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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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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还不从请教小哥高姓大名。”一看韩非就是大户人家的子弟;非自己的出身所能比拟的;自己虽然也勉强算是世家大族出身。但是无疑是远支末梢;甚至;家族里记不记得有自己这一号人存在都是两;再加上韩非带来了救治他儿子的希望;自然而然的;黄忠打起了下姿态。

    “不敢;小弟姓韩名非;字……”微一失神的刹那;韩非也不曾多想什么;直接随口回答道。话一出口。黄逍就知道露馅了!不过;转而一想;也就释然;露馅就露馅吧;这样。也好坦诚以待!

    想他黄忠也不是那卑劣之人。

    “原来是韩小哥……。啊?”蓦地;黄忠眼珠子瞪圆;眸子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意味;指着韩非;失声道:“你;你是韩龙骧?!”

    这年头;人们习惯的称呼人为姓加上官职;比如孙坚;官至破虏将军;人们多称其为孙破虏;而韩非被封为龙骧将军;黄忠称他为韩龙骧;却也不差。

    “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荆州都得到消息了……”韩非咂吧咂吧嘴;看样子;董卓没少下力气啊。

    “韩龙骧两败吕布;天下谁人不知?”见韩非没有否认;那也就等于是默认了;当下;黄忠深深一礼;口中称道:“南阳黄忠;见过韩龙骧!”

    “老哥;不必如此;再这样下;小弟的身份可就被你泄露了!”韩非见黄忠如此;忙伸将其阻止住;笑道。

    “……”黄忠面部一阵的抽搐;行个礼就能暴露身份;那方才酒楼上……“这个;韩龙骧……”

    “还是像方才那样称呼吧;再不济;直接唤我的名字也可以;我表字学远。”韩非摆摆;道。

    “这……”黄忠还想什么;却见韩非一脸的坚持;只能道:“韩……学远小兄弟……”

    见韩非点头;黄忠接着道:“听闻小兄弟在虎牢关迎敌;今怎到了南阳?”

    “不瞒黄老哥;小弟麾下有人害病;这才赶到荆州;yù求医前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张先生。”韩非也不隐瞒;直言不讳;话音一转;又道:“老哥;前番小弟听黄公覆老哥你官拜荆州中郎将;怎么今rì……”

    “黄公覆?想不到学远小兄弟竟还认识他;”起自己;黄忠好一阵子的唏嘘;道:“此事来;一言难尽啊。泉子患病;久治不愈;想我黄忠;又哪还会有当官之心?就在前不久;我辞官不做;回到家中;一心想治好犬子的病。也不知道那张咨怎么听了;加上我又有点武艺在身;这才三番五次的找到我家中;要我出仕为官;也就有了今天的一幕;倒是让小兄弟见笑了。”

    黄忠在三国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先投靠刘表任职中郎将;与刘表从子刘磐共守长沙攸县。及后曹cāo南侵荆州;仍担故任;假行裨将军;根本就不曾受到重用;统属于长沙太守韩玄下。赤壁之战后;黄忠随韩玄投靠刘备;并随刘备军队入川;黄忠于葭萌关受任进攻成都;作战时不顾年迈;身先事卒、勇冠三军。益州定后;被封为讨虏将军。219年;刘备北攻汉中时;老将黄忠在定军山战役中;斩杀魏国名将夏侯渊;大败曹军;被升为征西将军。同年;刘备称汉中王;改封黄忠为后将军;赐关内侯;与张飞、马超、关羽同位并称为蜀国“五虎上将”。次年;黄忠病逝;追谥刚侯。黄忠与严颜、廖化共称为蜀汉三老将。

    黄忠勇武过人;年愈六旬有万夫不当之勇;能开三石之弓;他的箭术;是三国里独一无二的;不但百发百中;箭无虚发;被后人称为三国第一箭神;更是历史上有名的老将。在老年时期表现活跃;有勇有谋;智勇双全;常常独当一面;与战国时期赵国大将廉颇齐名。

    可惜这等人物早年却因为投靠刘表那样的座谈客而不得重用。以致一二十年来空有绝世箭术;万夫不挡之勇却一直默默无闻;功名不立;实在是可惜。今天既然让自己遇见一定要想办法拉拢过来;虽然如此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只要自己以后对他真诚以待;总比他跟了刘表碌碌无为;到得老年才如流星般发光发热来得强。再;现在的刘备;能不能崛起还在两间!

