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非忍不住白眼连翻,被气乐了,你现在换,该发生的还不是已经发生了,这算什么?亡羊补牢吗?
这赵宠,也真有够极品的了!
算了……
韩非摇了摇头,也懒得在追究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了,随手一指那脑袋碎烂得不能再碎烂的凶手,眉头微皱,问道:“赵司马,此人你可有见过?”
赵宠想都不想,脑袋摇晃得拨浪鼓也似一般,道:“不曾见过。不是卑职说大话,军中士卒,老卒卑职都认识,即便是新兵,也都是由卑职选进军中的,纵是叫不出名字,至少也是面善。而此人,卑职却是一点的印象也没有,绝不会是我军中之人。”
PS:儿子病得更严重了,狂琴在医院守了一天多,今天总算是有了好消息,儿子没什么大碍……
呼,可以放心的码字了。
。。。
第六十一章 凶手幕后(下)()
会是谁呢?
韩非沉默不语,赵宠就是不解释什么,他也知道不是陈留一方的人做下的,是袁术吗?现在对自己最为恨之入骨的,也就是袁术了,是他,韩非最不意外。
可这,并不代表着别人就不会有这个动机。
比如说袁绍……
看来,自己跟姓袁的,八字不大和啊!
对了,还有一个公孙瓒!
可如今,唯一可能问出幕后的凶手刺客,被典韦一杆子打得死得不能再死了,一切的线索也就断了。
头疼啊!
“主公。”韩非正想着,典韦却凑了上来。
看到典韦一脸的yù言又止,韩非愣了愣,还以为典韦为打死了凶手而想说什么,忙宽慰道:“典韦,此怪不得你,要不是你舍命相救,我怕已是凶多吉少了……哦,对了,你没感到什么异样吧?”
那么粗长的旗杆砸了下来,韩非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不已,别说如典韦那般双手接住了,就算是放在那里,自己都未必能搬得动,真要是双手去托……
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典韦甩了甩手,呵呵道:“只是觉得有点麻,谢主公关心。”
这时,赵宠又凑到了跟前,不住的打量着典韦,忍不住称道:“真勇士也!”
“赵司马,如今典韦可是我的属下。”韩非淡淡地一笑,道。
赵宠眼中的热切,韩非看在眼中,当即,神经就绷紧了。如果说以前不知道典韦的厉害,赵宠可以随意的将典韦送给他,那么,见了典韦的悍勇,只怕,就未必那么心甘了吧?这厮会不会……
大不了翻脸!
赵宠确实是后悔了。
如果,他知道典韦这么厉害……不,哪怕是只有方才的一半厉害,他也舍不得将典韦送人啊!
方才被刺客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又唯恐韩非多有什么想法,一时间,赵宠也没那个心情去关心典韦如何,此刻放松下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看着典韦,两眼直放光!可是,再一看到韩非,尤其是那一双隐隐带着寒芒的双眼,赵宠连忙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强按了回去,满是肉疼地苦笑道:“卑职似是有点明白公子为何会看中典韦了。”
赵宠一颗心,都是苦涩的,却也没奈何,只能怨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
至于要回来……
那也得看看对方是谁啊!
威震陈留的“小岑彭”,冀州牧之子……赵宠还是知道自己那点斤两的。
“要不是吃饱了,俺也抗不起这破杆子。”典韦抓了抓头顶,憨笑道。
一句话,赵宠的老脸更红了。
“回去后,让军医给你检查下,别落下什么隐患才好。”韩非关切地道。
“谢主公关心。”典韦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突发之下,还能撞开韩非,托下旗杆了。韩非对他的好,他自然感受得到,大脑袋不住的连点着,顿了顿,又道:“那个,主公,俺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哦,说吧。”韩非含笑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一会儿的光景,韩非也调整过了心情。虽然还为rì后可能会继续的刺杀而头疼,但rì子还得过下去,最不济,小心些就是了。
以典韦的忠勇,再加之自己的武艺,注意一点,问题应该不大。
“那俺可说了,”典韦指着那被他打死的凶手刺客,道:“这家伙最后喊了一个字,那口音,俺听着很是耳熟。”
“哦?”韩非一听,眸子当即就亮了起来,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可能确定,是何地的口音?”
