呼厨泉质问道。
头曼勒住了坐骑,大声道:“韩非乃是韩馥之子。韩馥乃袁家门生,此番前来并州,未必就是与我们为敌,你忘了单于交待过我们,不得擅自与对方起冲突了吗?”
“可是……“
呼厨泉yù待再言,头曼却一挥手打断,不悦道:“单于命我头曼为监军,你只需听令便是。何须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