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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距离代县城还有六七里路远时,狐鹿姑的“好运”宣告了结束。
“全军突击!”随着韩非的一声暴喝,“乞活军”以及重新回到了马背上的“破军营”、“先登营”。一改先前“温和”的攻击方式,代之以狂风骤雨般的猛攻!
疲乏至极点,士气散落到最底处的两千余名匈奴军士兵,面对如此冲击,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数十名士卒干脆就丢下兵器。伏拜于地大声请求投降……
狐鹿姑此时也被高顺所率领的十数名“破军营”士兵给死死纠缠住,在生死危急关头,狐鹿姑也似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力,竟然将高顺等人杀得“节节败退”!但毕竟“好汉”抵不住人多,在十多名“破军营”士兵的围攻之下,狐鹿姑身上逐渐也多出了几道伤口,眼见即将遮挡不住。正这时。从斜刺里杀出百十人拼死作战,为狐鹿姑挡住了高顺等人的围攻,为首一名大汉奋力击退了一名骑兵后,声音嘶哑地对狐鹿姑喊道:“将军,你快撤,我带些弟兄挡住这些家伙!”
狐鹿姑一咬牙,狠了狠心说道:“娘的!不逃了,草原上的汉子没有孬种。老子跟他们拼了,死也死的痛快些!”说罢,挥舞大刀就yù与敌军骑兵搏命!
“将军身高位重,万万不能有失!我等都是昔rì老帅帐下的老弟兄,一定要护卫住将军你的安全。请将军不要迟疑,赶快撤回代县。有你在,才能守卫住代县城池啊!”那名匈奴人大汉言辞恳切地说道。
狐鹿姑是匈奴人中很古老的一支。早起于狐鹿姑单于,只不过,如今没落了,若不然。狐鹿姑也不单单如今的地位。
狐鹿姑单于,为亚洲古匈奴的君主之一,他于前96年接任且鞮侯单于担任匈奴单于,前85年卒于任。
狐鹿姑单于在位时,匈奴内部由于奴隶制经济的发展,统治阶级已rì趋**,而内部矛盾最初是由单于为传位己子废左贤王合法继承人先贤掸为rì逐王引起;继之,又因单于母阏氏以其异母弟左大都尉贤为族人所重,恐单于不立己子而立左大都尉,派人杀之,致使左大都尉同母兄拒绝按时前往会盟。及单于将死时,却又嘱诸贵人立其弟右谷蠡王继为单于。而卫律及其妻颛渠阏氏则于其死后矫令更立左谷蠡王。公元前85年(汉昭帝始元二年),左谷蠡王在卫律等支持下继位,称壶衍鞮单于。左贤王和右谷蠡王极为愤慨,yīn谋投附汉朝,但恐不能达到目的,遂谋胁卢屠王共走乌孙。卢屠王不从,告知单于。单于使人验问。右谷蠡王不服,反嫁罪于卢屠王,致使二王俱离开旧游牧地,不往龙城会盟。统治阶级内部矛盾的不断加剧,给奴隶主贵族势力的发展带来了巨大障碍。
早在狐鹿姑单于时,匈奴贵族因连年征战,就渴望与汉朝恢复和亲。后因单于拘留汉使,及壶衍鞮单于继位,“母阏氏不正、国内乖离”,常恐汉兵乘机往袭。于是采用卫律建议,“穿井筑城,治楼以藏谷”5,以防汉军突然袭击。旋因听说“胡人不能守城”1又中止,改与汉通好,并释苏武、马宏等归。不久,又发左、右部2万骑掠汉塞。兵败,瓯脱王与西祁王被俘。因惧瓯脱王导汉军追击,率众走西北。
公元前**年(汉昭帝无风三年),右贤王、犁污王将兵四千骑分道侵rì勒(今甘肃省山丹县东南)、屋兰(今山丹县西北)、番和(今甘肃省永昌县境),为汉张掖太守、属国都尉击败,犁汗王为属国千长义渠王部下shè死。次年,单于发兵3000余进犯五原,杀略数千人;继遣数万骑傍汉塞围猎,攻袭亭障。时乌桓渐强,派人掘前“单于冢墓”。壶衍鞮单于怒,发兵两万驰击。汉授中郎将范明友为度辽将军,yù随后跟踪堵截。会匈奴已收兵,明友遂乘乌桓新败,挥师蹴之,斩杀6000余人。匈奴贵族惊惧,不敢出兵,遣使往乌孙,yīn谋索汉解忧公主,又连发兵侵掠乌孙,夺其车延、恶师之地,公主及昆弥求汉出兵救援。
乌孙是汉朝在西域的重要盟邦,公元前2世纪末期就与汉朝“结为昆弟”。因此保乌孙就是保西域。公元前71年(汉宣帝本始三年),汉朝统治阶级遣度辽将军范明友,前将军韩增,蒲类将军赵充国等分别领兵出塞,偕乌孙对匈奴进行夹击。匈奴人民闻汉兵至,纷纷远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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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匈奴(五)()