想不到,竟是柳暗花明!
这时,韩非也想起,那刺客临死前,确实是喊了一个“不”字,要不是典韦说起,韩非真就没注意到。这会儿回想起来,那人的口音,还真就不是衮州一地的口音。
至于是不是刺客有意为之……
韩非可不认为,那刺客在那一光景了,还会想着去改变口音——这年代,可不比他的前世,有着这方面专业的训练。
只能说,刺客喊出的,正是他本有的口音!
“应该错不了,俺曾认识过南阳的人,他们说话的口音,和这家伙,几乎是一模一样。”典韦道。
“你的意思是,这人是南阳人?”韩非眉头一挑,寒声问道。
真的是你吗?
袁术!
典韦点点头,眼中,满是肯定。
“这么说,是袁术了?也难怪,公子前番将他得罪的狠了,他会使人来刺杀公子,倒也不奇怪。”赵宠恍然道。
袁术,可不就是南阳太守,如果刺客是南阳的口音,那么,十有仈jiǔ,就是袁术派来的。再加之袁术、韩非两人间的恩怨,也就可以肯定了。
只不过……
韩非叹了一声,“凶手已死,奈何?奈何!”
如果凶手不死,他还有着信心,将一切逼问出来,可凶手已死,一切死无对证,单凭典韦的一句话,显然还落实不了袁术的所为。
韩非也只能将这口气憋在了心中。
袁术!
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韩非想着,眼中寒光连闪,站在一侧的赵宠,只觉得空气似是更冷了些,不由得又紧了紧衣甲,口中嘟囔着:
“这鬼天气……”
***********************************************************************
人多的地方,消息传得最快。
还不等韩非回到自家军营,他遇刺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个联军。
刚回到自己的营帐,韩非还不等坐定,帐帘一挑,韩馥急刺刺地跑了进来,年纪已大的他,呼呼气喘着,却等不急平定了呼吸,劈头就问道:“非儿,你没事吧?”
话音还不等落下,沮授、郭嘉、张郃、麴义等人,先后钻进了帐内,一时间,本还很是宽敞的营帐,倒显得拥挤了许多,唯一的女子,欧蝶儿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大人物,手脚都有点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看着额头满是热气的便宜老爹,韩非心中一暖,故作轻松地道:“父亲,你看孩儿向是有事的样子吗?”
说完,一一看过这些关心自己的人,点点头。
“少主,可知是何人指使?”麴义暴躁的问道。
“袁术!”韩非沉着声音,冷然道。
“哼,我猜就是那个家伙!敢动少主,我这就带兵平了他的大营,为少主讨了说法!”
PS:求推荐~~求支持~~
。。。
第六十二章 情报的重要()
麴义也是个火暴脾气,听到是袁术使人刺杀韩非,当即就跳了起来,也不请示韩馥,安剑就yù闯出帐去,提兵找袁术的麻烦。
对韩非,麴义很是感恩戴德,知道要是没有韩非,也就没有他今天的中郎将。许攸有句话说的不错,麴义生在凉州,久与羌人打交道,也沾染上了羌人的习气,其中,就有这爽直的一面。
恩怨分明。
“麴将军,且住!”韩馥见了,连忙叫住了麴义。
麴义脸现不耐,他不明白,都这光景了,韩馥还叫住他做什么。不过,韩馥终是他的主公,当下,也只得按捺下心头沸腾的杀意,拱手问道:“主公,不知唤住义,所为何也?”
韩馥脸现挣扎,犹豫了好半晌,才道:“非儿遇刺,麴将军气不过,我韩馥又如何咽得下?只如今,群雄讨伐董卓,乃为大义,若因私怨而失了大义,天下人将如何看我韩馥?当然了,这并不代表着我就咽下了这口气,只是说,动刀兵不宜……这样吧,我亲自去找袁术,找他要一个说法。”
说到底,韩馥还是记着他是袁门的故吏,能不与袁氏刀兵相见,他还是认为不相见的好,即便是韩非遇刺。
但,毕竟是毫发未伤,不是么?
