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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两兄弟看向刘备,关羽开口道:“大哥,这一次,你可不能再作阻拦了,说什么,兄弟也要会上吕布一会!”
刘备一世枭雄,可不白给,如果说开始还不知道韩非此来的目的,那么,此刻却已有了几分的了然,只是,他不明白,韩非为什么放弃了这扬名的机会,要说是害怕与吕布交锋,他还真就看不出痕迹来。听到关羽的话,刘备看了看韩非,笑道:“韩公子,瞧你把我这两位兄弟都激成什么样了?”
韩非不动声sè的一笑,他知道,他这点小手段根本就瞒不过刘备,可事到如今,他也没别的选择,“哪里,玄德兄,我这也是好意不是?云长兄、翼德兄,还请二位回避下吕布这头猛虎的好,也免得玄德兄责怪于小弟。至于吕布,小弟一力战之就是。”
“呵呵,”不等关羽、张飞说什么,刘备先笑了起来,“此番会盟,备三兄弟所为的,不是那功名利禄,更不是那个人虚名。汉室危难,国贼却居高堂之上,吾三兄弟只求能为朝廷诛贼,尽一份绵薄之力,还汉室乾坤清朗。只是,时如今,刀不曾举,剑也不曾出鞘,一敌未杀,实是心中生愧。备在此请求韩公子将这吕布让与我三兄弟,也好全我三兄弟诛敌之心,备将感激不尽。”
说着,刘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韩非深深一礼。
虽然不知道韩非为什么会有如此举措,但刘备却顾不了那许多,他迫切的需要一场大胜,来扬他的名声,前番yù使关羽出战华雄,结果被韩非抢了人头,刘备已多有不甘,今又有吕布,刘备焉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哪怕是韩非没安什么好心。
“玄德兄,快快请起!”韩非忙站了起来,心中暗乐,口中却是说道:“这……也罢,同为诛贼,三位拳拳之心,小弟又焉能不予成全?只是,三位若是胜不得吕布,届时,可不要怪小弟争功才是。”
“哈,韩小子果然够意思,你就等着瞧好了!”
。。。
第七十章 老将黄盖(上)()
黑夜中,一支由五百多辆草车组成的队伍沿着官道浩浩荡荡的向着虎牢关的方向行使,前后左右,共有一千五百名士兵护卫着粮草车队。
为首数十名骑兵开道,jǐng惕的望着四周,不时有探马飞奔而归,禀报前方的路况。
韩非位于队伍后段,任由着战马随着队伍缓缓前行,腰间的龙鳞宝刀被一块黑布缠绕,遮去了本有的夺目。在韩非的身边,郭嘉骑了一匹驽马,此刻,正打着哈欠,昏昏yù睡。在两人的左右,张郃、典韦jǐng惕的观望着四下,而周围,则是韩非的亲兵卫队——三十名盾卫,四散开来,擎着巨盾,jǐng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在桃子三兄弟那里喝完了酒,目的达成的韩非还没等回到自家的军营,就给一份命令截了下来——让他带队给孙坚送粮。
因为袁术克扣孙坚军的粮草,孙坚除了初战华雄时胜了一场,接下来,可谓是一败再败,连大将祖茂也折在了敌军手中。rì前,孙坚又败在了吕布的手中,万余将士被拖在虎牢关前,老将黄盖不辞辛劳,刚下了战阵就请令回陈留,催拨粮草。
许是袁家五十余口被杀,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一次,袁术倒没有拖沓,很是爽快的拨了五百车的粮草,只不过,这送粮的将领人选,袁术却以麾下诸将因韩非死三伤一,人手不足的原因给推掉了。
最后,众诸侯商议,考虑到两军交战在即,送粮途中难免会遇到西凉军的拦截,为避免粮草被劫,就选定了韩非这个“武艺高强”的人作送粮的将领。
想到早晚也要到虎牢关,随大军走还是送粮先行,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这一路又没有什么危险(至少,韩非知道黄盖此后一直活得很健康),又能结识江东诸将,韩非也就没推辞,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带着文武三人与三十盾卫,领了一千五百名冀州士兵就出发了。
“子昭,这一带情形,你都熟悉?”夜sè下,韩非眯缝着双眼,向典韦问道。
子昭,是韩非给典韦取的字,取意于《汉书·礼乐志》中的“五音六律,依韦响昭”,典韦自然是喜不自胜,就连郑玄,也不禁为韩非取得字而称好。
“主公,这地界,俺当年曾走过一次,那时候还是黄巾贼祸乱之际,到处都不太平,五六年过去了,又是夜中,印象却是模糊了。”典韦单手提着双戟,按着腰刀,胯下骑乘的,正是韩非换掉的战马。
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有为将的一天,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伯长。在赵宠的手下当差时,单只战功,他就没少了立过,但是,一直不见升赏,在军队中,他的人际关系也是不好,尤其是和上司赵宠,关系可以说很是恶劣,在陈留军中,是出了名的刺头。
本来,韩非也怕典韦是个彻头彻尾的刺头,闹得自己手下将士不合,可随着几天的接触下来,了解的多一些,韩非发现,典韦并不难与人相处,虽然武艺高,但xìng子却是单纯了些,与他手下,处得甚是和睦,如果不知道的,只会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大头兵。
韩非好奇下问了一次,可典韦的回答却令他哭笑不得:要是能出饱饭,谁愿意炸刺?