乌孙是汉朝在西域的重要盟邦,公元前2世纪末期就与汉朝“结为昆弟”。因此保乌孙就是保西域。公元前71年(汉宣帝本始三年),汉朝统治阶级遣度辽将军范明友,前将军韩增,蒲类将军赵充国等分别领兵出塞,偕乌孙对匈奴进行夹击。匈奴人民闻汉兵至,纷纷远徙。汉兵因未按预定期限到达目的地,校尉常惠乃与乌孙合兵击右谷蠡王庭。俘单于父行及嫂、居次(公主)、名王、犁汗都尉、千长、将以下三万九千余人,牛、羊、马、驼、驴、骡等七十余万头。单于怨怒,于当年冬自统兵击乌孙,颇有俘获。但当要返回时,恰值天气骤冷,突降大雪,深丈余,人畜多冻死。于是丁灵乘势攻其北,乌桓入其东,乌孙击其西,给壶衍鞮单于以沉重打击。也在此时,狐鹿姑一支没落,直至今天,已是匈奴小姓部落其中的一员,若不是有狐鹿姑的今朝崛起,怕匈奴人都会忘记了这一支曾经的辉煌。
“这……”狐鹿姑略一犹豫。
“你们几个,快招呼其他弟兄护卫将军离开!其余人跟我来,拼得一死也要挡住敌人!”那匈奴大汉厉声呼喝命令道。
三四十名匈奴士兵听从那大汉的命令,护拥着狐鹿姑迅速向南逃去。临别之前,狐鹿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那名“忠心耿耿”的大汉,但天色实在昏暗,只能隐约从他所着服饰看出似乎是一名什长,形体较为粗壮。其余的相貌特征就完全看不清了。
或许是那名大汉的死战真的起了效果,狐鹿姑一行人一连狂奔了四五里路,都未被敌军骑兵追上。但眼见就要抵达代县城时。身后的马蹄声、喊杀声又再次响起,而且以较快的速度接近过来。
“快,快……千万要赶在敌骑追上之前,到达城门!”狐鹿姑嘶声吼道。
或许是因为城门在望的缘故,跟随在狐鹿姑身后的数十名士卒爆发出无比的斗志,发足狂奔起来,不多时已经来到代县城下。
“是我。快放吊桥,开城门!后面的敌人要追上来了!”狐鹿姑放声朝城头大喊道。
“是将军!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城头上的军士立即辨认出喊话之人正是狐鹿姑。又听到后面果然有追兵喊杀,忙不迭的下令开启城门。
“啪嗒!”吊桥被迅速放下。
“嘎吱……”城门被缓慢推开。
“快,拉吊桥,关城门……”一越过吊桥。狐鹿姑立即大声喝令道。
但话音尚未落。狐鹿姑便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被人从马背上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即几把刀迅速架在他的脖子上。
“汉龙骧将军麾下大将任峻任伯达在此,谁敢轻举妄动,狐鹿姑便要人头落地!”随着喊声的落下,接连“啪!”“啪!”的两声,连接吊桥的两根粗壮的缆绳。被任俊手起刀落,齐根斩断。自此。代县城南门守军收起吊桥的念头被完全打消。
由于主将落在敌人手中,投鼠忌器的匈奴军守城士卒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要知道,一般匈奴人所统帅之兵,大多都是自己本部落的人,这样一来,忠心方面没问题,虽然狐鹿姑部落小了点,没那么多的人可供他挑选,但万把人的还是没问题,也就是说,代县里的守城的士兵,全部是来自狐鹿姑部落的。
“不要管我,快……”小半晌后,被摔的晕头转向的狐鹿姑似乎才弄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些“忠心护卫”在自己身旁的几十名士兵根本就是敌人所伪装的,由于天色太过昏暗,又急于逃命,根本就没有机会来仔细辨别一下真伪,结果……就这样轻易地被对方将城池给诈了开来!
“娘的!不想死就给老子住口!”任俊狠狠地朝狐鹿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他尚未出口的话又给踢了回去。“我家主公所率大军即将赶到,尔等再不归降,妄图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随即,任峻低声对身旁的一名士卒说道:“快,发信号!”
