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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务必要尽力争取;能不杀;尽量不杀;这是黄忠和韩非交谈时韩非对他说的话;黄忠也是深以为然;并铭记在心;知道这秦宜禄是个人才;这才宽声相劝;若是如魏续一样的存在;怕早做了黄忠的刀下亡魂。
“败军之将;何敢劳黄老将军如此?宜禄遵命就是!”秦谊思索了片刻;深为黄忠所说而动;同时;又对黄忠等不声不响就取了函谷关深感震撼;虽然出了这么一挡子的事;但是;即便自己在守城;估计也难抵挡如此的锋芒吧?
他又哪里知道黄忠是如何取的函谷关!
心中身深的被震撼;转而想到那数千的并州兵;连忙向黄忠说道:“黄老将军;并州兵皆乃百战之兵;xìng情多是桀骜不驯;虽被老将军尽数俘虏;但恐难降之。宜禄不才。在军中颇越些人缘;愿凭这张薄面;说服大军投降;不知黄老将军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老夫正为要如何说服这些人而头疼;秦将军可是解了老夫燃眉之急矣;多谢多谢;主公那里自有老夫为你请功!”黄忠大喜。
“多谢老将军!”
就这样。在秦谊的帮助下;说服近五千并州军投诚的事宜出乎意料的顺利;同时;也让黄忠见识到了秦宜禄的能力;暗暗庆幸当初的选择。
大军严明政令;对百姓秋毫无犯。只是限制了城内所有人的zì yóu;关隘;许进不许出;一切按韩非当初所交代的暗中布置;此且不提。
……
韩非三人吃饱喝足后;就近找了一家的客栈;住了进去。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这天早上;韩非练罢了枪;这才悠悠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所住的是一个小院;一间主房;他自己住在里边;两间的客房;典韦、郭嘉分住一间;以保护韩非的安全。
蓦地。韩非身子一紧;心头升起一种被人窥视了的感觉;微微一顿;猛地转过身;冲着背后房上一拱手;道:“是哪位朋友?想来来了也有好久了吧?缘何不下来一见?莫非这梁上君子好做不成?还请下来一叙;本将军也好一尽地主之宜!若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我韩非怠慢客人么?!”
“哈哈!没想到啊;老夫如此的小心;居然还被察觉;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韩龙骧。佩服;佩服!”一个声音由屋顶上传下;随着笑声;一个老道士跳将了下来。
韩非凝目光看去;但见这老道士穿着一领灰sè的道袍;头戴竹冠;年过甲子;但jīng神很是矍铄;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手中摇摆着浮尘;笑眯眯的看着韩非;看上去;却看不出有什么敌意。
韩非不敢放松jǐng惕;当下又一拱手;问道:“还不曾请教道长高姓;仙乡何处?”
不清楚对方的来意;韩非也想不出;这老道怎么就盯上了自己。
能叫出自己的名子与官位;很显然;这人的目的就是自己了!
“老夫李彦。”老道平淡地说道;虽然是一身的道士装扮;却是开口闭口的“老夫”;而不是自称“贫道”;想来;应该是个假道士。
“并州李彦?!”韩非面sè一变。
老道士呵呵一笑;“如果没有第二个李彦的话;那老夫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李彦了。”
韩非的眼睛越睁越大;不可思议的望着自称李彦的老道士。
李彦是谁;或许大家并不一定知道;但说起他的师兄;大家一定不会陌生;他的师兄就是有着“蓬莱枪神散人”之称的童渊;字雄付;乃是了不起的武术名家。历史上关于李彦的记载并不多;韩非只是知道李彦字子方;世人号之为“并州李彦”;与童渊是师兄弟的同时;又是结拜兄弟;师承义父玉真子;童渊学枪;而李彦用戟;甚至有人说;李彦的武艺甚至比之他的师兄童渊还要高上几分。
后来;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及颜雨;自那以后;李彦的声名就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很多人只以为这位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今天竟是出现在了韩非的眼前!
