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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了路!”袁守诚狐疑的看着墨顿。
“不错!”墨顿昂然道:“以小子看来,道家外丹派从万物中炼出金石之物,这里面将藏有多少学问,这简直是不亚于墨学的至高学问。”
炼丹师虽然在后世饱受诟病,但是却不知这些炼丹师才是最原始的化学家,炼制、提纯、蒸馏,乃至氧化还原都能够都是这些炼丹师发明创造的,甚至捣鼓出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可谓是居功至伟。
如果只是简单的否定打压,将其毁于一旦,泯灭于历史,那恐怕将会中华民族最大的损失。
“这么说?墨家想要炼丹秘方?”袁守诚似笑非笑的看着墨顿。
墨顿顿时呼吸急促,那可是这个时代化学最高的成就,如果让墨家按部就班的发展,恐怕几十年也达不到这个水平。
“当然!不过作为回报,小子可以免费给道长提供一个能让人返老回童的药方,儿童吃了茁壮成长,老人吃了健步如飞,焕发青春,而且没有副作用。”
“这世间真的有如此良药?”袁守诚眼中精光一闪,如果此药真的有墨顿所言的疗效,再稍加包装,恐怕要比后遗症严重,而效果也不明显的丹药要好的多。
“小子自然不敢欺瞒道长,这其中的秘诀就在人的骨骼之上,道长从幼儿长到成人,人的骨骼可是在不断的增长,墨家研究表情,骨骼中含量最高的是一种叫着钙的物质,人体骨骼生长,实际上就是钙的不断累积。而老人全身疼痛,腿抽筋,易骨折实际上就是这种钙的流失造成的。”墨顿解释道。
在这个肉类十分匮乏的时代,无论老少几乎人人缺钙,如果真有行之有效的钙片,定然能够掀起偌大的风波。
“好!”袁守诚顿时喜形于色。
到了他这个年龄,自然也曾经历过墨顿所言的缺钙的阶段,加上自己的亲身体会,自然而然就相信了墨顿所言不假。
“你如此痛快的说出来此秘密,就不怕贫道食言而肥。”袁守诚道。
“袁道长的人品小子当然信得过。不过袁道长确信离开小子的帮助,你知道能找到能够让人体吸收的钙!而不在重蹈丹药之路。”墨顿笑得犹如偷鸡的狐狸一般。
“呃呃!”袁守诚顿时愕然,虽然道理他明白,但是具体怎么做,墨顿却是丝毫未吐露,而且道家根本没有相关的人才。
“怪不得陛下叫你小鲶鱼!果然滑不溜秋!”袁守诚气急而笑道。
墨顿不以为耻反而为荣笑道:“这么说,道长是同意了!”
“不过,不是将炼丹术传与墨家,而是和墨家合作,共同研究炼丹术的奥秘。”袁守诚摇头道。
如果炼丹术真的如墨顿所言如此奥秘,那将是那恐怕是道家最大的宝藏,袁守诚当然不愿意拱手让给墨家。
“可以!”墨顿毫不犹豫的说道,既然墨家已经和农家,医家合作,再多一个道家也没什么。
而且就像是墨顿刚才所言,墨家正在努力将自己变得有用,才能够长存下去,自然也包括对道家有用,
第二百一十章 新式记账之法()
“告辞!”