韩非听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便宜老爹,真是有够软的了!
“主公,义知您胸怀忠义,可他袁术狗贼却不是这般想,如今,那狗贼已欺凌到了咱们头上,都已这般,主公若是再忍,将来还有谁将主公放在眼中?”麴义连连跺脚不已,眼中,不无对韩馥懦弱的失望。
若是少主为冀州牧,那就好了!
心下想着,麴义转头看向了韩非,韩馥能忍,少主看上去,却不像忍气吞声的主!
见麴义望了过来,韩非淡笑着摇了摇头,道:“麴将军,为非之事,将军如此,非铭感五内。只是,我们手上的证据尚不充分,冒冒然出兵,只会落人把柄……”
说着,韩非将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又道:“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典韦的一面之词,单以一人的口音做文章,呵呵……”
“难道就这么算了?”麴义眉头揪起了一个大疙瘩,愤愤然坐回了原位,他也知道,韩非说的是事实,没有证据,冒冒然出兵,全不占理,结果,只会更糟。
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怎么可能?”麴义想的不错,韩非可不是那种吃了亏不会反击的主,但见他冷笑连连,哼道:“这一事,跑不了袁术那厮,竟敢对我动手,我即不死,他也别想有一天的好rì子过!典韦,你可认识一些游侠?”
“主公,这您可找对人了,俺当初最爱结交豪杰之士,衮州地界的游侠,几都已俺打过照面,有些情分在。”典韦道。
“既如此,你……”韩非让典韦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典韦眸子越听越亮,最后,嘿嘿冷笑道:“主公尽管放心,此一事,包在俺老典身上,总不要了袁术小命,也断使他鸡犬不宁!”
韩非点点头,嗯了一声,“你办事,我放心。”
麴义不由奇道:“少主,你倒是有何法子,怎也不与我等分享,也教我等兴奋。”
“天机不可泄露,麴将军,你只管看好戏便是。”韩非故作高深的一笑。
麴义摇晃着脑瓜子,闷闷地道:“和沮先生却是一般,少主好不直爽。”
“哈哈……”
一句话,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笑声中,张郃迈步来到典韦的近前,大礼拜下,道:“多谢典兄危机之时救下主公,若不然,郃纵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转身,又对韩非跪下,道:“主公,郃身为主公亲兵,危机关头却不在身边,实属不该,不敢请求原谅,请主公治郃渎职之罪!”
韩非遇刺,最是尴尬自责的,就是张郃了,身为韩非的亲兵头领,却不能保障主子的安全,纵然是韩非不说,张郃也不能原谅自己。
幸好韩非没事,若不然,张郃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一时间,帐内气氛沉重了起来,对于危机关头张郃没做到应做之事,这些人的心中,对张郃都是颇有微词的,但这时,张郃却站了出来,没有半点的逃避之意,不推脱半点责任,如此行为,却又使众人对张郃大为赞同。
“儁乂,你这是做什么?”韩非忙将张郃拉了起来,宽慰道:“我去了陈留,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儁乂你又不是神仙,安能面面俱到?此一事,责任不在你,在我一人尔。儁乂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张郃不言,只是转身站到了韩非的身后,神sè间,满是坚定。
从此之后,我张郃再不离主公身边半步!
*********************************************************************
“主公,汝莫不是寻游侠刺杀袁术?”众人散去,郭嘉便问道。
与沮授、麴义不同,此二人,所拜之主,只是韩馥,而不是韩非;与张郃也不同,张郃最初也是韩馥手下,还有军籍在,郭嘉与典韦二人,拜得是韩非为主,两人现在,也俱是白身,名副其实的韩非手下。
此刻,帐内,只剩下了郭嘉与韩非,而典韦,则是把守在帐外,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