童渊是张绣、张任、赵云的师父。童渊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并且闯下了极高的名望。童渊晚年隐居深山;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
说起来;无论是张绣、张任、赵云;都是李彦的师侄。
可韩非并没有听说谁是李彦的徒弟。
韩非内心有些激动;高人呐!
想到这里;忙是深深地行了一礼;口中称道:“韩非;见过李彦仙长!”
虽然不知道李彦这个老道是真还是假;但既然是这么穿了;如此叫也算不得错。
老道士李彦点了点头;似是在赞许韩非的知礼;“韩龙骧;此厢说话多有不便之处;离此不远处有一小树林;较为僻静;不知韩龙骧可有胆量;与老夫走上一走?”
说着;李彦笑看着韩非。
童渊是张绣、张任、赵云的师父。童渊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并且闯下了极高的名望。童渊晚年隐居深山;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
说起来;无论是张绣、张任、赵云;都是李彦的师侄。
可韩非并没有听说谁是李彦的徒弟。
韩非内心有些激动;高人呐!
想到这里;忙是深深地行了一礼;口中称道:“韩非;见过李彦仙长!”
虽然不知道李彦这个老道是真还是假;但既然是这么穿了;如此叫也算不得错。(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吕布的师傅()
李彦所说的小树林靠近洛水,不大,林子靠近洛水的河畔矗立着一jīng致的凉亭,凉亭内,一石桌,四个石凳,若是chūn夏花开叶绿之时,景sè定是相当的宜人。
“吕布是老夫的徒弟。”
仆一落座,还没等韩非开口说话,李彦便很是干脆的说道。
一句话,韩非刚坐下去的身子就好象坐在了弹簧上一般,“腾”地跳了起来,双眼中,满是骇然与惊异。
吕布的武艺,无可争议的是汉末三国的第一,可一直以来,关于吕布的武艺学自何处,却始终不见半点的记载,如果说是自学……
算了吧,武艺这东西可不比其他,岂是简简单单自学就能学来的?
关于吕布的师傅是谁,吕布自己不说,没人知道。
可李彦却说,吕布是他的徒弟!
惊异之后,韩非便有些恍然:李彦与吕布都是并州人,同样的,两人都是以使戟而出名,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猜到呢?
至于骇然……
吕布几次败在自己的手中,现在老师找来了,其目的……
韩非额头上见了汗水,突然发现,自己来的有些冒失。
“不要紧张,坐坐坐,”李彦呵呵地一笑,“虽然吕布是老夫的徒弟,但老夫对他颇是不喜,自他学成戟法后闯荡天下,世人不知老夫是他的老师,原因就是老夫曾告戒过他,不可说是老夫的徒弟。是以,韩龙骧也不要怀疑老夫会找你报复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
韩非心中轻吐了一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想不到,吕布竟是李彦的徒弟,这师兄弟两个也够厉害的了,师兄教出个天下第二的赵云,而师弟更了不得。教出个第一的吕布!
另外,张任、张绣两人,也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sè!
看人家这教徒弟的水准……
可这李彦既不是找我报复,此来又是找我做什么?
“早年见他天资过人,以为是一块习武的好材料,这才带回了家中,年复一年的调教。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畜生对老夫还算尊重,名利之心却重,杀心更甚,品德也rì见低劣,屡不听老夫教诲后。无奈,老夫将之赶出了家门,而不许他称是老夫的徒弟,也是在那一时……”李彦悠悠说着,眸子中闪烁着无奈。
“可他毕竟是老夫的徒弟,十余年的感情还在,听说他在虎牢关前要与天下的英雄为敌。老夫不放心,这才赶到了虎牢关,两军阵前,正巧撞见韩龙骧你暗器胜老夫那劣徒,只是见其无有xìng命之忧,老夫也就没出面罢了。”
“后来,老夫在暗中一直观察于你,往荆州。经义阳,惩恶人,收黄忠,救流民……一桩桩,一件件,老夫都是看在了眼中,老夫看得出来。韩龙骧你是一个心怀仁慈之人,越看下去,老夫对你的兴趣也是越多,直到跟着你的身后。来到了洛阳……呵呵,韩龙骧果然一身是胆!”