墨顿拱手向袁守诚告辞,走到一旁等候的秦怀玉三人之中,提到心口的胆子这才稍微放了下来,窥破道家的破绽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墨顿没有想到仅仅多说一句话,就被袁守诚窥到了破绽,不得不抛出钙片作为诱饵,这才得以平息此事。
好在这一次,并非没有收获,光凭炼丹术的秘密就已经足以回报墨顿这次的冒险行为。
“以后定然不能这么鲁莽了!”墨顿心中暗暗告诫自己。
秦怀玉三人还是沉浸在被李世民余威之下,丝毫没有察觉墨顿的异状,四人一副心事重重的赶紧各回各家。
墨府。
当墨顿前脚刚到墨府,福伯就来禀报民部尚书戴胄驾到。
“戴大人!”墨顿连忙出迎。他没有想到戴胄来得如此之快。
“哈哈哈,墨侯爷,客套话少说,速速将墨家村的账本送来!”戴胄满脸兴奋,龙行虎步,一点也看不出传闻身体不行的症状。
戴胄可谓是心中畅快至极,春季抗旱几乎讲朝廷的国库掏空,再加上这一次皇上临幸九成宫那又是一大笔开销,可偏偏这个时候正是田忙时节,田税还没有征收。可以说民部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代。
这个时候皇上突然传信说墨侯爷放弃爵位特权,自愿缴税,要知道这一段时间墨家子可是赚的盆满钵溢,要交的税可不是小数字,当下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即动身亲自前往墨府。
“戴大人请进,账簿早已经统计完毕。”墨顿连忙请戴胄进入前厅,伸手一挥,许杰捧着一大摞账簿放在了戴胄的面前。
“来人,仔细的查阅墨府的账簿,好好的统计墨家村应交的赋税,要是少了一文钱,拿你们是问!”戴胄一声大喝,迫不及待道
顿时十多名民部账房手持算筹,进入客厅,就地摆好案牍,现场盘查墨家村的账簿,而许杰则留在一旁,如有什么问题,负责给民部账房解释。
“墨侯爷大公无私,一心为国,实乃天下楷模,老夫定然会上奏朝堂为你表功。”戴胄听着一个个庞大的数字,不由得心怀大慰道。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普通人哪个不是视财如命,恨不得敲诈勒索,更别说主动交税了,墨顿此举不亚于雪中送炭,可以说直接给戴胄解了燃眉之急,
“大人过奖了,小子深受皇恩,自然会知恩图报,经商缴税此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当不起大人的谬赞。”墨顿正色道。
“好一个天经地义,如果大唐的商人都像你一样,那何愁大唐不兴。”戴胄感慨道,他作为大唐的民部尚书,可以说是大唐经济领域的顶尖人物,自然知道商人是何等的暴利,而且有很多的商人依附在大唐的权贵之下,逃避商税,或者千方百计逃税漏税。这才是造成大唐商税少的原因。
统计账簿本是很漫长的工作,但是戴胄却丝毫不嫌弃枯燥,拒绝了墨顿邀请到偏厅稍坐的好意,一副甘之若饴的听着账房算盘敲打的声音,墨顿无奈,只好泡好茶水在一旁陪同伺候。
“墨侯爷莫要见笑,在老夫看来,这时间再也没有算筹击打声更加美妙的声音了。”戴胄道,在他看来算筹一响,都代表的钱财入袋,大唐刚刚建国不久,可谓是百废待兴,需要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切都全靠戴胄在苦苦支撑,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岂敢,岂敢,戴大人所想,小子也是身为赞同,在小子看来,这时间再也没有比算学更加美妙的学问了。”墨顿也是同样感慨道。
“老夫忘了,墨侯爷也是一个算学大家。”民部是用到算学最多的部门,戴胄也是算学大家,自然知道算学的用处,而墨顿更是以算学闻名长安。
一老一少顿时找到了话题,就在客厅之中,兴致勃勃的谈论起来。
良久之后,算筹的声音停下,二人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墨侯爷的复利计算法实在是让老夫大开眼界。”戴胄感慨道。
“戴大人的经济之道也是让晚辈大开眼界。”墨顿也是佩服道,哪怕按照墨顿后世的观点来看,戴胄也是当之无愧的经济大家。
二人顿时惺惺相惜,如同人生知己一般。
“大人,赋税已经统计完成!”为首的民部账房乃是一个中年汉子,等到二人相互恭维完,这才躬身道。
“这么快?”戴胄看着桌上厚厚的几摞账簿,诧异道,要是平常定然需要很长时间,他可是为了赶时间,可是特意准备了十个账房,按照最低估计,至少也需要两个时辰,这才祖国半个时辰多一点就弄完了。