    可能黄忠是在儿子治不好挂掉了之后;才又出仕做了官;可惜却因年老而为人所轻吧。

    想不到却是便宜了我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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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老将归心() 
“早就听公覆老哥说起汉升兄,得闻刀箭无双,有万夫不当之勇,韩非只恨不得早rì相见,却不想今rì间在此偶遇,说起来,当真是缘分匪浅啊。”韩非一派自来熟的模样,煞是热情的拉住了黄忠的双手,满口的寒暄。

    这一刻,他无比的感激黄盖,要不是认识了黄盖,听黄盖说起了黄忠,此刻,又哪来的这许多的话?

    听到韩非夸奖自己刀箭无双,有万夫不挡之勇,黄忠颇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学远小兄弟过奖了,乡下把式哪敢称刀箭无双,比不得小兄弟虎牢关败吕布之威风。”

    “汉升老哥,你我也别在这耗时间了,令郎的病要紧,速回你家,然后,好随小弟前去拜会那位先生,也好了了你的焦虑才是正经!”韩非当然知道那个蒯横是去叫人去了,也再不想在此多呆,遂说道。

    “小兄弟所言极是,不过,忠的家,却不在城内,小兄弟只管收拾一下,随忠到城外一趟即可!”黄忠心疼儿子,巴不得早些接了儿子,去见韩非口中的那位能治儿子之病的人,此刻,对韩非的善解人意,也是心怀感激。

    “如此,就且随我回客栈,我还有一班兄弟留在客栈之中。”

    韩非说完,吩咐侯三头前带路,一行人行sè匆匆的赶回了投宿的客栈,将正在睡梦中口水横淌似小溪、不知梦中喝了多少好酒的郭嘉喊了起来,一行人休整了半rì遍即上路。

    一行人出得南门,原来,黄忠为了儿子的病却是把家产都变卖了,无奈下。一家人搬到义阳城外结庐而居。环境倒不借,一片茂盛的树林里,把草屋修在一条曲径旁边,以一棵参天大树为墙,芦苇为顶。二月的荆州,虽然不是绿荫郁郁,鸟语草长,但也有着几分的景致,颇有几分隐世高人的味道。韩非一行人也是忍不住欣赏了几眼。

    黄忠在门口立住,羞愧的说;“敝舍简陋。但怕污了小兄弟的鞋底。不如小兄弟带人先在门外稍候,我与我家那婆娘收拾下便走。”

    “不妨事!老哥尽管收拾便是,无用之物,尽管抛弃,他rì再是置办也不迟!”韩非笑着说道。

    门内早有一人听得外面声响,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可是相公回了?”

    黄忠应了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来应门,黄忠指着韩非向这妇人介绍道:“夫人,这位……公子有一友,堪称妙手,可治叙儿之病也,恐rì久生变,这便带叙儿走。”

    黄忠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韩非的身份。毕竟,韩非的身份,别说是眼下的他们,即便是他们风光时,也比不得的,虽然说不至于被吓到,但难免会有一些其他的事端。

    事急从简。

    那妇人闻说也是大喜,忙一礼称道:“如此便好,多谢这位公子。”说着,将韩非引起内室。把一个旧得破了好几个洞的蒲团拍了好几下,溅起灰一层,赧然说道:“蜗居实在简陋,当不入公子尊眼。”

    “嫂夫人,不必如此。我也不是什么娇贵只人,嫂夫人万勿客气!”韩非随随便便的望地上一坐,根本就不曾在意地面上是否脏,至于那蒲团,韩非连看都不曾看。

    韩非如此平易近人的举动,却是缓和了黄忠夫妻的尴尬。

    望屋内望去,只见一张灰sè带黑的床单上铺着些稻草,上面躺着一个脸sè惨白的少年,虽然是夏天,他身上却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面有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估计就是他吐的血。旁边坐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正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进屋的陌生人。

    “这就是我儿黄叙,边上这个,乃是我的女儿,名叫舞蝶。”黄忠见韩非直打量自己的一双儿女,当即介绍道。

    “令公子似是感染的伤寒,当尽早医治。另外,营养不良,却也是造成今rì的病情严重。汉升老哥,事不宜迟,速速收拾东西,随我赶路吧!”韩非一看那黄叙的凄惨模样,恻隐之心大动,也顾不得和黄忠说些什么,就好象,病的是他的儿子一般,急声催促道。

    “全听公子吩咐!”