韩非有点听糊涂了,李彦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韩非根本就改不懂,这老道士究竟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对吕布这个徒弟的不满意?
对我感兴趣?
难道说……
韩非双眸渐渐亮了起来,心中一动,莫非这李彦是要收我为徒,以弥补吕布的遗憾?真若这样的话……
那机会可就在眼前了!
他韩非在汉末三国的命运,并不是他穿越者的身份就全能解决的,他还需要抓住一次次的机会,这样,他才能强大,才能够逐鹿,才有称霸的机会。
汉末三国时代,唯有强者才能够生存!
……
“小子冒昧,实不知仙长辛苦的跟着小子,所为何也?”李彦既然不说,韩非只能自己开口问道。
李彦站起身来,凭着凉亭柱子,远眺远方的洛水,在他的身后,韩非垂手而立,低着头,就好象一上学迟到被罚站的学生一般。
“六十年岁月悠悠,江河依旧,人间却已是沧桑。”李彦望着眼前的景sè,长叹了一声,没有回答韩非的问题,只是低沉着声音道:“老夫年轻时也曾站在这里远眺洛水,大江东逝,一晃眼就是四五十年过去了啊,物是人非。”
突地,李彦又回过头,笑问韩非,“你能理解这种岁月沧桑的心态吗?”
韩非默默点头,“仙长,我能理解。”
“你才十六岁,就能理解?”李彦闻言更是多了几分的兴致,坐下来问道。
“朝花昙露,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九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韩非轻吟了一阕,又道:“去年今rì此亭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chūn风……往rì如佳曲,唱之心甘,绕梁三rì而不绝;往事如老酒,品之唇齿留响,回味无穷,仙长又何必为逝去的时光而伤感这沧桑?”
“呵,倒忘了你是那康成公的高足,果然出口就是文章,说的却是在情在理,人生当如此,只是……”李彦愣了愣,他没想到,他随口的这么一问,竟给一小辈给教训了。不过,他并不生气,反是打趣道:“你才十六岁,怎么像是经了千世情劫一般?呵呵,少年,这太多的情,可就是滥情了。”
韩非不由得就是一窒。
这回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他嘴上却不示弱,“仙长,这无情未必是真豪杰,多情未必就不丈夫!”
“好一个多情未必不丈夫!”李彦又是一愣,忍不住脱口赞道。
“上下五千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的时候。一闭眼,历史的长河恍若就在眼前流淌而过,一幕幕外族入侵的悲壮,一场场战争的残酷……百姓黎民的安定幸福与流离失所……一眼千年,一梦百朝,回忆那历史长河的流动,直觉得自己的渺小。渺小的就好象那沧海中的一粟,心,也在这回忆中,品味时光的沧桑。”韩非道。
李彦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慈祥,他能深深体味到韩非言语中的那份沧桑之感。或许,因为年纪的关系,他体味的甚至要比韩非要多出许多。他听得出来,韩非这并不是在可以的逢迎着自己,而是有着真正对历史的感悟,这孩子,确是有些与众不同。
“听说你的武艺都是自学的?”李彦话音一转。突地问道。
韩非一愣,紧接着,眸子中闪过一丝的喜sè,忙回道:“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自学,不瞒仙长,洛阳武惯有许多,小子自幼爱好武艺,因不得师傅指点。就于武馆中东学一招,西学一式,十年累计下来,勉强练出点苗头。”
李彦缓缓地点了点头,韩非并没有瞒他什么,这些,和他打听来的。并无二致,同时,也看得出来,韩非的资质极高。非同寻常,若是自己能在其小的时候就教导其武艺的话,恐怕这成就……
“你怎么看杀人一事?”李彦又问道。
韩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