“启禀大人,墨侯爷的确是算学大家,墨家村采用一种新式记账之法,所有记账一目了然,下官等人只需要核对数字即可。”为首中年账房苦笑道,不但整理完毕,而且墨家村的帐异常的干净,按照他多年的查账的经验,这的确是最真实的账本,一点也没有偷税漏税。
“新式记账之法?”戴胄愕然抬头。
中年账房递过一本账簿,交到戴胄的手中道:“大人一看便知。”
戴胄伸手接过,手中不停地翻阅,越看脸色越是兴奋。
“墨侯爷实在是有经世之才,如此记账简单的借贷二字,就解决了天下无数账房的难题。”戴胄激动道。
“大人过奖了,小子觉得这天下的账簿无论怎么做,所求的不过是借贷平衡而已,而且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于是就依此基础,创立此新式记账之法。”墨顿道。
“墨侯爷,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将此法通行大唐。”戴胄脸上浮现一丝潮红,激动道。
“戴大人客气了,此乃善法,墨家自然没有藏私的道理,实不相瞒,墨家村的印书局之中,早有印有新式记账之法的账本贩售,只不过时间短,并没有传开而已。”墨顿点头说道。
戴胄点头,转身对中年账房道:“回去之后,民部立即采购新式账本,从此以后,民部就采用此新式记账之法。”
“是!”中年账房点头应道。
对于此新式记账之法的效果,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要是民部也采用此法,那他们的工作将会大大地减轻。
第二百一十一章 分税制()
新式记账之法只是一个插曲、一个意外之喜,戴胄并没有忘记来墨府的真正目的。
“启禀大人,墨家村应该征税一万一千三百一十万贯。”中年账房一脸兴奋的禀报道。
“多少?”戴胄和墨顿同时惊声道。
“一万一千三百一十万贯!”中年账房确定的再重复一遍。
戴胄手心一颤,要知道贞观时期,整个大唐每年的赋税不过一千多万贯而已,墨家村一个村庄不过半年缴纳的赋税就这么多,简直达到了一个富裕县的水平。
“墨侯爷已经在皇上面前许下海口,可不能反悔。”戴胄连忙说道。
一万多贯的钱财足够民部做太多事情了,而且这只是上半年的赋税,日后恐怕月月都有大额的赋税进账,戴胄可是亲眼看到了墨家村的账簿,整个墨家村的收入那可是直线上升,以后收的税将会越来越高。
“这是自然不会反悔,在下想问一下,大唐收税的税率是多少?”墨顿问道,他当然不是认为收的多,而是收的少了!
“按照大唐律,所有商税三十税一。”中年账房昂然道。
“三十税一!”墨顿顿时有些恍惚,相比于后世动辄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赋税,简直是少的太多了。
墨顿不知道的是,虽然唐朝相比于后世的税收也是轻的太多了,大唐平均四千百姓才奉养一个官员,到了清朝直接飙升到四百百姓奉养一个官员。
至于天朝,呵呵!所以大唐的收取三十税一的确有其合理之处。
一贯钱是一千文,整整一万多贯钱,那可是天文数字,哪怕民部早有准备,专门才用的是墨家村定制的新式四轮马车,载重量惊人,也足足拉了十车之多。
“久闻长安城墨家子拥有财神般手段,果然名不虚传。”戴胄眉开眼笑,有了这一万多贯,民部定然能够支撑到夏粮征收。
而整个墨府中人却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样子,墨家村刚刚脱贫不过半年,曾经饥寒交迫的困境依旧记忆犹新,猛然之间看到这么钱财交税,那自然是心如刀割。
紫衣更是一副玄玄欲泣的样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墨二等人一边帮忙民部装钱,一边偷偷的抹眼泪,福伯虽然勉强保持平静,但是怎么眼神的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整整十马车的金钱。
“让戴大人见笑了。”墨顿苦笑道。
戴胄摆摆手说道:“老夫见过无数爱财之人,比这甚着数不胜数,此乃在正常不过也。”
戴胄也曾经做过基层官吏,相比于一些千方百计偷税漏税的丑态,墨家村此举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启禀大人,墨家村的税收已经缴纳,核准无误。”中年账房点头说道。
“好,给墨侯爷开个收据,立即回府。”戴胄大手一挥道,就要带着钱财满载而归。
“慢着!”
顿时一声大喝传来,只见一身绿衣的长安县令急冲冲的从正门进来,在其身后跟着长安县衙的一众小吏。
“苏骆生,这只是何意。”戴胄冷喝道,直呼长安县令的大名。
“墨家村乃是长安县下辖村庄,收税此乃小县应有之事,岂能劳烦上官亲自动手。”长安县令苏骆生口中谦逊,手下可没有留情,牢牢的把马车的道路。
虽说都是收