好吧,韩非不得不为赵宠说声“悲哀”。
“这样啊……”韩非口中喃呢了一声,目光看向远处的黑暗,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是紧张所致吗?
“主公,那吕布真的那么厉害?”郭嘉好似梦呓般,如果不是夜里很静,还真就未必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脑中回想起前世电视剧中三英战吕布的片段,韩非幽幽而道:“这么说吧,以我的武艺,万不是吕布的对手,即便是有儁乂、子昭相助,我三人合战吕布,最多也只是一个平手,胜是别想了。”
韩非说的很是含蓄,他很清楚,自己加上张郃,也未必是张飞的对手,最好的结果就是平手;而典韦与关羽,武艺应该是差不多,即便是比关羽要高出一些,想来也是有限,而关羽、张飞双战吕布尚不能胜,也就是说,他三人上去,也是白搭。
这也是他不愿意对阵吕布的原因,要不然,他也想来一段“三英战吕布”,又岂会便宜了桃子三兄弟。
张郃沉默不语,他的武艺,和现在的韩非,也就差不多,既然韩非这么说,想来是有根据的,虽然有些不服,但他相信韩非。
理智,这就是张郃。
“这么厉害?!”典韦则是不然,闻声,大刺刺地叫道:“如果有机会,俺倒是想和那吕布打上一场,主公那句话是什么说的了……呃,下棋要找高手嘛!”
这个时候的典韦,没有经历过战阵,更没有同其他武将交手的经验,也就没有rì后纵横无敌的底气,对于自己的武艺究竟如何,在这世上究竟算得上几流,他甚至还没有韩非来得确定,故尔,说话间也没有那么充足的自信,不像张飞一般,直喊着要捅吕布一万个透明窟窿。
“以后会有这个机会的。”韩非微微一笑,吕布,也是rì后的一阵诸侯,自然少不了交恶。而典韦,作为他手下唯一能对阵吕布的猛将,对阵吕布的人选,非他莫属。
“那刘关张三兄弟岂不是死定了?”郭嘉并没有说韩非挤兑桃子三兄弟,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关羽、张飞可不一般,单这二人,就胜我三人联手,再加上一个刘备,吕布必败无疑。”韩非说的很是肯定,无论是郭嘉,还是张郃、典韦,都不知道韩非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不等郭嘉说什么,韩非话音一转,问道:“奉孝,你观刘玄德这人如何?”
“刘备么……”郭嘉微愣,沉吟了下,腰身在马背上,不自觉的挺直,“主公言语相激,关羽、张飞二人皆为主公之话所动,反倒是这个刘备,连眼皮都没动上一动,见微而知著,此人心xìng极坚;yù战吕布,虽然他说的很平淡,但不难听出他的热切,此人虽言自己无功名之心,实不然也;嘉听闻其粗鄙出身,却只为公孙瓒客将,说明此人不甘人下。”
顿了顿,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的jīng光,沉声道:“若得一rì随风时,此人,必是主公将来的心腹大患!”
韩非哈哈一笑,“不愧是天生郭奉孝,颖川小太公!”
这时,一名骑兵疾奔而至,在马上向韩非一礼,“少将军,黄将军有请!”