“是,将军!”这名士卒迅速取出一把隐藏起来的小型手弩,又从身侧布囊中抽出一支特制弩箭。箭上弦,弦拉开!
“嗖!”弩箭带着异常尖锐的呼啸声冲天而起,声音遥遥地传三四里远开外。
而这时,韩非的前队,距离代县城也不错只有五六百步的距离罢了,听得信号的声音,韩非忙喝令三军急行。五六百步的距离,对于全速行进的骑兵而言,不过是转眼的工夫罢了。随着大队的骑兵杀进城中,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守城士兵也不得不老实了下来。见韩非已经杀进城中,任峻一面留下两、三人看守狐鹿姑,一面亲领另外几十名步卒冲上城楼,将惶惑不安的守军控制住。
“伯达,城门就交给你了,稍后儁乂就会赶到!”韩非抬头对城楼上的任峻大声喊道。
“主公放心,交给末将了!”任峻充满自信的高声回道。
“好!”随即,韩非转头对典韦等人说道:“公孝,你到上一批兵马前往其他三门,不令一人落网!子昭、梁道,咱们去城守府,若能擒斩得丘浮尤鞮,则此间之事可定矣!”
“喏!”
……
代县城守府议事厅中,丘浮尤鞮正忧心憧憧地来回踱步。自狐鹿姑率军出城之后,丘浮尤鞮心中就感觉很不塌实,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变得强烈起来。与年轻气盛、甚至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狐鹿姑相比,丘浮尤鞮为人行事要沉稳得多,而且和狐鹿姑不同,丘浮尤鞮对汉人的文化很赶兴趣,相当于半个汉人通,故尔,对韩非的事迹也有一些耳闻,料其并非什么寻常之辈,甚至可说是当世的英杰。就连神勇过人的并州无敌之虎——吕布也是败在了这样的人手中,可见其可怕。
这样的对手岂能等闲视之!
但狐鹿姑执意要出城追击,身为下属的丘浮尤鞮在苦劝无果的情况,也只能由着他去,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狐鹿姑能够小心谨慎一些!
“哎……”丘浮尤鞮止住了步子,眺望着厅外的夜空,怅然叹了一口气。
“嗖……”忽然间,一个异常尖锐的呼哨声隐隐的传入议事厅中。
南人的响箭??!!!
丘浮尤鞮微一楞神,便立即反应了过来。
“怎么会有响箭?是谁射的?”丘浮尤鞮略一沉吟,随即大步走出议事厅,寻得一名府中的守卫士兵问道:“刚才那声尖锐的呼哨声是从什么方向传过来的?”
“启禀大人,似乎是从南面城门那里传来的!”士兵迅速地回道。
不妙!不妙!
丘浮尤鞮深深地感到情况不妙,立刻大声喊道:“来人,即刻去城中军营招集人马随我前往南城门!”
“备马!”
……
代县城南北方向的长街之上,丘浮尤鞮率领城中军营里仅余的千余名步卒急匆匆地往南面城门赶去。行不多远,就正正地与大队疾驰的骑兵迎面碰上。
骑兵?!!!!
丘浮尤鞮面色立即微微泛白。不用说,这样一身装扮一支的骑兵肯定不是匈奴军所能拥有的,那……只能是敌军了!想不到,城门竟然已经被攻破!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本事,几近神不知、鬼不觉地轻松攻进城内?
“谁人竟敢犯我代县城池,与某家报上姓名!”丘浮尤鞮强忍住心中的惊恐,沉声喝道。说的是汉语,倒也是字正腔圆,乍一听,谁也不会以为这是个匈奴人。
“丘浮尤鞮是么?本太守乃是大汉龙骧将军,太原郡守韩非韩学远是也!”对面的“骑兵”中间闪开,一头壮硕的白马闪现而出,马背上一人,借着火把的光辉,依稀可见,白马、银戟,年轻的不像话的样貌,不用细看,对韩非有一定耳闻的丘浮尤鞮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韩非!
丘浮尤鞮听得这个名字,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
狐鹿姑休矣!代县休矣!
丘浮尤鞮心中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幻想,面色瞬间如土。以狐鹿姑的武艺、征战阅历,遭遇韩非这等沙场上能胜得吕布那厮的神将,必无幸免之理,而且,此刻韩非能够领军出现在代县城中正是活生生的明证。失却了城池的防卫,以代县城中不足四千千人的守军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