    黄忠也倒是干脆,只是检了几件衣服,取过一张弓,望背上一背,单手提着一口剑和一个包裹,小心的将黄叙抱起,令妻子抱起了女儿黄舞蝶,最后看了看生活了好多年的草庐,毅然转头离去。

    相较儿子的病,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对于这样一位历史上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虎将,韩非还是很尊敬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到黄忠对儿子的这般急态,韩非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爹韩馥,哎……自己那老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优柔寡断了。

    黄忠把黄叙小心的抱到韩非刚买来的马车上,一行人车辘轳摇摇的上路,郭嘉还是在车内如同表演醉拳一般的不住的两边摇摆,若是骑在马上,几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黄忠在车上看着儿子白得象玉一般无血sè的脸,眉头紧皱,忽然想起,这名医到底是谁还不曾问过,就急急的跟了韩非上路。

    “主公,敢问你yù拜访之人,姓甚名谁?”黄忠想到这,忙在车上探出头来,高声问道。

    主公?

    这黄忠,怕是心底认可了自己吧!韩非心中暗自思量。他可知道,这黄忠,xìng格最是倔强,而且,心高气傲,丝毫不下于那个关于。而历史上,吃过诸葛亮激将法最多的就是关羽、黄忠这两人。

    “长沙张机!”四个字轻轻的传来,让黄忠额头上的“川”字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大了。

    为了尽管能治好黄叙,韩非一行路上并没有停留,进了襄阳都只驻留了半天就又启程了。在这半天韩非也没歇着,而是命人买了大量的猪肺、梨、川贝。

    不顾黄忠惊疑的眼神,韩非令人在做饭时把梨去皮切块。猪肺切块漂去泡沫,与川贝同放入锅内,加糖少许,清水适量,慢火熬煮一个半时辰后给黄叙服下。这是韩非记得唯一治疗伤寒引发的肺病的方法。其实他对医根本不懂多少,只不过听说的次数多而已,虽然不是久病成良药,不过不少rì常的病他都多少知道些处理的方法。

    渐渐的,黄叙的咳嗽一rì比一rì少了起来,每次发作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撕心裂肺一般。通宵的睡不着觉。到了第五天,已经没见到黄叙的痰中有血丝了;到了第七天,黄叙在韩非的要求下,在夜里甚至可以起来,披着衣服在黄忠的照顾下走动了。

    “主公大恩,黄某一家无以为报。愿生生世世为主公执蹬牵马。”只感儿子的病有了好的希望,热泪盈眶的黄忠夫妇拉着同是感激涕零的黄叙并着小女孩黄舞蝶跪倒在韩非的面前,迭口的承诺着。

    一路上,黄忠已经将韩非的身份说与了家人,本来,对韩非的话多少还有些怀疑的黄忠妻子,闻说顿时放心下来。毕竟,韩非之名,天下尽知,能打得过吕布的人,至于千里迢迢的来骗他们这家无名少姓之人么?足可一信!

    知道之余,却是也心中害怕,毕竟,韩非的身份也算显赫,岂是他们这等升斗小民所能攀比的?尤其是他们吃够了那些当官的苦。不过,这一家人的紧张情绪。不出两rì,就在韩非众人的谈笑声中,渐渐消融,这韩龙骧,似乎与其他当官为将的不大一样!

    丝毫没有半点的倨傲。

    多可贵的父亲添渎之情啊。为了儿子的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卖给了别人。古时候的这种人,可爱得有些傻。傻得让人称赞,又有一丝惋惜。

    韩非被黄忠的父子之情而感动,连忙上前将这一家四口一一拉起。笑道:“汉升老哥,你既是以我为主,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我又岂敢承汉升老哥大礼?且令郎之病,只是暂得缓解,如要根治,非张机或是华佗这样的国手出手不可。”

    “主公,你也无需推辞,忠心中明白,若不是有主公施手医治,依小儿他的身体,怕是赶不到长沙便……如此,忠若是明知不言,却不是罪过?”黄忠果然执拗,他挣不过韩非的执意,但是,却不防备他突然再次跪下。

    而且,黄忠不单单是自己跪下,还拉着黄叙,死命的不让他站起来,黄叙无辜的看看韩非,又看看老子,无奈的又跪下了。说到底,黄叙也还是个年轻人,又久病在家中,对外面的事物所知甚少,让他跪跟自己差不上太多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如果换了一个成年人,就没有这种心态了。

    “夜间地上颇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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