韩非点点头,对几人笑道;“走吧,咱们去会一会江东猛虎的老将军!儁乂,后军就先交给你了。”
“主公放心!”
。。。
第七十一章 老将黄盖(下)()
黄盖正是这一支运粮队伍的主将。
韩非知道自己那两下子,若说纸上谈兵,或许,他还可以和黄盖争上几句,可若到了实际,他却没有半点的把握,说到底,他还是一次带兵的经验也没有,更别说与带兵经验丰富的黄盖相比了。
典韦和他也差不多,张郃虽然强上一些,却也有限。
再者,陈留至虎牢关一线,敌情如何,韩非不说一问三不知也差不多,而黄盖随孙坚征战在前,可以说了如指掌。
几个原因下,韩非很是干脆的让出了指挥权,他可不想做出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来。
不多时,韩非就追上了队伍最前面的黄盖。黄盖现年四十多岁,面相严肃,看得出,是一不苟言笑之人。手提一口金背砍山刀,武艺当在二流中上;其极有练兵之能,每每征战,他的部下皆勇猛善战,是孙坚极为倚重的左膀右臂。
韩非对黄盖的印象,只有两个,一个是诸葛亮舌战群儒的一段,另一个,就是上演“苦肉计”之时。
黄盖,江东虎臣也!
“黄将军,你找我有事吗?”韩非勒住了战马,拱手问道。
“少将军,”黄盖回了一礼,对这个能主动让出兵权,而不人xìng胡来的州牧之子,他也深是欣赏,不自觉的,将韩非与孙坚之子孙策做了比较,虽然不如孙策霸气侧漏,但论圆滑事故,孙策却又远远不及韩非。大刀一指远方漆黑,黄盖凝声道:“过了前方的树林,再不远,就到了我主军中,届时,就可以放松了。不过……”
黄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道:“虽是如此,碰到西凉军的可能也就更大了,尤其是前方道路两旁,树林茂密,很容易被伏击,所以,盖请少将军来,意为加强戒备。”
韩非瞥了一眼前方黑压压的一片,不无凝重的点点头,旋即回头道:“所有车辆都盖上油布,到了孙太守军中,本人请大家喝酒吃肉,现在都给我打起jīng神来,进入戒备状态!探马,把jǐng戒线再扩大一倍!”
虽然韩非把指挥权让给了黄盖,但冀州士卒可不认识黄盖是谁,指挥起来,难免有些挚肘,这也是黄盖请韩非过来的原因。
盖上油布,主要防止敌人用火箭袭击粮车,孙坚大军可是勒着裤腰带打仗呢,这些粮草可不容有失,尤其是满载着干草的牛车,时下天干物燥,更要堤防火箭的袭击。听到韩非的命令,所有士兵都忙碌了起来,用厚厚的油布将大车严严实实的盖住。
看到韩非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黄盖点点头:此子,果非一般。
忙碌了一阵子,又安静了下来,韩非笑着问道:“黄将军,听说你是零陵泉陵人?”
“不错。”见布置妥当,黄盖也稍有些放松,微微一笑,道。
“荆州黄姓可不多,我听说的,倒是有两支,一支是江夏黄氏,另一支是南阳黄氏,莫非零陵的是又一支,零陵黄氏?”韩非很八婆的问道。
“也不能叫零陵黄氏,”黄盖笑了笑,道:“我们黄氏家族很大,在荆州,蔡蒯庞黄,我黄氏排第四,分布荆州各地,祠堂在江夏,族长就是江夏太守黄祖;南阳黄氏只是江夏黄氏的一分支,如今是家主是黄承彦。至于我零陵黄氏,最早也是南阳黄氏,但后来家族分离,祖父便举家迁到零陵居住,盖也只能算是半个零陵人。”
这时,韩非脑中猛地出现了一声,脱口问道:“黄氏族中,可是有一人唤作黄忠汉升的?”
黄盖微微一愣,“少将军说的,可是官拜荆州中郎将的黄忠黄汉升?”
“不错。”
“汉升与盖倒是颇有渊源,都是出身南阳一脉,说起来,算是盖之族兄吧,只是这关系要远了一点,呵呵……”黄盖笑着又问道:“少将军远在颖川,又怎知汉升之名?”
韩非有点傻眼了,他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罢了,在韩非看来,黄忠早年郁郁不得志,应该和大族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